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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新闻:柴窑之谜已被破解

 易定天下 2014-02-18

           银釉裹天青  千年柴窑现

天蓝色孔雀蓝釉(必有细纹与粗黄土足)+ 五代器型 + 银釉(返铅)= 五代柴窑器
  

寻找千年瓷皇---柴窑是许多古瓷爱好者的的一个梦想,也是本人的一个愿望。经过多年在英国古玩市场中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只最具有说服力的,可能为出土的五代后周所烧造的柴窑器(见附图),暂定名为《莲花座大仙牌位贴花五代柴窑天蓝釉蒜头瓶》。

 

该器为蒜头瓶,颈部为椭圆柱形,即前后径长,左右径短,用手握时,不会滑转。器型较规整,端庄大方,古朴厚重;强光下,通体呈天蓝色,暗光下,呈碧绿色,像一件翠绿玉雕之器;有流釉和施釉不匀现象,似孔雀蓝瓷,但与金代以来的所有孔雀蓝瓷的釉色和工艺均不相同;烧造坚结,敲击声音稍清脆;有细微开片,肉眼观为细纹;明显土蚀或水蚀区域的釉色发绿色,锈洞斑斑,釉下显微镜观可见大量褐色金属析出斑块;银化现象(也称返铅或银釉)非常明显(施铅釉之故),遍布整器,肉眼看像个布满白霜的天蓝色冬瓜,鲜碧翠嫩;从器身脱釉处肉眼看胎为白色略带点黄色,但放大镜下看胎为白色,表面凹凸不平;器身一些微孔中有棕褐色物流出痕迹,圈足脱釉处表面也呈棕褐色,说明本器胎色是灰白色并施棕褐色化妆土;口沿部厚度为3毫米,呈紫褐色,好像施了一圈紫褐色釉;器内施黄釉;在该器的正面,有一个紫褐色大仙牌位贴花妆饰(详解见后);圈足外撇,圈墙外施釉,圈足内为粗黄土复盖,其色与胎色不同。

 

为什么圈足内要复盖粗黄土?推测可能是柴窑的工艺需要,首先,器内施黄釉进行高温烧制,然后器外施孔雀蓝釉进行低温复烧。可能为了导热方便等原因,两次烧制时的器底都是通透的(有孔口)。最后,用粗黄土泥巴堵塞通透孔,再进行更低温度的复烧。由于是更低温度的复烧,复盖圈足内的粗黄土就保留了原来的形状和颜色(图八,图九)。这一发现和推论,揭示了柴窑粗黄土足的秘密,也否定了将柴窑的粗黄土足理解为“火红石”,“黄色护胎釉”,“沾粘黄沙或黄土”及“裸露黄土胎”等不正确看法。柴窑器有这样的粗黄土足也说明柴窑器并非日用瓷,而是作为祭器和礼器使用的一种瓷器。

 

为什么柴窑一定是孔雀蓝釉?据山西考古研究所的一篇论文讲,孔雀蓝釉在中国唐代已出现,仅用于建筑,而据现有的出土证据,中国孔雀蓝窑器最早出现在宋代。唐代有孔雀蓝釉,宋代有孔雀蓝窑器,偏偏唐宋之间的五代时期孔雀蓝是个空白!这不能不令人深思。五代柴窑没人见过,五代孔雀蓝窑器也没人见过,这种现象绝不是巧合。

五代时期,由于技术水平的限制,一些著名的青瓷窑口像越窑和耀州窑等,都烧不出真正的天蓝色窑器。柴窑如果是后周御窑,由于建造时间短,要按越窑和耀州窑的技术路线走,那更没有可能烧造出天蓝色(天青色)的窑器。可能庆幸的是,柴窑窑工在创烧天青窑器时没有走传统青瓷的老路,而是巧妙地在柴窑器内施普通高温釉并先进行高温烧造,然后在柴窑器外部施低温孔雀蓝釉(利用和改良唐代仅用于建筑的初始孔雀蓝工艺),这样,既保证了所烧窑器的实用性,又烧出了后周皇帝柴荣所要求的天青色(也即天蓝色)。
 

 

本人判断这只出土窑器为柴窑的理由如下:

 

1.本蒜头瓶的器型古朴厚重端庄,与唐代的蒜头窑器迥然不同,也与宋元明清的蒜头瓷器不一样,故为典型之五代窑器器型。另外,本蒜头瓶上有一个五代特征的莲花座大仙牌位贴花妆饰(详解见后),说明其被作为祭器或礼器使用;五代后周皇帝柴荣推崇道教,而“大仙”为道教之称谓;五朵莲花也是道教和佛教使用的妆饰。

 

2.本器釉色与底足完全符合有关柴窑的权威古文记述,即《格古要论》中的“曹四点”:天青色,滋润细媚,有细纹和多足粗黄土。 

 

3.古玩界有“百年蛤俐光,千年银釉斑”之说.目前能见到有银釉或返铅的古陶瓷都在千年以上,包括出土的唐三彩和汉代绿釉陶器。本器银釉现象明显,但不及汉绿釉陶银釉那么浓厚,说明其比汉绿釉陶要“年青”些,应为五代时期的千年古瓷!

 

4.追求天蓝釉色的窑器是古代窑工们世世代代为之努力的一个目标。然而,从唐代到五代十国时期以及唐代以前,除了传说中的柴窑外,尚未发现其它通体天蓝色的陶器或瓷器。1998年在洛阳偃师唐恭陵出土的蓝釉灯,是唐代陶瓷制品,虽然造型优美,釉色纯正,胎质精细,具有皇家风范,但颜色为深蓝色,不是天蓝色。1965年在福建省福州市郊五代闽国第三主王延钧之妻刘华墓出土的孔雀蓝釉三系陶瓶为波斯陶瓶,其色也非天蓝色。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土的或馆藏的五代十国时期烧制的天蓝色孔雀蓝陶器或瓷器(中国国内出土的孔雀蓝瓷最早到金代)。

 

总之,几乎可以肯定地说,烧制于五代时期的天蓝色窑器只有柴窑。柴窑之所以位居诸窑之首,就是因为它是陶瓷界第一个天蓝釉色窑器!由于柴窑的成名是釉色的创新,其它如胎质,器型,薄厚及装饰等并非都比其它窑的好,甚至其天蓝釉色也比不过宋代及其以后的天蓝釉色瓷器,这是由唐五代的制陶(瓷)工艺决定的。唐五代颜色窑器或多或少都有施釉不匀及流釉现象,柴窑恐难独善其身。后世将“雨过天青色”作为五代柴窑器的代名词,其中“雨过”二字很可能指柴窑施釉不匀及流釉现象。由于古文记述柴窑冠居诸窑之首,现今大多数人一定会认为柴窑是无暇之大美窑器。考虑到唐五代陶瓷制作水平,柴窑天蓝釉色的初创及千年的隐世,柴窑可能并非现今人们认为的大美之器。了解这一点,对寻找真正的五代后周柴窑十分重要!

 

5.由于本器器型古朴敦憨,再加上上手后给人一种似有陶器厚重之感,所以目前尚不能排除其为天蓝釉陶或半陶半瓷之器。考虑到五代后周有可能继承晚唐制陶工艺,如使用铅釉等。本器的灰白色胎土也有可能是烧制唐三彩所使用的白粘土而非瓷土。如果这一推论不虚,那柴窑窑址有可能是河南地区烧制唐三彩的某个窑场或离烧制唐三彩窑场不远的某个窑场。古文记述柴窑产于河南,而河南又是唐三彩的主要产地,因此,柴窑带有唐三彩的某些特征不是没有可能!

 

6.本器特征与曾声称见过柴窑的一位洋人的描述相似:在1932年出版的世界著名鉴藏家杂志---《伯灵顿杂志》(Burlington Magazine)上发表了一读者来信,声称自己见过一柴窑,并对其进行了描述。这位读者名叫Peter Boode, 是荷兰海牙人,也是中国古瓷鉴藏家,曾发表过有关中国瓷器的论文。Peter 说他见到的柴窑是一位澳门陈先生的藏品。该器为一圆形瓷罐;宽为4英寸,高4 又1/4英寸;其釉色为不透明的灰蓝色,或茶青蓝色;在近口及圈足处有锈棕色,形成“铁口”,胎为暗棕色(笔者注:Peter 看到的很可能是棕褐色化妆土之色),几乎为黑色;该器造型及整体完美,但没有影青窑那样薄和精细。该器虽然为瓷器,烧造也坚结,但给人的印象更像陶而不像瓷。

 

7.本柴瓷贴花可称为“莲花座大仙牌位贴花”,其形状是在五朵莲花瓣底座上面有一云状牌位,其中央刻写有“大仙”二字(见下图)。该贴花的制作可能是用竹签直接将“大仙”二字刻写在湿软的贴花胎泥上,然后将成形的贴花贴到窑器上,施釉后再进行烧造。“大仙”二字中的“大”字被人刻添了一横,变成了“天”字。为啥要将“大”字改成“天”字?难道这是喻意“大变天”?赵匡胤夺了柴家的天下,不就是“大变天”的大事吗?因此,本柴窑器有可能是赵匡胤皇袍加身后不久烧制的最后一批柴窑,其器身上的紫色泪珠和“大”字变“天”字的改动有可能是柴窑窑工无言的反抗。此器表面上看可能是为祭奠“紫云大仙”而烧制(说明见后),但实际上成了后周柴窑窑工祭奠后周王朝灭亡的最后之作。生于斯,死于斯,歌于斯,哭于斯,这就是五代后周柴窑的命运!

 

侃柴(46):独家新闻:柴窑之谜已被破解

笔者认为能有资格在五代柴瓷上刻写字的人可能只有两位,一位是柴荣皇帝,另一位是五代大书法家杨凝式。仔细观看本器贴花上“大”字的一撇和一横,会发现釉色像串珠般深浅相间,此现象在“仙”字右边的“山”字的一撇中更为明显。说明在写这两个字时,写字人的手在发抖。据此,可以基本排除这两个字为柴荣皇帝手迹的可能性,因为柴窑烧造时,柴荣才三十多岁,不可能手抖着写字。因此,本器贴花上的“大仙”二字很有可能是杨凝式所为,其根据有如下几点:

 

(1).柴瓷是柴荣皇帝御批烧造之器,能在此器上舞墨弄笔的必定是名人大家。杨凝式是五代大书法家,让他为柴瓷写字非常合适。

 

(2).据文献记载,杨凝式本为后汉臣子,郭威总理朝政后,他不愿在后周为官,以年老体弱为由向郭威提出致仕还乡,郭威痛快地答应了,并赐他以右仆

射的显要身份回乡。郭威病死后,周世宗柴荣 继位,又下诏让杨凝式回朝任

职,或许是杨凝式闲居时间一长也烦闷了,他接受了世宗的任命,升为左仆

另加太子太之衔。由此可知,杨凝式完全有机会为柴瓷写字。

 

(3).杨凝式奉柴荣御诏回朝为官时,已年事很高,一种说法说他死于显德元年,享年82岁,另一种说法说是他死于显德二年,享年85岁。不管何种说法,杨凝式为柴荣效力时已八十多岁无疑。这样一位老人要为柴瓷写字,手不可能

不抖!

 

(4).笔者在网上查看了许多杨凝式的墨宝,认为本器上的“大仙”二字与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杨凝式《卢鸿草堂十志图跋》中有些字神韵相似(见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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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图片中可以看出,其中第六行的“大”字和“夫”字与本器贴花上的

“大”字有点相似;而第四行中的“山”字和第五行中的“嵩”字上面的

“山”字,无论从相似性还是运笔顺序,都与本器贴花上的“仙”字右边的

“山”字极为相似。另外,第二行中的“傳”字单人旁也与本器贴花上的

“仙”字单人旁有些相似。

 

(5).考虑到杨凝式平时是用毛笔写字,如果第一次用竹签在制瓷的胎泥上刻写,其字体与他的存世墨宝肯定会有所不同,再加上年高手抖,其差别可能会更大些。

 

 (6). 如果本器贴花上的“大仙”二字是窑工或无名之辈所写,那一定写得很规整,因为写坏了还可以重来。而如果是大名家所写,既使写得不好,也不可改动,只能原模原样的保存。本帖花“大仙”二字中的“仙”字写得不大好,说明此二字出自名人大家之手的可能性极大。

 

总之,由上所述,本柴瓷贴花上的“大仙”二字极有可能是五代著名书法大家杨凝式的手迹。笔者真诚希望懂字画的大家和笔迹鉴定专家能对此提出看法,因为一旦此器贴花上的“大仙”二字被认定为出自杨凝式之手,那本柴瓷的真实性就有了文化层面的铁证。

 

8.本柴瓷器身正面“大仙牌位”贴花为紫褐色,且贴花图案含义与拜祭仙家有关。经笔者长时间研究,认为该贴花寓意是“紫云大仙”。这可能与柴荣老虎山紫云洞经历有关,可能是为祭拜紫云洞仙家(紫云大仙)救治柴荣及其将士和军马而烧造的祭器。

 

据《盱眙县志》记载,五代十国期间,后周初建时,柴荣奉义父(姑父)太宗郭威之命,率兵攻打南唐。兵败后退入老虎山,正值盛夏酷暑,天气炎热,一无粮草,二无医药,许多将士和战马都病倒在老虎山。柴荣也染上疾病,感到头晕目眩,喉咙疼痛,浑身似火烤一样,有气无力的躺在老虎山的紫云洞中。接下来有两种传说:一说:老虎山下一位白发苍苍老人听说山上柴将军病得奄奄一息,便上山挖了一把开白花的药草,熬了一碗汤药,灌进柴荣嘴里。柴荣喝了一碗汤药后,顿时感到浑身轻松。一觉醒来,头不晕了,喉咙不疼了,浑身也不发火了,病愈了。柴荣喜出望外,跪谢老人,并立即发动全体将士,按照老人的指点,挖救命草,熬救命药,给生病的将士和病马喝。真灵,很快治好了生病的将士和病马后,柴荣带领人马回朝。另一说:柴荣病倒后进入梦乡,梦见一位白发苍苍老人拿着一棵药草,熬了一碗汤药,灌进柴荣嘴里。柴荣喝了一碗汤药后,顿时感到浑身轻松。一觉醒来,头不晕了,喉咙不疼了,浑身也不发火了,病愈了。柴荣起身后,发现山洞旁一片野草长得与他梦中老人拿的药草一样,顿时喜出望外,立即发动全体将士挖草药,熬汤药,给生病的将士和病马喝。真灵,很快治好了生病的将士和病马后,柴荣带领人马回朝。

 

周太祖郭威驾崩后柴荣继位,做了皇帝(周世宗)。在一次早朝中,周世宗回忆起老虎山的草药医人,山洞中的仙家救人时,便御告众大臣:天意成我,人心难违,大周兴也便立即传旨,将老虎山“紫云洞”改名为“旨云洞”(旨为美好也)。

 

总之,柴荣在老虎山“紫云洞”的神奇经历是柴荣一生中刻骨铭心的事件之一,为感激和拜祭救治柴荣及其将士和军马的“紫云洞”仙家,将“紫云大仙”烧造于柴荣皇帝御批的天青柴窑器上是天经地义和顺理成章之举。这一合理解释也为本柴瓷的真实性提供了文化层面的强有力的支持!

 

小结:鉴定柴窑只能以“曹四点”为依据,要想将历代关于柴窑的记述揉在一起来鉴定柴窑是可笑的,也终将徒劳无获!将“曹四点”中的“天青色”理解为“天蓝色”是鉴定柴窑的最基本条件,其它三点众说纷纭,目前尚难形成共识。甚至连柴窑究竟是陶器,瓷器,还是半瓷半陶之器,现在也说不清楚。然而,这些并不能成为对柴窑鉴定无能为力的借口!尽管不能用明确的“曹四点”寻找柴窑,但可以“曲线”求之。笔者认为:从汉代到唐五代十国时期,颜色窑器(陶或瓷)多为绿色,黄色,褐色或多色等器物,尚未发现有其它通体天蓝色瓷器或陶器(这是鉴定柴窑的天然有利条件!),因此,柴窑应该看作是五代后周烧制的陶瓷界的第一个初始天蓝釉色的窑器。换而言之,任何天蓝色窑器(陶器或瓷器)如果能被证明烧制于五代时期,那它一定是柴窑!仔细观察这种柴窑,也一定会找到“曹四点”中其它三点的确切特征。 本器为天蓝色,似孔雀蓝瓷,具有五代窑器器型,更有千年以上到代铁证---银化现象(返铅),因此,它必为真柴窑无疑!

 

《柴窑非青瓷》一文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06479070100w0dj.html

 

 

附图: 

一.《莲花座大仙牌位贴花五代柴窑天蓝釉蒜头瓶》整体观图片

 

1.正面观

器型规整,厚重;口部施褐棕色釉,形成“铁口”或“紫口”;可见釉色不匀及流釉所形成的 “雨过天青”景象, “莲花座大仙牌位贴花”具五代特征。釉下胎体表面皱缩,形成橘皮样麻点凹凸,遍布整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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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背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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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侧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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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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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窑器在暗光下呈碧绿色,没法用相机拍出。

 
二.《莲花座大仙牌位贴花五代柴窑天蓝釉蒜头瓶》局部观图片

 
1.莲花座大仙牌位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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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花周围的不匀釉色代表“雨过天青云破处”之景象

 

2.近距离观:银釉裹天青(手指颜色作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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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近距离局部观:千年古器釉面像白色鱼鳞一样的银化现象(返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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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更近距离局部观 :釉面银化现像明显而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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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局部放大观:绿色部份为土(水)蚀严重区域,锈洞斑斑,银化现像明显,脱釉露胎处为灰白色侃柴(46):独家新闻:柴窑之谜已被破解

6.微观图片(一):天蓝色区域釉下开片及土浸痕迹(40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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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微观图片(二):土(水)蚀严重区域的釉下观:褐色斑块可能为铁元素析出物(40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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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最真实之柴窑“多足黄土”之足和垫烧痕迹整体观。古文所说柴窑多足粗黄土是说柴窑器“多半足粗黄土”,也就是说柴窑器底足内不是全部,而是多半(即足内大部分区域)有真实的粗黄土复盖。另外,从本柴窑器底足图片可明显看出该器是先经过高温烧制,尔后,再进行低温复烧。这种底足特征是真柴窑器所固有,在其它窑器中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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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颜色与山西平遥镇国寺保存至今的五代原作天王彩塑上的战袍下摆上的天青色完全一样,说明五代人认可的“天青色”就是这样。(详见: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064790701017q5i.html

 

附图:五代原作天王彩塑上的战袍下摆,其颜色就是五代人认可的“天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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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粗黄土放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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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圈足侧面观及器身银釉和细纹(微小开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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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圈足外墙及其脱釉处褐色化妆土(注:褐(黑)色化妆土的使用在宋代十分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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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口沿部(紫口看来也是始于柴窑)侃柴(46):独家新闻:柴窑之谜已被破解



 

三. 出土柴窑应该是啥样?

 

看了本博文大量图片后,相信会有不少人怀疑此柴窑器的真实性,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柴窑既便是出土物,釉色也不会这么差呀!笔者在此不想多说,就上个山西大同金代阎德源墓出土的一对孔雀蓝黑花玉壶春瓶,该对春瓶被认为是我国较早期的孔雀蓝制品。更有意思的是,该墓主人阎德源是个大道士,说明道家喜欢孔雀蓝之色。后周皇帝柴荣推崇道教,窑工们用孔雀蓝釉工艺来烧造柴皇帝想要的“天青色”窑器应该是顺理成章之事。言归正传,金代出土的这两个玉壶春瓶比本柴窑器要年轻几百年它们经过土浸水蚀,釉色已变得惨不忍睹,比之本柴窑器的釉色差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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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本出土器是明清珐华或石湾窑器吗?

 

有人回帖说本器是明代珐华,或明清石湾窑器,这些显然都不正确。本器银化现象明显,应在千年左右,而且其器型及釉色等也与明代法华和明清石湾窑不同,因此它绝不会是明清珐华或石湾窑器!而是真正的五代后周始烧的孔雀蓝窑器,也即后周柴窑器。上个明代珐华蒜头瓶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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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观出土柴窑器有感

 

雨过天青云破处,

者般颜色作将来。

天青明志周世宗,

御窑题字杨凝式。

 

紫云大仙空中坐,

俯看五代战乱祸。

紫泪一滴重千钧,

化作仙丹救明君。

 

千年隐世今日现,

沧桑容颜令人叹。

倘无水浸与土蚀,

瓷皇原貌谁能及?


六.网友对该窑器的鉴评汇总

 

北京东方大学传统文化学院李彦君教授鉴评语:“你的蒜头瓶应是老的,类陶胎,初步看类明清长沙窑或山西法华,类似这种釉瓷罐很多。”


“京城眼哥”:

这件藏品随与柴窑无缘,但胎釉老象丛生,工艺似明清的石湾窑

 

“雪雾山人”:

“眼哥的眼力?去过石湾窑吗?在石湾窑考察可没见过这等粗糙、颜色、釉水、酸腐明显的大仙瓶。”

 

“京城眼哥”:

“窑址没去过,石湾窑品还是过手过许多,比这粗的还有。是否是石湾窑的东西?还是要进一步的考究。贴器就图片反应特征,胎釉降解自然,工艺古拙,没有刻意仿制那家窑口动机,形制、胎釉、工艺与其他诸窑都对不上,更不存在先生所列作伪的迹象,恕不能苟同先生看新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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