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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最经典回顾之-《兄弟连》-9(多图+原著)

 老黄牛的书馆 2014-01-27
几分钟后炮击结束。



托伊断了一只腿,葛耐瑞赶紧去救他。


  [轰炸突然开始又突然停止。这是E连在本次战役中遭受到的最严重的一次轰炸。树林里到处都有人呼救。利普顿估计会有步兵来袭,就跑回洞里拿枪。他听到隔壁洞中有人呻吟。原来是一棵直径16英寸的大树倒在洞口。利普顿想挪动那棵树,但挪不动。有士兵过来帮忙,从树边挖了个口,二等兵谢普总算从里边爬了出来。]



[轰炸又继续了。德国人计划得很好。正如他们所料,停火时大家都走出散兵坑,救护伤员。]



惨重的伤亡使最乐天的李普也瓜了



伤亡不断增加



[一颗炸弹在葛耐瑞头上爆炸。弹片击中他的右腿,把腿炸烂了。几分钟后,炮火停息。]


  [利普顿走出散兵坑。戴克中尉叫他。“我听到他那低沉的嗓音,”利普顿回忆说,“他离我25码左右,没戴钢盔,没带武器。‘利普顿中士,’他冲我喊,‘你收拾一下这里,我去找人帮忙。’说完他就走了。”
    利普顿把未受伤的战士召了过来。“有些伙计已经快疯了,有些则异常平静。”他派一部分人照顾伤员,一部分人组织起来准备回击步兵,因为他肯定会有步兵来袭击。然后利普顿就回去照看瓜奈若和托伊。
    利普顿俯视着瓜奈若。瓜奈若仰视着他说:“利普顿,这次瓜奈若败在他们手下了。”马拉其也来了。据他回忆,瓜奈若和托伊清醒而平静,既没喊也没叫。“乔说:‘给我一枝烟,马拉其。’我就点了枝烟给他。”
    我们的谈话停了下来。我催他讲下去。“我不想谈那件事。”马拉其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他接着说:“乔吸着烟,看着我,问:‘天哪,马拉其,在这里,人想死该怎样做?’”
    抬担架的兄弟先到瓜奈若身边。他被抬走时冲着托伊喊:“我说过会比你先回美国的!”]



康普顿看见战友倒在血泊中,情绪几近崩溃



炮击一停止李普军士长立即组织警戒






  [“莽汉”康普顿中尉指挥着2排。他和士兵们很亲近,军官们认为是过于亲密了。“康普顿是我的密友,”马拉其说,“他不喜欢军队里的等级差别。对士兵比对军官更亲。”他跟瓜奈若和托伊特别亲近。
    康普顿走出洞时看到周围都是血。离他最近的伤员是他的朋友瓜奈若和托伊,他俩的腿耷拉着,血把四周的雪染得鲜红。
    康普顿向后方跑去,喊叫卫生员或其他人来帮忙。他最后终于在救护站平静下来;因为他被查出患有严重的战壕足病,撤离了前线。
    康普顿1944年6月6日在布雷库特庄园获得银星奖章,随后在诺曼底受伤,在荷兰再一次负伤。从12月17日到1月3日的这段时间里,无论德军怎么轰炸,他都挺住了。但当看到排里的许多人阵亡,两个好友被炸得遍体鳞伤时,他却几近疯狂。]






 [1月9日,E连参加了对福伊以西树林的清理行动。仅遇到轻微抵抗。连队完成任务后便开始构筑工事。
    突然间一发炮弹在树丛中爆炸,然后一发连着一发,炮弹不断。乔治?鲁兹下士正在外面。他奔向自己的散兵坑。]
  

鲁兹刚扔掉烟头,炮弹就在身后开始炸响



跑吧



[穆克中士和二等兵亚历克斯?潘卡拉叫他跳进他俩的洞里来]



[但乔治决心到自己的洞里。]


 [鲁兹跑过去看叫他共用散兵坑的穆克和潘卡拉。那个洞被打个正着。鲁兹疯狂地在洞里挖,却只找到几片碎尸和一块睡袋片。]






  [利普顿那时与连部的报务员鲍勃?曼中士在同一个洞中。德军射来几颗炮弹。有一颗正好落在他们洞外,还好是颗哑弹。利普顿看了看那颗炮弹。曼点了枝烟。利普顿从未吸过烟,但他要了一枝,那晚抽了他的第一枝烟。]






 [左面远处,路对面的树林里,二等兵拉尔夫?特拉帕扎诺喊起来:“嗨,克里斯,我捉了个德国人。”克里斯坦森朝他走去,走过他身边5米,进入树林,举起关着保险的M—1步枪,摆出准备开枪的样子。他从右边朝那个德军逼上去。“那儿站着一个纳粹党卫军骑兵,看起来身体很壮,穿着迷彩服,左手拎着冲锋枪,两手直直地垂下,但枪口却朝着特拉普。特拉普正俯卧在地上,M—1对准了德国人的胸膛。德国兵的脸上毫无惧色。”
    克里斯坦森把M—1对着德国人的胸膛,用高中时学到的德语命令他放下武器。德国兵盯着克里斯坦森的眼睛,看到克里斯坦森真要开枪,又看了一眼他的M—1步枪,发现克里斯坦森正在扣动扳机。他放下冲锋枪,举起了双手。
    克里斯坦森对特拉帕扎诺说:“下次你再看到这种神气的畜牲,一枪毙了算了。”]


  [军官们留意着精神崩溃的迹象。温特斯意识到二等兵利布高特已处于发疯的边缘了,就把他要回营部当勤务员。这样利布高特就可以休息一下,缓解从主防线上带来的紧张情绪。“离前线只有50码之遥,紧张状况却有天壤之别。”温特斯写道。]
  
  原著是李高特,剧中为马拉其。



马拉其痛失挚友,李普把胡伯勒留下的鲁格送给他,希望他能振作一些


 在穆克跟潘卡拉被炸死的隔天早上
  
  我看到一位士兵想徒手挖散兵坑
  
  他没注意到所有指甲都挖断了


  [皮科克离开了,戴克出走了,康普顿也走了,一名替补来的中尉因患战壕足病自己去了救护站(到这个时候连里人几乎个个都患上了这种病),还有一人自伤了手——朝自己手上开了一枪。在这种情况下,营长不得不注意精神崩溃的问题。温特斯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在巴斯托涅这个地方,到了那个地步,我知道只有我来了。早晚要我接管的,只是希望情况不要太糟。但我从来不担心自己会精神崩溃。我觉得自己迟早会受伤。但崩溃,不会。”
    他停下来,想了一会儿,继续说:“但你没有看到身边每天、每天、每天都有人受伤,没完没了——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会永远这样下去吗?我还能再回到家吗?”
    他说,对军官们来说,没有觉睡,食品又不够,还得在压力很大的情况下不断做出超出自己职责范围的决定,精神崩溃也就难怪了。]
  
  

康普顿因为严重的战壕足病,被送到救治所



明天也许我们还要一起战斗


  [希夫提。鲍尔斯从哨所跑来向军士长利普顿报告。“长官,”他说,“在诺维尔方向上多了一棵树,昨天还没有。”鲍尔斯没有双管望远镜,但利普顿有。他举起望远镜,并没有看见任何异常情况,鲍尔斯指给他看后还是没能发现什么。
    其中的一个原因是那不是一棵孤立的树;那一片沿路有好几棵树。利普顿对报告表示怀疑,但鲍尔斯坚持昨天还没有。利普顿用望远镜盯着那个地方看,发现那棵树的附近有动静,还发现旁边的树下也有很大动静。接着他又看到一些炮管,看起来像是88大炮,炮管是上扬着的,88大炮是德军主要的防空武器和地面炮。利普顿意识到德军正在树与树之间部署一个高炮连,鲍尔斯看到的多出来的那棵树只是他们伪装的一部分。
    利普顿打电话叫一名前方大炮观察员来。那人来后也看到了鲍尔斯和利普顿见到的情况。他通过无线电与巴斯托涅的105毫米口径的炮连联系。他描绘了目标后,对方马上同意全力开火,虽然炮弹供应短缺。
    为瞄准目标,那名观察员请炮连对准他在地图上找到的方位打一发,大约在那棵树右边300米。那发炮弹射出后击中目标,然后他以左边300米处为目标,要求炮连的所有大炮都定在同一方位和射程上。在有人向他报告一切就绪后,他命令所有的大炮都准备好,每门大炮射出数发炮弹。
    德军目标四周炸成一片。利普顿通过望远镜看到他们争先恐后爬出那里,抢出炮上的一些零部件,帮助伤员撤到后方。不到一小时那儿就荒芜一片了。
    利普顿总结道:“这一切都归因于希夫提发现了1英里外多了一棵前一天还没有的树。”]


 [现在101师已经占领了福伊外围东、西、南面的树林。但小山谷底下的福伊不是目标;诺维尔和高地才是目标。泰勒将军曾希望在1月9日的进攻中直接夺下诺维尔,但那就需要坦克的支援,而坦克只能在公路上行驶,所以他必须先夺下福伊。这个村庄已4次易手了。
    506团2营受命攻取福伊。]



[2营从福伊西面的树林转入南面的树林,准备从南面进攻。温特斯选择E连打冲锋。]



[关键是通过开阔地速度要快。如果部队动作快,掩护的火力猛,那这一仗就很简单。如果慢慢腾腾,就可能损失惨重。]


  [温特斯并不是在想着斯皮尔斯和他的名声,而是在看着E连进攻。斯皮尔斯和其他几个没有参战的连队的军官站在他身后。温特斯命令营直的两架机关枪在他们前面不远处为攻击部队提供火力掩护,掩护他们通过前面那块坡地。坡地从树林边到村边约有200米,上面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棵树,还有几个草垛。
    在这次攻击中率领1排的福利中尉这样描绘当时的情景:“我们知道前一天没有攻击福伊,昨晚也没有去侦察。几天前我们就知道那边有卡车和坦克来来往往,我们见过那边多次的拉锯战。我们看到F连企图攻下这一据点但被打得稀巴烂。现在他们只是由一名少尉在领导。所以我们是前途未卜。”]



[E连呈一字散开,齐头并进。掩护枪炮齐射,村里只是零星地射出几发子弹。但温特斯说:“在那样的雪地里呈散兵线前进仍很困难,但是队形还是保持着,而且速度也挺快。”]




  德军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射击。


  88mm大炮也开火,炮弹不断在E连队伍中炸响。



也不断有弟兄们被打中



二战中威名最盛的大炮


  [在左翼的1排碰到几个牛圈和小谷仓。福利下令搜查这些小棚。1排的战士(只有其中的22人)去检查时,有人看到3个德国人爬进一个棚。福利下令包围那个棚,他踢开门,用最好的德语命令:“举着手出来!”没人回答。
    福利拉掉手雷上的导火销,扔进去。爆炸之后,德国兵摇摇晃晃,流着血出来了。其中一名是少尉,其他两个是中士。福利开始询问他们德军的位置。其中一个中士把手伸进敞开的外套里。另一人也做了个同样的动作。第三个人大叫:“笨蛋!”
    福利的一名战士用冲锋枪猛扫一阵,把德国人打倒在地。“我们没捉到俘虏,”福利说,“但我们发现了藏起来的手枪。”1排加快步伐跟上其他部队。]
  

三个德军躲进谷仓



扔进去一个手雷



然后守株待兔


  [戴克往左边看,没有看到1排,其他两个排仍旧在向前推进。有人向他们开火,但没有伤亡。然而戴克总觉得左边没人,就做了个灾难性的决定,会让许多人送死的决定。他打手势示意2排和3排与连部队伍一起躲到两个干草堆后面去。
    在温特斯看来,“队伍突然在离村庄75码处停下来。所有的人都在草堆后的雪地里蹲着等待,太没道理了。我用报话机呼戴克中尉,但他没反应。整连人在雪地里就像一群活靶子。”他担心自己的掩护火力还能保证多久。
    1排追上连队,也在草堆后等。福利来到戴克面前请示。戴克不知该怎么办。福利执意要采取行动;利普顿和其他中士坚决赞成。]

戴克在敌火下惊慌失措,叫大家停下来。



李普希望大家赶快冲过敌人的火力区



后面的营长温特斯见E连停下来,急的直跳脚。



戴克要撤回一排。


  [戴克想了个办法,即派1排从左侧向敌运动,包围村庄,从远处进攻。同时他在草堆后指挥机关枪和迫击炮。为此,戴克说他要留下1排的机关枪和迫击炮以便加强掩护火力。1排的18名步兵又进入雪地,试图从左侧迂回,进入福伊。
    福利中尉和马丁中士只有几分钟计划前往袭击点的行军路线。他们选的路线每隔10米左右就有一棵树可以躲藏。那排树一直伸向远方。
    士兵们一个个出发了。没有几分钟,德军的狙击手就开始射击。“卫生员!”的呼叫声此起彼伏。1排进行回击,但未取得显著效果。福利走到最近的伤员身边。“这是从加利福尼亚州来的史密斯。我打开急救包时,他呻吟着,呜咽着,我还没找到他的伤口,他就开始‘忏悔’了。想想看!他‘忏悔’的竟然是他和另外两名弟兄无意间发现了军用合作社的一份配给食品,就收了起来,里面有好时巧克力和香烟。我一边告诉他不会死的,一边撕开他的裤腿,往伤口上撒了磺胺粉,把腿包扎起来。”]
  
  



村子里还有虎式坦克



戴克在危机面前频临崩溃




 德军在阁楼设置了火力点,不断有美军被打倒。
  





迂回的1排也被狙击手挡住


  [马丁叫二等兵弗兰克?珀康特躲到另一棵树后,从那边向房子里射击。“于是弗兰克走过去躲在一棵比他头稍粗一点的树后,但它挡不全他的屁股。结果,他的屁股中了弹。”
    (那天晚些时候,利普顿看到珀康特时,他正躺在雪地里的一摊血泊中,但还醒着,很坚强。利普顿问:“珀康特,你伤得重不重?”他笑了一笑说:“利普,是个漂亮的伤口,漂亮的伤口。”)]






 E连发现了德军狙击手和大炮观察员藏身的地方,并进行火力压制。
  





但个人的行为影响不了战局,E连的连长躲在谷堆后发愣,不管冲还是撤,拒绝做任何决定。


 [对旁观的温特斯来说,事情很明显。“他让所有人都蹲在雪地里等着毫无道理。”温特斯通过报话机联系不上戴克十分恼火。“前进!”他大叫,“冲啊!”没人回答。E连在遭受无谓的伤亡。惟一需要的只是有人领导,穿过最后一段空地,进入镇子。但没人领导。
    温特斯抓起一支M—1就往前跑,冲向停滞不前的E连和被火力压制着的1排。他想接过领导权,带领大家前进。但跑着跑着他想到,啊哟,不行。我得指挥这个营,不能就这么往前冲。他掉头向回跑去。
    “我回来时,斯皮尔斯正好站在我前面。‘斯皮尔斯,你去指挥E连,换掉戴克,带着大家上!’”]
  

温特斯想冲上去直接指挥



团长辛克叫他回来--营长可不是战斗员



正好史毕尔在旁边



临危受命



 [马丁中士做最后检查时发现二等兵韦布在一棵树后,保持开枪的姿势一动不动。“快点,韦布。咱们一起上!出来,快点!”没有回答。“嘿,妈的,他们还在开着火呢。我冲到树边,那棵树只比你的胳臂粗一点。我正好跳到他身上,因为没有办法跳到他边上。我把他翻过来,发现他两眼之间中了一枪。”]




  [士官们已准备好接受考验。连队的托科阿核心已准备好服从命令并实施领导。这个时候,斯皮尔斯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他对着戴克脱口而出:“我来接替指挥。”
    利普顿中士和其他人都拥戴他。他大声发布命令,2排这边,3排那边,迫击炮全力开火,机关枪全力射击,冲啊。他冲了出去,没有向后看,心里想弟兄们会跟上来的。果然,他们跟着冲了上去。
    “我还记得福伊前面那片开阔地,”斯皮尔斯1991年在一封信中写到,“当时,稍有动静就会引来火力。我独自穿越那儿时有一门德军88炮向我开火,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史毕尔穿过德军的炮火,飞奔赶到









士气大振



  [连队冲进福伊。官兵们开足了连里所有的枪炮:M—1、冲锋枪、火箭筒、轻机关枪、迫击炮、手雷,还有大炮掩护。一时间,子弹从房子里嗖嗖地飞出,美军手雷在房屋里开了花,迫击炮一发接着一发,砖瓦乱飞,尘土四起。
    即使这样,德军抵抗仍很顽固。避过美军第一次冲锋的德军狙击手开始回击美军,造成多人伤亡。没有哪个弟兄负了两处伤就在哪个角落里停下来。
   所有弟兄都边打边进。尽管德军(党卫军第9装甲师第10精锐装甲团6连)只是在打后卫战,为向诺维尔撤退作掩护,但他们为了保障逃跑路线的畅通仍然顽强抵抗,打法灵活,毫不慌乱]

美军定为狙击手位置,迫击炮伺候










  [所有弟兄都边打边进。尽管德军(党卫军第9装甲师第10精锐装甲团6连)只是在打后卫战,为向诺维尔撤退作掩护,但他们为了保障逃跑路线的畅通仍然顽强抵抗,打法灵活,毫不慌乱。]


 [1991年,和温特斯以及马拉其站在那儿时,利普顿回忆起斯皮尔斯的冲刺。他还记得他们到达福伊外围的房子时,斯皮尔斯想知道I连在哪里。“于是他一直跑进德军防线,从另一边跑出来,和I连指挥官交换意见后,又跑了回来。天哪,那印象真是太深了。”]

若联系不上I连,他们就要逃走了,没错,在这等着,I连,E连6号呼叫。



开始德军并未向他射击



我想他们不太敢相信他们所看到的



史毕尔甚至从惊讶的德军炮手身边跑过


  虎式坦克也挡不住史毕尔



可是那并不是最令人吃惊的事



令人吃惊的是,在他和I连接头后



他回来了


  [当斯皮尔斯率军前进,就要从德军阵地后面切断这条退路时,德军3辆“虎”式坦克才轰轰隆隆地缓缓开走——这是装甲连所剩的全部家当。约有一个排的步兵跟着坦克逃跑了。100名左右的德国兵——大部分是伤号——投降了。E连经受住了这场毅力的考验,夺下了福伊。]

摄影队来拍宣传片








  隐藏的德军狙击手开火了,第一枪就爆了头



美军转眼就被打死几个



E连马上炸了窝



是个专业的德军狙击手



躲避不及的美军还在被打倒


  李普探出头寻找狙击手躲藏的位置。



找到了,穿着雪地伪装服躲在阁楼上



李普和西福弟准备玩一把双人配合



李普故意把自己暴露在开阔地,吸引狙击手的注意


  [利普顿和“泡泡眼”温看看狙击手袭击他们的那个地方,也就是鲍尔斯瞄准的那一个兵。他们发现一颗子弹正中那人脑门心。
    “要知道,”温评论说,“希夫提带枪时,朝他开枪可划不来。”]

神枪手西福弟。



李普拼命用之字形路线跑,德军狙击手的第一发子弹打在他脚下,溅起一块水花。



西福弟来了关键性的一击。



随着西福弟的枪声,德军狙击手仰面翻倒。



充当诱饵的李普颓然靠倒在墙上,半天恢复不过来。



 随后E连又进行了长时间的征战,《兄弟连》电视剧里简约略过。
  
  [在E连和2营的其他部队出动时,左侧的1营也出发了。德军在诺维尔的坦克发现1营后,几门88炮开始射击。他们没有注意到2营借着山肩的掩护,正在向诺维尔进军。
    温特斯向左望去。88炮将1营炸得七零八落。“人都在空中飞,”温特斯回忆着,“几年后,在影片《日瓦戈医生》中,我看到军队过雪地时,遭到树林边大炮的轰炸,人被炸飞到空中。那些场景我看着很真实。”
    E连也遇到了麻烦。德军架在诺维尔的机关枪向他们开火,美军暴露在外,吊桥和小溪又阻碍了他们的前进。斯皮尔斯架起2挺机关枪予以回击。美军机关枪每扫射一轮,就有8或10人趁机冲过小溪。
    小溪很窄,多数人都能跳过去。但是二等兵汤尼?加西亚扛着一个装有6发迫击炮炮弹的大火药包,跌到了河里,浑身湿透。部队到达诺维尔时,“我的衣服都冻住了,一走路就咔咔地响。为了联系自己的一支队伍,我们要整夜巡逻,但我却因此不用去了。排里的中士说,我这样咔咔作响连柏林都能听得见,因此就安排我原地留守。”]


  [进攻于1月15日黎明打响。敌军进行了抵抗,对公路右边3排的抵抗最为激烈。2排迅速进入诺维尔镇中心,来到烧毁的谢尔曼坦克后面。3排进入一座烧毁的房子,建立了指挥所。无线电传来消息:“右边有友军装甲部队支援。”
    沙姆斯中尉和阿利中士一收到消息就听到屋外有坦克声。阿利心急,想一睹公路上的风光场面,于是便对沙姆斯说要去接应坦克。沙姆斯决定和他一起去。他俩经过几座烧毁的房子,绕过拐角,来到大路上。在前面两幢房子中间的小路上,他们发现了要找的坦克。
    阿利走到坦克边,坦克指挥员正站在炮塔上,面对另一方向,于是阿利用盖过发动机的声音大声喊“这边来”。坦克指挥员转过身来,明白他俩误将德军坦克当作了美军坦克。德国人骂了一句,钻进坦克,开始把炮口转向阿利和沙姆斯。
    两人一句话也没说,拔腿飞跑,速度之快甚至将雪都溅到了德国人的脸上。坦克紧追不放。美国人转了个弯。沙姆斯看到一扇敞开的窗户,便一头扎了进去。阿利大约比他多跑了3米,跳进门内,准备好步枪,他认为德军坦克后面肯定有步兵。
    坦克转过弯,从沙姆斯和阿利旁边径直开过,来到毁坏的谢尔曼坦克附近,2排正在那儿逐屋扫除德军。利普顿和他的士兵有的钻进坏坦克底下,有的躲在墙后寻求掩护。德国坦克停下来,转过炮塔,对准每辆坏坦克开了一炮,以防自己的坦克经过时有人从这些坏坦克里朝自己开炮。利普顿回忆说:“炮弹击中谢尔曼坦克时,我们在下面,觉得这些坦克向空中跳起了一英尺高。”
    坦克向镇外呼啸而去,向北转移到安全地带。结果它被一架P—47战斗机发现,向它发起攻击。一颗炸弹落在坦克身上,将其彻底摧毁。
    阿利回头来找沙姆斯。他听到有人在呻吟,还在喊救命。他钻进沙姆斯冲进去的那扇窗户,看了看,忍不住大笑起来。阿利看到中尉被困在地下室里的一堆杂物里,有床,有弹簧床垫和家具,先前沙姆斯没想到这是一个地下室。]



  [厄尔.黑尔中士是第一批进入拉查姆的。他和利布高特弯腰进入一个谷仓,对里面的6名德国党卫军军官突然袭击,并将其俘虏。黑尔让他们面对面排好队,并告诫他们如果自己和利布高特被杀,那些德国人也休想活。他边说边用冲锋枪指着他们,以示强调。
    这时,一颗炮弹在外面爆炸。黑尔站在门边,被一片弹片打中,倒在地上。一个德国军官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刀,对准黑尔的喉咙就划了一刀。他没有切到动脉,也没切断喉管,但着实切断了食管。血喷涌而出。利布高特开枪将持刀人打死,又将其余德军一一击毙。卫生员罗在黑尔的伤口上涂上磺胺粉。一辆吉普把他送到卢森堡,医生见状很是惊讶,帮他包扎好,从此他的食管就弯曲了。鉴于黑尔的病情,医生给他开了张医疗证明,允许他不戴领带。(后来,黑尔被恼怒的巴顿将军拦下,因为未戴领带被狠批了一顿。黑尔却得意地掏出他的那张证明,竟让巴顿一时哑口无言。)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0 22:35:55
  [虽然大家没好好看过巴斯托涅,但这个名字——与这个名字相连的一种经历——将永远留在他们心中。之后无论何时,E连的官兵们遇到寒冷、饥饿和无暇睡眠时,就会提醒自己在巴斯托涅的境遇更糟。]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0 22:37:03
  [E连损失惨重。确切的数字无法统计,匆忙离开莫米昂时连队的花名册还没做完;一个一个地或是小批到来的补充兵员,也没有完整登记;伤员刚离开前线几天就又归了队。据估计,E连抵达比利时时有121名官兵,接收了大约两打的补充兵员,离开时为63人。E连在比利时战场牺牲的有沃伦?穆克中士,弗朗西斯?梅利特下士,还有二等兵AP赫伦、肯尼斯?韦布、哈罗德?韦布、卡尔?索沃斯科、约翰?欣德尔、唐?胡布勒、哈罗德?海斯、亚历克斯?潘卡拉和约翰?朱利安。
    有关E连在突出部之战中的损失,二等兵韦伯斯特做了最好的描述,他是在卡车前往阿尔萨斯的途中重返连队的。韦伯斯特10月初受伤,此时为1月中旬,他写道:“当我看到1排剩下的人时,我差点儿哭了;40名兄弟只剩下11人;其中9名是老兵,他们有的参加了空降荷兰的战斗,有的参加了空降诺曼底的战斗,有的则两次都参加了。他们是:麦克里里、利布高特、马什、科布、怀斯曼、莱尔、马丁、雷德和肖提。虽然其他两个排幸存的队员多一些,但也减员甚多,和1排加起来也凑不成一个正常的排,更别说一个连了。”
    除了受伤和牺牲的,巴斯托涅战役中的每个弟兄都饱受磨难,没有被大炮、子弹击中的人也仍然是伤员。在巴斯托涅没有未受过伤的人。正如温特斯所说的:“我不相信有人在经历过这场战争之后而没有留下任何伤疤,只不过有些伤疤是看不见的。可能这就是使E连的战士们紧紧团结在一起的因素。”]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0 22:38:16
  [他们彼此了解,相互间的熟悉程度只有那些在各种各样战术条件下并肩作战的人才能达到,只有那些面对严寒、食品不足、没有睡眠而又长期处于精神紧张的极度困难情况下同甘共苦的人才能达到。
    他们共同面对恐惧。他们不仅惧怕死亡和受伤,而且担心所有的付出只是一场空。格伦?格雷写道:“在战争岁月里,我最为担心的是所有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现在这种担忧仍然伴随着我……我经常在战争日记中写着,如果那些日子对我将来的生活没有积极的影响,那么付出的艰辛根本不值得。”
    他们之所以能在突出部之战中取得胜利,就是因为他们已经成为兄弟连。在福伊村外的雪地里,在生死攸关的时刻E连团结在了一起,是因为二级军士长利普顿和其他军士(他们几乎都出自托科阿训练营),给了大家领导、毅力和凝聚力。虽然来了个新的连长,虽然不断有军官和战士加入,但因为有那些士官在,E连的精神得以保持。温特斯作为2营的副营长,且常常代理营长(斯特雷耶中校大半个月都在团部工作,作为辛克上校的代理作训股长),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实践证明,斯皮尔斯是一名优秀的连长,他能使整个连队发挥出最佳水平。]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0 22:41:03
  [家里的一些椅子空着。那些椅子属于被打死,受重伤或精神崩溃的弟兄。但正如韦伯斯特感觉到的那样,虽然E连失去了很多老成员,加入了很多新成员,但因为有现在已经在团或营里任职的老E连的军官们在,因为有老E连的军士们在,E连仍然是个有机的整体。]
  
  第七集完。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0 22:43:46
  [家里的一些椅子空着。那些椅子属于被打死,受重伤或精神崩溃的弟兄。但正如韦伯斯特感觉到的那样,虽然E连失去了很多老成员,加入了很多新成员,但因为有现在已经在团或营里任职的老E连的军官们在,因为有老E连的军士们在,E连仍然是个有机的整体。]


  我不知道在那里丧命兄弟的正确数目,但是其中六七个是我最好的朋友。



史基普穆克阵亡了,而尤金罗,在他死后十分钟来找我,问我要不要去看他,而我拒绝了,我会承受不了,所以我没有去看他。



离开巴斯通后,我们进入哈根努,那有另一次推进,我们想知道,在彼岸的敌方的兵力虚实。



你感觉你会在战争中存活,你感觉战况已渐趋弛缓,你无法确定这只是你内心的直觉,但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我相信我自己能活下来,所以连走路也很小心,很小心的照顾自己。




 [1月中旬,德军力图挽救突出部的兵力和装备,在阿尔萨斯发动了代号为“北风”的佯攻,企图把美军兵力从阿登地区引开。与12月中旬在阿登发动袭击时一样,他们袭击了前线兵力薄弱的地方。(巴顿的第3集团军离开阿尔萨斯去阿登后,美第7集团军不仅要防守自己的阵地,还悄悄从左翼接防了第3集团军的防线。)“北风”行动开始后,艾森豪威尔把101师调往阿尔萨斯,增援前线。
    空降兵们听到要用卡车把他们运往阿尔萨斯的消息时,随之而来的谣言也被夸大:德军已经突破防线。温特斯心想:天哪,难道陆军就没有其他人能去堵这个缺口?
    这是一次长途跋涉。阿尔萨斯在巴斯托涅的南偏东方向160英里处。天上飘着雪花,天气寒冷而恶劣。路面很滑,行车很危险。卡车的行进慢得像步行,跳下车解个手,再赶上去坐上车都来得及。解手的过程看上去很滑稽,因为他们从外到里依次穿着伞兵裤、橄榄绿军长裤、长衬裤和橄榄绿军内裤。所有的裤子都只用纽扣,不用拉链。他们戴着手套就想把所有的扣子都解开,有时候这要花很长很长时间。
    他们从巴斯托涅出发,途经贝尔方丹、维尔顿、艾当、图勒、南锡、杜林甘等地,1月20日到达目的地。506伞降步兵团成为预备队。]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1 20:20:37
  这一集很大篇幅以韦伯斯特的视角来叙述。
  
  101空降师因为突出部之役而声名大噪,报纸称他们是巴斯通历尽磨难的汉子。他们经历炼狱之后,现在开拔进驻相对而言像是天堂般的哈根努,战争的声息仍不断从仅隔一水之遥的对岸传来。我错过了巴斯通之役,我所知道的都是在补充兵营读到和听到的,说我们突破到敌人后方而战争很快就要结束。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1 20:24:58
  韦伯斯特在荷兰围剿党卫军时腿上受了伤,没有参加巴斯托尼之役。因为这个,其他兄弟认为他待医院里没有和兄弟们一起受苦,对他很冷漠。他这个E连组建时就参与,参加了诺曼底和荷兰战役的老兵,现在和补充兵没有区别了。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1 20:29:32
  李高特冷冷说出了兄弟们不鸟韦伯斯特的原因。

作者:小鹿喃喃 时间:2010-03-21 20:29:48
  作者:世路如今已惯 回复日期:2010-03-21 20:09:06    
    又注:泰勒是101师师长,而师长的军衔不可能是上将,不然众多军长,集团军司令吃什么去?可见这部书军事方面的知识,译者确实欠缺。
  ==================================================
  貌似火线晋级过少将,真正授准将衔已是战后了。
  不过书中官兵们一直都把他称作“泰勒将军”(虽然几乎都是怨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来是四星的原因。
  这书原本安布罗斯就写得不是太严谨,要不也不会出布莱斯那个大BUG出来。
作者:小鹿喃喃 时间:2010-03-21 20:31:04
  这集俺喜欢。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1 20:35:18
  由于在巴斯托尼伤亡很大,马拉其这个士官也暂时担任了领导一个排的任务。



刚到地方,德军的炮弹就打来迎接,不同的反应体现了大家的差别。



新来的韦伯斯特扑倒在地;老兵马拉其弓腰护住头;杀手史毕尔站的直直的当没那回事。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1 20:44:01
  [韦伯斯特申请调回E连。他在营部直属连的大部分时间一直当弹药手,因此在诺曼底,只打过一次机关枪,然而“我渴望战斗。我想尽快把战争打完;我想在前线连队中作为一个步兵去战斗”。于是,他成了1排的一员。
    韦伯斯特的看法正如他给父母的信中写的那样,“我每活一天都觉得是赚来的。我从不认为地在下次空降中幸存。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们要想开点。我希望能说服你们,让你们和在战场上的我们一样把死亡看得淡一些。在战争的硝烟中,你可以预料到伤亡,预料到某人被杀,当你的战友被机关枪打中脸部时你不会觉得惊讶。你只能继续。这和平民的生活不同,平民生活中突如其来的死亡总是让人觉得出乎意料。”
    他的母亲回信给他,对儿子这种看法感到大为惊慌(她还为韦伯斯特的弟弟感到担忧,他的弟弟刚刚加入了伞兵部队),韦伯斯特给母亲的回复非常直率:“你难道更希望别人的儿子死在泥泞中吗?你希望我们赢得战争,但很显然你又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流血牺牲。这真是一种自相矛盾的心态。”
    “总得有人去打仗、杀敌;总得有人在步兵或伞兵部队。如果整个国家的人都是你这种态度,就没有人会去打仗了,每个人都想呆在后方勤务部。这个国家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1 20:49:53
  [团情报股尼克松上尉想抓一些活口来进行审问,2月12日他让温特斯负责抓一两个德国人回来。温特斯仍然是个上尉,其他两位营长都是中校,与他们打交道总是处于不利地位。但温特斯在团的参谋中有朋友,斯特雷耶上校是团长,尼克松和后勤股长马西森原来都是E连的。马西森为温特斯搞了几只德国橡皮艇,温特斯可以用来进行渡河侦察。温特斯选了E连去执行这项任务。]
  
  注:剧中为辛克团长想抓几个俘虏。

温特斯在岸边观察对岸情况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1 20:52:29
  [补充的兵员到了。这不能不令人忧虑,因为空降师通常是在基地养精蓄锐,准备下一次伞降突击,如果在战场上得到增援,那就意味着这个师还要继续战斗下去。在2号哨所,有“4名非常害怕、刚从伞兵学校毕业的小伙子”来到班里。韦伯斯特说:“我的心沉了下来。后方梯队里有的是成年的壮汉,在驻英国的空军部队里有的是膘肥体壮的人,为什么陆军偏要把这些非常年轻、没有经验、刚受过最基本训练的人派到前线来当步兵,来干世界上最危险的差事?”
    新来的人当中有个少尉,名叫汉克。琼斯,西点军校毕业(1944年6月6日,约翰。艾森豪威尔那个班),12月底才从本宁堡伞兵学校毕业。他1月中旬离开纽约,在阿弗尔登陆,2月中旬抵达阿格诺。福利中尉说:“教会他们说'跟我来',然后把他们运到国外是补充兵员最快的办法。”琼斯很傲气,体型匀称,讨人喜爱。他渴望有机会表现自己。]
  
  注:琼斯少尉的扮演者为本片制片人汤姆.汉克斯的儿子。不用潜规则,直接明规则。

楼主世路如今已惯 时间:2010-03-21 20:53:58
  [行进途中,利普顿中士病了,浑身怕冷、发高烧。他在杜林甘去看了军医,医生说检查后说他得了肺炎,要转移到医院去。利普顿说他是E连的军士长,不可能离开。那天晚上医生无论如何也说动不了利普顿,就让他第二天早上再去检查检查。
    当晚,斯皮尔斯中尉和利普顿中士住在一个德国人家里。(阿尔萨斯在法德边境,每战必易手。1871年成为德国领土;1919年被法国夺回;1940年又成为德国领土;1945年又给了法国。)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斯皮尔斯让利普顿睡上去。利普顿说这样不妥,说他是兵,要铺睡袋睡在地板上。斯皮尔斯只说了一句“你病了”,问题就解决了。
    利普顿睡在床上。屋子里那对德国老年夫妇给他拿了些杜松子酒和苹果卷。利普顿从未喝过烈性酒,但他一小口一小口地把一大杯酒喝了下去,又把苹果卷也吃了下去。他美美地睡了一觉。早上,他的烧退了,精力也恢复了。他再去看军医时,医生简直不相信会好得这么快,连称这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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