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观涛按: 各位师兄,今天,让我们继续携手“中医人生:同修伤寒论”。 日行一善,同修中医,分享欢喜! 好,各位师兄,下面还是“分享欢喜”,把各位朋友的微信来函选登一下,让我们共同分享,相互激励,一路有你!顺便问一句,您今天诵读《伤寒论》了吗? 松空:很欢喜!今天正式上课了。虽然还没有完全进入,但精神已经慢慢渗入心中! Dora Wang:我是身在悉尼的中医师,一直想要如此的师承学习。看到这个学堂有如此多的激情学中医的师兄师姐,很受鼓舞。忍不住想提一个建议。在我们学伤寒论时,除了学习经方,还可以学习针灸等经典。看到您们开了少儿经方班还有少儿中医班,非常高兴。因为我想让我的儿子、女儿也学中医。虽然现在他们还小。网络课程让我们这些身在国外的忠于中医的也能天天学习。另外有个设想,师承学堂要是有英文版就更好了。这样我爱人就可以和我一起学习。他也是中医师,只是不会中文。如果有英文版,就真正能把中医更快的速度发扬光大到国际。希望师承学堂越办越好。[刘观涛按:感恩师兄的建议。第一、针灸等课程我正在欢迎更多的“专业志愿者”加盟,会陆续推出跟专家的志愿课程,敬请期待。第二、您说的英文版课程,我们也开始招募、组建“中医英语翻译志愿者”小组。] 高h:在《中国中医药报》上看到“中医师承学堂”的消息,心情非常激动,庆幸能通过贵平台学习中医知识,谢谢你们。看过这两天篇文章倍感惭愧,下决心要用行动证明自己,先确定两个目标,一是备齐资料,二是坚持第一个二十一天,每天学习一小时。坚持,直到成功! 勤古:分享欢喜第2天(3月2日) 背诵阳明篇179——188条。去年背过一遍《伤寒论》,背了后面忘了前面,以至于现在看有些条文非但背不会还觉得陌生。打算重新背过一遍,正好以每天发分享欢喜来督促自己。现在忘的最多、最感陌生的是太阳下篇和阳明篇,打算先背陌生再背较为熟悉的篇章。今天从阳明篇开始背诵,一天背诵十条,五天复习一次。 生:感谢师兄让我们有了一个共修的平台。有了共同的学习目标,共性的学习氛围,才能坚持不懈的学习好《伤寒论》 绿浪:每篇文章都会读上几遍,每次都有新的认识,时不时还会看一遍往期文章,越看越有味! 连环套:接触中医几年了,中医书也买了不少,可苦于无人指导,总不得其门而入,很高兴中医师承课堂提供一个学习的机会,有众多的老师指导,又有许多师兄一路同行,可以相互交流,相互鼓励,相信自己2014年能够坚持下去,学好中医,学好伤寒论! 圆融:看到“健康大使”师兄的分享欢喜“……细想来既为医能用所学解人疾苦,一次次体验经方的疗效真是实不虚,或者叫不可思议,一剂知,二剂愈,这就是经方的魅力!看到病人又带来新的病人,大柴胡、小建中、肾着汤、五苓散、诸泻心、温经汤。……方小效专力宏,前提是方证投,才能立竿见影。虽累而无怨,虽苦也心甘!” 赞一下这段 ,因为非常希望未来自己可以实现之。 惜今日远隔重洋,独漂他乡,感恩刘师兄,感恩中医师承学堂,给了我学习的机会和未来的希望,中医和祖国是我永远的挚爱。的确,半路出家,中年始攻医,一直以来,我期盼一个德才兼备的先生能拜为师傅,我想一定师傅在哪里等着我的,他不出现,是因为我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学而思。恒道也。[刘观涛按:学生找老师,老师也在找学生,只要你真正发心,你一定能找到适合你的中医老师!希望有一天能在微信上发表“圆融拜师记”,呵呵] 吴RR:我是一名中医爱好者,虽然大学本科学的不是中医,但毕业后,特别是有了孩子后,我深感中医和中国文化的魅力。我希望有机会学懂中医,让自己的人生慢慢有些沉淀。在帮助别人摆脱痛苦时,实现价值。很开心订阅这个微信号,为我在求学中医的路上多了一位良师。如果要文字整理之类的工作,我可以义务帮忙。[刘观涛按:文字整理、编辑志愿小组,已经开始报名了] “中医志愿者”分类小组欢迎报名: 1、 “大学校园”中医志愿者小组:面向大学生,无论是中医药大学的学生,还是其他大学的学生。 2、 “外文翻译”中医志愿者小组 3、 “文字编辑”中医志愿者小组 4、 “广播动漫”中医志愿者小组 …… 请把您的信息,发到本微信唯一的官方邮箱“中医志愿者”:zyzhiyuanzhe@sina.com
昨天有很多没有中医基础的师兄,询问是否可以学习中医,对此,现在我将给您奉上一篇被称为“每个想自学中医的人必看”的一篇著名文章,并加了我的评点。 我再强调一遍,我只是一位为大家服务的“联络员”,并非有资格担当“专家志愿者”。但是,我愿意联络多位“专家志愿者”为大家服务。而我所发表的个人观点,仅仅是我的学习体会,只是希望对零起点的师兄们有所帮助(希望不是帮倒忙,呵呵)。诚信请各位师兄们批评指正。本微信群里藏龙卧虎,很多人堪称我师! 岳美中:无恒难以做医生(每个想自学中医的人必看)
岳美中,1900年生,号锄云,河北省滦县人。早年攻读文史,二十五岁时因肺病吐血,发愤自学中医。卫生部中医研究院研究生班主任、中医教授,并担任中华医学会副会长、中华全国中医学会副会长、中医研究院。主要著述有:《岳美中医学全集》、《岳美中经方研究文集》(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我的同事周艳杰老师担任责任编辑,后一本书的选题,我还向周艳杰编辑提出了自己的参考建议,呵呵)。 以下文章是岳美中先生口述实录,由刘观涛进行独立点评。
我出生在河北省滦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里。父亲早年扛活,后来靠种几亩薄田兼做挑担叫卖支撑家计。我们兄妹五人,我是老大。八岁上,父母看我体弱多病,难务耕事,也为将来添个识文断算的帮手,咬咬牙送我上学,东挪西借地巴结着供我读了八年私整。我看家里作难,跑到滦县城考进半费的师范讲习所学了一年多。这种求学的情况,我在《六十初度》的诗中,有一首写到过; [刘观涛按:作为中医学界几乎人手一册的《名老中医之路》(山东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名老中医之路(续编)》一、二、三集,我的同事李占永主任担任责任编辑,李主任是个等车的时候也要审读书稿的人,敬业精神让我望尘莫及),其编者曾在第二辑“编者的话”中说: 名老中医之路,实在就是自学成才之路。可以说,在本书的作者中,经过自学成名的占多数;即使是经过一段从师或家传的,在他们步入中医学术堂奥的漫长道路上,自学也始终贯彻其中。毫无疑问,今天中医工作者的学习条件比以前好多了,但是,对于大多数青年中年中医来说,自学成材仍然是一条现实的道路。] 买了《衷中参西录》、《汤头歌诀》、《药性赋》和《伤寒论》等书,边读边试着吃约。一年多田野间的生活,休息为主,吃药为辅,肺病竟慢慢地好起来了。觉得中医确能治病,于是决心学医,自救救人。 [刘观涛按:因病学医,是很多人自学中医的缘起。我的师兄、北京中医医院刘宝利博士,就是因为自己曾身患肾病而学医,最后考入北京中医药大学硕士、上海中医药大学博士,现在成为肾病学方面的中医专家。明天,我们就刊登他为本微信号专供的文章]。 就在这同时,邻村一个叫徐福轩的小术匠,突然发“疯”,烦躁狂闹,忽地登高跳房,忽地用手抓炕,新铺的炕席一抓就是一片。发病月余,家里人捆管不住,经医不愈,村人荐我。我细察其脉象症候,系阳狂并有瘀血。予调胃承气汤,仅一剂竟拉赤屎而愈。阳狂一病,并非难证。但在当时,村人却传为神奇。找我看病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刘观涛按:各位初学中医的师兄,如果您每天诵读《伤寒论》,或许会对这个疾病有着直观的认识:在《伤寒杂病论·大字诵读版》第24页,当您读到106条: 太阳病不解,热结膀胱,其人如狂,血自下,下者愈。其外不解者,尚未可攻,当先解其外;外解已,但少腹急结者,乃可攻之,宜桃核承气汤。 你的心中或许会自然而然闪现用“乃可攻之”的方药(如桃核承气汤、抵挡汤、承气汤之类)来治疗。 这就是《伤寒论》千年以来成为“临床第一书”的魅力所在。 各位师兄,今天您诵读《伤寒论》了吗?] [刘观涛按:对于中医行业,很多人喜欢把中医拔高到“大医治国”的高度。其实,中医只是“三百六十行”中的普通一行。各行平等,无有高下。一个杀牛的屠夫——庖丁,也能在“解牛”的行业中做出“人生的至高境界: 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 不在于您所在的行业是什么,而在于在这个行业中,您是否达到游刃有余、踌躇满志的人生状态。 做为医生本身,千万不要把自己神化。曾任中华医药学会会长的钟南山院士,虽然在北京医学院读书的时候就是田径健将,后来行医之后说自己“几十年来都没有离开过两个字——锻炼。”“周五打篮球、周日打羽毛球。即使再忙,只要有10分钟,我都会抓紧时间锻炼,例如在家跑步,我的跑步机就摆在卧室的床边。”——即便这样,钟南山在2004年8月,突然发生小面积的心肌梗死而接受心脏支架手术。在2008年出版的《钟南山谈健康》一书里,钟南山还谈到“广州著名的老中医邓铁涛,今年90多岁了,我还经常跟他合作,研究重症肌无力。他擅长医治心血管病,自己也有冠心病,开会发言很有精神。他的养生之道是什么呢?‘注意养神,调节七情,珍惜精气,节戒食欲,保护脾胃,饮食有节,重视运动,勿使过度’。” 名老中医自己也生病,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每个人的体质有差别,禀赋大不同,人非神仙,孰能无病?无奈目前有些人、有些图书和电视节目,把中医进行过度拔高和神化,实际上是有违中医的平衡之道的。 我的意思是:无论您是从事中医行业,还是从事志愿者活动,还是从事您所载的本职工作,关键不在于这个行业如何,而在于您在这个行业是否能达到“庖丁解牛”一样的“人生境界! 回过头来看,也有两个有利条件。一是十几年的旧教育,培养了读书的能力和习惯。二是几十年来未脱离过临床。我的注重临床,起初是经济条件不允许去进行专门的理论学习和研究。后来,也是因为我认识到,中医学术的奥妙,确在于临床。书,没有少读;目的首先是为当好一个医生,争取当一个好医生。围绕这个目的,对历代中医大家的学术思想都做过一些探索。有过徘徊,出现过偏执,也走过弯路,才逐渐地得到了稍好一些的疗效和较为深入一步的认识。认识发展的过程,大体可分为这样几个阶段: 稍后,又涉猎店代《千金》、《外台》诸书,觉得其中精华,亦是祛瘥之利器。当时,曾有过一个认识,以为中医之奥妙,原不住宋元以后。从三十年代中期到四十年代后期,主要是以古方治病。这中间,还在另一个方向上走过一段弯路。一九三六年前后在山东的一段时间里,为了应付门面,生搬硬套地学了一阵中西汇通的学说。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疗效不仅没有提高,反而降低了。真所谓“邯郸学步,失其故封”。苦闷之下,害了三个月的眼病。不能看书。经常闭眼苦思其故,好久好久,得出了两句话:“人是精神的不是机械的;病是整体的不是局部的”。这也许是仅存未丢的一点灵光吧!当时既不敢自信为是,也不敢人前道及,只取它指导着自己的治学。于是,又归真返璞地研习古老的祖国医学。 仅学《伤寒》易涉于粗疏,只学温热易涉于轻淡,粗疏常致于偾事,轻淡每流于敷衍。应当是学古方而能入细,学时方而能务实;入细则能理复杂纷乱之繁,务实则能举沉寒痼疾之重。从临床疗效方面总结,治重病大证,要注重选用经方;治脾胃病,李东垣方较好;治温热及小病轻病,叶派时方细密可取。把这些认识用之临床,确乎有法路宽阔、进退从容之感。这是四十年代末到五十年代初这段时间的认识。 [刘观涛按:对于岳美中先生的此段话,在不同时期,我的理解也有不同。先把目前的理解表述如下: 从古到今,中医存在着各家学说,有些说法甚至大相径庭:比如,对于张仲景伤寒学说的应用范围,明代医家王伦说“外感法仲景,内伤法东垣,热病用河间,杂病用丹溪。”而清代医家柯韵伯说:“原夫仲景之六经,为百病立法,不专为伤寒一科,伤寒杂病治无二理,咸归六经之节制”,意思是无论外感、内伤、热病、杂病皆可用仲景学说。——的确要看医家对仲景学说理解和应用的广度和深度。打个比喻,仲景学说正如一双“筷子”,对于中国人而言,就是吃饭的全部用具,正如“六经为百病立法”;而对于美国人而言,吃饭的全部工具是“刀叉”(如东垣、丹溪学说等),“筷子”(如仲景学说)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这就是中医各家学说“大相径庭”而又“殊途同归”的奥秘所在。 正是中医各家说法的大相径庭,导致了后人学习中医的“难于上青天”。南京中医药大学黄煌教授在2006年曾经真诚地说:“我走上中医之路已经三十多年了,回想起来,起码有一半的时间是在云里雾里摸索,为什么呢?因为不知道中医的精华在哪里?结果走了很多的弯路。”山东中医药大学副校长高树中教授更是直言不讳:“我从1980年开始学医时就试着切脉,每一个病人至少要反复摸二三分钟,但实话实说,摸了十多年还是摸不出病来,最多能分出个浮沉迟数滑涩就不错了。”黄煌教授学中医走了十五年的弯路,高树中教授十多年摸脉还是摸不出病来,时代呼唤当代中医学界推出贴近临床的、让学子们直达临床巅峰的事成体系。 中国现当代伤寒学界,有“侧重外感派”与“六经统摄派”两大学派: 一类认为“六经侧重外感”,其观点在诸多中医学家中盛行,甚至还出现在很多中医教材中:《中医内科学》(周仲瑛主编)中说“张仲景首创‘六经辨证’辨治外感疾病,‘脏腑经络辨证’辨治内伤杂病的方法”。《中医诊断学》(朱文锋主编)中说:“六经辨证的应用,不限于外感时病,也可用于内伤杂病。但由于其重点在于分析外感风寒所引起的病理变化及其传变规律,因而其对内伤杂病的辨证不具有广泛性,不能等同于脏腑辨证。”“六经辨证与卫气营血辨证、三焦辨证主要适用于对外感病进行辨证”。乃至伤寒教材中也出现类似的观点,熊曼琪主编《伤寒学》中说:“六经辨证是《伤寒论》主要用于外感病辨证论治的一种辨证方法。”;“概括而言,六经辨证是以脏腑辨证为基础的,主要适用于外感疾病辨证论治的一种辨证体系。但值得提出的是,它虽然是主辨外感,但又兼辨杂病,尤其是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后世医家大大充实了有关杂病的辨证论治的内容,因此它不仅为诊治外感疾病提供了有效的科学方法,而且也为中医临床各科疾病的辨证论治提供了一般的规律。”——当然,持这一观点的专家,用“其他学派之长”来补他们眼中“仲景学说之短”,比如,我的师兄、山西中医学院傅山学院副院长高建忠,以李东垣的学说与张仲景学说相互参照,互为补充,同样也能建立自己完整的临床体系。 一类认为“六经统摄百病”,如现代伤寒家刘渡舟教授、陈亦人教授、范中林先生、胡希恕教授、万友生教授等。其中,当代经方家冯世纶教授提出更加旗帜鲜明的口号:“不但六经尽赅百病,而且六经尽赅诸方。”——比如,刘渡舟先生把桂枝甘草汤、炙甘草汤,作为“太阳病变证”论述,尽管提出其病机为:桂枝甘草汤为“心阳虚证”、炙甘草汤为“阴阳两虚证”,但是,心阳虚证、阴阳两虚证到底和“六经”什么关系?却没有明确提出。而陈亦人先生则明确提出,“太阳病篇的桂枝甘草汤证、炙甘草汤证等,不属于肾,即属于心,如以六经分类,只能属于少阴”!而冯世纶教授则把《伤寒论》所有方剂、《金匮要略》所有方剂,全部按照六经进行了分类。纵观伤寒学史,有类似“六经统摄”思想的伤寒家虽不少见,但也并不多见,主张按六经统摄百病、诸方的清代伤寒家柯韵伯说:“原夫仲景之六经,为百病立法,不专为伤寒一科,伤寒杂病治无二理,咸归六经之节制,六经各有伤寒,非伤寒中独有六经也。治伤寒者,但拘伤寒,不究其中有杂病之理;治杂病者,以《伤寒论》为无关于杂病而置之不问,将参赞化育之书,悉归狐疑之域,愚甚为斯道忧之。” “六经统摄派”又按照六经定义,分为“脏腑经络派”与“八纲气血派”两大体系: 对于伤寒学的焦点问题——六经辨证的定义,素来争议纷纭。争议的焦点主要在于:以偏重病位的“脏腑经络”定义六经,还是以偏重病性的“八纲气血”定义六经。虽然几乎所有医家在临床中既运用“八纲气血津液”辨证,亦运用“脏腑经络”辨证。但是,以“脏腑经络”定义六经和以“八纲气血”定义六经,就像一个人只能是男人或只能是女人一样,无法做到完全兼容。 一类以偏重病位的“脏腑经络”定义六经:有医家(如现代伤寒家刘渡舟先生,当代大学《伤寒学》教材多数编者)认为:“六经”就是经络脏腑,每经亦可用八纲更精细定性。具体来说,六经皆可分阴阳(含虚实寒热等),三阳病既可为阳证亦可为阴证,三阴病既可为阴证也可为阳证。如阳明病既可为实热(阳证),又可为虚寒(阴证)。 一类以偏重病性的“八纲气血”定义六经:有医家(如现代伤寒家胡希恕和万友生、当代伤寒家中日友好医院冯世纶)认为:“六经”就是八纲(含气血津液),每经亦可用脏腑经络更精细定位。具体来说:六经分为三阳病(必为阳证)、三阴病(必为阴证)。如阳明病只能为阳证,不能为阴证。[或以寒热定阴阳,热则为阳证,寒则为阴证,持此观点者诸如我的师兄、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张广中;或以虚实定阴阳,实则阳证,虚则为阴证,持此观点者并不多见,现代医学大家岳美中或有近似之论,刘观涛我本人对此有专文明确论述(参见此前微信中我的论述)。 本人对各家学说从没有任何偏见,只是衷心期望:无论您的学术观点突出什么,都要将其“全程”落实到理论的每一处、临床的每一案。比如,您突出经络辨证,您的100个临床案例中,如果只有10个案例用到经络辨证,而90个医案只用八纲气血津液辨证,那岂不是“言行不一、自欺其人”?!当代研究伤寒的专家学者之中,“心口不一、人我两欺”的现象并不罕见,乃至于有个别伤寒研究者“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故此,我曾在国际经方学术会议特别呼呼:真正的理论研究,必须能够直面临床实践,必须用丰富的临床医案来印证理论之树。 其实,所有的伤寒学家,都是用自己的“手指”(比如六经辨证:太阳蓄血证)指向同一个“月亮”(比如,病机:血瘀在里),只不过手指是各自的手指而已。“诸法平等,无有高下”]
[待续,明日大结局,呵呵]
《中医师承学堂》马年第30期 [2014年3月3日星期一] 本微信以“开发精品中医课程(公益版)”为目标,无论您是中医爱好者,还是中医医师,欢迎您加入“中医志愿者”团队,“从我做起,日行一善。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如果您喜欢本微信的文章,请点击“发送给朋友/分享到朋友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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