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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唯美中永恒

 悦品人生 2015-04-08
爱情在唯美中永恒


杜拉斯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放眼古今中外文坛,还没有哪一个女性作者能够超越杜拉斯,让自己在70岁的时候还能持有充满活力和激情的心,写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这么充满诱惑魅力的句子来。读这本带有自传色彩的小说《情人》,语言上的不规则凌乱的叙述,和在这叙述中藏着的无比悲哀的绝望,以及绝望中的通向另一个永不泯灭的对爱的渴望,都让我着迷。
  小说故事情节其实很简单。那是在湄公河的轮渡上,15岁的白人少女杜拉斯,邂逅了一个来自中国北方的有钱人家的少爷,她上了他的小汽车,一场爱情故事由此展开。但是他们的爱情是注定要绝望的,种族的歧视和门第的悬殊,以及战争带来的无奈,都迫使这场爱情没有结果。
  杜拉斯用蒙太奇的手法叙述这段凌乱故事,全篇都是破碎的句子,不曾连贯也未曾间断。随意地更换人称,时间和场景。在不同的角度间徘徊,随意地充当主角或者旁观者。
  《情人》的独特魅力主要表现在语言上,场景的描述上,以及基调的绝望上。她的语言对历史具有俯瞰式的洞察力,对回忆的积压表现得富有张力、深邃、沉痛,从而使文章中充满了悲绝的意味,读后让人唏嘘不已而又回味无穷。例如“我的生命的历史并不存在。那是不存在的,没有的,并没有什么中心。也没什么道路,线索。只有某些广阔的场地,处所,人们总是要你相信在那些地方曾经有过怎样的一个人,不,不是那样,什么人也没有。”简练,跳跃式的节奏,杂乱无序,让读者不知不觉就沉浸在她营造的故事氛围里。
  关于场景的叙述,随处可见唯美的描写,例如“这床与那城市,只隔着这透光的百叶窗,这布窗帘。没有什么坚固的物质材料把我们同他人隔开。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可以察觉他们的什么东西,他们发出的声音,全部声响,全部活动,就像一声汽笛长鸣,声嘶力竭的悲哀的喧嚣,但是没有回应。”小说中描写少女杜拉斯和中国有钱的少爷就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复杂的内心却是为了各求所需的安慰。小说有大段的性描写,但是在描写性爱的场面处理上,作者注重性和爱结合,让人觉得写到极致。
  《情人》里杜拉斯成功地把人从欲望和道德中解放出来,还给永恒的爱情。使人退却、惊惧的犯罪感被纯洁而自然地打碎,人得以回归原本属于自己的欢乐。真正的痛苦不是欲望,而是人类把恶赋予了欲望。杜拉斯写出了纯洁无辜的欲望,它充满了不曾被人发现的力量和美。在这样的力量和美之中,作者在写作中也获得了她的自我精神,并且让爱情超越世俗的一切意义得到生命情感的最后升华。小说末尾结局写道:“他说他爱她将一直爱到他死。”其实这是她对内心爱情的执着,并渴望重叠进记忆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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