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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德国末代皇帝威廉二世的10个疯狂传奇

 激扬文字 2015-04-15

有些人把他比作阿道夫·希特勒的灵魂双胞胎,但是历史对于这位徳国末代皇帝凯撒·威廉二世(Kaiser Wilhelm II)的评鉴却是模棱两可的。自大浮躁与鲁莽好战共同构成了威廉二世这一迷人的矛盾体。他不断的战争叫嚣和战争崇尚让整个欧洲坐立不安。他对与战争相关的一切事物的痴迷和对殖民帝国(“place in the sun”代指德国的世界政策和其殖民帝国的建立)的渴望让他自然而然成为应为一战负责的唯一罪人。但是,历史的原貌,就像这个男人一样,远比我们想的复杂。

10.身体的残缺注定世界的毁灭(The Disability That Doomed The World)

身体的残缺注定世界的毁灭(The Disability That Doomed The World)

威廉情绪的不稳定性可追溯到他1859年1月27日诞生之时(由于出生时发生臀位生产,威廉生来就有臂丛神经产伤,以至左臂萎缩)。他是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三世与英女王维多利亚的长女维多利亚公主的第一个孩子。当时的接生医生医术不精手法拙劣,伤了威廉的头部和颈部以至于威廉的一生都忍受着神经损伤和左臂永久瘫痪的纠缠,同时,他的左耳也失聪了。

威廉的残疾一定程度上助长了他的暴脾气。他尽量使自己的残肢远离公众视线,这样的不安全感使他易怒易憎,脾气难以控制。

渐渐地,他愈加迫切地希望在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权力,终于,军事领域为他打开了大门。被各种来自军事机构的赞美簇拥着,看到自己的权威终于被肯定,威廉深深陶醉着并幻想着自己会是第二个腓特烈大帝。他的野心过于膨胀以至于他自大地认为德国有能力插足于任何国家的事务。

“当我们的权力深入到世界其他任何地区最边远的丛林里时,每个人都将会领略我德国凯撒大帝的英姿”,他写道:“在这个地球上将不会存在没有听说过我名字的人。”

所有这些夸大的言辞和对军事的痴迷是威廉对自身残疾的一种补偿。威廉偏爱军人并且决策时把平民意愿排除在外,这是最终引领德国和世界走向战争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谁能想到一个左臂瘫痪的人会对人类历史产生这样可怕的影响呢?

9.憎恨不列颠(Hatred Of Britain)

9.憎恨不列颠(Hatred Of Britain)

威廉对其母亲有着近乎色情的依恋和独特的钟爱。威廉写信给她说:“我一直梦见您那双柔软温暖的手。我迫不及待地想坐在您身边亲吻它们,但我请求您能够承诺让我一个人吻它那柔软的掌面,当然请您保守这个秘密。”在另一封露骨的信里,他说:“我又一次梦到了您。这一次,就我们两个人在您的图书馆里,您向我伸开双臂,拉我过去。您摘下手套,把手放在我唇边让我吻它。我真的希望当我在柏林的夜晚与您独处时候可以这样做。”

心理学家布雷特卡尔博士分析,威廉是在自己的母亲身上测试自己日益增长的性感觉。有很多事情可以证明这个想法,考虑到威廉后面的表现,他对女性的胳膊情有独钟。他经常慢慢摘下女性的长手套然后慢慢沿着指尖吻到肘部。

但是他的母亲维多利亚,大不列颠的公主,并没有回应威廉的倾慕。她对威廉寄予厚望,所以对儿子的残疾十分失望,并且在儿子面前毫不掩饰自己这种失望之情。所以,威廉心里便充满了不满足感。维多利亚公主是个十分强势执拗的女人,她固执地想把威廉塑造成19世纪的英国自由主义者。所以威廉对她和她的祖国十分不满和严酷。

1888年,发生了一件让他这种憎恨加深的事情。一个英国医生没有医治好威廉父亲的喉癌。威廉爆发出一声大吼:“一个英国医生让我的胳膊残废了,现在又一个英国医生杀了我父亲!”他陷入疯狂的幻想之中,幻想自己的母亲正在密谋英犹联合(Anglo-Jewish plot)占领德意志。他曾写道:“家庭之盾破灭,德意志帝国正在被一个英国公主推向毁灭边缘,碰巧这个人是我的母亲。”

以后的生活中,威廉偏执的认为德国被怀有敌意的邻国包围,并指责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叔叔爱德华七世暗中编排。“他是一个恶魔,一个你想像不到的黑暗的恶魔”,这就是他对爱德华的评价。在威廉的领导下,德国外交很大程度上成了揭露阴谋论运动。

由此,威廉的分裂人格已经定型。有时,他举止就像一个英国绅士;有时,他却是一个典型的训练有素的冷血普鲁士士兵。最重要的是,他对英国海军产生了极大的嫉妒心理。他下定决心定要挑战英国海军霸权,于是威廉发起了一场大规模的兴造战舰项目,意在使英国警觉从而加剧英德之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8.马鞍上的疯子(Lunatic On A Saddle)

8.马鞍上的疯子(Lunatic On A Saddle)

亲戚和议院成员都十分畏惧威廉的心理病态。这个家族的疯狂具有遗传特征,包括巴伐利亚的路德维希二世,那个幻想自己住在童话王国里的人。此时,威廉失聪的左耳几乎将他逼疯。作为统治者统治着欧洲大陆最有力量的战争机器之一——德国,他的心理不稳定性为日后可怕的结果埋下了隐患。

在法国大革命废除了君权神授的君主制之后,凯撒家族长达一个世纪之多的个人独裁在一个工业化国家显得不合时宜特立独行。极端利己主义的威廉喜欢用“我”而不是“我的政府”来表述意见。不夸张地说,他是个在马鞍上治理国家的人。威廉喜欢在马背上一口气坐五六个小时。他经常在宫殿里自己的桌子后面也放个马鞍坐在上面因为这样使他自己觉得像个战士。

高级官员和军官们都不敢对他的决定提出异议。于是他们全都奉承谄媚一致同意威廉的疯狂念头。例如当他在摄影师把自己的左臂隐藏起来之前出现时,他的官员都会效仿他把自己的左臂藏起来。一个伯爵甚至趴在地上模仿狮子狗还把打开的直肠进行标记逗威廉开心。威廉所谓的幽默感包括幼稚的恶作剧,痛打狂扁并羞辱朝臣们。

他还有拍男子屁股的嗜好。威廉建立了一个类似秘密社会的组织叫做“白牡鹿宴会俱乐部”。为了得到凯撒的认可,大臣们必须讲一个低俗笑话并且献上自己的屁股,这时凯撒就会用自己的剑面抽打他们,以此为乐。

他的不当行径并没有放过来访的各国政要。一次,意大利的国王维克多伊曼纽尔二世到凯撒的战舰上拜访,因此国王身材矮小,凯撒便借此机会想捉弄他一下,便对身边的随从说:“现在就让我们观赏小矮人是怎样爬上舷梯的吧!”

1898年凯撒参观耶路撒冷,他和车队发现雅法门(Jaffa Gate)又小又窄根本进不去。威廉不愿下马走路因会折损其威严。他便命令士兵把一部分墙拆了把护城河堵了好让自己的军队能够以气派的阵势出场。于是,土耳其政府乖乖遵照他的意愿,把16世纪苏莱曼大帝(苏莱曼大帝是欧洲16世纪的一位杰出的君主,在他的统治下,奥斯曼帝国在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等诸多方面都进入极盛时期)修筑的城墙尽数拆毁。

1908年曾有一位朝臣总结威廉的性格时说:“威廉一直是个孩子,无论过去还是将来。”

7.制服癖(Uniform Fetish)

7.制服癖(Uniform Fetish)

威廉对制服的迷恋可谓是疯狂至极。他有400多套军装——这些可不是那种普通的长外衣,在威廉眼里,那种衣服就是软蛋们穿的。在他的宫殿里有一溜儿的裁缝永久陪同。在每个不同的场合他都有特定的衣服:参加宴会时穿的,出门宴饮时穿的,待在家里时穿的“便服”,甚至备有与其他官员见面时的特定制服。例如,他见炮兵军官要穿炮兵服,见步兵穿步兵军装,以此类推,他的衣库可谓是一个庞大复杂的系统。

在阅兵式上,凯撒戴了一顶纯金头盔。整个仪式期间,他换了五六次自己的行头,这都是家常便饭了。无论何时连吃梅子布丁的时候他都要换上一套英国海军上将的制服。

威廉的服装设计师们被他的制服要求耍得团团转。灰色大衣,束腰外套,裤子都是按照威廉的想法来的。但是这些衣服对士兵来说太不合适了。不仅灵活度差,而且那些束腰外套冬冷夏热非常不方便,但是威廉偏喜欢这种风格。

赫尔穆特·冯·毛奇元帅(这个阶段应该是小毛奇)为此表示深深担忧,他担心过度注重外表上的这些东西会使军队的注意力从练兵习武备战偏移。这样一来,毛奇哀叹,我们甲板上的士兵胸前别着五彩缤纷的丝带勋章,这样只会妨碍使用武器。制服变得越来越华丽而不是为时刻备战。军事演习更像戏剧作品中的大阅兵的场面。如今世道,徒有其表的自我装饰在横行霸道,孰不知戈耳工Gorgon,蛇发女妖,如希腊神话里的美杜莎,此处意为莫大的危险)那挑起战争的头颅在这一切的背后冷笑。

6.同性恋的圆桌骑士(The Gay Knights Of The Round Table)

6.同性恋的圆桌骑士(The Gay Knights Of The Round Table)

关于徳皇是不是同性恋一事一直广为争议。但是他和同性恋男子公开厮混一事倒是真的。他最亲近的朋友,菲利普·祖·艾伦伯格亲王曾在1907年被曝出一桩丑闻。艾伦伯格给了威廉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柔和刺激,甚至连他妻子都不能给他这种感觉。他的妻子,奥古斯塔·维多利亚经常让他紧张不安。很明显的是艾伦伯格深爱威廉,但是凯撒对菲利普的感情却显得模糊不清。威廉的护卫,被称为利本伯格圆桌,这些人被指控说形成了一个同性恋的圆环把凯撒包围起来使他无心于政治现实。

在威廉刚愎自用、目中无人、刚性的外表下隐藏的却是一颗柔软脆弱、高度敏感和神经质的内心。他喜欢由男性陪伴是因为他受不了女人们的对话和聒噪。他认为在女士面前应当保持的那些礼节十分可怕,令人窒息。威廉很高兴自己能够离开柏林和那里的女人们,并且非常乐意花时间待在波茨曼的军团里,因为“里面还有不少这类优秀的年轻男子”。

当威廉和弗斯坦伯格亲王在黑森林里狩猎时,他很享受一个内阁长官穿着粉色芭蕾舞群跳的舞,结果这位长官在跳舞时突发心脏病去世。威廉经受了连续数周的精神崩溃,他担心这场事故会使军队高层发现他同性恋的蛛丝马迹从而使消息泄露。当然,这事被成功的掩盖了过去。

一战期间,有些军官们被频繁提拔仅仅因为威廉喜欢他们的个子高长得好,就好像是他在为杂志封面挑模特而不是为军队挑选领导者。他们仅仅是些花瓶,恰恰应了毛奇元帅所担心的那样。

5.计划袭击纽约和波士顿(The Plan To Attack New York And Boston)

5.计划袭击纽约和波士顿(The Plan To Attack New York And Boston)

19世纪晚期,美国在世界舞台上初展拳脚。美德在太平洋上的利益开始冲突,德国担心自己会被美国逐出美控巴拿马运河外。威廉十分正确地把美国视为新一代竞争者并想让它认可德国的能力和霸权。为了让美国安分守己,威廉命埃伯哈德·冯·曼迪中卫起草对美作战方案。

曼迪集结了60艘舰艇、10万人的两栖力量,降落在东部沿海地区。在德国驻华盛顿大使馆的海军军官已开始物色合适的着陆地点。目标的首选是弗吉尼亚的诺福克,汉普顿路和纽波特纽斯。部队将在科德角采取抢滩方式进击波士顿,而重巡洋舰将轰炸曼哈顿,尽可能制造最大的恐慌。 曼迪有信心夺取该城市:“二至三个营的步兵和一个营的工兵应该就足够了。”入侵的目的是迫使总统西奥多·罗斯福通过谈判达成和平协议,这将使德国放开手脚在大西洋和太平洋进行活动。但它仅仅表现出威廉是多大程度如何与现实脱节。阿尔弗雷德·冯·施利芬私下表达了对整个计划的可行性的担忧。出于对凯撒的忠诚,他跟去作战,甚至到了下令袭击纽约的前线。但德国部队太少,施利芬只能中止计划。该计划最终在1907年宣布破产。

4.匈奴演说(The Hun Speech)

4.匈奴演说(The Hun Speech)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欧洲,所谓的政治正确性并不太存在。凯撒的一些离谱的狂怒的言论会使任何顽固者脸红发怒,并让他得到满载的尊重(或不尊重)。历史学家芭芭拉·塔奇曼称他有“整个欧洲最不安分的舌头”。

举世闻名的反亚裔短语“黄祸”的由来正是出自威廉。19世纪80年代,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佛骑着一条龙,并威胁入侵西方世界。他的偏执妄想症再次发作,他通知他的表亲,沙皇尼古拉二世,说一万人的日本秘密部队藏在墨西哥南部准备控制巴拿马运河。威廉认为,种族战争迟早会来,这是场“黄对白”的战争。

1900年7月27日,威廉在不来梅港对要离开德国去镇压中国义和团运动的德军发表讲话。虽然说,威廉慷慨激昂并大谈特谈德国拥有的军事实力。 “如果你遇到敌人,他就会被打败!”“看到敌人不许有一秒的迟疑立马将其拿下!谁落入你的手中谁就死定了!正如1000年前在匈奴大帝阿提拉带领下的的匈奴人让自己一战成名一样,即使在今天,他们的名字仍旧是伟大的历史和传说,愿德国这个名字的力量被你们在中国行动所证明!从今以后,没有一个中国人敢斜眼看德国。”

把德国与野蛮的匈奴人相比的言辞令德国外交官十分尴尬。他们在演说的正式印刷版本中把这一段省略了。但是损失已经造成,并且威廉的言辞最终给他重重一击。因为随后一战期间 “匈奴人”在盟军的宣传成了德国人和他们野蛮行径的代名词。

3.《每日电讯报》事件(The Daily Telegraph Affair)

3.《每日电讯报》事件(The Daily Telegraph Affair)

威廉与其他大国打交道时非常容易失态。失态似乎是他的拿手好戏。在1908年10月,威廉接受了《每日电讯报》的采访,他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平息与英国的紧张局势,因英国被德国海军建设搞得如临大敌。

但是这却起了反作用。这位情绪不稳定的皇帝凯撒不是在安抚英国的情绪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愤怒,因为凯撒的话听起来是这样的:“你们这些英国人,疯了,疯了,疯得就像3月的野兔。”他指责英国人嫉妒心重和缺乏信任,说他们回绝了他的友谊“深深伤害了我的耐心”。威廉还暗示,大多数德国人都是反英分子。

威廉的言语并不只是疏远了同英国人的关系。他还表示,法国和俄国人怂恿他与布尔人站在一边反对英国。为安抚英国的恐惧心理,威廉还暗示,德国海军建设并没有针对英国而是针对日本。所以,就在这一个采访中,德皇成功惹恼了英国,法国,俄罗斯和日本,使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德国急需破坏控制,但皇帝的宠臣们却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威廉曾在发布前拿到自己的采访文本,并把它给他的外交部长伯纳德·冯·布洛审查和批准。由于日程安排十分繁忙,布洛把它送到国务秘书办公室的编辑那里去。编辑以为威廉希望它就纸上的内容公布,他只最终敲定了格式没管内容。布洛收到后再次忽略了它,直接将它送到了《每日电讯报》那里。然后就全乱套了。

布洛尽最大努力维护皇帝的言辞但是无效。威廉感到自己受到了背叛,废了布洛的官职,让特奥巴登·冯·贝特曼·霍尔维格取而代之。威廉在这一片哗然中一直保持低调。布洛知道这次采访是多么的重要,人们推测,他故意不采取行动让这件事达到危及徳皇地位的空前状态,是想进一步实现他的政治野心。如果是这样,那他的计划可谓事与愿违。

2.战争焦虑症(Panicked By War)

2.战争焦虑症(Panicked By War)

在最可怕的战争开始的前夕,威廉陷入了恐慌。历史学家仍在争议凯撒究竟应该为造成后来的鲜血炼狱背负多大罪责。他把战争作为宣称德国主导地位的一种手段,这样看来威廉是偏好有限区域的战争,不是一个世界性的大战。更妙的是,威廉本来想要利用恐吓和威胁来得到威望和权力而不是战斗。

凯撒拼命想让英国在袭击法国和俄罗斯事件中保持中立。如果不是德国在当英国宣布了支持在法国时把自己从战争边缘拉回来,这场战争可能在1912年秋季巴尔干危机期间其实已经开始。1914年7月,威廉一直在寻找一种方法结束两线作战的恶梦。当战争动员加快进度时,他突然想要暂时把法国战场搁置下来,调动他的大部分部队对战俄国。

毛奇元帅在皇帝对战争的干预下近乎绝望。他已经为人生中的这一天准备好了——与法国决一死战。他反对说把军队从法国调走去东面面朝东方是不可能的。但德国转移计划是如此完美地进行到最后的细节部分:11000火车在10分钟的间隔内准时通过特定的轨道(向东线靠近俄国已经不可更改)。有人说,军事学院最优秀的人才被分配到铁路段(意为参加战争)却在疯人院了绝残生。为了扭转这种慢速前进的局面,毛奇认为,该速战速决一击制胜。

但毛奇明显夸大了困难。战争已经开始,战后情况充分证明了这一点。我们只能猜测如果在这关键时刻毛奇听从威廉的命令,历史会作何走向(后来毛奇说服威廉军队重新向西前进)。毫无疑问,这种影响将是巨大的。

正如所料,威廉在这不可阻挡的转移计划和死板的作战方案中失去了控制权。皇帝陷入他自己创造的漩涡中。一些历史学家得出结论,虽然威廉可能没有故意挑起战争,他毫无疑问是帮凶。随着战争的进行,他被自己的元帅推开,越来越在战争政策上失去影响力和话语权。

到1918年的秋天,很明显德国将输掉战争。在重重压力之下,德皇威廉二世于11月10日宣布退位退位逃往荷兰。自此他再也没有踏足德国。

1.被放逐(Exile)

1.被放逐(Exile)

威廉在多尔恩的安定下来,他从荷音斯塔蒲福男爵夫人(后来成为女星奥黛丽·赫本的婶婶)那里买下了一个17世纪的庄园。他的英国表弟,英王乔治五世,谴责他是“历史上最大的罪犯”。荷兰女王威廉敏娜,皇帝的另一个血亲,拒绝引渡威廉回去面对战争罪行的审判。盟军威胁要封锁荷兰。

他把他的财产从柏林和波茨坦用59节火车车厢到带到多尔恩。这一堆财产是如此之多,最后一批板条箱在1992年仍然开着。在多尔恩,威廉每天就是接待同情他的客人希望他能返回德国复位君主。作为一个阴谋理论家,他说犹太人,共济会,和耶稣会士会密谋接管世界。他建议用毒气毒死犹太人结束这些“讨厌的东西”。

威廉继续他的长篇大论反对英国和法国,他写了一篇文章“国性”(“The Sex of Nations” ),文章称法国是一个女性,同男性的德国人是相对的。在1923年,听了人类学的演讲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英国和法国人种实际上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色的。

然而,尽管他有反犹太主义,威廉还是被1938年11月的水晶之夜(纳粹对犹太人大屠杀的开始)的纳粹大屠杀所惊呆,他说,“这是第一次,我的一生中,我惭愧我是德国人。”他确实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

1940年,威廉对纳粹的闪电战和征服法国的消息十分振奋,他们数周内完成了他四年未能做到的事。他显然还是认为德国军队是他的私有财产,威廉给希特勒发了一封电报,说,“恭喜你,你已经用我的军队取得了胜利。”

威廉希望希特勒将恢复他的王位。但希特勒并不喜欢威廉,故没有同意。威廉十分痛苦和失望。老凯撒,坚决说如果君主制不恢复,他的遗体就不会回到德国。他还下令,任何纳粹标志都不能出现在他的葬礼上。但是这个命令被忽略了。威廉于1941年6月4日死去,他在多尔恩的葬礼上,挂满了纳粹党徽。

不过,至少他实现了他其他的愿望。威廉的木乃伊遗体还是在多尔恩的陵墓中,没有回到德国。

翻译/王鹤鸣    via  listve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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