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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实并不知道该吃什么

 昵称535749 2013-09-30
译者: 空心奥利奥 原作者:Aaron Gordon

发表时间:2013-09-28

科学到底成就了怎样一个恶劣的并且误导了全球人民的饮食方式-而且它也没为减缓肥胖的增长做出什么贡献。

如果你进入全国卫生研究所的网页,你会在“健康饮食计划”里发现一个版块。这个计划推广一种“低饱和脂肪,反式脂肪,卡路里,盐分,以及减少多余糖分,控制每份饮食量”的饮食方式。而这些建议大多照搬自1977年。

在过去的36年里,什么都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有-每个人都更胖了。

美国政府在1977年开始发布膳食指南,正是那时参议院营养与人类需求特别委员会在参议员乔治麦戈文的带领下,开始为美国人民讨论并制定第一套饮食建议。尽管这些建议是在36年前讨论得出的,但是你可能第一眼就已经意识到它的用意:“增加合成碳水化合物和天然糖分的摄取,减少加工过的糖分,全脂肪,饱和脂肪,卡路里和钠的摄取。”而且这些听起来也和你的医生的建议很一致:减少加工过的糖分,全动物脂肪或高动物脂肪的食物,蛋类,乳脂,其他高热量食物,以及高盐分食物的摄取量。

在我们的饮食方式背后并没有好科学的支撑

通过疾病控制中心我们了解到,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这些饮食建议被提出起,世界上增加了一倍多的成人肥胖者,而在2010年,所有美国人中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超重。与此同时,糖尿病的患病率增长了三倍,在2011年增加到了人口总量的8%。显然,有些事并没有按照计划上的进行。

也许你曾目睹一些人在健康的饮食方式中挣扎,或者你就是其中一员。这不仅仅出现在电视节目里;人们崩溃,抽泣,希望自己能够看起来不一样并且进行极其努力的尝试-但是就是不成功。如果说这迅速崛起的肥胖症和相关疾病是因为人们努力得不够,那或许就有些不近情理且冷酷无情了。

但现在有另一种解释在-科学界得到支持的解释。也许在饮食方式背后的科学本身就是不好的,而在国内发起正确饮食方式的决定本身就是个错误,在矛盾性证明面前被迫妥协那就更糟糕了。专家们对此最仁慈的说法是,这是一项恶劣的实验。糟糕的说法是,这就是一项以百万人生命为代价的犯罪,而这个代价还在持续上升。

参议院营养与人类需求特别委员会所提出的这些建议大多建立在七国研究的基础上,这项研究在1970年被首次提出,并由明尼苏达大学学者安瑟尔肯斯为首进行研究。他的发现被后来的许多大型研究机构所认可,例如护理健康研究机构,它发现了高饱和脂肪饮食与高卡路里有关,而高卡路里则会增加患肥胖症,心力衰竭,中风,心脏类疾病的风险,因而造成高死亡率。七国研究将膳食脂肪,痛苦和死亡联系了起来-而这就是故事的开始。

但一开始就有些地方有待商榷。

“肯斯之所以选择七国研究是因为他事先知道这会支持他的假设,”加里陶布斯在《好卡路里,坏卡路里:脂肪,碳水化合物和具有争议性的饮食与健康科学》中写道,“肯斯是随意选择国家的吗?或者说,选择法国和瑞士而不是日本和芬兰,他会发现饱和脂肪对肥胖没什么影响,而今天也没有法国悖论-法国人摄取丰富的饱和脂肪却只有相对较低的心脏病患病率。”

佐伊哈尔库姆在肥胖流行病中写道:这是什么造成的?我们该怎么阻止它?他还通过世界健康组织的数据得出,不仅仅是单纯的卡路里和死亡率并没有数据上的关联性,其他东西和死亡率也没有什么关联性。

“我们在动脉被破坏的现场都能找到卡路里(以及蛋白质,磷脂质和甘油酸三脂-这四种在脂蛋白中发现的物质),”哈尔库姆告诉我,“但这四种重要的脂蛋白组成物是用来修复损伤的。它们并没有造成损伤,正如警察虽然也在犯罪现场,但却没有犯案一样。”

根据哈尔库姆和陶布斯所说,肯斯运用挑选过的数据得出了在逻辑上有缺陷的结论,但这是当时可用的最大规模的研究,所以乔治麦戈文直接采用了它,因为,正如他所说,“参议员没有像科学家一样的空闲能够等待每个证据的细节都被验证。”

但是那些肯定七国研究的研究呢?

建立于1976年-早于麦戈文提出建议一年-护理健康研究在护理者中进行了关于健康习惯的调查。这些种类的研究-包括七国研究-被称作“观测研究”,而且他们也只能告诉我们那么多了。第一项护理健康研究进行与1976年到1989年之间,有121700名年龄在30到55岁的护理者参加,这个巨大的样本量保证覆盖了大量人群。但结论却忽略了这一点反而着重于个人效果,尽管如此参与者在这13年中还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自由地生活。没什么要控制的,所有和健康相关的变量都产生着作用。

陶布斯用一项在2007年刊登在《纽约时报杂志》上的研究概述了一个主要因素,他也在他的博客上引用过。它以“顺从效应”被人们所熟知。

很简单地,那些从医生那里拿到药房并遵从嘱咐的人是不同的,而且他们比别人更加健康。这种不同基本上是难以计算的。顺从效应是对那些流行病学家常常发布报告的互助协会的一个看似有道理的解释,顺从效应本身就提供一个让我们思考的理由,它让我们反思我们是否对于构成健康饮食和生活习惯的要素进行了错误的设想。

这项健康护理研究,仅仅是告诉了我们谁生活得健康,谁生活得不健康。

最糟糕的是,我们依旧犯这些基本的错误。2012年,一项研究表明红肉可能与死亡,癌症和心脏病有关。当哈尔库姆研究真实数据时,它发现护理健康研究也给出了同样的结论:关联本身不能说明什么。下面一些段落摘取自她的分析:

“对红肉和加工过的肉类的摄取增加了,锻炼减少了。那么缺乏锻炼对死亡率有影响吗?”

“对红肉和加工过的肉类的摄取增加了,身体质量指数也增加了。那么身体质量指数对死亡率有影响吗?”

  “对红肉和加工过的肉类的摄取增加了,吸烟量也增加了-高收入者比低收入者高了三倍。那么吸烟量会对死亡率有影响吗?”

“对红肉和加工过的肉类的摄取增加了,患糖尿病的几率也增加了。那么糖尿病对死亡率有影响吗?”

“对红肉和加工过的肉类的摄取增加了,卡路里的吸收也增加了。那么卡路里的增加对死亡率有影响吗?”

“对红肉和加工过的肉类的摄取增加了,酒精的摄入量也增加了。那么酒精的摄入量对死亡率有影响吗?”

因此,不是锻炼,身体质量指数,吸烟量,卡路里摄取量,或者酒精摄入量对死亡率有影响,结论是红肉对死亡率有影响。这就是顺从效应的再次体现。单单指出红肉是有害健康的“罪犯”,等同于忽略了研究者没有控制的变量这一事实。简单地说,这就是坏科学。

“ 护理健康研究恰恰给出了一样的关联-数字有一些小出入但是趋势却是相同的,”哈尔库姆在他对2012年“红肉研究”的分析中写道,“对红肉和加工过的肉类的摄取增加了,因此锻炼量和高胆固醇下降了;身体质量指数,吸烟量,患糖尿病几率,卡路里摄取量和酒精摄入量都上升了。”

此外,根据营养科学项目-由陶布斯共创的一个项目,其目的是为了建立好的科学来支撑流行病学,这些标志性的研究的所谓的结果,在控制变量的情况下没有一次是相同的。在我们的饮食方式背后,根本就没有好科学。

因此,如果那些被建议推广的饮食方式是错误的,那我们应该吃些什么呢?这正是过去35年遭到质疑的科学给我们所带来的最大的伤害:我们还是不知道。正如你花了你人生中大好的三十年时光去追寻鬼魂,但最后得到的却是没有鬼魂的结论。医学界对这些已经构成体系的饮食方式的贡献就是让我们一条路走到黑,少有人寻求新出路。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要吃喝,所以我们寻求饮食方面的建议,专家们也要提供建议。这就将我们带回了那个理论。

就像他在《为什么我们会变胖:我们怎么应对肥胖》中写的一样,陶布斯相信高脂肪,适量蛋白质的饮食是最好的,因为胰岛素会引发荷尔蒙分泌,而荷尔蒙会让我们变胖,略含讽刺的是,脂肪也是不会引发胰岛素分泌的营养素之一。哈尔库姆告诉我拥有健康饮食的基本是避开那些在流行性肥胖后出现的食物。或者说:“吃那些真正的食物。包括来饲养于牧场的动物的肉,蛋类和奶类;鱼类;蔬菜;沙拉;坚果谷物类;应季水果-这就是健康饮食的基础。”你可能也会遇到一些可以回答这个问题的些其他饮食方式。它们也许健康,也许不健康,但是至少我们可以确信一种饮食方式没什么作用。它只是让我们耗费了三十年时光和一个流行病去证实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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