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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行为之被欺负者 近期在一项对600份大学生心理健康调查中发现，对大学生成长经历影响较大的事件中包括且不局限于学校欺负行为、性骚扰事件、绯闻、日记公开及自杀事件等。事发后，欺负行为的受害者如果没有得到及时干预，就会出现抑郁、焦虑、自尊降低或者自杀的后果，或者在事后诊断出患有行为障碍，在成人期出现工作场所暴力和家庭暴力问题。 通常，他们不会向他人报告自己的恐惧，而是将焦虑内化，因为他们担心被欺负者或者被自己的朋友发现，缺少必要的报告技巧，或者担心老师和工作人员也没办法制止欺负行为。 很多学生报告说，自己默默忍受着极大的生理和心理痛苦、屈辱和压力，并因未被注意到的欺负行为而遭受创伤。影响是长时间存在的，这让欺负行为的受害者在情感上伤痕累累。因为多年的欺负，这些学生会错误认为他人的某些动作、表情或小声说话都是针对他们的，往往过度反应，很多人缺乏交朋友或维持友谊的合适的人际交往技巧。他们变得社会孤立和退缩或者希望通过不恰当的行为吸引负面的注意。比如太接近他人、挑衅他人或者笑得不恰当，他们的脆弱性让他们很容易成为欺负的对象。 与男孩相比，关系攻击行为会给女孩带来更大的烦恼。对很多女孩来说，这种欺负行为造成的心理冲击是破坏性的，其所造成的影响会让女孩感到孤独、沮丧和社会不适应。 最痛苦的欺负行为通常发生在非常亲密的朋友关系中，并且由于知晓秘密和弱点而变得更加严重。一些女孩发现，保护自己免于欺负的唯一方式就是保持沉默。如果受害者大部分时间都不做出反应，欺负他人者就会另选他人。 1、被动的受害者往往身体弱小，不自信，过于沉默且不会反抗。在没有欺负者存在的情况下，他们通常能充分适应，尽管他们并不是很受欢迎的人物。 2、攻击性/挑衅类型的受害者，在社会交往方面表现出充满敌意的风格，在受到挑衅失去控制后使用攻击行为，是被动引发的而非有预见性的。攻击型受害者几乎被所有同龄人所排斥，即使有朋友也非常少。 受害者的气质特点使得他们更容易受到欺负或嘲弄，一些个体被他人恐吓，对同伴抱怨或者搬弄是非或有低自尊，经常表现出紧张和不安全的特点。受害者不会进行报复，而且经常表现出痛苦，没有办法实施能帮助他们进行自我保护的行为，表现出较差的社会和情绪调节能力。在交朋友方面有较大困难；自尊水平低；不安全感程度较高，感到更多的悲伤和孤独。 欺负行为是由个体或团体实施的有意的、无端的、长期的、身体或心理层面的暴力，并在一段时间里持续。欺负他人者通常易怒、持有暴力信念并对学校缺乏归宿感的个体；他们被认为具有破坏性和缺乏移情能力。 直接欺负行为包括身体的、言语的或者性虐待，对受害者进行公开的攻击。 间接欺负行为的特点是社会孤立，将受害者从团体中排除，或者使受害者对于活动没有选择权，使用诸如社会不公和隔离等微妙的方式，包括流言蜚语、散播谣言和排斥。 1、社会技能缺失模型表明，欺负他人的学生对于使用非暴力策略和计划缺少信心，对他人的理解很少且智力低，总是诉诸于暴力和攻击来维持其社会地位。 2、社会无知模型表明，欺负他人者没有能力对他人的意图做出符合实际的判断，他们从自身不成熟的观点来理解事件及其结果，难以处理和理解他人是如何理解社会情境的。 欺负他人者缺少移情能力，缺少采纳他人观点的能力或者错误地将一些社会线索理解为是攻击性的，后者也被称为“敌意归因偏差”。 3、社会智力模型表明，欺负他人者能轻易地识别了目标受害者的弱点，并对此做出行动。他们拥有元认知技巧（目标设定、计划、启动、评估社会行为和移情），能够区别和定义他人的情感状态，假设出他人的观点和角色，具有情绪和反应能力，并且可以利用这些技巧来达到有利于自己的目的。他们利用移情的能力，用隐蔽的破坏性方式来抑制或减轻外显示的攻击行为。 4、心理理论模型表明，欺负他人者拥有控制和管理他人的理解能力、观念处理能力和社会技巧，以微妙和迫害性的方式给他人造成痛苦，同时又能避免被发现。他们能够理解他人的心理状态，并且能够解释和预测行为。 通常，欺负他人者不会被发现或不会因攻击行为而被指控，因为攻击行为具有关系性的特点。他们会在每种情况下都选择最有效的时机和方法来最大限度地提高受害者的受伤害程度，并减少被自己抓或被伤害的可能性。他们为了有效使用攻击，必须能够确保一个良好的社会地位，他们能够解释他人的反应并且让自身的行为达到社会控制的目的。 迈克，和很多社交抑制的男孩一样，感到与自己的同学不同。他知道自己聪明，但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他不喜欢团体运动，但却是一流的滑雪能手。迈克喜欢美术，特别是绘画。但在一个保守的传统学校环境中，这些特点让他和其他男性同龄人区隔开来。他成了被嘲笑的对象，还被人叫外号，其中包括“同性恋”。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年。当我遇到迈克的时候，他已经要上中学了。他非常焦虑、害怕时常发生的欺负会变得更加严重。他患上了学校恐惧症，每天都拒绝去学校。他的父母和学校的工作人员似乎没能注意到欺负现象的存在。和很多年龄大的兄姐的行为模式相似，他的姐姐经常捉弄他，而迈克对此的过度反应却让父母感到困惑。他还有些身体方面的不适症状；医生认为他的身体健康，怀疑他是情绪问题。迈克拒绝吐露内心的秘密，即“他很软弱而且没有朋友。” 对于平日遭受到的攻击他非常自责，并且变得退缩和沉默。当我遇到迈克的时候，他的语言减少到几个嘀咕声，不能和他人进行眼神接触，肩膀前耸好像承担着整个世界的重量。治疗师采取了普遍使用的投射绘画技术，结果显示迈克有很多秘密而且他情绪低落。很显然，他喜欢用美术治疗的方式来表达自我。他将美术治疗视作可行的方式，能够借以表达他内心最深处的感受，即他无法或不敢用言语来表达的感受。结构化的绘画任务让迈克可以充分表达被压抑的愤怒情绪。我们认为让迈克制作一本《愤怒之书》的任务会对他有帮助。在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用来建立咨询关系之后，我们开始了为期13周的个别美术治疗；每周他都会为《愤怒之书》增添一幅画。 第一周：我建议他“画一下对学校的感受”。 第二周：引导迈克“画一下为什么痛恨学校”。 第三周：建议他画一幅来表现他与这种人的互动。 第四周：重复二、三周的任务，迈克开始变得活跃，能够讨论学校发生的事情以及这些年来骚扰过他的那些学生。 第五周：我让他画一幅画，来表现他想如何对待他最难相处的一位老师。 第六周到第九周：继续第五周的内容。迈克开始有了微笑，能够将自己被压抑的情绪转移到纸面上。 第十周：迈克画了一幅与家庭成员相处的画。 第十一周：迈克的自画像。迈克明显有了自信。 第十二周：继续第十周的内容。讨论一些技巧来避免他对家人做出的过度反应。他能够忽略他们。事实上，迈克越来越活跃，能够接受建议，而这些建议给他带来了行为上的变化。他不再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 第十三周：迈克把他的书留给我，让我拿去给其他遭受欺负的学生进行分享。 “绘画活动是一种外化的表达方式，将自我、观念和感受视觉投射出来”。迈克画得越多，他的症状就越加减少；身体上的不适症状也随之一起消失了。迈克掌握了远离欺负者的策略，自信地重返学校。他不再表现出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他不再有无助感，而是像“坚强的迈克”那幅画中所表现的充满了力量。 统计数据告诉我们，许多遭到欺负的受害者又去欺负其他的人。我们可以推测，更多的自我表达就能减少报复行为的发生。美术治疗为进行视觉表现、升华和转移提供了一个非言语表达的安全平台。表现受伤害的过程让学生有机会学习能够用来减少自己的无助感的策略。 杰米，患有强迫性神经官能症（强迫症）。作为一名高中生，她意识到并且常常误解他人对她的反应。在团体中，她有安全感也能够讨论自己的强迫症和超敏反应（误以为他人在嘲笑她，并且反应激烈）。她并不是团体中唯一患有强迫症的人；事实上，还有另两名成员也有同样的问题，被欺负并且感到被排斥。 团体治疗让杰米和其他团体成员得以发现他们的相似之处，能够自由的讨论他们的“秘密”（强迫症）。更重要的是，所有的团体成员都能公开讨论日常遭受欺负的威胁。杰米担心被欺负的高度焦虑加深了她的强迫症症状。当一个学生像杰米一样长期（自小学开始）受到困扰，他或她就很容易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杰米有身体上的疼痛感；拒绝参加体育活动，对她而言，更衣室简直是噩梦发生的地方；她很容易哭泣，不信任学校的老师，感到无力和抑郁。她甚至考虑使用药物/酒精来应对这些问题。 小组的支持和其他成员的建议减轻了杰米对学校的恐惧。其他成员也画了一些各自遭受欺负的类似图画，并且把被欺负的原因归于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害羞、多动、弱小，运动能力差，在保守的私立学校着装特别。治疗师鼓励他们学习悦纳自己与他人的差异性，但他们就像受伤的动物一样，总是想要逃避有威胁性的情境。 经过几个月的团体美术治疗，成员才开始发生改变并重新获得力量感。这些学生认识到欺负行为是非常普遍的问题，他们在翻阅了大量事实报道后，知道其他人也有和自己类似的遭遇，意识到这一点会让他们颇感安慰。 大脑半球与创伤如何储存于大脑 对大脑的研究能帮助我们理解创伤记忆是如何储存的。Schiffer及其同事（1995）让有关创伤历史的被试思考中性的、和工作有关的记忆，然后再思考一段不愉快的早期记忆，同时测量被试在这一过程中大脑半球的活动情况，然后将结果与一组控制组相比较，控制组中的被试（没有记录称其有过创伤经历）只回忆中性的、和工作有关的情境。创伤组在中性回忆时表现出明显的左半球-主导的不对称，并且在不愉快回忆时明显转移到右半球。这项研究说明，创伤回忆储存在大脑右半球，正是这一点导致了言语描述创伤记忆更加困难。 Schiffer进一步的研究表明，大脑两半球有着不同的性格、记忆和视角。他查阅了裂大脑研究并选择有创伤历史的病人作为被试进行横向视觉刺激实验，结果显示“不成熟的一边大脑半球所具有的视角，和儿童在问题环境可能体验到的感受相似且一致”。从这个意义上来看，Schiffer认为创伤儿童大脑中的一个半球承载了这些感受和认同，而另一半球则是成熟的。而找到通向问题半球的路径对于治愈是有帮助的。 其他一些研究表明，接触暴力和创伤的经历会以改变神经发展过程的方式来影响大脑的发展。Rauch及其同事使用PET扫描来研究有着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患者。给被试详细描述他们所经历的创伤体验时，被试大脑右半球的杏仁核与相关的颞叶与额叶皮层都表现出自动的唤醒和相伴随的高强度活动，相同情况也发生在右半球的视觉皮层。但与此同时，左半球和语言相关的区域却被“关闭”。这一证据表明，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倾向于以生理的状态而不是以具有描述性特点的言语记忆来重新体验情绪，这一倾向有着神经生理的基础（1996）。 根据Munns（2000）的研究，大脑右半球控制着感觉、知觉以及二者的整合，并负责处理与社会-情绪相关的输入信息，同时，右半球还在个体生命发展最初的3年中都占有主导地位。对早期创伤和不良依恋体验的记忆是在大脑右半球进行加工处理的。Munns认为，“既然这些经验都是在大脑中前语言区域或者非言语区域进行加工与储存的，那么我们就很有必要将注意力转向治疗的非言语干预手段（Schore，1998），比如戏剧疗法、沙盘游戏疗法、舞蹈和动作疗法、触摸疗法、眼动疗法和非指导性的游戏疗法等”（2000）。 ——节选自《儿童心理创伤治疗》 被拖延的梦想：那些你一直想做的事 心理导读：成功实现梦想的人总是相似的，而不成功的人则各有各的问题。一个“梦想实践重度障碍者”的思考，与您分享生活中各种被拖延的梦想——www.aien.net.cn 年底的朋友聚会，大家的话题往往集中在年初制定的梦想计划完成情况。我突然发现，“成功实现梦想的人总是相似的，而不成功的人则各有各的问题”。作为一个疗愈中的“梦想实践重度障碍者”，我深深地感到，尽管今天“梦想”这个词已经快被人谈滥了，我还是非常希望和大家一起探讨关于实践梦想的几个常见障碍，以及可能有效的应对方式。 第一种：“寻梦”障碍 有些朋友说，我相信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特别想做的，是我一生的梦想和追求，只是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我自己也有一些兴趣，但看上去都不像“一生的梦想”。于是，关于梦想的实践始终陷在第一步的寻找僵局中，不知何去何从。 我曾经就属于这样的一类人，一遍又一遍追问自己，究竟什么才是自己的梦想，却始终找不到一件事，可以让我激情澎湃到非做不可。于是，在这种苦苦的追问而不得的情况下，我对自己失望透顶——一个人居然连自己的梦想都不知道! 哈佛大学幸福课中有一句话：“幸福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不存在一个节点，达到就是’幸福’，幸福不是非此即彼的状态”。我想，人生中有诸多问题皆是如此，比如梦想。 我们的确可以更清楚自己的梦想，但并不存在这样一个节点，在此之前我不知道自己的梦想，一旦达到，我就瞬间领悟。对于梦想来说，我们都是逐渐清晰自己要做什么。对于所有在追求梦想的人来说，每一天都在路上。每一个当下都既是探索，又是答案；每一次行动都就既是过程，又是结果。“梦想”不是个静止的名词，而是一个连续的状态，在动态中不断发展和变化。 因此，“梦想”需要重新定义。对每个人而言，不存在一个固定的东西悬在一个节点，专等你去发现。“梦想”是一个相对概念，我们只能说“当下”的你认为xx是你的梦想，但时过境迁，梦想也会发生改变。 正如人的兴趣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累积而改变，“一生的梦想”是个伪命题，正确的说法是：现阶段，你最想做什么?不用去绞尽脑汁思考未来十年的长远目标，因为现在的你无法给出一个属于未来的答案，你给出的只是“预测”。你无法说：我十年后想当一个作家，你只能说，我现在想当作家。在时间轴上，向回看，可以给结论，但向前给，给出的都只是预测。 所以，当下的愿望，当下想做的事，无论大小，是我们最该满足的——无论它是否看上去像是将要持续一生的梦想。当你实现了当下的梦想，在下一个时刻到来时，未来的你自然会明白未来的答案。今天的你无法给出明天的答案。你问：十年后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而这问题的关键在于：现在的我认为十年后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进一步反思，我们在问关于未来的问题时，常常省略了隐含的前提，于是总是觉得看不清未来，觉得自己关于未来的想法非常模糊。其实，当我们每一个人可以回答自己“此刻我最想做什么”，你便已经得到了关于“人生”的答案。因为“人生”只存在于当下，此刻的你已经拥有此刻关于梦想的答案。 第二种：“梦想实践”障碍 年初的时候，找来一个崭新的笔记本，认真地在上面写下明年的梦想：“旅行，读书，学画画，游泳，学xx ……”啊，光想想这些事情就分外美好啊!一年过去了，本子还是崭新的，那一页纸上的梦想依旧停留在纸上，居然一个也没有完成! 我想大多数人都有过这样的困境——明明有自己想实现的梦想，却总是没有付诸实践。这个问题比较复杂，需要分情况讨论。 目标太高，难以实现 比如，你的梦想是明年读完100本书，可是你之前一年最多只能读20本书，而且读书速度也比较慢，那这样的目标就非常有挑战，实现的可能性便降低了很多。调整梦想，让它更容易实现，也许，把100本减为50本是一个更可实现的目标。 实现梦想的动力不足 也许，你每年都会把学弹钢琴放在自己的梦想清单里，但每年也没能付诸实践，这个时候，你可以问问自己：我真的想学弹钢琴吗?这真的是我明年一定要实现的梦想吗?我做这件事希望获得什么?也许，有的人只是希望培养自己在音乐中的自信，也许有的人只是希望在公司年会的时候露一手，——这样的目的对自己内心的触动够强吗?如果有非常强的触动，收获的价值非常重要，那么行动力自然会高一些;如果不够强，目标实践起来当然很困难。多问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也许你会意外的增强实现梦想的愿望，也许会意外发现自己真实的愿望，调整梦想。 缺乏持续行动力 很多人都曾被“半途而废”这个词诅咒多年，许多梦想做做停停，年底一看，收获堪忧。我曾经觉得“坚持”是自己特别欠缺的一个品质，直到最近一个朋友提醒我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实现梦想，因为当你试图“坚持”一件事的时候，那其中一定隐含了一些让你无法坚持的内容，如果我们可以变通的把对自己比较难以“坚持”的地方换成让自己舒服的方式，实现梦想的行动力自然会增强许多。比如，我一直想练习瑜伽，但是很难做到每天晚上去瑜伽馆练习，其实，如果我把练习瑜伽的时间调整为其他时间，如果把学习瑜伽的方式从跟着瑜伽馆的老师学变通为看视频学习，这件事情就不那么难以坚持了。 此外，如果我们掌握一些提高行动力的方法，梦想实践之路走起来也会顺畅许多，比如：将梦想分解成小而明确的目标，给自己达成目标设置及其诱人的奖励和及其痛苦的惩罚，与朋友结成“梦想实践小组”，相互支持和鼓励……褪墨上有许多关于“执行力”和“习惯养成”方面的好文章，大家可以自己去了解和学习。 第三种：“多梦症” “多梦症”故名思议，就是拥有太多梦想，每一件事都去做，每一件事又都没有做好。非常惭愧，2012年，我就患上了“多梦症”。 2012 年初，我决定去尝试一切喜欢的东西，不管结果和意义。然后，我开始学习佛学，花道，茶道，易经，瑜伽，绘画……然而，在这令人眼花缭乱的疯狂尝试中，我偶尔会升起一种厌倦——关注的东西太多，每一样都是我喜欢的，可每一样又都浅尝辄止，没有深入研究。就如一个口渴的人去打井，每个井都只挖了浅浅的几锹，结果没有打出一个井，忙活了半天，还是口渴。 回看今年对所有兴趣的尝试，我深深地感觉到，对于梦想的实现来说，All is nothing. You want everything, you lose everything. 对梦想做减法，集中精力，专注地做好一两件事就非常不容易了。而做到对梦想做减法的前提是：了解自己，相信自己。 了解自己 有时，我们疯狂地投入所有的兴趣和爱好，看似在实现梦想，其实，只不过是不够了解自己，没有认真地思考自己究竟热爱什么罢了。《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说，你什么都信，其实你什么都没信。是的，那些什么都要的人，究竟想要什么呢?那些什么都想学的人，究竟想学什么呢?在什么都想学的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信念和价值观?你是因为兴趣还是因为恐惧?你是真的感兴趣，还是害怕自己不了解所有的事情，怕自己错过了什么?我们真的了解自己吗? 相信自己 你相信自己有能力实现自己的梦想吗?对我来说，我学了那么多东西，只不过是我不敢真正选择一到两件最感兴趣的事去钻研罢了。因为，如果我投入在10件事情上，都没有学精，我可以说那是我的精力不够，可是，如果我今年只做了1件事，又没有做好，我不敢承认是自己太笨，没有天赋。——说到底，我真的敢去尝试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吗?我敢说，我明年，甚至未来3年，我就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所最最渴望的这一两件事情上，去付出，去学习，去精进，我敢吗?以前的我，真的不敢。 最近，一个朋友问，“如果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失败，你最想做什么?”我又一次发现，近10年以来，每一次问自己梦想是什么，我从来没有改过答案——当作家和旅行。一晃都10年前就明确的梦想了，我又为此做了什么呢?我今年学了那么多东西，也认真写了那么几篇文字，也曾经立下明确目标说，我今年要完成15篇文章，但是，我内心里，从来没有相信过，我真的可以当一个作家。从内心深处，我认为自己既没有那样的才华去写出什么像样的作品，也没有那样的毅力去将写作作为一个长年累月从事的事情。是的，我在潜意识里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当一个作家，虽然，我无数次告诉别人我擅长写作，我想当一个作家。所以，你真的相信自己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吗?还是你用疯狂的追逐麻痹自己，不去做真正该做的事情? 尾声 写了很多关于梦想实践中的问题和反思，最后，我想说，梦想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有梦想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没有梦想也没有什么可自惭形秽的。人生不过数十载光阴，只要能够如其所是地过自己的生活，做到身心合一，不必被“梦想”这个概念所限制，活得反而拧巴、纠结。如果你恰好有梦想，Just do it! 文/王镜心 原题《一个“梦想实践重度障碍者”的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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