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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寒论》全新破解

 johnney908 2015-04-25
表证变证
老庄 
发布时间:2007年4月17日 20时46分
 
   太阳病,发热恶寒,热多寒少,脉微弱者,此无阳也,不可发汗。宜桂枝二越婢一汤。(27) 桂枝二越婢一汤方   桂枝(去皮) 芍药 麻黄 甘草(炙)各十八铢 大枣四枚(擘) 生姜一两二铢(切) 石膏二十四铢(碎,绵裹)   上七味,以水五升,煮麻黄一二沸,去上沫;内诸药,煮取二升,去滓,温服一升。    “太阳病,发热恶寒,热多寒少”自有桂枝麻黄各半汤、桂枝二麻黄一汤,何需桂枝二越婢一汤?且《伤寒论》23条“太阳病,得之八九日,如疟状,发热恶寒,热多寒少,其人不呕,圊便欲自可,一日二三度发…脉微而恶寒者,此阴阳俱虚,不可更发汗、更下、更吐也”;此条又提到“脉微弱者,此无阳也,不可发汗”,前后两条都提到不可发汗,何以却又用桂枝二越婢一汤?恐怕此方不是张仲景的原方。
 
     太阳中风脉浮紧,发热恶寒身疼痛,不汗出而烦躁者,大青龙汤主之。若脉微弱,汗出恶风者,不可服之,服之则厥逆,筋惕肉瞤,此为逆也。(38)    “脉浮紧,发热恶寒身疼痛,不汗出”这些都是太阳伤寒特有的症状,为何仲景开头却用“太阳中风”呢?恐怕应该是“太阳伤寒”才对。太阳伤寒,寒邪郁表化热,郁表则汗不得出而热不得外越,热不得外越则反而内传,所以症见烦躁。《伤寒论》4条:“伤寒一日,太阳受之,脉若静者,为不传,颇欲吐,若躁烦,脉数急者,为传也”。现在症见烦躁,所以可知邪热已经内传。治当解表清里,方用大青龙汤。
   “脉微弱,汗出恶风”则提示阴阳俱虚,阴阳俱虚之人不可发汗,这在前面已经反复交代过了,如果误用发汗,就有可能导致过汗伤阳而见四肢厥逆,筋惕肉瞤,重者不可挽回。
 
大青龙汤方   麻黄六两(去节) 桂枝二两(去皮) 甘草二两(炙) 杏仁四十枚(去皮尖) 生姜三两(切)  大枣十枚(擘) 石膏如鸡子大(碎)   上七味,以水九升,先煮麻黄,减二升,去上沫,内诸药,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取微似汗。
      大青龙汤中麻黄温表散寒,桂枝发汗散热,石膏清热除烦,生姜、大枣调和脾胃,甘草调和诸药。诸药合用,共奏解表清里之效。本证并无喘症,似乎可以不用杏仁。
    大青龙汤中石膏用鸡子大,那是多大的剂量呢?考张仲景用石膏的方子中有用半斤的,如越婢汤、麻杏石甘汤等,也有用至一斤的如白虎汤、竹叶石膏汤等,那么“鸡子大”应该是多少呢?其实,石膏清热,只需半斤就已足够了,白虎汤、竹叶石膏汤中石膏之所以用至一斤,这是因为方中还有粳米的缘故。粳米不能久煎,久煎则易成糊而粘锅,所以仲景每次用粳米都明言“煮米熟汤成”,也正因为不能久煎的缘故,所以张仲景才倍用石膏为一斤。大青龙汤中并无粳米,可以久煎,所以我们说“如鸡子大”应该是半斤。
    张仲景在用麻黄时,一般只用三两,为何大青龙汤中用至六两呢?这是因为方中有石膏的缘故。石膏性寒,寒则能制约麻黄的温性,麻黄之所以能温表散寒,全赖其温性,要是温性被制,那还怎么解表呢?所以倍用为六两。张仲景方中麻黄与石膏配伍的主要有以下几个方剂:大青龙汤、越婢汤、麻杏石甘汤等。其中大青龙汤证与越婢汤证都是表里未解的,所以方中的麻黄都是作解表散寒用的,因此两个方中的麻黄与石膏的比例都是6:8;而麻杏石甘汤证并无表证,之所以用麻黄,是用其宣肺平喘,所以只用四两,麻黄与石膏的比例为4:8.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如果麻黄与石膏以6:8的比例配伍,则麻黄有温表散寒及宣肺平喘的功效;而如果二者以4:8的比例配伍,则麻黄没有温表散寒的功效,只有宣肺平喘的功效而已。
 
  伤寒、脉浮缓,身不疼但重,乍有轻时,无少阴证者,大青龙汤发之。(39)    身何以重?这是因为“热则脉缓”的缘故。寒邪化热,热则脉(筋)缓,缓则收缩无力,所以患者自觉身重;因为并无邪气阻滞,所以不疼但重。热化有时,并非一蹴而就,所以“乍有轻时”。但是身重之症也可见于少阴病,(少阴之为病,脉微细,但欲寐)而少阴病最忌发汗,所以张仲景在此特别提出“无少阴证者”方可用之。 
     寒邪化热,并非一蹴而就,如桂枝麻黄各半汤证就有“如疟状,发热恶寒,热多寒少…一日二三度发”、桂枝二越婢汤证有“如疟状,一日再发”等语,所以可以知道寒邪化热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因此不难理解大青龙汤证的“身不疼但重,乍有轻时”。
 
    伤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气,干呕、发热而咳,或渴,或利,或噎,或小便不利、少腹满,或喘者,小青龙汤主之。(40)     伤寒,寒邪郁表,表气不利则里气亦不利,心下水气内停,水气在胃则干呕;水气干肺则咳,若在表之热伤津则渴,水气入肠则利,积于膀胱则小便不利而少腹满,水气壅于肺中则可能导致喘症的发生。治当解表与温化水气并举,方用小青龙汤。 
 
小青龙汤方    麻黄(去节) 芍药 细辛 干姜 甘草(炙) 桂枝(去皮)各三两 五味子半升 半夏(洗)半升   上八味,以水一升,先煮麻黄,减二升,去上沫;内诸药,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若渴者,去半夏,加栝蒌根三两;若微利者,去麻黄,加荛花(如一鸡子,熬令赤色);若噎者,去麻黄,加附子一枚(炮),若小便不利、少腹满者,去麻黄,加茯苓四两;若喘者,去麻黄,加杏仁半升(去皮尖)。且荛花不治利,麻黄主喘。今此语反之,疑非仲景意。     小青龙汤中麻黄温表散寒,桂枝发汗散热,干姜温胃化水,细辛温肺散水,半夏宣肺止咳,五味子敛肺止咳,甘草调和诸药。诸药合用,共奏解表化水之效。芍药养营益阴,本证并无汗出,似乎可以不用。或许有人会说芍药可以制约诸药,以防辛散太过,其实不然,小青龙汤中已有五味子,足以制约诸药。或者有人说芍药可以预防诸药太过燥烈,其实也不然,制约之药,仲景已用甘草,何必再用芍药呢?
   半夏,传统观点都认为半夏善降逆止呕,其实不然。《本经》载半夏辛平,辛则能散,色白则入肺,试问何降之有呢?现在的大夫,治呕必用半夏,这是不懂药理造成的。仲景治呕,经常半夏与生姜同用,半夏色白入肺,所以能宣发上焦气机;生姜色黄入胃,所以能宣发中焦气机。治呕必用生姜,却未必都用半夏,比如桂枝汤治“鼻鸣干呕”就没有用半夏(半夏、生姜同用以治呕,是因为上焦为中焦之出路,所以在宣发中焦时多同时宣发上焦)。治咳必用半夏,却未必都用生姜,如麦门冬汤治“火逆上气”就没有用生姜。反观现在的大夫,治咳却喜欢用杏仁,认为杏仁为止咳之良药,却不知道杏仁味苦,苦则能泄,容易伤人正气;而且咳只是肺气宣发不利,而不是气机壅滞,只要宣发即可,无需降逆,所以仲景在治咳时不用杏仁,只有在治喘时才用。治咳不宜杏仁,陈修园在《神农本草经读》已经对此进行过辨析,可以参考。更可笑的是有些伤寒学者在研究《伤寒论》时,一见到方中有用半夏的,就说这个方证有痰,动不动就痰啊、湿啊、瘀啊的,其实《伤寒杂病论》中是很少谈及痰的,半夏最主要的功效在于宣发上焦气机,而不是通俗的化痰除湿啊、降逆止呕啊等等的。
   小青龙汤方后的加减法,颇多可疑之处。麻黄乃温表散寒之药,不可替代;半夏乃治咳之要药,又怎么能轻易的去掉呢?恐怕这些加减法也不是仲景原文所有的,古人早就有人对此提出怀疑了。至于小青龙汤证的或然症,其实之药对症用药即可:渴者加瓜蒌根,下利者加葛根,小便不利者加茯苓,喘者加杏仁即可。
 
   伤寒,心下有水气,咳而微喘,发热不渴,服汤已,渴者,此寒去欲解也,小青龙汤主之。 (41)
   《金匮》云“呕家本渴,渴者为欲解,今反不渴者,心下有水饮故也”,所以,水气在心下则可以不渴。小青龙汤证主症为发热而咳,若服用小青龙汤后反而出现口渴,这是因为小青龙汤中多用辛温之药的缘故。服汤口渴,说明药效开始产生,所以说“寒去欲解”,这是张仲景在示人以观药效的方法。
 
    伤寒,阳脉涩,阴脉弦,法当腹中急痛,先与小建中汤;不差者,小柴胡汤主之。(100)    前面所言,都是体实之人外感后的辨证论治,那么如果是虚人外感呢又该如何论治呢?虚人外感,不堪攻伐,若欲伐之,必先补之。虚人伤寒,土虚则木往乘之,所以阳脉涩而阴脉弦;木来乘土,所以腹中急痛,治当先补其中,扶土以御木,方用小建中汤;若不愈,是木旺胜于土虚,治当平木,方用小柴胡汤。
 
小建中汤方   桂枝三两(去皮) 甘草二两(炙) 大枣十二枚(擘) 芍药六两 生姜三两(切) 胶饴一升    上六味,以水七升,煮取三升,去滓;内饴,更上微火消解,温服一升,日三服。呕家不可用建中汤,以甜故也。
   小建中汤即桂枝汤倍芍药加饴糖而成,桂枝汤本为调和营卫之剂,更加用芍药三两益阴,胶饴一升补阳,诸药合用,共奏平补阴阳之效。
 
   伤寒二三日,心中悸而烦者,小建中汤主之。 
   心中悸而烦者,悸为阳虚,烦为阴虚,阴阳俱虚,治当平补阴阳,方用小建中汤。
 
   伤寒,脉结代,心动悸,炙甘草汤主之。(177)    上条所言者只是“心中悸而烦”,此条所言,则是“脉结代而心动悸”,“悸而烦”较之“心动悸”轻重自别。心动悸者,心阳虚则发为心悸;阴虚不能涵阳,则发为心动。心动悸者,其实就是宗气外泄的表现。《经》曰:宗气者,所以贯心脉而司呼吸者也。宗气不足,不能行血,所以脉结代。这是心之气血阴阳俱不足,较之上条“心中悸而烦”的阴阳俱虚,其程度又有所加重。治当气血阴阳俱补,方用炙甘草汤。
 
炙甘草汤方   甘草四两(炙) 生姜三两(切) 人参二两 桂枝三两(去皮) 生地黄一斤(酒洗) 阿胶二两 麦门冬半升(去心) 麻仁半升 大枣三十枚(擘)    上九味,以清酒七升,水八升,先煮八味,取三升,去滓;内胶烊消尽,温服一升,日三服。
   炙甘草汤中君用炙甘草补脾胃以生宗气,重用生地黄滋阴以涵阳,阿胶补心血,桂枝温心阳,人参补虚,生姜助桂枝以解表,大枣合炙甘草以补脾胃。诸药合用,共奏滋阴涵阳、益气补血之效。
   通行本《伤寒论》中炙甘草汤中尚有麦冬、麻仁,恐怕是传抄错误造成的。本证属气血阴阳俱不足,以上诸药已足以滋阴涵阳、益气补血,又何必再用麦冬、麻仁呢?或许有人会说本病多见有便秘,所以宜加麻仁润肠通便。其实不然。麻仁之所以能润肠通便,全在于它的质地富含油脂,所以才能润肠通便;而油脂是不溶于水的,所以麻仁润肠经常捣泥为丸,如今却用以入汤剂,又怎么会有润肠通便的作用呢? 
 
     太阳病不解,热结膀胱,其人如狂,血自下,下者愈。其外不解者,尚未可攻,当先解其外。外解已,但少腹急结者,乃可攻之,宜桃核承气汤。(106)    太阳表热循经入里,蓄于胞中,与血互结,则发为“太阳蓄血证”,所以少腹当急结。《素问?至真要大论》云“诸躁狂越,皆属于火”,所以表热偱督脉入脑,则可见狂症。因邪热轻重的不同而有如狂与发狂之分:热重者则发狂;热轻者则如狂。“太阳蓄血证”属血热互结,若血能自下,则热能随血而出,所以能自愈。对于“太阳蓄血证”的治疗,如果表热尚未尽解的话,治疗时宜先外后里,先解其外,后治其里,以免先攻其里导致里虚而表热内陷。
   本条原文治用桃核承气汤,恐怕有错简。本证但见“如狂”,而非“发狂”,说明热势不盛,为何要用承气汤呢?热势不盛,当以活血化瘀为主,正宜抵当汤,因此,恐怕此条的方证与下条抵当汤方证有错简。
 
   太阳病六七日,表证仍在,脉微而沉,反不结胸,其人发狂者,以热在下焦,少腹当硬满。小便自利者,下血乃愈。所以然者,以太阳随经,瘀热在里故也,抵当汤主之。(124)    太阳表证六七日,表证仍然未解,表证未解,其脉当浮,如今却见“脉微而沉”,说明表热已经不全在表,已有部分入里,不结胸,少腹硬满,则说明邪热随督脉入于胞中,发为蓄血证。胞中并非膀胱,所以虽少腹满而小便仍然自利;蓄血证,血自下者则能自愈。发狂,说明其热势较盛,治疗当泻热活血并行。原文用抵当汤,恐怕是桃核承气汤的错简。
 
桃核承气汤方   桃仁五十个(去皮尖) 大黄四两  桂枝二两(去皮) 甘草二两(炙) 芒硝二两   上五味,以水七升,煮取二升半,去滓,内芒硝,更上火微沸,下火,先食温服五合,日三服,当微利。 抵当汤方   水蛭(熬) 虻虫各三十个(去翅足,熬) 桃仁二十个(去皮尖) 大黄三两(酒洗)    上四味,以水五升,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不下,更服。    桃核承气汤与抵当汤都是活血化瘀之剂,都用大黄、桃仁活血化瘀,只不过桃核承气汤证症见“发狂”,且“表证仍在”,所以配以芒硝软坚通便泻热,桂枝解表;而抵当汤证则症见“如狂”,“少腹急结”,所以配以虻虫、水蛭一升一潜,共奏活血化瘀之效,因其“外解已”,所以不用桂枝。
 
   太阳病,身黄,脉沉结,少腹硬,小便不利者,为无血也;小便自利,其人如狂者,血证谛也,抵当汤主之。(125)    现在的学者在谈及黄疸发黄时,经常提到“瘀血发黄”,恐怕就是由此条而来的。但是瘀血真的能够发黄吗?仲景在后文提到“小便自利,其人如狂者,血证谛也”,试问蓄血证既然小便自利,还怎么能发黄呢?其实仲景在此处提出身黄,只是为了鉴别饮证与血证:二者都有少腹满、脉沉结,然而饮证还可以见到小便不利、身黄;而血证则小便自利。因此,身黄一症,当属饮证所有,而非蓄血证所有。
 
   伤寒有热,少腹满,应小便不利,今反利者,为有血也。当下之,不可余药,宜抵当丸。(126)    正如上条所言,伤寒“太阳腑实证”与“太阳蓄血证”都可见到少腹满,二者的鉴别要点在于小便利否,小便不利则为蓄水证,若小便自利则为蓄血证,治宜急与活血化瘀,方用抵当丸,而不能用其他药。
 
抵当丸方   水蛭二十个(熬) 虻虫二十个(去翅足,熬) 桃仁二十五个(去皮尖) 大黄三两   上四味,捣分四丸,以水一升煮一丸,取七合服之。晬时当下血,若不下者,更服。    抵挡丸的组成与抵当汤同,只有剂量与服法稍微有异。历来医家论此方,都说“峻药缓攻”,以求长效。其实不然。这个方剂是一剂药分成四丸,煮散服用,然而散剂较之于汤剂,一可敌五,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记载:水蛭入散剂较之入汤剂,五分可抵二钱;石膏吞服,较之煮汤,一可敌十。因此,散剂之于汤剂,其力有数倍之差。如今一剂分为四丸,煮散,其力实不输于整剂入汤,所以说抵挡丸之力并不逊于抵挡汤。或许有人会说:丸者缓也,所以本方之力较缓。其实也不然,丸剂之所以力缓,是因为和丸的媒介是蜂蜜,蜂蜜甘,甘者缓,所以丸剂才会力缓。现在抵挡丸中并未加蜜,何缓之有呢?
   “不可余药”,如果作“不可剩药,连滓吞服”解,则显然指的是服用法,就应当放在方后注中,如今却置于条文之中,显然并非这个意思。应当解释为“不可服用它药”。仲景治瘀诸方中,恐怕以此方最为力峻。如果抵挡丸证轻于抵挡汤证,只要减轻抵挡汤的用量即可,何必大费周折制丸煮散呢?所以说“不可余药”应当解释为不可服用其他药,因为没有其他药能比这个方剂更能活血化瘀的了。
 
   太阳病,脉浮紧,无汗,发热,身疼痛,八九日不解,表证仍在,此当发其汗。麻黄汤主之。服药已微除,其人发烦,目瞑,剧者必衄,衄乃解。所以然者,阳气重故也。
   太阳伤寒,法当发汗,方用麻黄汤。服汤后其人却“发烦,目瞑”,甚者鼻衄,这是因为表寒郁闭太甚的缘故,表寒郁闭太甚,所以用麻黄汤时可能激发郁热,导致郁热不从汗解,反从鼻出,发为鼻衄,热随血出,这就是通常所说的“衄以代汗”。
 太阳病,脉浮紧,发热,身无汗,自衄者愈。(47)  伤寒,脉浮紧,不发汗,因致衄者,麻黄汤主之。 (55)
     脉浮紧者,法当身疼痛,宜以汗解之。假令尺中迟者,不可发汗。何以知然?以荣气不足,血少故也。(50)    脉浮紧者,属太阳伤寒,治当发汗解表。然汗为营阴,汗血同源,若要发汗,需要顾及营血的盈虚与否,所以仲景在这里告诫我们,如果见到尺脉迟的,说明营血不足,在这种情况下就不能单纯的使用发汗的方法了,以免更伤营血。
     咽喉干燥者,不可发汗。(83)   淋家,不可发汗,汗出必便血。 
  疮家,虽身疼痛,不可发汗,发汗则痉。(85)   衄家,不可发汗,汗出,必额上陷脉急紧,直视不能眴,不得眠。(86)   亡血家,不可发汗,发汗则寒栗而振。(87) 辨太阳病脉症并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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