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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来 以古为师 以古为新—与青年书法家李有来对话

 呈和居 2014-01-16

李有来 李有来 以古为师 以古为新—与青年书法家李有来对话

  采访人:谷国伟

  受访人:李有来

  时间:2007年4月21日上午

  地点:李有来先生家中

  [谷国伟按]: 本次专访刊于2007年第7期《青少年书法》(青年版),李有来先生为本期杂志封面人物。

  谷国伟:李老师,您好,很高兴见到您!您是当今成就斐然的青年书法家,请您谈谈您的学书经历好吗?

  李有来:谷编辑过誉了!“成就”二字谈不上,“斐然”二字更不敢当!我学习书法三十余年的经历,倒是可以与您聊聊。我的学书过程,经历了三个阶段:

  一是启蒙阶段。我接触书法甚早,家父在我还不到六岁的时候就用他教私塾的方法教我写颜楷。后来又拜在林散之、黄叶村两位老师门下问字习画,于真、行、草、隶、篆皆有涉猎,一碑一帖,能够大致领会其年代背景、基本特征,笔下能表现出形貌,便换临别的法帖,浅尝辄止,有似五柳先生“读书不求甚解”的味道。尽管如此,几年下来,也颇有收获,举凡蜚声翰林传之久远的著名碑帖在大脑里皆留有印象。

  二是自我摸索阶段。1986年,我只身来到北京当兵,深切地感受到北京就是艺术的天堂。几年的时间里,看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展览,有点眼花缭乱,那个时候还分辨不出好坏,老师又离得远,年纪又大了,就自作主张,自己觉得谁的名气大、谁时髦,就学谁,学一阵子觉得没意思了,便换一家,一直在追时风,基本上没有正经八百地临过帖,实实在在胡涂乱抹了十年。

  三是回归传统阶段。1995年的下半年,与张荣庆先生相识,后来拜在张先生门下。很短的时间,张先生使我明白了学习书法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的两大课题。从那以后,脑瓜子一下子开了窍,真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恍然大悟,十年间,受新潮思想影响太深,任笔为体,急功近利,孤芳自赏,已经走的离传统太远。于是,便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二王”一系的故纸堆中。

  谷国伟:看您以前的作品,给我的印象是比较含蓄、典雅、并且富有浓郁的书卷气息。但在第二届兰亭奖中您的获奖作品却给人一种张扬、宽博的感觉,“张扬”在此并非贬义,是您在书法创作中对性情的表达更为强调了,从而使得作品给人视觉的冲击力更加强烈了。您是出于何种考虑,而改变以前的书风的?

  李有来:在与书界朋友闲聊时,有不少朋友问过我这个问题,他们觉得我的变化太大了。这“变化”二字,有深意在,有人是持赞成意见的,有人是持反对意见的。投稿之初,就有朋友对我说,还是交拿手的小行草作品比较省劲,不必跟自己较劲;也有朋友对我说,交大字作品的作者少,好的大字作品尤其少,放开来写,就是进步,还是交大字作品。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听信后一种意见,于是,交了张大字作品。我是个不安于现状的人,不少朋友关注到了,我以前参加书界活动入选、参展、获奖的作品,除了大字展、楹联展的作品,大多是以小字行草书出现的,风格同属于清雅一类,但在形式上,尽量不重复。在准备第二届兰亭奖作品前,我在想,都说大字难写,能不能实现一次自我超越,我能不能在大字上有所突破呢?大约有大半年的时间,我就把大字作为课题来研究,从点画到结字再到行气,以及通篇布局和大的气势,一点一点地细加推敲,力求远看有气势,近看线条有质量。实际上,大家都说大字难,到底难在哪里呢?在摸索中我发现,难在线条质量,难在结字,难在全篇驾驭,难在气势。就线条来讲,由细线变粗线,难度系数一下子大了许多,速度快了,显得太流滑,速度慢了,便有迟涩感,墨太饱了,显得死,墨少了,又显得轻薄,把握得很合适,的确不易。于结字也是颇费思量,前贤论书有云“大字难于结密无间,小字难于宽绰有余”,这是一个法则,如果不明此理,仍用写小字的办法去结字,便散了架,精神难以团聚。就通篇来讲,幅面越大,控制起来就越难。一个人搞创作,写着写着便要停下来,到对面去挪挪纸,如此往复,“偶然欲书”的兴致便消失殆尽。此外,最为重要的是气势难求,一般来讲,小字求雅意,大字求气势,气势与线条、结字、通篇布局当然不无关系,但尤其重要的是节奏二字,节奏二字需要多方面要素的到位,诸如大小、粗细、长短、斜正的变化,以及墨色的浓淡干湿变化,如果不到位,便显得平庸,或者空洞,甚或了无意趣。

  谷国伟:作为视觉艺术,用形式表达思想很重要,在对书法视觉冲击力的表达上,您是如何考虑并对待的?

  李有来:视觉冲击力,的确很重要。传统美学讲,“远取其势,近取其质”,“势”即是所谓的冲击力,“质”即是线条的质量。这两者其实是相互依存的关系,缺一不可。有了一定笔墨功底之后,的确需要在冲击力上作些考虑,但要符合自己的实际情况,要把新颖的形式加进来考虑。好的形式,如果运用好的话,能够与自己的笔墨相互融会,相映成趣,往往也是一种冲击力,这样才更容易吸引观众的眼球。有条件的话,多看一些高水平的展览是非常有益处的,多看多悟,就会不断有想法。

  谷国伟:要在视觉冲击力上取得成功,确实也需要不断的积累和感悟。在书法的学习过程中,您是如何达到顿悟并一步步形成今天这个风格的?

  李有来:谷编辑又抬举了!其实我还并未形成风格,顶多算是有了一点自己的面目。我的学习方法是属于最耗时力、最笨的一种。我学习“二王”一系行草书,通常先将书家的有关史料及代表作梳理出来,然后把读帖、临帖以及探究书家的人文环境有机地结合起来并相互关照,先在宏观上做些整理分析,不急于面对字帖照猫画虎下死功夫,运用尽可能搜罗到的史料和传世墨迹使研究对象立体化、生命化,与活生生的古人对话,从而在大脑里虚拟一个魏晋审美意象空间,如此,则有利于深刻把握帖学的精神内涵,下笔时能与古人的审美情致相契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见绳”,现在回想起来,大约是前些年走了弯路之后脑子清醒了,对“创作”这一概念的认识过于理性,反而束缚了自己的手脚,不大敢创作了。我之所以说自己不大会创作,绝非谦虚,因为最近这几年在我的思想意识里只有向古人学习的概念,出发点是学习,而不是盲目地急于创作,我自己觉得平常的读帖、临帖、读书无疑是收获,而创作则不见得是什么收获,或许是在浪费时间。我之于读帖已成了一种习惯,每有闲暇,必手持一册,用心玩味。我读帖从后往前推进,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通过临帖大脑里储存了“二王”的一些原始信息,再通过由后往前地细细推敲,其相同和不同之处自然就显现出来,这样就便于分析书家个案与“二王”一系书风整体之间共性与个性的辩证关系,可以窥得后人理解、借鉴前贤的方法,并能清晰地看出后人继承了前人哪些优长,从中获得启迪。

  谷国伟:用您的话来讲,您的学习方法属于最耗时力、最笨的一种方法,但是我认为也是一种最有效的学习方法。在书法的临摹到创作这一过程中,您感受最深的,或者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李有来:从临帖过渡到创作,很多人都觉得难,我也有同感,这是一个转换过程,的确要费点脑筋。受董其昌、王铎等古代大家的启发,我用了大量时间集中进行摹拟创作。我把目标锁定在赵松雪、董其昌的传世名作上,每选一帖必反复体悟,采用多种当前吸引人的最新形式去临摹,逐渐地,在临帖的基础上加以发挥,尔后注入现代审美情趣,这样有意识的强化训练,久之,不仅做到了在临帖中创作,在创作中贴近古人,同时使自己养成了深入传统、关照当代的审美习惯。

  谷国伟:您的这种方法很好的把握了从“临”到“创”这一关键的中间环节,对我及广大书友来讲是一个很好的指导方法。由于当前展览过频,受展览的左右,致使许多书家学习书法的心态显得极为功利,静不下心来认真研习古代法帖,一些书家的取法直接取自今人。诚然,不可否认今人书法的造诣不高,但我认为当今优秀书家的学习方法值得借鉴,书法的学习还是应该溯本求源、取法乎上,直接取法今人,往往会出现后劲不足的情况,对此现象您如何看待?

  李有来:书法批评家们常常用“浮躁”一词来概括当前书法创作的心态。有人曾经面对面地对我讲,我学书法就是为了入会,否则我学它何用?功利思想赤诚相见,可是,试想,又有哪一个写字的人不愿意出名,不愿意入会呢?人非圣贤,名利思想都会有,但要尽可能地淡一些才好,这样就不至于期盼速成。作为学习,或者入门,要解决好认识问题,学古人,学今人,好像都没有太大关系,关键是要选择好的、自己喜欢的取法对象,这样才便于学习,以后,随着研究的深入,还要追根求源,一步一步,上追古贤。如果,仅仅学得皮毛,就期盼成为大家,当然是不可能的。特别是直取当代名家的,要进一步解决方法问题,切不可搞个人崇拜,要沿着老师的学习路径,一步一步向上走,走得越深,将来的路子就会越宽。反之,在今后的创作中,就会始终被老师的书风所笼罩,路子会越来越窄,最终的结局就是你所说的“贫血”、“营养不良”和“后劲不足”。

  谷国伟:书法艺术在不断地发展,其他姊妹艺术对书法的影响、补充亦很重要,除了书法之外,您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

  李有来:谷编辑所言极是!这是一个很需要注意的问题,古人讲诗、书、画、印四绝,今天的人要想做到“四绝”谈何容易,但要做到“四会”还是大有希望的。“四绝”也好,“四会”也好,是什么?是综合修养,是字外功夫。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1996年我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前夕拜访欧阳中石先生时,他曾语重心长地对我讲过一段话,他说:“你很年轻,能写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易,从进步的幅度讲,是很快的,后面还有几十年,能不能保持这样的进步幅度?难说,越往后越难。陆放翁讲‘功夫在诗外’,书法也是这样,王羲之当年是大将军、颜真卿当年是光禄大夫、于右任当年是行政院长,梁启超是个大学问家,你的老师林散之是个诗人、画家,我是教逻辑学出身的,都不是什么书法家,之所以被人们称之为书法家,主要是字外功夫所发生的作用使然,当然,做学问的人不一定都是书法家,但要想做一个书法家,没有学问的滋养是不行的。”这些年,我在潜心临池的同时,也不忘读点书、画点画、刻点印。我所读的书多为文史类;画的画有花鸟、山水,多为强调一点功力、更注重情趣和意境的所谓“文人画”;刻的印多借鉴汉印中较为雅致活脱的官印。尽量使所学相互融会,以期拓展自己的学习和创作空间,活跃艺术思维,提升艺术品位。

  谷国伟:欧阳先生的话意味深长,值得我们细细品味,我认为您还是非常注重“字外功”修炼的,这些对于您在以后书法艺术高境界的追求是大有帮助的。“百花齐放,推陈出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是毛泽东同志关于文艺思想的指导方针,这十六个字概括了继承与出新的关系,以您的自身经历,能否为青少年朋友谈谈两者的论证关系?对于书法风格的形成您又如何看待?

  李有来:百花齐放是目的,推陈出新是一种手段和胆识;古为今用、洋为中用,都是方法论,如何出新?如何才能百花争艳?主席讲了,从古人那里获得营养亦可,从洋人那里获得营养亦可,只要能够形成百花争艳的局面便是终极目的。就书法而言,我觉得要紧紧抓住“古为今用”这四个字,要牢固树立以古为师、以古为新的思想,无数成功名家的经验证明,只有深入传统,才能获得成功。

  关于风格的形成问题,我想,不必刻意,历史上任何一位大家的风格都不是刻意创造出来的,而是吸收传统到了一定阶段,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风格=传统积淀+个人综合修养,风格的酝酿是一辈子的事情,若蜂之酿蜜,若僧人礼佛,千辛万苦,方能修得。年轻人急于求风格,容易形成程式,内涵不足,往往失之于空乏,久之,结壳,便是麻烦事。市井江湖中人一味追求所谓风格,置传统于不顾,任笔为体,甚至走入邪道,所写“大作”面目可憎,俗不可耐,我们年轻人切不可盲目效仿。

  谷国伟:您刚刚对百花齐放,推陈出新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和诠释,在书法艺术的创作中,“理智(理性)”与“情绪(感性)”往往并存,您如何看待两者之间的关系?在创作中您是如何把握的?

  李有来:我是个比较理性的人,情绪化的时候很少,这可能跟性格和人文修养的积累有关。我很向往理性沉潜后的激情勃发,这是一种创作的至高境界,两者之间既有因果关系,又有辩证关系。也就是说,激情四射一定要有理性沉潜作为前提,仅仅有激情是创作不出好作品的。孙过庭在《书谱》中论及“五乖”与“五合”,将“偶然欲书”作为“五合”之一,是指书家偶然间在内因或外因作用下情绪获得激发,有了纵笔抒怀的欲望。可以肯定地说,颜鲁公之《祭侄稿》,怀素之《自叙》,张旭之《古诗四帖》,黄山谷之《诸上座》,祝允明之《箜篌引》,等等,无一不是理性沉潜后的激情勃发,无一不是“偶然欲书”的结果。换句话说,设若没有理性的沉潜,就无所谓什么激情迸发,创作出来的作品可能会被人讥笑为涂鸦。我平常是只读书临帖,很少创作,有了想写字的冲动时才动笔,乘兴而作,兴尽而返,决不为了创作而创作。我的“想写字”的冲动与名贤的激情勃发是没有可比性的,仍然是在理性的框架里操作,只是稍有活变,而名贤之激情勃发简直可以说是“得了天机入了手”,纵横捭阖,势不可挡。

  谷国伟:您参与了全国首届行书展的评选,在评选的过程中,您认为当前行书创作的主要倾向及存在的不足是什么?应当在什么方向上努力?

  李有来:重视传统已经成为大家的共识,好作品不少。但部分作者还存在着取经不明、取法不清,以及对传统的研究还不够深入、对当前创作的态势不明了、文字关口还没有解决好的问题。至于努力方向,还是要和存在的问题联系起来的,解决好问题便是下一步努力的方向。

  谷国伟:您在书法上的取法与风格追求是什么?在您学习书法的过程中对您影响最大的人有哪些?

  李有来:如果把书法划为碑和帖两个派系的话,我主要是用力在帖派。帖派大家从“二王”、怀素、颜真卿、米芾、黄庭坚、苏轼、赵松雪、张雨、董其昌、文徵明、祝枝山、八大山人、王铎,还有日本的空海,近现代大家白蕉、林散之,我都很有兴趣,对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影响。写碑的赵之谦、伊汀洲,当代的孙伯翔,我也非常喜欢。篆刻上,除古玺和汉印,赵之谦、吴昌硕,以及当代的黄牧甫、来楚生、齐白石、方去疾、简琴斋、李刚田诸前辈我亦非常推崇。

  谷国伟:您作为获奖专业户,能否就此谈谈您对国展的想法,以及在国展的投稿过程中需要注意哪些事项?经常获奖是否也为您带来了一些烦恼?烦恼在什么地方?您如何看待自己以后的创作?

  李有来:中国书协的大展,各有侧重,大家在创作时要紧跟书协制定的方向性要求来创作,这样才能够切题。国展的总体方向是强调传统功力基础上的出新,与首届青年展就有所不同,不能在探索性上下太多功夫。在强调功力的大前提下,还要考虑内容与书体是否和谐,形式与内容、书体是否和谐,三者都统一了,就差不多了。此外还要遵守大展规定,比如尺寸大小、截稿时间、加注释文、写清联系方式等等细节,都不要忽视。

  获奖是一件十分令人高兴的事情,但也要很冷静,要正确地估价自己,要持一颗平常心待之,获了奖也不必太激动,没有获奖也不必垂头丧气。获奖次数越多,就越容易引起评委和观众的关注,对你的要求可能就越来越高,这样,看起来似乎不公平,但的确不是坏事,一个冷静的人,就会把这高标准、严要求当作一种动力,不断向深层掘进。

  我这些年获了一些奖,但都很侥幸,写得并不好,但我一直没有放松,始终在努力,期盼有朝一日能够实现超越自我。今后的路,路长漫漫,我还会坚守在帖派的精神家园里,一步一步地前行。

  谷国伟:您这种平和的心态和永不停息的追求精神实在很难得!您在近两年书法学习、创作的过程中一定也遇到过迷茫和困惑,每此时刻,您是如何解决的?

  李有来:是的!前面我已经讲了,我经历了1986年至1996年十年的迷茫期,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不知道如何是好。后来,由于解决了认识论和方法论的问题,尽管也还遇到一些这样那样的小问题,通过读书、思考、向明白人讨教,理性地加以消化,自己就能够很好地解决。

  比如如何出作品的问题,就经常有人向我提问,其实,我很少创作,或者说,很少是为了创作而创作,我是不分平时和战时的,平常积攒战时用。我的作品大多是在平常较长时间临帖之后完成的,待临帖至心手双畅的时候,将早就准备好的诗文拿出,按照预想的形式,信手抄之,一气呵成,碰上感觉对头的时候,笔下似有鬼神之助,能写出一批作品,也丝毫不觉得疲倦。相反,若为了创作而创作一件作品,成功率极低,往往难以令人十分满意。

  谷国伟:北京作为经济、文化重镇,聚集了不少文人墨客,但从全国展览的入选情况来看,入选、获奖的比例并不是太大,您作为北京书协的副主席,想必对书协的工作也比较熟悉,对此现象,您能否谈谈其中的一些问题?

  李有来:北京书协从2003年换届以来,提出了大北京的概念,由原来的仅限于北京市民入会,变为全北京人都可以入会,一下子吸收了很多中直单位和驻军部队的书法家,阵容比原来扩大了很多。可以讲,北京书坛,用高手云集来形容并不过分。但从展览获奖、入展和入选的情况看,前几年,北京获奖、入展和入选的数量的确不太令人满意,主要原因是部分老作者对展览的热情有所减退,高手参与的少,入选、获奖的数量自然就不会很高。可以肯定地讲,北京书协在培养人才方面还是一直没有放松的,主席团十分重视这项工作,书协驻会领导也一直常抓不懈,每年都办班、搞讲座,大展前还办冲刺班,效果还是明显的。近年有一批新人已经羽翼渐丰,有的已经在全国书坛崭露头角,特别是第二届中国书法兰亭大奖,北京有三人获奖,二人获得提名,编辑出版有二项获奖,在全国排名还是比较靠前的,应该说,成绩还是不错的。

  谷国伟:您是否有收藏的雅好?您收藏的侧重点在什么地方?

  李有来:北京大的拍卖会很多,每次拍卖前都有预展,作品很多,琳琅满目。我只要在北京,都当作一次展览去看,主要是为了开开眼界。遇到好的、价钱也比较便宜的书法和国画,也买两件,主要是为了养养眼,作为学习用,都是些小东西,大件的动辄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买不起。

  谷国伟:谢谢您接受我的采访,相信您的回答会给读者以启迪!祝您工作顺利,书艺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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