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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艇史话48——英国潜艇发展历史

 笑熬浆糊糊 2013-01-01

 

一七四七年,在英国又出现了另一艘实用的水下船只。德文郡一位名叫纳撒内尔·西蒙斯的木匠,建造并展出了一艘潜艇,这艘艇远不如人们所想像的德雷布尔曾经制造的潜艇那样精巧,但该艇是极力遵循伯恩的教导来进行设计的。这艘艇是由皮革联结而成的两段结构所组成。西蒙斯可以在艇内转动螺旋使艇的两段作类似手风琴式的伸缩,借以调节压载水量。如果只是单纯地要艇沉浮,那末,这种设计是完全实用的。看来西蒙斯并不关心艇的推进。但也有这种可能,那就是他要分阶段研究这个问题。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未免太可惜了。因为,由于资金短缺,西蒙斯被迫放弃了这项工作,对此,他是满腔牢骚的。许多人蜂拥着观看他把艇沉入达特河中;而观众中有许多是有钱人。然而,金钱是可以积少成多的啊!  
   用娱乐和游戏的方式来表演水下技艺,并以此赚钱的想法在十七世纪七十年代又出现了。在塞弗克的一个名叫戴的制轮匠改装了一艘诺维契渔船,他在舯部设置了一个水密舱,并用压载重物的方法使船下沉。戴声称,他曾在雅默港外下潜至三十英尺的海底并在那里呆了二十四小时,然后抛掉一些压载物使船又浮出水面。不管对艇的自持能力是否言过其实,戴设法使一个富有的赌徒克里斯托弗·布莱克相信,艇在水下能呆的时间要超过抱怀疑态度的人们能相信的程度。因此,这是捞一笔钱的好机会。戴吹嘘说他可以深潜至一百英尺的海底达十二小时之久。所以,他的赌伴对此下了—笔大赌注,并同意戴从中捞取百分之十的赌金。在一七七四年六月,在普利茅斯港口,戴驾驶着一艘按照他自己设计的第一艘艇的样式改装了的单桅帆艇出海。艇上供船员用的物资包括一张吊床,一支蜡烛,一座计时器,还有饼干和水等。不幸,一件应该令人赏心悦目的轶事却出现了悲惨的结局。三十英尺的水压力和一百英尺的水压力之区别是很大的。戴及其艇从此再也见不到踪影了。在一百英尺这样一个深度,木船肯定是毁坏了,残骸被海流冲向大海。  
   从上述一切看来,很明显,一个半世纪以来,从德雷布尔到布什内尔,除一些插曲外,并无明显发展的迹象。大体看来,一些尝试都是无济于事的,因为这些尝试既未在前辈创造的基础上进行发展,又未给后人带来希望。但是到十八世纪末叶,一位富有天才的发明家发展了这两位前辈的成果。  
   罗伯特·富尔顿是一位在多方面有杰出才华的人物。很遗憾,我们在这里涉及到的只不过是他事业的一个方面,而且是一个很次要的方面。一七六五年,富尔顿生于宾夕法尼亚州兰卡斯特附近一个农场里,从小没有上过几天学——就他的情况来看,也许这对他是有利的。虽然在十几岁时,他已经成为制枪专家,但他在青年时代却以画家而闻名于世。青年时,他在英国逗留了数年,并在一位知名的美国移民本杰明·韦斯特的手下工作。如果单从一个画家的角度来看,他可以算得上是一位手艺高超的绘图师。当他开始将他的才华用于给他带来名誉的土木工程师和机械工程师的工作时,这种绘图技术是帮了他的大忙的。  
   在英国十八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到九十年代中期这段时间内,富尔顿所从事的各项工作,在多方面给予他后来的事业以深远的影响。他开始遂渐地从绘画转向制图工作,其中他为运河建筑设计了一种改良的系统。对我们所要求的来说,最重要的是他找出了能实现他理想的奋斗目标,那就是他要发展一种新式武器。富尔顿象许多和他同时代的人一样,对法国革命寄予深刻的同情,并且蔑视象二十年前扼杀他的故乡美国革命那样,又想把法国的自由扼杀于摇篮之中的英国。尤其他是爱尔兰的后裔,他有着那个不幸的民族在英国人手下遭受苦难的敏锐的感伤。这一切使富尔顿对英国在世界各地占压倒优势的影响感到难以抑制的愤怒,他认为英国执行这一扩张的主要工具是她的皇家海军,因此,他决心要摧毁它。  
   在一七九六年,富尔顿着手设计一种象布什内尔那样的潜艇,这种艇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致命的炸药送到敌舰船壳上。第二年,他把他的计划带到法国并呈给法国内阁,他坦率地声称,他奉献这种手段给法国,其目的在于要消灭他过去的仇敌。  
   富尔顿说他要歼灭掉英国的海军,但这样做是要有报酬的。击沉每一艘船,他都要得到奖金,要有受奖的权利,他和所有的艇员还要正式编入现役。最后一条是问题的关键,也就是在这一条上谈判破裂了。海军部长使富尔顿相信(也许是有道理的),潜艇战象用火攻船那样会被认为是一种暴行,如果按这样做,那就意味着立即会被判决为战争罪犯。如果法国把潜艇艇员编入现役并将这一命令公布,那么,英国就会对战俘采取极其残忍的报复手段,战俘就会遭殃,所以,他宁愿面对战争中正常出现的危险来作战。当然,海军部长对不管是用什么手段,正大光明的也好,还是搞阴谋诡计也好,只要能击沉英国战舰,他是不会不感到高兴的。但是,要向全世界宣布,不顾战争的规定是法国官方的政策,那就完全是另外一码事。因此,富尔顿的建议被拒绝了。富尔顿以其固有的韧性绝不甘心于失败。他把他的潜艇装配成模型(命名为“虹鱼”号),翌年,他又把这同一建议上呈给新海军部长。这次,他的建议较为受人重视,而且海军部还成立了一个委员会来审查“虹鱼”号。委员会虽然在上报时光说好的(故意避开战争道义问题不谈),但内阁还是再度拒绝了他的建议。鉴于这个不合理的决定,富尔顿对法国失望了,于是移居荷兰,在那里他遭到了同样的冷遇。看来,“虹鱼”号是永无出头之日了,而英国舰队将一如既往继续在海上飞扬跋扈。后来,由于拿破仑掌权,接着是海军部的易人(这次,部长是一个热心分子),所以,这一问题得到了突破,富尔顿的委任书得到了批准,“虹鱼”号艇也终于建成了。  
   这时,富尔顿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他的设计。最后定型的艇是一艘玲珑小巧的艇。“虹鱼”号长二十一英尺,呈子弹型,艇体为铁架铜壳,有一根可折叠的桅杆和风帆,以便于艇在水面行驶。艇上方有带玻璃罩的指挥塔。控制压载水的装置和布什内尔的艇相似,并装有一台手摇推进器,以保证水下行驶。“虹鱼”号潜艇的图解。该图表明一条“鱼雷”(或称之为水雷)怎样才能贴在敌方船上。富尔顿象其他先辈一样,对他的艇的性能持有一种夸张的看法。在理想的情况下,“虹鱼”号很可能是一艘使敌舰倒霉的艇,但是很难说,这样的艇会对英国的海军优势起什么威胁作用。  
    1800年夏天,富尔顿开始他的试验。开始时,他觉得对深度和航向难于控制,后来他越来越熟练。自然,他很想在战斗情况下来试验他的秘密武器。他把与布什内尔构思相同的、在艇上装有能拆卸水雷的“虹鱼”艇运往布勒斯特。他决定在该地发起攻击,但是,这些努力都化为泡影,因为他从来没有接近过他要猎取的目标。于是多嘴多舌的人在一边发议论说,正由于他的试验太令人失望了,所以,才使得人们对他的事业不得不重新进行评价。后来,海军部长又再一次换人,这个海军部长冷潮热讽地奚落富尔顿说,他的办法只适用于阿尔及利亚人与海盗。拿破仑则对他进行了与众不同的咒骂:“这个美国人充其量只不过是一个油嘴滑舌、诈骗钱财的骗子,一个怀有只爱金钱而不爱法兰西动机的冒险家罢了”。  
   这是一个粗暴的结论,但从富尔顿下一步行动却得到了若干证实。他化名偷渡海峡,将他的发明呈献给英国首相威廉·皮特。皮特对他的发明很感兴趣,并立即成立一个权限很大的委员会来审查潜艇和他那别具一格的水雷——或根据其特点称为“鱼雷”。委员会在报告中说,水下艇是一个“怪物”,但水雷将会对船产生致命的威胁。为了证实后一观点,他们允许富尔顿在一艘二百吨的丹麦双桅帆船“多罗西亚’号下放一枚水雷进行试验。  
   后来,富尔顿曾洋洋得意地记载着这样一件事:当时,有一位官员在场夸夸其谈地说:“如果在我吃饭的时候,在我的船舱底下放一枚‘鱼雷’,那我根本不在乎”。但是二十分钟以后“多罗西亚”就确确实实在水面被炸毁了。富尔顿趁此机会毫不迟疑地向英国当局报告:“此水雷乃天赐防御法国侵略威胁之物……”。因此,他又以这一专长捞了一大笔钱的奖赏。  
   这个时候,英国海军部看来准备认真地对待富尔顿的计划,并且还提供了十万英磅的基金,鼓励他充分发挥他的才能,要他为他曾经想摧毁的海军效劳。但是,不久,富尔顿内心又产生了对英国复仇的愿望。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复呢?原因是海军部的改组以及皮特的去世,使他必须听任仇人摆布了。其中主要人物是海军部长厄尔·圣文森。他在听取富尔顿关于“多罗西亚”号被炸毁的报告时,用一百年来被奉为神圣的海军教条粗鲁地驳斥说:“皮特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笨蛋,他鼓吹一种掌握制海权的国家并不需求的战争方式,如果这种方式成功,这个国家不是就要失掉他的制海权吗?如果对海战如何打法还有什么疑问,那么,请看纳尔逊在特腊法尔加战役中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  
   最后这一次打击,使这位发明家名利双空地回到他的故乡美国。十年来不懈的努力,一旦付之流水,要是一个无志气的人,就可能因此消极悲观,从而走向舒适的隐居生恬。然而,失败往往孕育着幸福。因为在当时不可能,而且即使在若干年后也不可能得到合适的发动机的条件下,要建造一艘实用的潜艇是毫无指望的,富尔顿幸运地抛弃了这一事业,而将他的丰富的智慧倾注于后来给他带来戏剧性成功的另一个研究项目中去,那就是将蒸汽动力用于推进水面船只。  
   十九世纪中期,一位天才稍逊然而热情洋溢的工程师继承了潜艇战的研究工作。当时,德意志联邦正与丹麦作战。德国没有能用来对抗丹麦对她的北方港口实行封锁的海军,就在这个时候,炮兵下士威廉·鲍尔呈上一份潜艇设计。他对他的设计大加宣扬,企图得到官方主持。这艘命名为“火焰”的潜艇是按布什内尔以及富尔顿艇的样式建成的。尽管它的出现使丹麦舰船不敢靠近海岸,但是,这艘艇并没有达到设计者的目标。与他的前辈不同的是,鲍尔差一点被他自己的发明夺去生命。在一次试验中,他与两名水手在基尔港坐艇下潜,由于操作失灵,艇一头扎进海底,水哗哗地灌进被水压力挤破的那部分艇体内。当时,鲍尔十分镇定地劝说他的两名同伴,要他们坐着不动,让更多的水进舱,直到使艇内的空气压力升高并等于艇外水的压力时为止,当时两名同伴还以为他发疯了。不要小看,就是用这种方法,他们能够而且的确能做到打开艇后的舱盖来逃生。诚然,他这种做法是正确的,但是,把人的生命押注在抽象的理论上,却是不能令人心安的。  
   德国人的兴趣并没有能挽救鲍尔的原型潜艇。因此,他不得不过着富尔顿所饱尝的那种流浪生活。他企图在奥地利和英国引起人们对潜艇的兴趣,然而毫无结果。可是在俄国却出现了另外一种情况。他得到了建造另一艘潜艇的资金。新潜艇命名为“水鬼”,比他早先设计的那艘更显示出了他的不凡的雄心:艇长五十二英尺,宽十二英尺以上。这艘艇仍靠人力发动(踏车),虽然在当时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鲍尔向目标施放水雷的方法却是不必要的原始方法:靠一名在从艇内伸出去的长橡皮套内工作的水雷手把—个五百磅重的炸药包小心地安放在敌舰底部。尽管鲍尔力图显示他的成就,也确有一次取得令人惊异的成功,但是,“水鬼”名不符实,也从未参加过实战。关于鲍尔在喀琅施塔得港下潜的故事,虽然不是那么真实可靠而令人信服,但却明确记载了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在公元一八五六年九月六日的加冕典礼。据说,鲍尔带着一支精干的乐队坐艇下潜。随即,俄国国歌的旋律就从水波中荡漾而起……。  
   显然,直至那时,潜艇(或可潜水的艇)并没有达到人们所寄于的任何期望。它既无助于水下探险,也不可能构成对水面舰船的威胁。且不论它的潜在的功能如何(作为一艘布雷艇,即使是最原始的潜艇也是胜任的),事实已证明,那时的潜艇对它的艇员来说是危险的。同时,在很大程度上,它被描写成离奇古怪的玩物。看来,一百多年以前的圣文森对潜艇的过分的评价和担心是没有根据的,也是不必要的。 英国把潜艇看成是近海防御的助手,并希望它能用于侦察和巡逻。在执行防御这一使命中,实践证明潜艇是完全胜任不了的。德国战舰袭击英国东海岸无数次,但没有一次被英防御潜艇所截击,甚至连发觉也未曾有过。潜艇在侦察领域的努力是有成绩的,但并不是举足轻重的。在日德兰海战以前,潜艇巡逻始终没有发现过德公海舰队的出击,从那时起加强了巡逻来纠正这一缺点后,所提供的情报也未曾使主力舰队抓住过他的敌人。尽管潜艇在性能和适航性上作了不断地改进,但是即使最先进的潜艇其航速也不可能赶上敌人的水面战舰。在日德兰海战中,潜艇丝毫也没有完成人们交给它的任何任务。  
   潜艇在这些方面表现的令人失望,主要是由于它缺乏那些完成交给它任务所必需的设备。潜艇并不是常规战舰,而在北海两个舰队之间所进行的小心翼翼的攻击是属于常规战争。潜艇的最大优点是它能深入敌方的水域,能隐蔽的航行,并能歼灭那些不幸进入其射程内的舰艇。潜舰是十足的游击战士。第一次世界大战所出现的潜艇有足够的续航力,能去到它们想去的任何地方,而且几乎能逗留到它们预感到危险而想离开的时候。反潜手段是初级的,虽然在战争的刺激下得到了某些改进,但是并不能指望用这种手段可靠地去对付一个看不见,也不会贸然浮出水面的敌人。不论潜艇在什么地方有什么收获,几乎是一成不变地靠以孤军深入敌方水域的方法来取得的。正如大家所看到的,潜艇早期的成功,促使水面主力舰只在运动方面大大提高了警惕性。这些舰只常以蛇形航线全速前进,并由驱逐舰来掩护,只是在极不走运的情况下才有可能落入潜艇之手。潜艇的确是严重地限制了水面舰只的运动,但是作战双方所面临的情况都是如此。因此,很难说它对那方有利。而北海争夺战也并不是试验这种新武器的唯一场所。  
   英国海军不可能在一个方向上就能把德国封锁住。可以断言,德国人不会越出波罗的海向北推进,但也不可能制止他们把波罗的海当作他们自己的内海。处于劣势的俄国海军是不可能制服在那里的德国公海舰队的,同时也不可能切断她和中立国瑞典之间的生死相关的贸易——后者供应德国以铁矿石。在波罗的海,英国海军的活动也是受限制的。从形势看,这里海区范围有限,敌方海军占有绝对优势,而且他们的确也需要在这里安心地自由自在的活动,于是,潜艇在这里就成为很有用的手段了。然而,这里存在着一个很大的障碍。在任何情况下,潜艇要进入波罗的海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特别是当别人要阻止你进入时,要进去就几乎成为不可能。海峡很窄,德国人巡逻频繁,有些水域深度太浅,潜艇要潜航通过封锁区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是英国人还是决定冒险闯一下。一九一四年十月中旬,三艘英国潜艇出发了。途中E11艇被迫退回,不知何故。E1与E9两艇还是设法避开了雷区、探照灯的搜索、密集往来的商船的干扰以及德国人严密而警惕的巡逻,终于通过了海峡。后来又有其他潜艇参加到E1和E9的战斗行列。这些艇配合作战,把德国的航运打得落花流水。它们从俄国基地出发,横扫波罗的海,虽然德国公海舰队的损失并不严重,但是在东线活动的战舰却大量被击沉,更多的被击伤,运铁矿石的商船也遭到严重的损失。从英国的立场来看,最后的结局是令人沮丧的,但这不是潜艇及其英勇的艇员的过失,而是由于一九一八年三月所签订的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和约,苏联布尔什维克新政府同意把在俄国基地的英国潜艇交给德国的缘故。由于这些潜艇丧失了基地,没有供应,也没有机会从进入的航道返驶出,所以感到潜艇没有什么用了,最后,艇被凿沉,只有艇员安全地从陆地返回英国。  
   如果说把潜艇送进波罗的海是危险的话,那么。要把潜艇送进达达尼尔海峡那简直是有些蛮干了。然而在这里,英国潜艇表现了惊人的技艺。在战争的头一个月,有两艘陷在地中海的德国军舰通过达达尼尔海峡逃进马尔马拉海。这一行动被协约国布置在海峡外的观察哨发现了,后来又确实弄清了这两艘舰是藏在那里。一九一四年十月最后一天,土耳其对协约国宣战,该海峡的战略地位马上就显得更为重要。一九一五年三月,协约国突破海峡的企图没有得逞,于是作出从陆地进攻格利博卢的决定(该地为潜艇通过海峡必须经过的地方)。一九一四年十二月,几艘战前就停泊在地中海海区的英国老式潜艇中的一艘,曾经冒险地突破了重重设防的海峡进入了地中海。这艘B11艇当时非常走运,它击沉了土耳其战列舰“梅索迪”号。鉴于土耳其防卫部队主要供应是从君士坦丁堡由水路运来的,所以,如果现在有几艘较大的E型艇溜过海峡进入马尔马拉海,必将会很有助于协约国在这个半岛上进行的战役。这个想法未免太玄乎了,因为海峡两岸有炮台,水道中敷设了水雷、防潜网,并有舰艇经常巡逻,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极为危险的。进一步说,就算是侥幸避开了这些危险而进入了马尔马拉海,一艘潜艇就要独自为战了。这里,不象在波罗的海那样有友方基地可供利用,因此,在巡航结束后,潜艇还必须返航并重渡海峡。但是利多于弊,所以他们还是决定试一试。  
   四月十四日,E15突然出现在海峡上,航行搁浅了,接着便被炮火摧毁。十天后,澳大利亚的AE2号艇勉强通过了海峡,但很快就被鱼雷艇击沉。但是,紧接着的E14艇不但进入了马尔马拉海,而且在该海区停留了三个星期,它在土耳其舰船前横冲直撞,并名噪一时地击沉了一艘满载的运兵船。随着,E11艇也进入了马尔马拉海,并取得了更大的战果。就这样,它们一直在那里活动,到十二月格利博卢战役结束才告一段落。虽然协约国这边有损失,但战果确实是显著的:几十艘土耳其舰只(包括战列舰)被击沉;从君士坦丁堡到格利博卢的水上交通几乎全部被切断,沿着海岸道路行进的敌军遭到了炮击,军事目标也遭到轰击。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次,E11艇的德奥里休斯上尉游到岸上,把炸药埋在一座铁路桥上。在战史中,一个国家象这样因少数顽敌深入而遭到这样大的破坏是十分罕见的。  
   土耳其人拚命想找到某种打击这种“袭击者”的手段是不难理解的,但是在真正的有效的反潜手段出现以前,他们所能做到的是极其有限的。他们请求他们的盟友德国给予海军援助,并且得到了兑现,然而,这些援助对马尔马拉海所出现的阴暗事态并无直接的效果。
英国“支持者”级(2400型)常规潜艇 - 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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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支持者”级(2400型)常规潜艇
当“奥白龙”(Oberon)级潜艇建造计划于1967年完成后,英国海军 还没有出台新的常    规潜艇 发展计划。
 英国“支持者”级(2400型)常规潜艇 - 经历
    当时英国 海军主要是考虑到核潜艇比常规潜艇具有吏大的优越性,因此正    致力于研制和发展“敏捷”级第二代攻击型核潜艇。后来,考虑到20世纪80年代“奥白龙”级即将退役,而该级潜艇在执行例行巡逻 任务方面是非常有价值的,还认识到常规潜艇    虽然在航速、续航力和水下活动能力等方面不如核潜艇,但常规潜艇也具有自身的优势,如    造价便宜、噪声低、机动灵活等,适合在英国沿海大陆架和浅海区 执行巡逻、侦察 和作战任    务。所以英国海军重新认识到在发展核潜艇的同时,有必要再建造一级新型常规动力潜艇,    即“支持者”(Upholder)级,艇上尽可能采用攻击型核潜艇上所采用的各种新技术,以取代将于80年代末期退役的“奥白龙”级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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