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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不可不读的百篇诗作《魏晋南北朝篇》(4)

 愚雅轩 2015-03-10
 

愚雅轩祝朋友们新春快乐 

中华文化不可不读的百篇诗作

《魏晋南北朝篇》(4

羲之爱鹅图

  王羲之(303361年)汉族,字逸少,号澹斋,原籍琅琊临沂(今属山东临沂),后迁居山阴(今浙江绍兴),因王羲之曾任右将军,世称“王右军”、“王会稽”。王兼善隶、草、楷、行各体,精研体势,心摹手追,广采众长,备精诸体,冶于一炉,摆脱了汉魏笔风,自成一家,影响深远,创造出“天质自然,丰神盖代”的行书,代表作品有:楷书《乐毅论》、《黄庭经》、草书《十七帖》、行书《姨母帖》《快雪时晴帖》、《丧乱帖》、行楷书《兰亭集序》等。是东晋的书法家,被后人尊为“书圣”,与儿子王献之合称“二王”。

 世馨斋主爱梅绘此兰亭雅集之盛况寄令人返朴归真
 兰亭序图

26、王羲之 《兰亭序》 

   《兰亭集序》又名《兰亭宴集序》、《兰亭序》、《临河序》、《禊序》和《禊贴》。东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年)三月三日,王羲之与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位军政高官,在山阴(今浙江绍兴)兰亭“修禊”,会上各人做诗,王羲之为他们的诗写的序文手稿。《兰亭序》中记叙兰亭周围山水之美和聚会的欢乐之情,抒发作者对于生死无常的感慨。

兰亭八柱之冯承素双钩摹本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白话译文

  永和九年,时在癸丑之年,三月上旬,我们会集在会稽郡山阴城的兰亭,为了做禊事。众多贤才都汇聚到这里,年龄大的小的都聚集在这里。兰亭这个地方有高峻的山峰,茂盛的树林,高高的竹子。又有清澈湍急的溪流,辉映环绕在亭子的四周,我们引溪水作为流觞的曲水,排列坐在曲水旁边,虽然没有演奏音乐的盛况,但喝点酒,作点诗,也足够来畅快叙述幽深内藏的感情了。

   这一天,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和风温暖,仰首观览到宇宙的浩大,俯看观察大地上众多的万物,用来舒展眼力,开阔胸怀,足够来极尽视听的欢娱,实在很快乐。

  人与人相互交往,很快便度过一生。有的人在室内畅谈自己的胸怀抱负;有的人就着自己所爱好的事物,寄托情怀,放纵无羁地生活。虽然各有各的爱好,安静与躁动各不相同,但当他们对所接触的事物感到高兴时,一时感到自得。感到高兴和满足,竟然不知道衰老将要到来。等到对得到或喜爱的东西已经厌倦,感情随着事物的变化而变化,感慨随之产生。过去所喜欢的东西,转瞬间,已经成为旧迹,尚且不能不因为它引发心中的感触,况且寿命长短,听凭造化,最后归结于消灭。古人说:“死生毕竟是件大事啊。”怎么能不让人悲痛呢?

  每当看到前人所发感慨的原因,其缘由像一张符契那样相和,总难免要在读前人文章时叹息哀伤,不能明白于心。本来知道把生死等同的说法是不真实的,把长寿和短命等同起来的说法是妄造的。后人看待今人,也就像今人看待前人,可悲呀。所以一个一个记下当时与会的人,录下他们所作的诗篇。纵使时代变了,事情不同了,但触发人们情怀的原因,他们的思想情趣是一样的。后世的读者,也将对这次集会的诗文有所感慨。

    晋穆帝永和九年(353年)农历三月初三,“初渡浙江有终焉之志”的王羲之,曾在会稽山阴的兰亭(今绍兴城外的兰渚山下),与名流高士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人举行风雅集会。与会者临流赋诗,各抒怀抱,抄录成集,大家公推此次聚会的召集人,德高望重的王羲之写一序文,记录这次雅集,即《兰亭集序》。

唐寅 兰亭雅集图 手卷 

文学赏析

    文描绘了兰亭的景致和王羲之等人集会的乐趣,抒发了作者盛事不常、“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感叹。作者时喜时悲,喜极而悲,文章也随其感情的变化由平静而激荡,再由激荡而平静,极尽波澜起伏、抑扬顿挫之美,所以《兰亭集序》才成为名篇佳作。全文共三段。

    文章首段记叙兰亭聚会盛况,并写出与会者的深切感受。先点明聚会的时问、地点、缘由,后介绍与会的人数之多,范围之广,“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接着写兰亭周围优美的环境。先写高远处:“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再写近低处“清流激湍”;然后总写一笔:“映带左右”。用语简洁。富有诗情画意。在写景的基础上,由此顺笔引出临流赋诗,点出盛会的内容为“一觞一咏”,“畅叙幽情”,“虽无丝竹管弦之盛”,这是反面衬托之笔,以加张表达赏心悦目之情。最后指出盛会之日正逢爽心恰人的天时,“天朗气清”为下文的“仰观”、“俯察”提供了有利条件;“惠风和畅”又与“暮春之初”相呼应。此时此地良辰美景,使“仰观”、“俯察”,“游目骋怀”、“视听之娱”完全可以摆脱世俗的苦恼,尽情地享受自然美景,抒发自己的胸臆。至此,作者把与会者的感受归结到“乐”字上面。笔势疏朗简净,毫无斧凿痕迹。

    文章第二段,阐明作者对人生的看法,感慨人生短哲,盛事不常,紧承上文的“乐”字,引发出种种感慨。先用两个“或”字,从正反对比分别评说“人之相与,俯仰一世”的两种不同的具体表现,一是“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一是“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然后指出这两种表现尽管不同,但心情却是一样的。那就是“当其欣于所遇”时,都会“快然自足”,却“不知老之将至”。这种感受,正是针对正文“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的聚会之乐而发,侧重写出乐而忘悲。接着由“欣于其所遇”的乐引出“情随事迁”的忧,写出乐而生忧,发出“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慨叹、文章至此,推进到生死的大问题。最后引用孔子所说的“死生亦大矣”一句话来总结全段,道出了作者心中的“痛”之所在。

    最后一段说明作序的缘由。文章紧承上文“死生亦大矣”感发议论,从亲身感受谈起,指出每每发现“昔人兴感之由”和自己的兴感之由完全一样,所以“未尝不临文嗟悼”,可是又说不清其中原因。接着把笔锋转向了对老庄关于“一生死”,“齐彭殇”论调的批判,认为那完全是“虚诞”和“妄作”。东晋时代的文人士大夫崇尚老庄,喜好虚无土义的清谈,庄子认为自然万物“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庄子·齐物论》),且把长寿的彭祖和夭折的儿童等同看待,认为“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作者能与时风为悖。对老庄这种思想的大胆否定,是难能可贵的,然后作者从由古到今的事实中做了进一步的推断:“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基于这种认识,所以才“列叙时人,录其所述”,留于后人去阅读。尽管将来“事殊事异”,但“所以兴怀。其一致也”。这就从理论上说清了所以要编《兰亭诗集》的原因。最后一句,交代了写序的目的,引起后人的感怀。文字收束得直截了当,开发的情思却绵绵不绝。

    这篇序言疏朗简净而韵味深长,突出地代表了王羲之的散文风格。且其造语玲珑剔透,琅琅上口。是古代骈文的精品。《兰亭集序》在骈文的几个方面都有所长。在句法上,对仗整齐,句意排比,如“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仰观宇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两两相对,音韵和谐,无斧凿之痕,语言清新、朴素自然。属于议论部分的文字也非常简沽,富有表现力,在用典上也只用“齐彭殇”和“修楔事”这样浅显易储的典故,这样朴素的行文与东晋对代雕章琢句,华而不实的文风形成鲜明对照。

    这篇文章体现了王羲之积极入世的人生观,和老庄学说主张的无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赵治民 兰亭雅集

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赏析

    王羲之,字逸少,琅琊临沂人(山东),因官至右军将军,故又称“王右军”。东晋永和九年公元353年 )三月三日,王羲之和谢安、孙绰等四十余居住在山阴的一些文人来到兰亭举行“修禊”之典,参加雅集的多为当世名士,一道曲水流觞,饮酒赋诗,大家即兴写下了许多诗篇,事后这些诗篇汇编成集,《兰亭序》就是王羲之为这个诗集写的序文手稿。序文受当时南方士族阶层信奉的老庄思想影响颇深,在文学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全文共二十八行,三百二十四字,章法、结构、笔法都很完美。王羲之的行书在当时独树一帜,这是他三十三岁时的得意之作,后人评道“右军字体,古法一变。其雄秀之气,出于天然,故古今以为师法”。历代书家都推《兰亭序》为“天下第一行书”。

  《兰亭序》表现了王羲之书法艺术的最高境界。作者的气度、风神、襟怀、情愫,在这件作品中得到了充分表现。古人称王羲之的行草如“清风出袖,明月入怀”,堪称绝妙的比喻。流传于世的《兰亭序》有两种。一是唐太宗时冯承号金印,故称为《兰亭神龙本》。此本摹写精细,笔法、墨气、行款、神韵,都得以体现,公认为是最好的摹本。

  《兰亭序》书法本身的艺术魅力:点画注重提按顿挫,精到而多变,同一点画,写法多样,无法而有法,能寓刚健于优美。结构强调欹正开合,生动而多姿,同一字形,绝不重复,能尽字之真态,寓欹侧于平正。章法疏密有致,自然天成。总览全篇,行笔不激不厉,挥洒自如,收放有度,点画从容而神气内敛。自始至终流露着一种从容不迫,潇洒俊逸的气度,给人以高雅,清新,华美,蕴藉的艺术感受。从形质到神韵均成为后人学习行书的典范。《兰亭序》书文并美,表现了晋人特有的超然玄远的深情与风采,这种深情与风采为晋人所独有,为后人称慕与景仰。

  关于《兰亭序》,世间流传着形形色色的趣闻逸事。据说当时王羲之写完之后,对自己这件作品非常满意,曾重写几篇,都达不到这种境界,于是就把它作为传家至宝留给子孙。后来落入唐太宗手中,唐太宗对王羲之书法推崇备至,敕令侍臣赵模、冯承素等人精心复制一些摹本。他喜欢将这些摹本或石刻摹拓本赐给一些皇族和宠臣,因此当时这种“下真迹一等”的摹本亦“洛阳纸贵”。此外,还有欧阳询、褚遂良、虞世南等名手的临本传世,而原迹,据说在唐太宗死时作为殉葬品,埋入昭陵,永绝于世。

  今天所谓的《兰亭序》,除了几种唐摹本外,石刻拓本也极为珍贵。最富有传奇色彩的要数《宋拓定武兰亭序》。不管是摹本,还是拓本,都对研究王羲之有相当的说服力,同时又是研究历代书法的极其珍贵的资料。在中国书法典籍中有关《兰亭序》的资料比比皆是,不胜枚举。

  《兰亭序》是否为王羲之所书,历来也有很多争议,清末和六十年代都曾引发过相当激烈的大公论。

傅抱石的《兰亭雅集图》 
兰亭序神龙本  

    神龙本兰亭集序,是唐朝冯承素摹本。纸本,行书,纵24.5cm,横69.9cm。存世兰亭集序摹墨迹以“神龙本”为最著,因卷首有唐中宗李显神龙年号小印,故称「神龙本」,以便与其它摹本相区别。此本摹写精细,笔法、墨气、行款、神韵,都得以体现,公认为是最好的摹本。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

阎立本《萧翼赚兰亭图》 

兰亭迷思

    《兰亭序》被后世学书者称为天下第一行书,作者“书圣”王羲之。相传东晋永和九年三月初三,王羲之与谢安、孙绰等人,宴聚于会稽山阴的兰亭溪畔,饮酒赋诗,聚咏成集,是为《兰亭集》,王羲之为之书写序文手稿,曰《兰亭集序》,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兰亭序》。序中记叙兰亭周围山水之美与聚会欢乐之情,抒发作者对人之生死、修短随化的感叹。

     兰亭序》全文28行、324字,通篇遒媚飘逸,字字精妙,点画犹如舞蹈,有如神人相助而成,被历代书界奉为极品。宋代书法大家米芾称其为“中国行书第一帖”。后世但凡学习行书之人,都会倾心于兰亭不能自拔。《兰亭序》洋洋洒洒跳舞一般的笔法真是让吾等后辈习书者望而生叹,赞叹于王羲之出神入化的书法技艺,赞叹于王羲之如水般流畅的文采。

    然而,就是这“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却成就了书法史上永远的一个谜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件“贵越群品,古今莫二”的书法极品,直到如今,其下落仍然扑朔迷离,令人无法不惋惜。现存的兰亭八柱里,未署名的八柱之三一度被怀疑是王羲之的真迹,但经过大量的考证,此作仍为后代书法大家冯承素双钩填墨而成,并非王羲之真迹。那么真正的《兰亭序》又去了哪里呢?

    长期以来,学界盛行的说法是:《兰亭集序》被对之爱不释手的唐太宗李世民死后带进了棺材,作为殉葬品永绝于世。

    大唐贞观盛世,文韬武略的李世民对书法情有独钟,尤其喜爱“书圣”王羲之的墨宝,他利用帝王之便,在天下广为搜罗王羲之作品。每每得一真迹,便视若珍宝,馀兴来时摹揣度之,体会其笔法兴意,领略其天然韵味之后,便珍藏身旁,唯恐失却。不仅如此,他还倡导王羲之的书风,使得学王之风在贞观年间大为盛行。据载李世民曾亲自为《晋书》撰《王羲之传》,至太宗晚年,喜好王羲之更甚。

    虽然所藏墨宝甚丰,但始终没有找到王羲之的《兰亭序》真本。一国君主,却不能得到前朝稀世之珍品,太宗每一念此,便闷闷不乐。

    原来,王羲之自己也十分珍惜“神助”之作《兰亭集序》,把它视为传家之宝,一路传下,至第7代孙智永。智永少年出家,酷爱书法,对祖上王羲之、王献之的书法极为钦佩,决心将祖传书法再现风华。他练习书法极为刻苦,在永欣寺时,就曾盖一座小楼专做练字,誓言“书不成,不下此楼”。就在这座冷冷清清的小楼里,他如痴如醉地运笔挥毫,经三十年之功,智永的书法名气也越来越大,《真书千字文》系智永的代表书作,历代评价颇高。 智永年百乃终,逝前他将《兰亭集序》传给弟子辨才和尚。辨才和尚也对书法很有研究,他知道《兰亭集序》的价值,遂将它珍藏在卧室梁上特意凿好的一个洞内。  

    当李世民闻言《兰亭集序》在辨才和尚处,兴奋不已,多次遣人索取,可辨才和尚始终推说不知真迹下落。李世民看硬要不成,便改为智取。他派监察御史萧翼装扮成书生模样,与辨才接近,寻机取得《兰亭集序》。萧翼对书法也颇有研究,与辨才和尚相谈甚欢。待两人关系密切后,萧翼故意拿出几件王羲之的书法作品给辨才和尚欣赏。辨才看后,不以为然地说:“真倒是真的,但不是好的,我有一本真迹,那才是王羲之真正的传世之宝。” 萧翼不动声色地问是什么帖子,辨才犹豫再三,才神秘地告诉他是《兰亭集序》真迹。萧翼故言不信,说此帖早已轶失,怎么可能在你这里呢。辨才见其甚疑,一时起兴,就从屋梁洞内取出兰亭真迹予萧翼赏鉴。 萧翼仔细察看了一番,果为真迹。只见他脸色一变,迅即将其纳入袖中,同时向辨才出示太宗 “诏书”。辨才此时方知上当,但悔之已迟。  

   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到手了,李世民高兴得不得了。而辨才因受此事的刺激积忧成疾,一年后便撒手人寰了。

    李世民对王羲之书法推崇备至,敕令侍奉宫内的拓书人赵模、韩道政、冯承素、诸葛真等四人,各拓数本,赏赐给皇太子及诸位王子和近臣。因此当时这种“下真迹一等”的摹本亦“洛阳纸贵”。此外,还有欧阳询、褚遂良、虞世南等名手临本传世。

    那么,唐太宗死后,王羲之的《兰亭序集》真迹又到了哪里呢?史书记载,《兰亭序》在李世民遗诏里说是要枕在他脑袋下边。就是说,这件宝贝应深埋于昭陵(唐太宗的陵墓)。

    其后,唐末五代军阀温韬在任陕西关中北部节度使期间,把昭陵盗了。盗墓者进入昭陵地宫后,见其建筑及内部设施宏丽,简直跟长安皇城宫殿一样。墓室正中是太宗正寝,床上放置石函,开函,内藏铁匣,匣内尽是李世民生前珍藏之名贵图书字画。其中最珍贵的当推三国时大书法家钟繇和东晋王羲之的真迹,二百多年前的纸张和墨迹明晰如新。这些稀世珍藏,全被温韬取了出来,但迄今千余年来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这些宝物去向何方。

    但在温韬写的出土宝物清单上,却并没有《兰亭序》,而且此后亦从未见真迹流传和收录的任何记载。一些史学家认为,温韬盗掘匆忙草率,未作全面、仔细清理,故真迹很可能仍藏于昭陵墓室某个更隐密所在。

   史学界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兰亭序》并没有随李世民埋藏到昭陵之中,而是埋在了唐高宗李治的陵墓乾陵之中。持这种观点的人认为:唐太宗死时,并没有提出要将《兰亭序》随葬,而是将《兰亭集序》交给了同样喜爱传世艺术品的儿子李治。

    李治临终前,在病榻上遗诏,把生前喜欢的字画随葬。因此,在《兰亭序》失传之后,就有人怀疑《兰亭序》并非随葬昭陵,而是被藏在乾陵。

    唐代皇陵有十八座,据说被温韬挖了十七座。唯独挖到乾陵时,风雨大作,无功而还。在唐之后,再没有人见过《兰亭序》的真迹,这也使更多人相信《兰亭序》随葬乾陵的说法。

    而乾陵其实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发现以后曾经是打算挖掘的,但由于当时明十三陵刚刚挖掘,并且不是很成功,好多珍贵文物被氧化毁坏了,因为没有更好的防氧化措施,所以乾陵至今仍未曾挖掘

    作为后人,我们热爱书法,喜欢《兰亭序》,追风王羲之,也只能对照兰亭八柱的几个后世摹本去学习了,天下第一行书真迹的下落,至今仍是一个谜团。看来或只有到以后乾陵正式开掘之时,才能真相大白。历史留下的问题,只有时间最终能回答。对此,我们应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相信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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