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盛夏,豫北平原的濮阳市正在老城西南角的荒地西水坡修建一座引黄供水调节池,在 配合施工的考古调查中,于调节池的西南部发现一处仰韶文化聚落遗址。当叠压在最深处的 文化层被清理出来之后,人们惊呆了,一组远古时代的墓葬遗址出现在眼前。
考古学家在这里发现了许多奇迹,其中最神秘的是一座编号为M45的古墓。45号墓是一座土坑竖穴墓,南北长4.1米,东西宽3.1米,它奇特异常,南边圆曲,北边方正,东西两侧尚有一对弧形小龛,一位男性墓主头南脚北地仰卧于墓中,周围葬有三具殉人。特别奇怪的是,在墓主骨架两旁,有用蚌壳排列成的图形,东方是龙,西方是虎,其头均向北,腿均向外。在墓主脚下,另有蚌壳排列成的一处三角形,旁边还有两根人腿骨。同时,在45号墓室以外的同一层位上,另有两处也用蚌壳排列的龙、虎、鹿等动物图形,这两处图形和45号墓排成一南北直线。
墓葬的年代无论是通过考古学的研究还是碳十四的测定,都把它限定在公元前4500年左 右。这座墓葬的现象新奇独特,前所未见,简直就是一道令人费解的谜题。多年来不断有人论证墓主人是谁,但没有出现让人信服的论断。而段邦宁先生发表的几篇有关M45号墓 的论文,也许能让我们明白点什么?现在部分转摘如下,以飨读者。
伏羲与龙虎文化考 ——论濮阳西水坡遗址中的龙和虎
一、龙虎文化就是伏羲开创的中华传统文化
二、龙为何物? 杨钟健先生早就认为龙的原始形象来源于鳄。也有认人为龙的原始形象来源于湾鳄。但湾鳄一说并未得到考古发现的证实。据我所知,黄河流域并没有发现湾鳄存在的证据,史料中也没有明确的湾鳄记录。但黄河流域却有一些关於鼍即扬子鳄的考古发现和史料,如在河南安阳侯家庄殷商墓葬中发现的“木身鳄皮鼓”,其鼓皮就是扬子鳄皮;另一件是流落到日本的殷代“双鸟饕餮纹铜鼓”,其鼓面也是仿扬子鳄皮铸造的。由史料记载可知,用鼍皮蒙鼓是非常古老的传统,如《诗经·大雅·灵台》:“鼍鼓逢逢”之鼍鼓就是扬子鳄皮鼓。在《山海经·大东经》和《初学记》、《御览》等引《帝王世纪》也有类似的记载:“东海中有流波山……有兽”,“状如牛,苍身无角,能走,出入水中则风雨,光如日月,其音如雷,名曰夔。黄帝杀之,以其皮为鼓,声闻五百里。”由这段记载看,所谓的“夔”或“夔龙”甚至“骐麟”都很可能由扬子鳄的形象演变而来。 扬子鳄或鼍的头部特别是它的吻部也很象马头上的吻部,所以古人称此“龙而形象马”的鼍为“龙马”,而蚌龙颈部的鬃也由马颈的鬃衍生而来,这可能是古人首先在鼍身上加的第一个想象的部件,也是鼍与另外一种动物 ── 马的第一次综合,走上了由扬子鳄演变成所谓“龙”的第一步。所以在较古老的文献中都是将龙、马并称。如《山海经·中山经》云:“中次九山,……其神状皆马身而龙首”。《海外东经》:“东方句芒,马身人面,乘两龙。”《论衡·龙虚篇》:“世俗画龙之像,马头蛇尾”。 那么又为什麽用鼍皮蒙鼓能其声如雷呢? 将以上古代文献与鳄的习性行为比较後,就不难得出结论,雷泽中龙身人头的雷神就是扬子鳄。由此既解释了古人用鼍皮蒙鼓的原因,也解释了龙的原始形象来源于扬子鳄。
三、史料中有关龙的一些解释
1、关於“伏羲氏有天下,龙马负图出于河”: 这里的龙或“龙而形象马”就是扬子鳄。“龙马负图出于河”则可简单解释为六千五百多年前,伏羲在黄河发现一头身体藏在泥沙中的扬子鳄,在它附近的泥沙中有一个刻有符号及图案的球形玉石,伏羲获得後,根据他已有的天文学和数学知识,根据他平日仰观俯察所得,知道这是一个远古人类所刻的星象记录。这就是天球、河图或太极。伏羲将此作为观象授时和立周天历度的根据和祭祀天地的用品。这也就是伏羲领受了天命,而应成为天子。因为在那个时代,谁能授民以时并有天赐的瑞符,谁就接受了天命,谁就是天子。大约于公元前4530年春分时,伏羲登基称太昊帝,建立了伏羲王朝,成为华夏的“百王先首”。由於那时已经有对龙的崇拜,由於天球与扬子鳄同时出现在黄河的泥沙中而被伏羲所获,这就等于天意驱使龙来引导伏羲获得天球,因而龙被说成是为天传达天命,进一步又将龙神化成苍天之子,因而龙是天子;天子也是龙,伏羲帝也是龙就是不足为奇的了。
由於这是伏羲王朝的头等大事,所以将此事件用蚌壳摆塑在伏羲墓南面,使龙、“蜘蛛”和圆球的摆塑成为西水坡第二组摆塑的一部分。其中的“蜘蛛”和圆球的寓意已在《殉人考》作了解释。因此这部分摆塑既是“伏羲氏有天下,龙马负图出于河,遂法之画八卦”的考古文物证据,也是45号墓墓主是伏羲称帝的证据。无疑,西水坡遗址就是伏羲遗址。可见天球、河图、龙图、马图都是在黄河中和“龙而象马”的鼍龙同出的刻有远古星象图案的玉石。 2、关於“太昊氏以龙纪,故为龙师而龙名”和“有龙瑞”: 但由於龙的概念是不断变化的,继其与马综合後又与蛇综合,自然伏羲与龙的综合形象也在变化中,太昊伏羲氏也由“龙师而龙名”进而演变成“蛇身人首”了。这就不难理解东汉武梁祠的石刻画(公元147 年)将伏羲与女娲刻画成人首蛇身状了。在长沙马王堆一号西汉墓出土的帛画上部当中也有一“蛇身人首”的形象,有伏羲、女娲、烛龙、羲和各说,迄今尚无定论(请阅《中华文史论丛》1979年第二辑“马王堆汉墓帛画的神话意义”、“马王堆汉墓帛画日月神话起源考”等文)。不过我认为,从他在帛画中顶部正中的位置看,应为最高的天神,根据本项研究结论看,他只能是伏羲。不过,这时已距伏羲的称帝时间四千三四百年了。
据我所知,更早的伏羲女娲“蛇身人首”画是湖北随州曾侯乙墓中出土的漆衣箱上的漆画(请阅郭德维:“曾侯乙墓中漆箱上日月和伏羲、女娲图象试释”载《江汉考古》1981年第一期)。该墓建于战国早期,铭文纪年为楚惠王五十六年,即公元前433 年,比帛画早两百多年。无论马王堆西汉墓的帛画或曾侯乙墓的漆画其共同点是:伏羲是“蛇身人首”;都与日月有关。前者暗示伏羲王朝的建立与龙的关系,即伏羲因扬子鳄的引导获得天球建立了伏羲王朝,因而伏羲也变成了龙,进而与蛇综合变成了“蛇身人首”;後者则暗示他建立了阴阳历法。这就象山东嘉祥县武梁祠的石刻画中伏羲、女娲手执规矩准绳暗示伏羲已创造了科学的天文测量和几何测量方法而被45号墓的数据所证实一样。 看来在由无文字记录的史前史到有文字记录後的一段很长的时间内,有一个将真实历史转化为神话的过程。只有将史料、神话与考古发现结合起来,才能对无文字记录的那段历史有所了解,决不能轻易否定神话。 3、关於《说文解字》中的龙: 东汉许慎在《说文》中的解释是:“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从肉,……肉飞之形”。这种解释应该是权威的。先分析《说文》中篆体“龙”字的结构:右边为具有长尾的爬行动物,为侧视图,其中的三划为足,这与殷周古文字中龙的无足形象完全不同,从篆字形象看其顶部不象角而象张开的大嘴,颈部弯曲,此似为“亢龙有悔”之意。左边为“立”与“月”,为俯视图,从篆字形看,其顶上的两横,似为的俯视其上下颚张口状,“立”的中间两点为头部的轮廓,下部向上弯曲的一划为前肢。“月”为其胸、腹部,其右下的一长划为尾部;其中间的两划,似为鳄背的环纹;按古文之原意“月”就是“肉”,故龙“从肉……肉飞之形”,反映了龙从可食的鳄肉变成肉飞上天而成为星象的过程,当然也说明了龙是由扬子鳄演变而来。而且“龙”字的左右两边都是鳄的象形字,可视为两鳄相并,一侧一俯,似雌雄二鳄交尾状。可见造“龙”字之初就参照了扬子鳄的形象和特性。 据冯时先生的《中国早期星象研究》认为:“殷周古文字的形象与”濮阳蚌龙似乎“毫无关涉”。但从以上分析看,篆体的龙字似乎更接近濮阳蚌龙的形象。看来《说文》中篆体“龙”字比卜辞和金文中的“龙”字的起源更早,更原始。唐代的韦续在《墨薮》中云:“太昊庖羲氏获景龙之瑞,始作龙书。”我猜想,最早的“龙”字可能是伏羲因扬子鳄引导而得天球时所创,这就是最早的书体“龙书”。
对“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除星象历法方面的解释外,也可理解为鳄在春分之後,因温度升高而由水下转到水面或岸上进行繁殖和产卵等活动。秋分之後,因气温下降,就转入地下洞穴中伏蛰冬眠了,因扬子鳄是变温动物。“从肉……肉飞之形”也是龙为扬子鳄特点的写照,因为鳄肉是可以吃的,而且据史料记载,其味道非常鲜美。王因遗址灰坑中就发现被火烧过的鳄的骨板,证明了6000年前的先民就喜食鳄肉。我想,正因为扬子鳄被崇为龙,而龙就是伏羲,所以闻一多先生认为:“相传伏羲本是‘为百王先首’的帝王,故飨之或见之者可以霸天下”(载《闻一多全集·伏羲考》第一册15页),再加古人可能有吃龙可延长寿命等心理,大量捕杀扬子鳄,这可能是导致它濒于灭绝的原因之一。 4、关於《左传》中的龙: 古史料所谓的龙不是想象中的神物而是鳄还有一些证明。《左传·昭公二十九年》云:“秋,龙见于绛郊。魏献子问于蔡墨曰:‘吾闻之虫莫知于龙,以其不生得也,谓之知,信乎?’对曰:‘人实不知,非龙实知,古者畜龙,故国有御龙氏、有豢龙氏。’献子曰:‘是二氏者,吾亦闻之,而不知其故,是何谓也?’对曰:‘昔……,有裔子曰董父,实甚好龙,能求其耆欲以饮食之,龙多归之,乃扰畜龙以服事帝舜,帝赐之姓曰董氏,曰豢龙。…… 故帝舜氏世有畜龙。及有夏孔甲,扰于有帝,帝赐之乘龙,河汉各二,各有雌雄,孔甲不能食,而未获豢龙氏。有陶唐氏既衰,其後有刘累,学扰龙于豢龙氏,能饮食之,夏后嘉之,赐氏曰御龙。……龙一雌死,潜醢以食夏后,夏后飨之,既而使求之,惧而迁于鲁县’。”关於夏后飨龙一事,《史记·夏本纪》中也有相似的记载。张光直先生在其《濮阳三矫与中国美术史上的人兽母题》文中也摘引了此段文字。不过他认为:“这两氏很可能是专业的巫师,豢龙御龙以从事天地之事”。对此,笔者未敢完全苟同。 全面分析以上引文,不难理解龙并不是想象中的神物,而是古代黄河流域实际存在的动物,它们生活在黄河、汉水等水域中,可以豢养,分雌雄,肉可以吃。豢养时如能根据其嗜“欲以饮食之”,则“龙多归之”,否则会死亡。由於龙肉的味道鲜美,帝舜和夏后孔甲都派专人将龙畜养起来以供食用。孔甲吃了一次龙肉酱後还要再吃,结果把“御龙氏”吓跑了。在当时的士大夫看来,龙也没有神灵之性,蔡墨就不相信“虫莫知(智)于龙”的说法,而认为“人实不知,非龙实知(智)”。《左传·昭公十九年》亦云:“郑大水,龙斗于时门之外洧渊”,国人请为祭焉,“子产弗许,曰:‘我斗,龙不我觌也;龙斗,我何独觌焉。禳之,则彼其室也。吾无求于龙,龙亦无求于我。’乃止也”。在古代禳灾之祭,这说的是向龙祈祷,以求平息水灾。由此可见,子产是根本不相信龙是神灵的。
东汉许慎编撰《说文解字》时,龙已几乎完全变成了天上的星象,以指示季节的神物了,“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M45号墓东侧的蚌龙正是“春分而登天”之龙,可见在6500年前的伏羲时代,龙的已经具备了苍龙星象的特性。但在龙的原始的动物真实性,即扬子鳄的某些属性并没有从《说文解字》中完全消失,“从肉……肉飞之形”就反映了远古先民喜吃龙肉和龙由地面的真实动物演变成天上星象的神物的实际情况。
四、由考古发现看伏羲之源流
成纪在何处?据司马贞注:“天水有成纪县”。《汉书·地理志下》载:天水郡下下置成纪县。西汉时属凉州的天水郡,大部分在今甘肃境内的渭水以北。汉代的成纪县,唐宋为秦州所治,元明并入秦州,其故城在今秦安县北。可见雷泽与成纪相距甚远,显然不能将“华胥履大人迹於雷泽而生庖牺於成纪”理解为华胥在雷泽怀孕後再到成纪去生伏羲。
从现代考古发现看,以秦安县大地湾仰韶文化遗址为伏羲部落集团活动中心的可能性最大。据《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学》载:该遗址发掘于1978到1982年间,经碳14测定和树轮校正,其年代为公元前5850至5400年之间,即距今约七、八千年。类似大地湾的文化遗存,在陕西华县元君庙、渭南北刘、临潼白家均有发现,其年代大约为公元前5200年到前4800年间(未经树轮校正),均早于濮阳西水坡仰韶文化遗址。因此我推测,秦安县大地湾文化遗址可能是伏羲部落集团在西部活动中心的遗迹。
可见,即是象伏羲这样的圣人和智者,他的创造也不是凭空产生的。而一旦代表某种先进文化的氏族、部落或部落集团及其领袖的出现,也将影响其周围文化发展的进程。在甘陕豫冀晋等地区中後期仰韶文化共同特点的形成,可能与这次伏羲部落集团的东迁或东征有关。 在此顺便谈谈伏羲氏太昊帝都邑的地址问题。
有的至今还保存着伏羲、女娲为其祖先的传说和虎崇拜的文化特徵。如彝族就自称是羌人後代,并盛行白虎崇拜。另一支向南路线是:沿汉水南下到江汉平原及鄂西山区而成为後来屈家岭文化和楚文化的上源。这两支後又在长江三峡地区汇合形成了巫山大溪文化。 伏羲集团的迁移与濮阳西水坡遗址的龙虎文化有何关系呢? 自濮阳西水坡仰韶文化遗址发现以来,特别是在1995年的龙文化与中华民族学术会议中,学者们一致认为M45墓主为巫觋,由上所论,巫觋无疑就是伏羲了。可见,认定M45墓主为伏羲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再补充一点,华胥之“胥”,读音也很接近“西”,可见华胥氏族属古西羌族。《路史後纪·注》引《宝椟记》:“帝女游于华胥之渊,感蛇而孕,十三年生庖牺”。可见华胥亦可为地名。我猜想,华胥可能还有华西、华夏之西、华山之西的含义。此处之“蛇”也是龙,崇龙也。因而华胥生伏羲亦有东西民族融合之意。
这种虎崇拜传统,至今还保存在彝族、纳西族、白族、土家族等西南少数民族的文化中。有关伏羲与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的文化,也可参阅闻一多先生的《伏羲考》(载《闻一多全集》第一册)。这里要补充的是,至今四川、贵州、云南及鄂西、湘西的大部分地区的方言中,虎和伏的读音完全相同。他们读虎为 fu'(ㄈㄨ)。这样,他们对伏羲和虎羲的读音就完全一样。应该说,这些地区的文化较多地保存了古西羌人的虎文化传统。直到今天,彝族还是以白虎为图腾,每逢节日或祭祀,他们都要供奉白虎的画像。
这种融合了崇虎的西羌民族与崇龙的东夷民族,融合了仰韶文化与大汶口文化(包括北辛、後李文化)的综合文化特徵,突出地表现在濮阳西水坡的龙虎墓中。这些构成了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的基础。因而中华传统文化也可称为龙虎文化。 以上所说的两个民族及两种文化的融和在西水坡遗址中还有证据吗?当然有!在第45号墓之北的第二组蚌塑图案有一合体龙虎,龙虎为一躯就是六千五百多年前在中华大地上东西两大民族、两种文化融合的又一强而有力重要证据。
六、伏羲对人类文明的伟大贡献 伏羲虽然获得了古天球,已可利用更远古人类的信息,作为他建立浑天说、盖天说和画卦作《易》的基础和启示。然而,如果他不能认识其上的信息,也不可能建立起这一套庞大的学术系统。这就是他的天才和智慧,超凡的天才和智慧!正如《中庸》所说“苟不固聪明圣知,达天德者,其孰能知之?”所以说,象伏羲那样的天才要几千年世界才能出一个,因迄今为止,据我所知在历史上还没有一个杰出人物的成就超过了伏羲对人类科学和文明所作出过如此伟大的贡献。据对西水坡遗址特别是M45的进一步研究表明,伏羲对中华乃至世界之科学与文明有以下贡献:
三组蚌图与中国传统美术的渊源关系是显而易见的,亦有学者论及。而学者们尚未注意到中国古代十二音律系统或乐律学系统以及埙、笙等古乐器与西水坡遗址的关系,特别是M45所表现出的天文历法与古乐律的关系。对45号墓及其天文历法与乐律系统的关系,笔者将另文论之。以上四大系统只是基本部分,此外还有兵法、医学、武术等。这四大系统不但是中华文化的基础,无疑也是人类科学和文明的精华。对此四大系统,除已论及者外,本人还将逐步展开深入的探讨。显然,如此庞大而精确的科学系统,没有广阔的科学知识和深邃的理论思维是不可能建立起来的。虽然古天球上的天象图案为这套科学系统的建立提供了更古老人类留下的宝贵信息,但如果6500年前没有这样一位能认识这一古老信息的智者,是不可能将这十三万年前的远古信息结合当时的观测, 转换、 加工并以精密的科学理论系统表现为M45的。
试想,当第一批考古发掘者首次在墓中发现了用蚌壳摆塑的三角形时,人们尚且怀疑它是否为人工有意识的摆塑,谁还会想到那就是十三万年前的北斗魁呢?所以,即使伏羲得到了天球河图,如果他不辨认其上的星象图案,不能将古天球上的星图案与他当时仰观俯察的知识结合起来, 不用他精密的逻辑思维将这一切组织成一个严密的科学知识系统,并将这些知识传给他的继承人,M45号墓的设计建造者, 也不可能给我们现代人类留下这本宝贵的无字百科全书——濮阳西水坡遗址及45号墓。现就中华传统文化中的哲学、宗教的主要流派的起源与伏羲的关系初步谈点看法,以期引起人文学科的朋友们的兴趣。
段邦宁,男,1935年生,湖北黄陂人,1957年毕业于山东大学海洋系物理 湖北师范学院原物理实验室主任,长期从事物理实验工作,现为物理系副教授、中国科学技术史学会会员,陕西大荔周易学会顾问。长于《易经》数学。主要著述有《大衍求一术和中国古代的软体开发》、《筹算源于览卦说——兼论、中国传统文化和人类计算机文明》、《交性的机率分配——中国古代的机率论》和《从伏羲星图研究到十三万三千年前天球的考古证实》等,均发表在台北《中华易学》月刊。现正根据当代考古成果撰述《河南淮阳伏羲遗址研究》。这项研究证实6500年前的伏羲氏太曼帝确为画卦作易者,并创立了盖天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