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而上者谓之道,何所谓道,老子有言,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上善若水,故几于道。“道”是哲学里的“规律”万物生灭,皆可以谓之“道”。形而上学是一门关于探索自然不为人知的一般规律的学问。早在4700多年前的我国古代,黄帝时期就有河图的出现,标志着形而上学的诞生。(八卦之始)
形而下者谓之器,区别与形而下学的形而上学,是理论与实际操作的区别。器者物也,即通过物体应用实际生活,形而上者重学,形而下者重行。并非静止与运动的区别。老庄哲学亦是形而上学,老子曾几度强调弱则生,强则枯。虽是主张静,却不否认运动。八卦也有“此消彼长”之说。“变卦”也是对事物运动的肯定。
2儒家的形而上编辑"易传"中最重要的形上学观念是"道"的观念,道家也如此。可是,"易传"的道与道家的道,完全不同。道家的道是无名,不可名。"易传"的道,不但是可名,而且严格地讲来,正是道,也只有道,才是可名。
《中庸》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第一章)情感完全没有发生的时候,心的活动就无所谓太过、不及,而恰到好处。这是中的一个例子。情感发生了,而无所乖戾,这也是中,因为和是中的结果,中是来调和那些搞不好就会不和的东西的。
《中庸》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中庸》说:"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第二十一章)这就是说,一个人若是明白了日常生活中普通而平常的活动的一切意义,诸如饮食人伦的意义,他就已经是圣人。一个人若是把他所明白的完全做到了,他也是圣人。如果做不到,也就不可能完全明白其意义。如果不完全明白其意义,也就不可能完全做到。
《中庸》还说:"诚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内外之道也。"(第二十五章)这段话的意义很清楚,我倒是怀疑,"仁"字、"知"字是不是该互换一下。
《中庸》又说:"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成己的同时,一定要看到还要成人。不管成人,也就不能成己。这是因为,只有通过人伦,即在社会领域内,才能尽其性。这就回到孔子、孟子的传统了,就是为了成己,必须行忠、恕,即行仁,这就包含着助人。成己,就是尽其性,即尽其受之于天者。助人,就是赞天地之化育。完全明白了这些意义,就可以与天地参。完全明白了意义,就是《中庸》所说的明;如此与天地参,就是它所说的诚。
为了达到与天地参,是不是需要做非常的事呢?不需要。仅只需要做普通而平常的事,做得恰到好处,而且明白其全部意义。这样做,就可以达到合内外,这不仅是人与天地参,而且是人与天地合一。用这种方法可以达到出世,而同时仍然入世。后来的新儒家发展了这个思想,并且就是用这个思想攻击佛教的出世哲学。
这就是儒家的方法,这种方法把人的精神提高到同天的境界。它与道家的方法不同,道家的方法是通过否定知识,把人的精神提高到超脱人世间的"彼"此"分别。儒家的方法不是这样,它是通过推广仁爱,把人的精神提高到超脱寻常的人我和物我分别。
干老大解释明诚:关于人性,我们既不能简单说人性本善(因此需要守持),也不能简单说人性本恶(因此需要洗涤)。
而更好的做法是:人性自有庄严,但除了极少数可能存在的圣人(作为人性虚设),几乎没有人可以生而知,生而德之,而必须通过教化,文化,而生之为人。
在这样的表述中,二者压根没有矛盾,故曰:诚则明矣,明则诚矣。
其实这是的矛盾是孔子时候就开始了的,仁与智,何者为重?
仁即是诚,智即是明。在孔子,仁绝对居于中心,但仁者岂能无智(智者可能无仁)。
真正的人的生命之成长与发展,一定是明诚俱进的。亦即是仁智并进的。所以作为哲学抽象的概念,与真正的生命发展或者说教育过程,毕竟有别。诚则明矣,明则诚矣。真正的诚,必同时是明的;真正的明,必同时是诚的。此语亦可更改为:真正的仁,必同时是智的;真正的智,必同时是仁的。
3儒家的形而下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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