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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恐惧源于人类内心欲望-恐惧是世上最大的幻觉

 青衣问道 2013-07-12
过度恐惧源于人类内心欲望

 

    排除精神疾病、抑郁症引起的恐惧,要克服这些坏的恐惧,首先要稳定局面,别急于求不怕,越想不怕越怕,要先接受恐惧,然后一点点寻找勇敢,如从怕所有人到只怕彪形大汉,一点点来摆脱不良恐惧,然后进行情感的沟通。改善人际关系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其实,任何事情都有正反两方面,恐惧也一样,它并非一无是处。心理专家曲伟杰认为,恐惧只是一种人的正常情绪,是可以为人们所利用的,适当的恐惧会让人们提高心理自我防御机制,更好地保护自己,只有当恐惧过度时,才会对人产生不良影响,影响人的正常生活、工作、学习。让我们来从坏的和好的两个方面来更清晰、更准确地认识“恐惧”。

  过度恐惧 源于人的欲望

  不到30岁的小佳,近一个月来,总是不愿意见人,她不想接触同事、朋友,只想一个人躲在家里,为此她辞去工作,而且想让老公也不上班陪着她。她说,对未来总有种恐惧感,感到生活、工作、健康等等都是那么不确定,心理上总是感到不安全。

  曲伟杰介绍,恐惧症主要分社交恐惧症、场所恐惧症、单一对人或对物恐惧症三大类,而目前随着人们生活压力的增大,生活中各种不确定因素的增多,社交恐惧症在恐惧症患者中所占比例越来越大,超过半数以上。

  恐惧症之所以产生,有的是因为来自现实的威胁,如一个女孩一个人独行发现后面跟着个男人,于是赶快跑到家,发现那个男人原来只是跟自己住一个小区的人,但心里那种恐慌感却并不会马上消除,这是受现实中负面报道的影响而产生联想恐惧;有的恐惧是杞人忧天,当给自己订立了过高的业绩指标或与他人进行比较,发现对未来的期待、欲望超过自己现实所具有的能力,于是就产生了现实的恐惧;还有的人是因为从小被父母严管,心理留下阴影,对父母的恐惧易延伸为对长辈、领导产生恐惧;还有的人产生恐惧是因为患有抑郁症。

  排除精神疾病、抑郁症引起的恐惧,要克服这些坏的恐惧,首先要稳定局面,别急于求不怕,越想不怕越怕,要先接受恐惧,然后一点点寻找勇敢,如从怕所有人到只怕彪形大汉,一点点来摆脱不良恐惧,然后进行情感的沟通。改善人际关系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适度恐惧 是心理健康表现

  过度恐惧伤害人的心理,但完全不恐惧也是不健康的心理。曲伟杰举例说:“孩子不恐惧火、电,很可能会出现意外;大人不恐惧刑罚,那岂不是都敢抢劫了吗?”可见,适当的恐惧会让人更好地保护自己,更好地遵守社会规范。恐惧能提示我们危险的存在,不可掉以轻心;恐惧能让我们积极想办法,采取措施避免危险对我们造成伤害;恐惧还能鼓励我们学习新的技能,恐惧在一定程度上激活了我们摆脱困境的勇气。因此,心理是需要适度的恐惧的。
 









 
    人为什么会恐惧,如何才能缓解恐惧并获得控制恐惧的力量呢?



    现代心理学家发现,人与动物之间最大的差别在于,人对不存在的东西会产生恐惧——他们自己也对这种现象感到奇怪,因为他们不知这种恐惧从何而来。探查这个问题是非常有意义的,它可以比我们探查一部作品更为有效地触及心灵的秘密通道。照英国神学家詹姆士·里德的说法“许多恐惧都是来自我们对我们生活于其中的世界的不理解,来自这个世界对我们的控制。”、“为了实现完满的人生,需要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获得控制恐惧的力量。”在现代社会,恐惧越来越有力地折磨着我们,到了每一个人都无法规避的地步,这让我想起十九世纪英国诗人和散文家麦尔慈说,他将提这样一个问题:“宇宙对人类是友好的吗?”这个悬而未解的问题,困扰着许多自恃聪明的人,让人倍感世界的无常。正是由于人的有限与渺小,比之于宇宙与世界的深不可测,差距太大,才使人对许多无法理解的事物生出恐惧。比如,直到今天,在有很多人都幼稚地认为“四”、“十三”这些数字会给他们带来不祥,可见,面对世界的无常,人是多么脆弱而无助。
 
  还有许多具体的事物,也在威胁着人类的生存,使人不得不恐惧。比如,苦难,或者说精神创伤,在我们的生活中是无处不在的,不说人类历史上那些血腥、黑暗的段落,就是现在,思想贫困,情感颓废,爱情正走向欲望,高贵的精神正在世俗化的生活中退席,暴力增加,无处不在的核威胁,等等,都已经把人类推向了危险的边缘。这个问题重重的世界,不是人类所能轻易承担的了。尼采所预言的“超人”并没有诞生,而现代人却承受着“超人”才能承受得起的重负,这就是他们为何恐惧和绝望的原因。让我们回想一下古典神话中那个亚特拉斯吧!他可以把世界扛在肩头在北非海岸边的亚特拉斯山上散步,他这样做并不费力,因为他是亚特拉斯!但是,如果他将这个世界放在肩我们的肩上,我们就会立刻被压垮,因为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无法承受这个重担。精神问题也是如此。人从文艺复兴之后被确立为宇宙的中心,存在的终极,人便开始要为自己的生存负责,这就好比把亚特拉斯肩上的世界扛在人的肩上一样,最终会被压垮。人要为自己所作的付出代价,如同犹太人杀害了撒勒人耶稣要付出集中营的代价一样,每个人可以说都在付出代价。一次又一次存在的挫折,把生存的严峻性摆到了每个人的面前。在弗洛伊德时代,人类遭遇的还只是性受挫,到现在,成了生存的受挫,显得更加严重了。悲剧也许正是这样开始的:人作为有限的存在,根本无力为自己承担一切。我现在回忆古代圣徒跪在神面前祷告的情形,他们可以将心中一切的烦恼、痛苦、不幸向那位至高者倾诉,伤心的眼泪可以向他而流,难以负荷的生存重担可以交托给他,是多么幸福啊!
 
  可是,二十世纪的人类选择了自我承担的道路,这样,离弃了神圣的信仰,除了人的顾影自怜之外,在有谁来安慰我们呢?当我读着梵高写给他的恋人的书信时,我感到这个孤独的画家是那样地需要爱与慰藉;立体主义绘画大师比加索,一生都用立体法绘画,将人抽象成一些线条和方块,可是,他将他的妻子与情人却画得充满人性,这说明毕加索希望在这些情人的肖像中找到安慰;弗洛伊德在写给恋人的信中说:“小公主,当你来到我身边时,请无理性地爱我吧!”这说明弗洛伊德也渴望在爱中得到安慰,只是,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太可怕了。弗洛伊德认为性是一切事情的最终目的,他在理论上并不相信有爱的存在。因着他作为一个人,里面就有一个原初的渴望真爱的本质,这个本质将咒诅弗洛伊德那种以性为中心的思想。当他说出“请无理性地爱我吧”这句话时,他里面所受到的冲击大概可以用恐惧颤栗来形容了。
 
  梵高、毕加索、弗洛伊德的例子指明了一个共同的事实:人与自我分离了,即存在与本质的分离。就如卡夫卡所说的那样,我说的与我想的不一样,我想的又与我愿意想的不一样。这些分离的事实使梵高、毕加索、卡夫卡、弗洛伊德等人深深地陷于恐惧和绝望之中。他们无法使自己成为想要成为的那种人。更严重的是,每个人所生活的文化境遇仿佛都是一个巨大的茧,把自我囚禁在里面。这个茧导致人不单不能顺畅地与他人交流,甚至与自我的交流都疏离了。交流的不可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交流,而是人格与人格之间的交流)所带来的一个结果是:每个人的我都成了孤独的我。孤独,真正的孤独。我想起安东尼奥尼的电影《放大》,整部影片充满的是按照像机快门的声音,几乎没有什么对白,即便那几个模特儿非理性的表演场面,也没有任何交流的暗示,最后,在网球场上,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孤独地打着网球,没有对手,这时,镜头不断地拉远,画面中的人不断缩小,直到剩下一个空旷的球场。这部电影与安东尼奥尼的另一部影片《红色沙漠》一样,充分表达出了现代人的孤独、冷漠、毫无交流与慰藉的空洞的景象。同一时期的电影大师费里尼、英格玛·伯格曼,几乎都在表达这一主题,以揭示人类普遍的精神困境。
 
  人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艺术家的视野中,里面一定包含着艺术家对世界、对人自身的深深的恐惧。鲍斯威尔说:“没有比恐惧更让人苦恼的情绪了;恐惧使我们痛苦不堪,并使我们在自己眼中也可鄙到了极点。”蒙田则说:“恐惧甚至比死亡本身更可憎,也更难以忍受。”在这里,恐惧意味着尊严的丧失。当卡夫卡在《地洞》这部小说中写到那只小动物竖起耳朵紧张地谛听着地洞外的动静时,他已走到了孤独与恐惧的深渊。英格玛·伯格曼在1962年拍完了著名影片《沉默》,并说他发现了一个重要事实:神已经不在,现在这个世界只有沉默。在这个事实面前,伯格曼非常恐惧。事后他对记者说,他是一边听着巴赫的音乐,一边写完《沉默》这个剧本的。我想,伯格曼是在用巴赫的音乐来抵挡他内心的恐惧。让我们再回想一下科波拉的著名影片《现代启示录》吧,“我”行走在仿佛永远走不完的河流上,越来越对将要面临的事实感到恐惧,当“我”见到那个隐藏在森林中拒绝作战的军官(马龙·白兰度饰)时,恐惧驱使“我”举刀向那个军官砍去,想以此来解除内心压力,这时,画面上只有军官在血泊中痛苦地翻滚,以及他低沉的、绝望的叫声:“恐惧!恐惧!”这里面,科波拉让我们看到战争把人性伤害到了什么程度。
 
  恐惧,它比害怕更深刻。害怕是面对一个具体对象的,恐惧与焦虑一样,可能是没有具体对象,无边无际的。肉体遭到攻击(如一只老虎朝你扑来)会害怕,精神的伤害却产生恐惧,最终带进绝望。害怕是现在的,恐惧则可以针对未来和不可知的事而发生。那么,恐惧是如何发生的呢?或者说,人为什么会恐惧?一只猪晚上要被杀了,中午它照样可以很快乐地进食,人却做不到这一点,原因在于人会为未来的事而忧虑。未来如果没有安全,没有因慰藉带来的幸福,没有人格与人格之间的交流,人就无法为自身的存在找到合适的位置。他一旦跨出存在的本位,任何的事物都可能给他带来威胁。没有了更大有保护者,自身又不可靠,慰藉从何而来呢?人把自己抬高到了宇宙的中心位置,却又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在这种严重的生存境遇面前,恐惧是在所难免的了。
 
  在探查恐惧发生的原因以先,我首先要说到恐惧的基本形式是什么。恐惧有许多种面貌,但归纳起来大概有三种形式:一、对不具人格的东西有所恐惧;二、对“不存在”这件事感到恐惧;三、对死亡的恐惧。也许我们还可以想出一些恐惧的其他形式,但以上的三种实际上涵括了绝大多数的恐惧类型。恐惧的强度也有不一样,有的较弱,有的强烈到足以导致绝望的地步,有的则在这二者之间。许多现代人经历了这种可怕的黑暗,并由此发出绝望的哲学,而恐惧又说以颤栗为心理特征的,他表明人承受了过于他们所能承受的东西,以致心理行动了安全感,失去了依靠。在存在的威胁面前,人是需要一个更大的保护者的。
 
  人为什么会对“不具人格的东西”感到恐惧呢?原因在于,自从每个人的自我成了一个茧,把自己与他人之间封闭起来之后,人就无法再了解自身 之外的存在,他漠视神圣的存在,了不再想象人存在中的完美性。事实上,人自身的存在是开放性的,他渴望与更高的存在联合在一起,以弥补自身的不足,所以,东方有“天人合一”的思想,西方有“神人相调”的启示。古代中国人强调“人”必须与“天”相统一、协调、一致、和睦,所谓“参天地,赞育化”,但中国思想中并没有哪一个神圣实在与“天”相对应,“天”显得非常空洞,最终就把“天人合一”理解成了“自然的人化”,结果是“人”,而不是“天”;西方思想中的“天”就是神,基督,赐生命的圣灵,“神人相调”是指三一神的神性与它所救赎的人性在时间里相遇,但不产生第三性,是神人二性,以“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为代表,其最终的合一是合一于“天”(神)——“新天新地新耶路撒冷”。如今,在这个渎神的物质主义时代,东西方都不再崇尚“天”了,而是热烈地去追求属地的事物,人的存在彻底地向神圣存在关闭。这种存在的闭抑性使得人像戴上了眼罩一样,开始用人的立场来认识人自己。结果,现代人越认识自身的人性,就越发现它难以辩认,毫无内涵,于是开始对人的“不具人格的”事物产生恐惧,他们的恐惧是有道理的。这就是现代的艺术家们越想认识人,人在他们的作品中就越没有地位的原因。其实,古希腊的名言“认识你自己”的本来意思是“记住:你将死去!”可是,现代人理解错了这句话。
 
  有一个例子或许可以说明问题。小孩通常很害怕被单独留在黑暗而“不具人格”的房间里,人怎样安慰他都无济于事,但在有基督教传统的西方国家,父母会对孩子说说:“不必怕,因为神也在这里。”这是个简单而奇妙的真理,因着有位格的、无限大的、今在昔在以后永在的神是真实存在的,同样有人格的人就不必再惧怕“不具人格”的东西了。许多的心理学家,都用这个办法,实用主义式地表现出相伴信“神存在”的模样,却能对患病者有某种程度的帮助。卡尔·荣格就经常告诉他的病患者,在一切生活中要“好像”神是存在一样,就可以对付心理上的恐惧。在荣格去世的前八天,他在记者对他的最后一次访问中谈到他所认为的神是;“凡是从我外面切入我意志的东西,或是由我的集体潜意识中涌现的东西。”他的建议是,姑且把它称作“神”,并且向“他”投降,为什么荣格用这种方式能够治愈许多人呢?因为神的存在消弥了人心里那种对“不具人格的东西”恐惧,它太真实了。
 
  第二种基本的恐惧是针对“不存在”这件事而言的。为什么今天会有许多人对“不存在”感到恐惧呢?既然它不存在,又用什么来引发人的恐惧呢?因为现代人普遍不知道万物的起源和终结,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变幻莫测的学说以及存在本身,使他们感到无所适从。并且,现代人大多相信万物、世界、人都是在偶然和机缘中产生的,这样就否定了必然和主宰,自然会带进认识上的混乱。既然一切都是偶然而成的,那每件事就有了无穷的可能性:存在的可能在一个瞬间会变成不存在,不存在的也可能在另外一个瞬间变为存在的,这哪里还会有安全感呢?存在也因为缺乏一个不动的根基,毫无意义可言,人自然就会对“不存在”感到恐惧了。
 
  第三种基本的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最明显的,也是最具摧毁性的。“记住:你将死去!”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残酷的事实。死是那样的不容置疑。奥古斯丁说:“一切都是不确定的,只有死是确定的。”死的权势将注销一切生者的意义: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是在死,准备死,最终无一例外地进到死的怀抱中。既然我注定要死去,而且死不由我主宰,它随时都可能临到我,那我活着的意义在哪里呢?对死亡的恐惧实际上就是对生之意义的质疑,它几乎是困惑所有哲人最根本的问题。那种像苏格拉底那样将死当作一种福乐来期待的人必竟太少了,因这它需要的是为真理献身的勇气。柏拉图的思想就是起源于苏格拉底的不妥协之死。对苏格拉底来说,与真理的对话——言说“道”(逻各斯)——能使他无视死亡的某种可怕本质,甚至当掌管鸩毒的人告诫苏格拉底尽量少说话,否则毒性会发作较慢,须服食二至三份时,苏格拉底在回答说,且准备鸩酒,“不妨二至三份”。苏格拉底战胜了对死亡的恐惧,可是,今时代的人已经失去了对“道”的追寻,他还能够用什么来抵挡这一恐惧呢?恐惧意味着一种威胁,时间对我们的威胁,以及自我的缺陷所带来的自我威胁,这与罪有关,因为“罪的工价乃是死”。《创世纪》一书中,亚当吃了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之后,他就承受了神的诅咒:“你必定死!”这里表明人的堕落是堕落到了时间的制约里面,死即意味着时间对人构成限制。时间的威胁还不仅在于它将终结我们的一生,更可怕的是,它还可能提前用一种强暴的方式来执行这种终结,如疾病、灾祸等。因着每个人里面都有一个渴望无限、达到永远的愿望(生儿育女、著书立说就是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使得人都希望死迟一点到来,事实上人又无力做到这一点,对死亡的恐惧就产生了,因为它是一个随时都可能来敲门的不速之客。恐惧死的另一个原因是,人无力对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负责。人的良知渴望公义、圣洁,而在人肉体里又没有良善,活在罪中,人就有了一种为义自责的痛苦。因着人无法带着自己圣洁的一知动面对死亡,恐惧死实际上就是恐惧死后有审判。









恐惧是世上最大的幻觉



  我们只可能害怕我们对自己的看法——我们心里所有那些我们还不理解的东西。如果我认为你可能觉得我这人很闷,比如,那会让我感到害怕,因为我还没质疑那念头。所以,不是他人让我害怕,是我让我害怕。在我自己调查那恐惧之前,令我害怕是我的任务。有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情况,是我认为你对我的看法正是我对我的看法。所以,说来说去都是我和我自己的看法。
  
  所有的恐惧都像这样,不多不少,它由相信你的想法引起,它永远是一个将来的故事。如果你有意想要体验恐惧,定个计划吧。当你质疑了你的思想,你不可能再有恐惧,只有当心把过去的故事投射到将来时,你才可能感到恐惧。让我们能够投射将来的,是过去的故事。如果我们不执着于过去的故事,我们的将来那么灿烂、那么自由,我们都懒得去投射时间。我们注意到我们已经活在将来,它一直就是现在。
  
  几年前的一天,我无意中走上了一条私家车道,就在我注意到这路没出口时,几只大狗咆哮着向我冲来。我的念头是,“不知它们此刻会不会咬我”。我无法投射它们会,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它们冲到我面前,咆哮着,露出它们的牙齿,然后它们不叫了,开始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我等着、看着,我注意到,到目前为止,生活依然非常美妙。后来,它们护送我回到车道的进口,它们很高兴,我也很高兴…那是次非常愉快的团聚。
  
  “但,凯蒂”,有人可能会说,“恐惧不是生理的吗?它不是应急反应的必要因素吗?我可以理解不怕一只正在咆哮的狗,但假如你在一架就要坠落的飞机上呢,你不会感到十分恐惧吗?”我的回答是:“当你看到一条绳子横在你前面的路上时,你的身体会产生应急反应吗?绝对不会——那简直疯了。只有当你想象那绳子是条蛇时,你的心才开始狂跳。是你的念头吓得你产生了应急反应——不是现实。”当然,我无法知道在一个假设的情况下,我会怎么想或有什么感觉,我只能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害怕过了,而我曾遇到过一些非常有趣的情况。
  
  当你质疑了你的念头,你自然活得无所畏惧。人们问我,那样的活法,今天看起来是什么样的?有时,我会讲我外孙女玛莉出生时的故事。罗克珊开始生时,我们都在产房——我、斯蒂芬、我女婿史考特和史考特的父母。一切都很顺利,直到胎儿突然卡在了产道里,她开始缩回子宫,她的心跳出现异常。那家医院很小,那天晚上,在凌晨3点,医院里人手不够。主治医师没有合格的助手,房间里弥漫着恐慌。他决定要做剖腹产,粗率地让我们离开,就将罗克珊推进手术室。罗克珊在尖叫,没人愿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所以我们有理由认为,她和她的婴儿都遇到了严重麻烦。接着尖叫停止了,我们能听到大厅那头愤怒或惊慌的指令。一名急救室的助手跑向我,要我打一个号码,叫那接电话的人马上到医院来,然后没做任何解释,就又匆匆跑掉了。打完电话,我走向史考特的父母。他们看见我,说:“凯蒂,你愿和我们一起祈祷吗?”那问题让我惊讶,我不知道要祈祷什么。看着他们热切、疲惫、充满恐惧的眼睛,我想,我不需要请求任何东西,我要老天要的。当然,我加入了他们,他们拉着我的手,闭上眼睛开始祷告。我和他们站在一起,爱着他们,明白想要某个特定结果有可能会多么痛苦。
  
  整个事件中,我内心没有任何抗拒和恐惧。对我而言,现实就是老天,我永远可以信任这点,我不必猜测老天的意愿。不管发生什么、无论我的小孩和外孙女是生是死,都是老天的意愿,因此也是我的意愿。所以,我的祷告已被回应。我全心全意地爱着罗克珊,为救她,我非常乐意献出我的生命。但那没被需要,剖腹产碰巧很顺利,罗克珊和玛莉,母女平安。
  
  另一种情况是,如果我相信了这样的念头:“对罗克珊,活着比死了更好”,“我的外孙女应该出生”,或“那医生应该准备得更充分些”,我会很生气;我可能会闯入急救室,给医生护士造成更多的困难;我可能会感到愤怒、沮丧和恐惧;我可能会祈祷(那种企图操控不可被操控之事的祈祷)。这些是当我们相信我们的想法时,有可能产生的几种反应,是与现实对抗时通常出现的情况,它不仅不理智,还是无望并十分痛苦的。但当你质疑了你的思想,念头流进流出,不会引起任何压力,因为你并不相信它们,并且你立刻意识到,它们的相反面可能同样真实。在那内心的宁静里,现实让你看到,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有解决方案。你毫不怀疑地坚信,无论发生什么,那都应该发生。如果我失去我的外孙女或我女儿,我失去的原本就不属于我。那是件好事,要不然,老天就是个虐待狂,可那不是我的体验。
  
  我不指挥老天,我不假定我知道对我或我爱的人,生或死哪个更好,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只知道老天是一切,老天是仁慈的。这是我的故事,我坚持我的故事。





女生心理安全感来源金钱吗


  嫁个有钱的老公?找份不错的工作?——毕业季临近,不少女大学生开始思索自己的未来。在求职路上,她们一次又一次的碰壁,在爱情路上,她们同样面临着面包与爱情的抉择。

  一个没钱的人给女友买东西都会算计贵贱,而大款却可以带女友出入任何一个柜台,而且不会去讲价,在她面前表现得小气、难堪;没钱的男子在女友想要结婚的时候,要凑钱买房子,闹得全家鸡犬不宁,而大款却不会因为这些琐碎而烦心:这些,当然都和钱有关,但就是这些简单的事情,他们的优势就已经全部显现出来。

  现在的女大学生宁愿把自己的爱情,把自己的幸福,甚至把自己的一生寄托给这些这些“富二代”,我想更多的并不是她们内心深处真实意愿的表达,而是一种无奈之举,是社会环境迫使她们不得不做出这种无奈的选择。

  现在社会,显然已经容纳不下太多的所谓“高材生”,而女学生就业难就更是一个问题了,所以他们的生活的确是一个问题。于是便想着怎样找到另外一半,既得到了真爱,又能够得到富足的生活。面对现在的状况,似乎两者兼得的案例并不算多,如果你想要两个人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那么你就一定要面临着“蜗居”的生活,甚至很可能一贫如洗,最后不得不去吃家里面的口粮。

  现在的女孩子,往往都比较现实,或许是因为他们对精神上的爱已经不再相信,认为这一切都来得那么的虚幻,所以才希望物质上的满足能够带给她们更多的安全和保障。

  找份工作养活自己,或者找个有钱的老公养活自己?工作、婚姻、爱情、金钱,当这些词汇相撞,你的生活将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没有安全感的女友,将如何去爱

心理导读:情感中,女性缺乏安全感,主观原因是自卑。如果女性非常自信,相信自己能够让自己过得舒适开心,就不会缺乏安全感了。没有安全感的女友,将如何去爱?



无论男女,都应该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但是玩暧昧的男生肯定是让女生最为痛恨的。如果你对别的女生不好意思拒绝,那么,迟早她就会毫不可惜地拒绝你。说是虚荣心也好、没安全感也罢。总之,她们都希望自己的男生能始终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听力范围内。你可以让她知道你来往的朋友是谁,但是你们可以事先沟通好,大家可以在信任的基础上互相给对方空间。适当的时候,给点甜蜜的话吧,很多时候,女生就受你这一套。  


 

 









《神经元》:理财能力由欲望恐惧等情感决定
 
     
    据德国《世界报》近日报道,美国斯坦福大学的一项研究显示,理财能力是由欲望、恐惧和自我克制等情感决定的。一个人能否出色地安排自己的工资或退休金等个人财产,与其是否具有灵活的策略和商业才能几乎毫不相干。
     
    这项研究部分以社会学研究方法为基础,但更多依赖研究人员对受测试者大脑的观察结果。研究人员主要借助核磁共振成像技术对受测试者脑电波进行物理测量,从而得出结果。他们的研究报告刊登在专业杂志《神经元》(Neuron)上。
     
    心理学教授布赖恩·克努森领导的研究小组发现,人类大脑对金钱的反应与对酒精、尼古丁和性的反应一样。在试验中,每名受测试者得到20美元和3种投资选择:第一种为安全贷款,每到一定期限肯定盈利1美元;第二种为股票,盈利可能高达10美元,但也可能损失10美元;第三种也是股票,有可能损失10美元,但无法估计最高盈利金额。
     
    结果令人目瞪口呆:几轮过后,研究人员就借助脑电波预报出受测试者的取向。谨慎行事的受测试者其大脑中的“焦虑中枢”(负责恐惧和患得患失之类情感的区域)变得活跃起来,而在爱冒险的受测试者的大脑中,产生激动、渴望和幸福感的“欲望中枢”更加活跃。
     
    不管恐惧还是喜悦,受测试者的每个决定都是由直觉主导的。与实用主义或理智相关的大脑区域从不参与决策。恐惧和幸福这两种情感参与决策的程度大体相当,前者比后者稍微频繁一点。“甚至可以在受测试者作出决定前几秒钟就测出大脑信号”,克努森在测试记录中写道,“因此,我们能预知受测试者会采取哪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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