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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手机:挡不住的呼唤》代序

 昵称14979747 2014-10-22

手机——挡不住的呼唤

 美国学家保罗·莱文森曾写过一本关于手机研究的书,名字就叫《手机—挡不住的呼唤》。这本书从很专业的角度分析了跟我们每天都如影随形的手机的存在意义。 莱文森说手机像“细胞”,无论走到哪里,它都能够生成新的社会、新的可能、新的关系.手机像“蜂窝”,它使我们拥挤在密密麻麻的蜂房里,忙忙碌碌,闹闹嚷嚷,几乎丧失了一切独立生存的空间。手机像“牢房”,它的联络功能,超过了人类的一切其他技术手段,使人类社会成为一个“千里一线牵”的社会。这些形象又恰当的比喻不正是说明在现代社会中手机对于我们每个个体来言的重要性吗! 


     我一直都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直到有一天,我手机被偷了,突然失去了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工具,我有些心慌了,我担心着有没有人找我,担心着学校会不会就在这个时候有通知什么的我收到,会不会有人想我了却因为找不到我而着急。我一直没有想要去买手机,因为我在思考,手机在我们的生活中到底算是怎么样的一个角色??? 有人会说,我几天没吃饭了,我活下去;有人会说,家里停电停水了,可怎么活啊;还有人会这样说,我没有手机了,真的比不吃不喝还难过下去。手机真的就如此的重要?我们不可否认它存在的价值,自从有了手机我们联系再也不用基本靠吼了,手机间的轻松运动就可以让讯息瞬间传送,只要你没停机,只要你手机还有电,那么联络就会在超越时空间自由的进行中。我爱手机因为它带给我们很多方便之处,它的出现安抚了很多颗祈求又等待的心。它是异地恋恋人们最好的沟通形式,它是我们寻求帮助的最好的助手。它是工具,可它不仅仅是工具。在我看来,它在我的感情生活中一直都是最主要的角色,因为我爱上的是一名军人,就注定了只能靠它来维持着彼此的联系,一个电话,就可以让焦灼的心得意平静,一个电话就可以让难过的嘴角上扬。它是有魅力的我坚信!


 可是现在,它被我遗弃在角落里,成了我最不看在眼里的工具。没有了它原有的光鲜亮丽和重要性。因为没有人再打过我的手机,我也不再打给任何人。 不再用手机作为联系方式的这些日子里,我也在想着。其实现在我该是最轻松的吧。以前自己真的好傻,天天看着手机,等着那个人的电话和讯息,我忘却了时间,我错过了风景。很多朋友也因此离开了我。我的世界变得好小好小。现在我完全拜托了手机的束缚,没有他的打扰,我可以远离辐射睡的更香,我也可以自由自在,没有谁会管束着我的自由。呵呵···这也是一种解脱,一种洒脱。我喜欢现在的自己,虽然会有些孤单,不习惯现在一个人的生活,但是那又怎么样?总比一个人一个号码的跟囚犯一样的受着压制的好。手机,现在对我来说,真的不再是联系的工具了,成了我听音乐看单词的好家伙。呵呵···这样也很好吧。希望大家不要被手机所蛊惑,所要挟,所迷失··· 我还是依然将你轻轻的放在角落···


  这是我的可爱手机哦····忽忽··· 

手机-挡不住的呼唤

 (2006-03-12 21:35:20)
手机-挡不住的呼唤
乍看见这名字就喜欢上这书,因为它说出了我心里有却始终没找到合适表达的感受。
英文原名叫做
Cellphone:The Story of the World's Most Mobile Medium and How It has Transformed Everything!
装帧也很有趣,一反多数学术类读物的可憎面目,倒有几分可爱。仿着手机的按键,青绿色的封面上有12个洞洞,透出了下面页上金色按键上的数码,书名也嵌在其中。
 
听说读书有很多层次,我猜像我这样在书上划些道道、摘摘抄抄的肯定是最懒惰、最低级的学习方式。嘿嘿,进步也需要时间嘛,我们一直在努力!
 
一早啃到了第三十页,摘抄:保罗·莱文森 说
手机的两面性:既赋予我们了不起的力量,又使我们相当脆弱。一方面,它使我们能够联系到任何人;另一方面,它又使人人都能够找到我们。
 
手机像“牢房”,它的联络功能,超过了人类的一切其他技术手段,使人类社会成为一个“千里一线牵”的社会。它把我们锁定在一个无处藏身、随时待命的囚笼里。
 
手机是革命,是超越电脑和网络的革命;手机把我们送回大自然,使我们恢复同时说话和走路的天性。
                        --在敲这些字的时候,我时不时习惯性地看看手边的阿尔卡特T510,铃声里的小鸟今晚依旧很安静始终没有叫,你想要什么呢,伸手触到别人,还是被别人触到?
今夜有些怅然······

                                                                    作者何道宽 

2004年年初,刘震云的小说《手机》、冯小刚的贺岁片《手机》掀起了一股狂潮。无独有偶,世界各国几乎同时为手机而发烧。著名媒介理论家保罗·莱文森的《手机:挡不住的呼唤》在美国和中国几乎同时出版,是对全球手机热的一个小小的呼应。 

我们迫切需要从技术进步和科学哲理上来解释这个狂潮。 

“手机”有两个“学名”:移动电话(mobile phone)和“蜂窝式便携无线电话”(cellphone)。第一个学名不太通用,第二个学名cellphone却牢牢扎根。英文单词cellphone怎么会广布全球、世界通用呢?请注意其中的构造成分“cell”,它有三个意思:细胞、蜂窝、牢房。我们可以从这三个角度来描绘手机的功能,演绎出一些深刻的哲理。 

手机像“细胞”,无论走到哪里,它都能够生成新的社会、新的可能、新的关系。换言之,手机不仅有移动的功能,而且有生成和创造的功能。 

手机像“蜂窝”,它使我们拥挤在密密麻麻的蜂房里,忙忙碌碌,闹闹嚷嚷,几乎丧失了一切独立生存的空间。 

手机像“牢房”,它的联络功能,超过了人类的一切其他技术手段,使人类社会成为一个“千里一线牵”的社会。手机便捷,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呼叫,随时随地获取信息,这是其利;然而,我们又可能随时随地被叫,随时随地受到手机铃声的干扰,这是其弊。手机使你能够与家人、朋友保持联系,又使你受到各种短信的骚扰。它把我们牢牢锁定在一个无处藏身、随时待命的囚笼里。 

手机的创造能力使人疯狂,它的骚扰也使我们疯狂。冯小刚发现,朋友和陌生人的手机声常常骚扰人,影响人与人的关系,产生疯狂的话语泡沫;刘震云说,手机像手雷,承载着太多的谎言,有可能爆炸,产生强烈的冲击波。 

疯狂、神奇且温馨的手机 

然而,所谓“疯狂”是夸大其词。因为任何技术都是双刃剑,都有伤害人的一面。可是,手机并不比其他技术“危险”。相反,手机既疯狂,又神奇,且温馨。 

手机很神奇。只要一机在手,我们在世界上的存在本身,就使得这个世界聪明起来。不过,从聪明这个词指代客体的意义上说,从数字意义上的聪明汽车、聪明建筑的意义上说,我们也使这个世界更加聪明了。有人认为,手机在迅速赶超互联网,很快要取代互联网。这就是说,靠笔记本电脑、掌上个人助理接收的新闻、图像等丰富的信息,很快就可以用手机来接收。 

手机又温馨。马歇尔·麦克卢汉的崇拜者中,有一往著名的媒介理论家,叫约翰·卡尔全(John Culkin,1915-1993),尤其强调技术温馨。 

莱文森进一步发挥了这个神奇而温馨的思想。他说,手机就是一个温馨的家园。 

他认为,人类有两种基本的交流方式:说话和走路。可惜,自人类诞生之日起,这两个功能就开始分割,直到手机横空出世。过去的电子媒介都非常神奇:电报能千里送话传书;电话能使人远隔重洋通话交谈;广播电台能够由一个主持人对千百万听众说话;电视把起居室里的人的举手投足、神态表情显露无遗;电脑把人类一切媒介集于一身,开创了一个与物质世界迥然不同的虚拟世界。麦克卢汉认为,电子媒介把人变成“无形无象”的符号,把没有血肉之躯的人送到远方。 

可惜,手机之前的一切媒介,即使是最最神奇的电脑,也分割了说话和走路、生产和消费。电脑之前的一切媒介都把人拴死了,或拘束在室内,或钉死在椅子上。 

惟独手机把人从机器跟前和禁闭的室内解放出来,送到大自然中去。你可以在高山海滨、森林草原、田野牧场一边走路一边说话;你可以斩断把你束缚在室内和电脑前的“脐带”去漫游世界,只需要一个大拇指操作的手机,你就可以“一指定乾坤”。 

过去的电子媒介绝大多数是“单向”的媒介:或发送信息、生产信息,或接收、消费信息;用这些媒介时,你移动就不能说话,说话就不能移动。从来没有一种媒介将这两种相对的功能整合起来、集于一身。手机是开天辟地以来的最完美、最强大、最潜力无穷的第一媒介。 

手机是第一个流动家园。过去,一旦出门在外,你就会与家人失去联系。随身携带个流动家园,你就可以随时随地给家人发短信、打电话,无论你是动是静,无论你在天涯还是海角。手机是家园之外的家园,是移动的家园。互联网已然是媒介之媒介,手机则更胜一筹,它是移动之中的媒介之媒介,它把你从电脑边解放出来。 

有人说,过去的媒介就像“粘蝇纸”,人就像可怜的“苍蝇”,动弹不得。手机率先解放了我们的身子,使我们能够离开电话、离开电脑、离开房间;然后又解放了我们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我们一手握机,就可以游遍天下;手机还可以解放我们的“心”,我们可以一心多用,一边说、一边看、一边做其他的事情。 

手机越来越人性化、智能化,越来越聪明。过去的手机只能够打电话,现在的手机可以发短信、显彩屏,可以提供个性化的和弦铃声,能够照相,而且它还能够联网,几乎能够提供互联网所提供的一切。手机不仅是更好的电话,而且是更好的互联网。 

保罗·莱文森的成就 

请允许我梳理一下保罗·莱文森的思想和理论贡献,他的理论贡献有: 

1.媒介演化的“人性化趋势”(anthropotropic)理论。1979年,莱文森在他的博士论文《人类历程回顾:媒介进化理论》中首次提出这个理论。经过二十余年的阐扬和发展,它逐渐成为超越麦克卢汉的“媒介决定论”的“后麦克卢汉主义”。它突出人的主观能动性,用以扬弃麦克卢汉的“媒介决定论”。它认为,人类技术开发的历史说明,技术发展的趋势是越来越人性化,技术在模仿甚至是复制人体的某些功能,是在模仿或复制人的感知模式和认知模式。 

“人性化趋势”从达尔文的自然进化论中得到灵感。它仿效达尔文的选择理论,认为人好比是“自然环境”,人们选择技术和媒介,用以维持生存、发展自我、认识世界、改造世界。 

2.“补偿性媒介”(remedial medium)的理论,用以说明人在媒介演化中进行的理性选择。简单地说,他认为,任何一种后继的媒介,都是一种补救措施,都是对过去的某一种媒介或某一种先天不足的功能的补救和补偿。换言之,人类的技术越来越完美,越来越“人性化”。 

再看看电话的补救性演化过程,它的确是一本媒介补偿性运作机制的名副其实的教科书:受话器与听筒的合一、一机带多机、电话录音、无绳电话、待机、转机、来电显示,后一个功能总是对前一个功能的补救或补足。 

手机是关于媒介补偿性的一本更加令人眼花缭乱的教科书:振动不响铃既保护自己的隐私,又不使旁人讨厌;单向收费保护消费者权益,促进消费,同时又反过来促进生产;和弦铃声更加人性化、个性化,既悦耳动听,又避免在公共场合多人竞相查看是否是自己手机响的尴尬;彩屏使手机更加逼真、接近自然;上网使手机胜过电脑;动画使手机的魅力追赶电影电视;发短信不用“说话”,既保护自己的隐私,又不“骚扰”别人,还可以省钱;收发电子邮件的功能使人摆脱个人电脑的束缚;实时通讯能使人刹那间“过电”;摄像功使你能够抓拍并即时将最美好的形象发送给亲人。在这本书里,莱文森展望手机的发展,提出了保护主叫方和被叫方的补偿性措施。 

3.“后麦克卢汉主义”。莱文森是数字时代的麦克卢汉,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麦克卢汉去世的前一年(1979年),他就提出了与麦克卢汉的“媒介决定论”相左的“人性化趋势论”。我们说他超越麦克卢汉,有两部专著为证。一部是30万字的专著《数字麦克卢汉》,他梳理出麦克卢汉的十余条理论,而不只是人们知道的“老三论”,并且对这些理论做了最全面、最深刻、最权威的阐述。另一部是30万字的专著《思想无羁》,提出以技术演进为主轴的知识进化论。在这两部专著中,他批评并超越麦克卢汉的消极、被动、麻木观。麦克卢汉的结论是:人对技术的延伸浑然不知,麻木不仁,就像希腊神话中的那耳客索斯(Narcissus)一样,由于迷恋自己水中的倒影,最终憔悴而死。菜文森却认为,人们对技术进行理性选择,能够主动去选择和改进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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