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第一百九十八篇“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本质是奴隶制社会宗法理念《管子》《晏子》《楚

 文化龙乡 2015-03-21

                     第一百九十八篇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本质是奴隶制社会宗法理念

                                              《管子》《晏子》《楚辞》《礼记》  实际为卿大夫家族零碎史料

       就在鲁昭公前往晋国,暂住在乾侯时,孔子来到齐国,在高昭子家当家臣。因为公元前522年齐景公访问鲁国时,与孔子有过交谈,谈话开心喜悦,孔子请高昭子为自己引见齐景公。孔子向齐国太师了解音乐,听到乐师们演奏的《韶》乐,学习演奏《韶》乐。孔子学习刻苦,勤奋演练,3个月里废寝忘食。《史记·孔子世家》所说“与齐太师语乐,闻《韶》音,学之。三月不知肉味。齐人,称之”,“三月不知肉味”,应该是错讹,原本当是:三月不知寝食。即每到吃饭睡觉时,孔子仍然演练《韶》乐不止歇。孔子这种废寝忘食学习,获得许多人们称赞。孔子只是下大夫爵位,是高昭子普通家臣,一般齐景公不会接见他,闻悉孔子废寝忘食刻苦学习,齐景公便接见孔子,问询治国之道。孔子回答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很遗憾,这句话却被解说为:做君的,要象个君;做臣的,要象个臣;做父亲的,要象个父亲;做儿子的,要象个儿子。是严重错讹。

       第17篇里辨析说明,先秦文字,多会是存在有名词、动词、动名词3种不同涵义。如“食”:名词涵义是食物;动词涵义是吃;动名词涵义则是吃食物。又如“龙”:名词涵义是鳄鱼;动词涵义是捕食鳄鱼;动名词涵义则是捕食鳄鱼的人们。据之可以知道,孔子绝对不会说出,“做君的,要象个君;做臣的,要象个臣;做父亲的,要象个父亲;做儿子的,要象个儿子”,这么简单几乎没有意义的废话。其实:前一个君,是名词,义为国君;后一个君,则是动词,义为应该对臣民具有至高无上,任意生杀予夺之统治权力。前一个臣,是名词,义为臣民;后一个臣,则是动词,义为必须对君主恭敬服从心甘情愿,充当为君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臣仆。前一个父,是名词,义为父君,不仅是父亲,还包括家族长的君;后一个父,则是动词,涵义是为除了父亲对于儿子,还包括家族长对于属下的支系家庭,拥有宗主、统领、管制的权力。前一个子,是名词,不仅是儿子,还包括庶支,即分立家庭后,从属于宗支家族长的家庭们;后一个子,则是动词,涵义是为除了儿子对于父亲,还包括所有支系家庭们,都必须接受、遵守、服从于家族长的统领、管制,必须无条件听从于家族长,亦即所谓“宗法”制度。这才是周公姬旦制定“礼法”的本质所在。

       齐景公听后,说:讲得好,太正确了!如果国君,不拥有对于臣民至高无上、任意生杀予夺的统治权力;臣民,不能够对国君恭敬服从,心甘情愿充当为国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奴仆;父君(君即家族长),不拥有对儿子及支系家庭的宗主、统领、管辖之权力;子庶(庶即宗主之外的家庭,包括大子之外的嫡子),不能够无条件接受、遵守、服从父君的领导;虽然土地上生长出各种食物,我也是不可能吃到种种的美味佳肴呀?!过了若干日,齐景公又召见孔子,询问治国之道。孔子回答说:“政,在节。财。”这句话一般句读为“政,在节财”,涵义成为:治理好国家,在于节俭财政开支,显然也是错误。其原本涵义乃是:“政”,即致使国家富裕强盛好办法;“节”,即应是节俭财政开支;“财”,即是说国库积蓄有丰富财物,国家则成为强盛。齐景公听了,高兴喜悦。而后齐景公意欲封孔子,可是《史记》,《晏子春秋》,汉墓“竹简”,三者所说存在歧异,后面再辨析解说。

       《晏子春秋·内篇杂上·晏子使鲁》记载的事情,很有意义,有助于我们了解晏子劝说齐景公,不要任用孔丘的原由,以及后来孔丘带着弟子周游列国,70余国国君为什么都没有接纳孔子“克己复礼”、“为仁”的政治主张,具有参考价值。晏子出使鲁国。孔子闻悉鲁昭公即将亲往宾馆会见晏子,对门下弟子说:你们正好趁此机会,去观摩国君会见对等国君特使的礼仪情况。子贡看后返回,向孔子报告,说:怎么能够讲晏子,是熟习知晓礼仪呢?!《礼》记载:上登台阶,不一跨两级;厅堂行走,不快步急趋;受授玉器,不下跪行礼。可是我看见,晏子行为全部都反了。由此来讲,怎么能够说晏子,是熟习知晓礼仪的人呢?!晏子作为齐景公特使,聘问鲁昭公事情完毕结束后,(退,即是退卸特使身份)登府拜会孔子。孔子说:我有一事不明,《礼》记载,上登台阶,不一跨两级;厅堂行走,不快步急趋;受授玉器,不下跪行礼,鲁昭公会见您时,您行为全相反,缘由何在?

       晏子回答说:我听讲,宾主厅堂见礼,宾客到来,主人须在主位上等待恭迎。《礼》规定,国君走出第一步,臣子只能走在第二步(原义臣子后于国君一步,上台阶低于国君一台阶),可是贵国君来得突然,直接登上厅堂,我来不及,只得一跨两个台阶,在厅堂快步急趋,是为了入至主人位置恭迎贵国国君。贵国国君馈赠给我国国君玉器时,已然躬身致礼,(卑,即是弯腰卑躬行礼)我如果弯腰还礼,必然碰到贵国国君。我虽然是特使,不须下跪,但毕竟是使臣,为答谢贵国国君的躬身礼,下跪受授玉器。我听讲,重大事情必需事前教多时间做好准备,(大,应训为太,有多重含义)静心清闲地做,不能丝毫有违礼仪规范。少数时候,偶尔突发情况下,(小,应训为少,也是有多重含义)是可以作出适宜性改变。会见结束后,孔子以贵宾礼仪,亲自送晏子出府邸大门外。

       至于后面“不计。之义。维晏子为,能行之”,其实不是《晏子春秋》里的原文,应该是孔子礼送晏子离开,回入府邸之后向弟子们讲说,晏子当时行为虽然违背礼仪规定,是因于特殊情况下的变通作为,是不计较拘泥于死板的“礼仪”,而使自己的行为符合于“礼法”规定,即晏子是为了赶在鲁昭公抵达宾客位置之前,能够处于主人位置上,以恭迎鲁昭公,以此避免鲁昭公身为来访宾客,面对主人位置空缺无人的尴尬(这也就是“之义”的确切涵义),只有晏子他,能够做到这样变通的正确作为。李万寿先生在《晏子春秋全译》注释10,引清代音韵训诂学家王念孙所言:“案:‘不计。之义。’《初学记·文部》引,作‘不法之礼’,上有‘反,命门弟子,曰’六字。然,则‘不计。之义’二句,乃孔子,命门弟子之语。今,脱去上六字,则,不知为何人语矣。《外上篇》(即《晏子春秋·外篇上·仲尼称晏子行》)曰:‘晏子出。仲尼送之。以宾客之礼。再拜,其辱。反,命门弟子,曰’,云云。文义正与此同。《韩诗外传》载此事,亦云:‘孔子曰:善。礼中,又有礼。’”

       可以肯定,《晏子春秋》里,“晏子使鲁”篇与“仲尼称晏子行”篇,是晏子两次出使鲁国,所发生的两件事情。由于《晏子春秋》,乃是晏子随身史官记录下晏子的行为说话,成为晏子家族代代传承的“史话史料”,即卿大夫家族的史《记》。应该是战国时期的齐国“稷下”学士们,搜集获得晏子史话史料零星散碎篇段,加以纂辑。因为残缺不全,无法以编年体形式编排,所以每一篇事情发生的时间,不能够一一被考证,只有《左传》里记说的部分事情,得以知晓其事情发生具体时间。由“《初学记·文部》引,作‘不法之礼’,上有‘反,命门弟子,曰’六字。”说明该文句原本是:“反,命门弟子,曰:‘不计。之义。维晏子为,能行之。’”即中泥送晏子出府邸大门外时,没有说此话,回入府邸后,向弟子这样讲。因此晏子随从史官不会记录有此话,《晏子春秋·内篇杂上·晏子使鲁》篇里,原本不会有记载。当是后世之人从别处引入,成为“夹注”,后来误讹成为“正文”。

       特别需要说明,《初学记·文部》引说的“不法之礼”句,涵义却是:不必需遵守执行礼仪规范。这样说与整篇文义内涵,实际是不相协调匹配。孔子绝对不可能教导弟子,说出这样不符合道理与逻辑的话语,孔子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晏子春秋·内篇杂上·晏子使鲁》记载的“不计。之义”,涵义则是:不计较拘泥于死板的“礼仪”标准,使自己的行为符合于“礼法”规定,这样才是与这一件事情的内涵,相匹配符合。即子贡发现晏子行为,全然违背礼仪标准,孔子深感怪异不理解,直接求问于晏子,晏子说明原委,尔后孔子对弟子如此说,是教导弟子们:在遇到特殊情况时,应该按照实际情形进行变通,以达到真正切实符合于礼法礼仪目的。很可能《晏子春秋》里夹注误讹成正文后,流传中“计”、“义”二字产生残缺,唐代徐坚等人引说此文句时,因“计”、“义”二字残缺,补讹成为“不法之礼”。或者徐坚等看见的文篇,已经有了这样错讹。

       至于《韩诗外传》载此事,亦云:“孔子曰:‘善。礼中,又有礼。’”明显这句话,绝对不是孔子所说。理由有三点:一、“善。礼中,又有礼”,乃是直接语言记说,可是春秋时期的史官,皆是不直接记录原本话语,只是将话语概括简略成为“几个字”,记录记载。二、春秋当时,孔子只能被记载为孔丘或仲尼(中泥),“孔子曰”只是战国晚期与秦汉时期,儒家弟子对孔子尊称,西汉韩婴撰《韩诗外传》时,当是引入儒家弟子的误解错说讹传。三、以上文义解析,唯有“不计。之义”,才是孔子说话的正确涵义。

       《晏子春秋·外篇上·仲尼称晏子行》说:“仲尼曰:‘灵公,汙(应为紊误讹);晏子事之,以整齐。庄公,壮(应为怯误讹);晏子事之,以宣武。景公,奢;晏子事之,以恭俭。君子也!相三君,而善。(应残缺然)不通下。晏子,细人也。’晏子闻之。见仲尼,曰:‘婴,闻君子(应为汝误讹,孔子不是卿,不能被称君子)有讥,于婴。是以,来见。如婴者,岂能以道,食人者哉?!婴之宗族,待婴而祀其先人者,数百家。与,齐国之闲士,待婴而举火者,数百家。臣(应为婴误讹)为此,仕者也。如。臣(应为婴误讹)者,岂能以道,食人者哉!’晏子出。仲尼送之,以宾客之礼。再拜,其辱。反,命门弟子,曰:‘救民,之姓(应为助祀误讹),而不夸;行,补三君,而不有;晏子,果君子也!’”

       就是孔丘向弟子说:齐灵公缺乏主见,朝三暮四,晏子侍奉他,言行以规范;齐庄公性情怯懦,晏子侍奉他,作为以威武;齐景公喜好奢侈,晏子侍奉他,生活以恭俭。晏子可是很有才能的卿啊!辅助三位国君,能够以他们各自不足,弥补使他们达到完善。可是,却不能够通达于下层庶民,晏子是有不足的人。(即细,转义粗是过甚,细则不足)。晏子闻知此言。出使鲁国时,拜会仲尼,说:我,听讲你说我有不足。故而,特来相见,澄清此事。象我晏婴,怎么能够以开办私塾,教授弟子,依靠“束脩”维系生计呢?!(道,训为导,指孔子以私塾教导庶民子弟,亦是孔子说晏子“不通下”所指的内涵,即晏子没有通达帮助基层庶民)我的同宗家族里,等待我为他们提供肉、酒等珍肴,以祭祀他们先祖,就有几百家。同样,齐国有“士”身份,没有获得“士”岗位职务,成为普通庶民,收获低少,(闲士即是有士身份,没有士岗位职务,成为农夫或工场工人,而下士、中士、上士,可获得2倍、4倍、8倍的农夫收获)生活拮据,等待我为他们提供粮食,渡过青黄不接时的断炊,也有几百户。我就是这样开销,身为卿俸禄128份井田的“公田”收获,以及国君给予我的赏赐。如此的开销,晏婴我,怎么能够象你一样,以教授弟子“束脩”,满足所需要的开销呢?!晏婴离开时,孔丘亲自送至府邸大门外,以嘉宾礼仪告别。尔后再次弯腰拱手礼拜,说:我此前情况不明,言语有所冒犯,请予原谅。(即再拜,其辱)孔子回入府内后,向弟子们说:救济民众,协助宗亲祭祀,却不夸耀自己的作为;辅助政务,弥补三位国君不足之处,而没有聚敛自己个人财产,晏子,确实是个好卿噢!

       值得一提,《汉语大字典》引“《通志·氏族略三》:‘晏氏,或云:齐公族。’”《中国姓氏寻根》说:“晏,源出于姜姓。春秋时,齐国公族大夫晏弱因封邑在晏(在山东齐河县西北的晏城)而得氏,他的儿子晏婴是春秋时著名贤臣。晏氏在春秋时世袭齐大夫。”《晏子春秋全译·前言》说:“晏子自称‘婴,则齐之世民也’,说明他家并非望族,直到其父晏弱(桓子)时,才为齐卿,事灵公。齐灵公二十六年(前556年),晏弱死,晏子继任为齐卿。两年后,灵公死,庄公即位,晏子又事庄公,庄公死后又事景公,前后历事三君五十余年。”邓瑞全、王冠英先生主编《中国伪书综考·晏子》里,关于《晏子春秋》的真伪问题,前人已有诸多的解说考释。可是长时期以来,史家学者们多忽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人们比较熟知:国君随身跟随有左史与右史,专门将国君言行记录下来,成为史《记》,即国史。然而西周、春秋时期,卿大夫身边也是跟随有史职人员,将卿大夫的言行记录下来,成为其家族的史《记》。只是当时字,是用刀刻在竹简上面,竹简容易腐朽损坏,若干年必需更新替换一次。比较之下,正卿每年得到256份井田的“公田”收获;卿每年得到128份井田的“公田”收获;上大夫每年得到64份井田的“公田”收获,他们有经济实力,更新简策不难。可是中大夫每年只有32份井田的“公田”收获;下大夫每年只有16份井田的“公田”收获,经济实力差许多,如果家族延续久远,史《记》简策很多,即使数十年更新一次,也会比较吃力,或者延迟更新,或者遭遇火灾或水灾,史《记》简策会损毁残缺。

       《左传·襄公二十四年》记载:“宣子曰:‘匄之祖,自虞以上,是陶唐氏;在夏,为御龙氏;在商,为豕韦氏;在周,为唐杜氏;晋主夏盟,为范氏。’”《左传·昭公二十九年》记载:“(晋大夫蔡墨)对曰:‘……及有夏孔甲,扰(应为祷误讹)于有帝。帝赐之乘龙(应为君献之活龙误讹),河、汉,各二。各有雌雄。孔甲不能食(应为豢误讹)。而未获豢龙氏(此句是夹注误讹成正文)。有陶唐氏,既衰。其后有刘累,学扰龙,于豢龙氏。以事孔甲,能饮食之(此句是夹注误讹成正文)。夏后嘉之,赐氏,曰御龙。以更豕韦。之后,龙一雌死。潜醢,以食夏后。夏后飨之。既。而使求之。惧。而迁于鲁县。范氏,其后也。’”就是晋国范宣子说:自己虞代与之前尧时期的先祖,是陶唐氏。如蔡墨说,陶唐氏部族后来遭受攻击战败,逃亡到某湖泊沼泽地区,以一种树木果实为名称,即“刘累”。该处有许多鳄鱼,他们的人常被鳄鱼猎食,于是向附近豢龙氏人群学习捕杀鳄鱼,从而留下在该处生活,之后获得发展兴盛。(《汉语大字典》“刘”字解释说:“②杀,杀戮。③剋,征服。④凋残。⑤陈;铺陈。⑥果木名。也称‘刘子’。⑦通‘留’。⑧好貌。后作‘懰’。”)夏王朝孔甲王听说龙,即鳄鱼稀有,祭祀天帝时,祈祷能够获有龙。某国在黄河捕获一雌一雄鳄鱼,闻知王喜好,献给孔甲王。汉水某国亦捕获一雌一雄鳄鱼,闻知王喜好,也献给孔甲王。却无人会饲养,孔甲王命刘累国君饲养鳄鱼,称之为御龙氏。后来一只雌鳄鱼死了,御龙氏国君不敢说,将鳄鱼肉烧熟献给孔甲王,孔甲王吃了味道很是鲜美,命制作许多,宴享众国君和朝廷大臣。御龙氏国君将三只鳄鱼杀死烧熟献上。孔甲王不知自己的鳄鱼被吃掉,派使者要刘累国君再献上之前的美味佳肴。没有了鳄鱼,御龙氏国君不敢向孔甲王说,就带领全部族人员,潜逃至今河南省鲁山县,因害怕被孔甲王知晓讨伐,于是隐名改称豕韦氏。

       商王朝时,豕韦氏成为商王隶属下生活在汾水下游的“唐”方伯,周成王时被灭掉,国君亲族被迁移到镐京“京畿”,分为直接隶属周王的唐、杜两个家族。公元前752年,晋文侯诛灭西周携王,唐、杜两个家族归顺晋文侯,合并称“范氏”,聚居地城邑因而称“范”。晋平公时,范宣子(名匄)成为晋国执政正卿。范宣子能够知晓先祖是6、7千年前的陶唐氏,以及种种史话,正是保存有家族史《记》。不过春秋时期类同范宣子家族历史久远,是很少数。当时王的儿子会被“封”为国君,国君的儿子与孙子,会被“策立”为家族,多数家族是后来不断衍生出来。晏子家族就是齐国某位国君的分支,至晏子时已经有许多代,衍生成为数百个家庭的家族。早先家族长为大夫爵位,晏子父亲晏弱时,才被齐灵公聘任为辅政卿职务,晏子亦是继承辅政卿职务,《晏子春秋》也称《晏子》,就是晏子家族史《记》中,有关晏子的零星散碎史话史料,被战国时期“稷下”学士搜集纂辑而成。

       总而言之,春秋战国时期不仅各国有史《记》,卿大夫也有家族史《记》,只是经过战国时期激烈兼并,被灭亡国家国君史《记》和卿大夫史《记》,皆被毁灭。到丞相李斯“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除秦国史《记》,各国史《记》以及卿大夫史《记》,全部被毁灭。再经过秦末战争,秦国贵族及他们的史《记》,也全部被毁灭。故而西汉王朝时,已然没有完整的国家史《记》和卿大夫史《记》。但是,诸如《管子》、《晏子春秋》、《楚辞》、《论语》、《礼记》,等等,实质就是卿大夫史《记》的零星篇段之汇集。其中《楚辞》里“九歌”,不是屈原的著作,乃是屈原先辈祭祀、赞颂家族先祖的“赞美诗”。除《论语》是孔子零星言语的记录,《礼记》实际也是孔子有关“礼”讲话的记录。

       在此基础上,我们也就能够弄明白:他们既是确实史料,又不是完善完整史料,作为零星散碎史料篇段的汇聚,流传中还会产生有残缺;抄错;补讹;误解;错释;后人引入文句;夹注成为正文;甚至是后世人们的评说、注疏、观念,亦被谬作正文。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