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代 周文矩 文苑图卷 局部
故宫博物院藏
■ 周文矩简介
周文矩，中国五代南唐画家。建康句容(今江苏省句容县)人。生卒年代不详，约活动于南唐中主李璟、后主李煜时期（943～975），后主时任翰林待诏。按郑文宝《江表志》记载：宝大五年(公元947年)元旦，中主李璟召他的兄弟和侍臣登楼赏雪，吟诗饮酒，并集中当时名家画《赏雪图》，由高太冲画御容，朱澄画楼台宫殿，董源画雪竹寒林，徐崇嗣画池沼禽鱼，而周文矩画太弟以下侍臣及伎乐供奉人像。由于他们在创作上发挥了各自的绝技，合作得非常成功，所谓“曲尽一时之妙”。《圣朝名画评》、《宣和画谱》均把周文矩列入宋画家，可知北宋初期他尚在人间。
周文矩是南唐最出色的肖像画家。工画佛道、人物、车马、屋木、山水，尤精于仕女。多以宫廷贵族生活为题材，兼精车马、楼观，画风近于周昉，但其纤丽过之，画衣纹多作颤笔，独创“战笔”描法；画山林泉石，其笔法亦瘦挺、颤掣，和周昉不同；所画仕女不施朱傅粉，镂金佩玉以饰为工。也善画佛像，尝于兜率宫内作<慈氏像>
，将印度原本中之男像画成“丰肌秀骨”、“明眸善睐”之中国女性。曾绘《高僧试笔图》，画一僧攘臂挥笔，旁观数士人咨嗟啧啧之态，如闻有声。
他的仕女画从题材内容到表现形式，都继承了唐代周昉的传统。论者谓其体近周昉，而纤丽过之，这是由于不同时代的审美风尚和不同地域的妇女体态所存在的差异所决定的。他画佛道、人物，力求不蹈袭曹仲达、吴道子等人的窠臼。画人物衣纹，效仿李后主的书法笔意，行笔瘦硬颤掣。北宋<圣朝名画评>指出:他“用笔深远，于繁富则尤工”。说明善于表现繁华富丽的生活场景，是周文矩人物画的特长。
■ 相关记载
《句容县志》：“周文矩，句容人，侍李煜为翰林待诏，行笔瘦硬战掣，有煜书法，工道释，人物，车马，山林，泉石，不堕吴曹之习，自成一家。独士女近类周昉，纤丽过之。”
《宣和画谱》：“周文矩……善画，行笔瘦硬战掣，有煜书法……工道释、人物、车服、楼观、山林、泉石，不堕吴曹之习，而成一家之学。独仕女近类周昉，而纤丽过之。今御府所藏七十有六：天蓬像一，北斗像一，许仙岩遇仙图三，会仙图一，佛因地图一，神仙事迹图二，文殊菩萨像一，写伪主李煜真三，明皇取性图一，明皇会棋图一，五王避暑图四，写谢女真一，法眼禅师像一，阿房宫图二，写李季兰真一，斫脍图二，火龙烹茶图四，四畅图一，问禅图一，春山图一，重屏图一，听说图一，鲁秋胡故实图一，钟馗氏小妹图五，高闲图一，文会图一，钟馗图二，金步摇仕女图一，煎茶图一，谢女写真图二，玉步摇仕女图二，诗意绣女图一，写真仕女图一，按乐仕女图三，合药仕女图四，理鬟仕女图三，按乐宫女图一，按舞图一，玉妃游仙图一，宫女图一，游行仕女图一，琉璃堂人物图一，慈氏菩萨像二，长生保命天尊像一，兜率宫内慈氏像一。”
刘道醇《圣朝名画评》：“周文矩建康句容人，美风度，学丹青，颇有精思……用笔深远，于繁富则尤工 ”
米芾《画史》：“江南周文矩士女面一如昉，衣纹作战笔，此盖布纹也，惟以此为别。”
周密《云烟过眼录》：“周文矩画《韩熙载夜宴图》，纸本，长七八尺，前有苏国老题字，内有题：'不如归去来，江南有人忆’两句十字。又苏题识：神采如生，真文矩笔也。元广济库物，先归监卖官张运副，后归之赵。”
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周文矩……工画人物车马屋木山川。尤精士女，大约体近周昉而更增纤丽。有《贵戚游春》、《捣衣》、《熨帛》、《绣女》等图传于世。”
牛戬《画评》：“不施朱傅粉，镂金佩玉，以饰为工”
汤垕《画鉴》：“士女之工，在于得其闺阁之态。唐周昉，张萱，五代杜霄，周文矩，下及苏汉臣辈皆得其妙。不在施朱傅粉，镂金佩玉，以饰为工。余尝见收宫女图，文矩笔也。置玉笛于腰带中，目观指爪，情意凝竚，知其有所思也。又见文矩画高僧试笔图，在钱唐民家，一僧攘臂挥翰，旁观数士人咨嗟啧啧之态如闻有声，真奇笔也。
”
夏文彦《图绘宝鉴》：“至画士女，则为颤笔”
《石渠宝笈三编》：“谨案周文矩，句容人，仕南唐后主为待诏”
庞元济《虚斋名画录》：“耿昭忠题云：风格高妙，飘飘然有凌霞绝尘之姿，是盖周文矩胸中迥出天机，故落笔超乎物表。张、吴、顾、陆、何难继踵。”
■ 周文矩作品
 五代 周文矩 重屏会棋图
绢本设色 40.3×70.5厘米 故宫博物院藏
此图描绘南唐中主李璟与其弟景遂，景达，景过会棋情景。头戴高帽，手持盘盒，居中观棋者为中主李景，对弈者是齐王景达和江王景过，人物容貌写实，个性迥异。衣纹细劲曲折，略带顿挫抖动。四人身后屏风上画白居易“偶眠”诗意，其间又有一扇山水小屏风。故画名日“重屏”。
此图既是一幅反映宫内生活记实性图卷，又是一幅精美的人物肖像画。所绘人物容貌写真，个性迥异。衣纹疏密有致，色调自然。笔法瘦硬，略带顿挫颤动。刚柔相济，独具一格。人物形象修长清秀，表情动态刻画精细，那种“体近周昉，而纤丽过之”的造型特点，反映了周的艺术风格。画中的两组屏风，一直一曲，不显单调，而又体现出画中有画的境界，显示了画家善于巧思和别出新意的艺术才智。同时，屏风上的人物及周围的陈设给人一种浓郁的生活气息和真实感。作为写实性的绘画作品，作者在逼真刻画人物肖像特征的同时，也真实地描绘出室内的生活用具，如投壶、屏风、围棋、榻几、茶具等，为后人研究五代时期各种生活器具的形制以及中国早期皇室的行乐雅集活动提供了重要的形象资料。因此，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重屏会棋图》都是一幅传世之作。
 五代 南唐 周文矩 明皇会棋图卷
32.8x134.5cm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唐明皇（唐玄宗李隆基）对方伎嬉戏之事很有兴趣，如击掬、斗鸡、按乐，莫不精甚。画面上有八个人物，明皇坐位前置一棋局，官员一人、和尚二人、道士二人、
优人一人、侍从内官一人。明皇座前置后局，其上空无一子，而优伶拱手而立，好像有话要说，大概是描写优人向皇帝进谏的故事。画无名款，旧传周文矩画，并有南宋高宗藏印。关于画面上的八个人物有各种不同说法，至今未
有定论。有人认为，跟唐明皇下棋的是日本留学僧辨正；有人说，在是棋待
诏郑观音。不论画中的人物是谁，这幅作品都真实地反映了唐代宫廷中的围棋活动。
《宫中图》，绢本，墨笔粉本。少量设色，五代周文矩作。现存为宋代摹本。
作品描绘的是宫中日常生活的场景。图中有的对镜梳装，有的无聊闲坐，有的逗看小儿，有的观鱼听乐，其中一组刻画一男子正在画肖像写生(即“写神”)，被画的女姬背向观者而坐，旁有侍女、小儿。所画女子身份地位不同，如一裸肩洗手者，周围有若干人伺候。
画中人物，除儿童显得活泼天真外，余皆懒散、忧郁，尤其以年龄较大、地位较显者为甚。将宫中妇女那种没有自由，如笼中金丝鸟般虽然奢华却百无聊懒的生活表现得入骨三分。
民国初年此卷被人盗出故宫后，被古董商人分割为四段，1947年左右流出海外。流入美国和意大利。详情参阅《宋摹五代周文矩<宫中图>卷研究》。
 五代 周文矩 文苑图卷 绢本设色
31．3×58．5厘米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这件作品以前被认为是唐代韩滉作，根据是画上有宋徽宗赵佶题“韩滉文苑图”及“天下一人”押宇等。但据今人考证，此图乃五代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图》的后半部。画中精心描绘了李白等四位文人运思觅句的生动情态。最右边的托腮握管，另一手轻捧纸绢，似有所悟却又随即陷入沉思。他的对面，是一童子在俯身研墨。画面中部有一株弯曲的松树，另一构思者双手插入袖管，伏在松干上凝思，那神气好像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连眼珠也不转动了似的。左边两个人都坐着，共展一卷文章阅读，其中一位忽然扭头回视，若有所闻；另一位作沉思状。画家驾驭人物性格、再现特定情境的功力在这一作品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全画着色沉着淡雅，勾线坚凝而多折，是周文矩的“战笔”画法。五个人物姿态各不相同，并在变化错落中达到了和谐统一。此图可与《琉璃堂人物图》一起欣赏。
 五代 周文矩 琉璃堂人物图
绢本设色 31.3×126.2厘米 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作品所绘琉璃堂人物故事，据考即唐玄宗时著名诗人王昌龄任江宁县丞期间，在县衙旁琉璃堂与朋友宴集的故实，与会者可能有其诗友岑参兄弟、刘眘虚等人。《文苑图》绘四位文士围绕松树思索诗句，有倚垒石持笔觅句者，有靠松干构思者，有两人并坐展卷推敲改诗者，情态各异，形神俱备。所缺前半段从《琉璃堂人物图》中可以看到，是画四人围坐议论，其中有一位僧人，还有侍奉的童仆。从全卷场面可领略当时宴集之盛况。此图见于《石渠宝笈·初编》和明·詹景凤《玄览编》著录，可能曾入南唐后主李煜《阁中集》，后又入北宋徽宗《宣和睿览集》。
 仿周文矩 十八学士图 绢本设色
174.1x103.1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十八学士”指唐代李世民为秦王时，于宫城西开文学馆，罗致西方文士，以杜如晦、房玄龄、陆德明等十八人，分为三番，每日六人值宿，讨论文献，商略古今，号为十八学士。此画题为后世画家所亲睐。这幅《十八学士图》画面上只画其中四学士，正在对着画卷品头论足，四学士的举止神情各异，他们的僮仆装束不同。有明显的界画风格。
五代 周文矩 合乐图
41.9x184cm
美国芝加哥美术馆藏传周文矩的《合乐图》与
《韩熙载夜宴图》卷有重大联系。这不仅是此图在绘画风格上与《韩熙载夜宴图》卷极为类似，而且在画面内容上也符合画史事实。众多画史记载，韩熙载不但妻妾众多，而且皆通晓音律，《韩熙载夜宴图》卷第二段中的鼓急第四段“清吹”中的笛子、拍板等都来源于民间乐器。《合乐图》中“吹奏”一节所展示的正是画史记载的场景。是图中的主人公头戴轻纱帽，据《清异录·南唐拾遗记》记载，这种轻纱帽是韩熙载自制的，当时非常流行，加上有特征的长髯，正是画史记载的“小面美髯”
韩熙载的形象。著名美术史论家林树中先生认为：芝加哥美术馆所藏传周文矩的《合乐图》，其实是失传已久的周文矩笔《韩熙载夜宴图》的部分。《韩熙载夜宴图》卷为宋人摹本，它的母本应该是《合乐图》，而真正的《韩熙载夜宴图》却流失到国外成为今天的《合乐图》。（曹新刚《从顾闳中<韩熙载夜宴图>到周文矩<合乐图>》,《中国书画》
2007年02期
五代 周文矩 仕女图 绢本 设色
180 9x102 1厘米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此作绘园中读书的仕女，她的旁边卧着一只猫，它左耳到右耳几乎长了一整圈雄狮似的长毛，这可能就是古代传说中来自西洋的名种“狮猫”了。画家以细线勾
画毛顺走向，彰显伴读猫咪背上长毛对半中分的整齐，并以白粉涂敷背脊后腿关节处以营造身躯实体感，猫眼黄色部分由淡渐浓的渲染方式成功表达了球面反光的立
体，天光下缩成线状的猫瞳以粗细深浅不一，表现侧目斜视的样态。俗称猫咪这种全身皆白，尾巴纯黑或纯黄，头上一团同色斑点的花样作“挂印拖枪”，又名“鞭打绣球”。
五代 周文矩 西子浣纱图页
绢本设色 64x64 厘米 故宫博物院藏
西子即西施，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西施浣纱”是一个经典的典故。相传，越国的西施是个浣纱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过人。她在河边浣纱时，清彻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她显得更加美丽，这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地沉到河底。从此，西施这个“沉鱼”的代称，就流传开来。此作描绘的便是西施在桃花溪边浣纱的场景。
从史料记载可 知，从魏晋时期开始，中国古代的人物画家就将儿童形象纳入人物画中，到了隋唐，画家就
着力从独特的视角描绘儿童，于是专门以表现儿童生活为题材的绘画《婴戏图》就产生了，
并最终成为独立画科。在宋代，《婴戏图》走向了成熟，并出现了一批具有代表性的婴戏画
家及作品。到了元、明、清，《婴戏图》继续发展，直至近现代衰落下去。简而言之，《婴戏
图》是画家通过描绘古代儿童玩耍及节日活动场景，来展现社会的风俗面貌和儿童的生存状
态的一类题材，其中融入了大量的社会、文化、历史信息。由于参与创作的人员来自不同的
社会阶层、有着不同的社会身份，因而《婴戏图》不仅有着多样的艺术表现形式和创作手法，
更包融着丰富的社会文化内涵。《历代名画记》中记载，在魏晋时期已经出现了描绘儿童的画家和绘画作品，如魏晋时期刘填画有《少年行乐图》、江僧宝《小儿戏鸭图》、顾景秀《小儿戏鹅图》等。到隋唐时期经周哜、张萱等人物画家《婴戏图》基本定型，经五代周文矩、郭忠恕、赵岩等画家的创作得到发展，发展至宋代《婴戏图》达到了其成熟时期，因此在宋代出现了大批专门画《婴戏图》的专业画家和许多优秀的绘画作品。（陈维艳《中国古代<婴戏图>的内涵与特征研究》）
五代
图中画一侍女双手捧茶盘，一妇人伸手盘中拿茶具。右边一贵夕3面向她们而立，仪态端庄娴静。后随侍女双手捧一锦盒。画风承唐代周吩，典雅浓丽。旧题南唐周文矩画，然观其时代气息，应为宋人所作。
周文矩 挑耳图（明人摹）31.5 x 42.3 cm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Man cleaning his ear
Artist: Zhou Wenju, active mid-10th century 周文矩
Medium: Ink and color on silk
Dimensions: H x W (image): 31.5 x 42.3 cm (12 3/8 x 16 5/8
in)
Type: Painting
Origin: China
Topic: Ming dynasty (1368 - 1644), China, Chinese
Art
Credit Line: Gift of Charles Lang
Freer
Date: 1368-1644
Period: Ming dynasty
Accession Number: F1911.486
Data Source: 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hur M. Sackler
Gallery
周文矩 松下仕女图（明人画）
27.8 x 24.2 cm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Lady Under a Gnarled Pine Tree
Artist: Zhou Wenju, active mid-10th
century
Medium: Ink and color on silk
Dimensions: H x W (image): 27.8 x 24.2 cm (10 15/16 x 9 1/2
in)
Type: Album, Painting
Origin: China
Topic: pine tree, Ming dynasty (1368 - 1644), woman, China,
Chinese Art
Credit Line: Gift of Charles Lang
Freer
Date: 16th century
Period: Ming dynasty
Accession Number: F1903.112
Data Source: 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hur M. Sackler
Gallery
周文矩 浴婴仕女图
团扇（南宋画） 23 x 24.5 cm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Palace Ladies Bathing Infants
Artist: Zhou Wenju, active mid-10th
century
Calligrapher: Geng Zhaozhong,
1640-1686
Medium: Ink and color on silk
Dimensions: H x W (image): 23 x 24.5 cm (9 1/16 x 9 5/8
in)
Type: Album, Painting
Origin: China
Topic: Southern Song dynasty (1127 - 1279), Song dynasty (960
- 1279), bathing, child, woman, China, Chinese
Art
Credit Line: Purchase
Date: 12th-13th century
Period: Southern Song dynasty
Accession Number: F1935.8
Data Source: 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hur M. Sackler
Gallery
周文矩 婴戏图（明人画）
25.3 x 26.9 cm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Children playing in a garden
Artist: Zhou Wenju, active mid-10th
century
Medium: Album leaf; ink and color on
silk
Dimensions: H x W: 25.3 x 26.9 cm (9 15/16 x 10 9/16
in)
Type: Album, Painting
Origin: China
Topic: playing, Ming dynasty (1368 - 1644), child, garden,
China, Chinese Art
Credit Line: Gift of Charles Lang
Freer
Date: 1368-1644
Period: Ming dynasty
Accession Number: F1911.161f
Data Source: 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hur M. Sackler
Gallery
周文矩
花木兰（清人画）150.2 x 55.4 cm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Red Thread Steals a Gold Box
Artist: Zhou Wenju, active mid-10th
century
Medium: Ink and color on silk
Dimensions: H x W (panel): 150.2 x 55.4 cm (59 1/8 x 21 13/16
in)
Type: Painting
Origin: China
Topic: portrait, Qing dynasty (1644 - 1911), woman, China,
Chinese Art
Credit Line: Gift of Charles Lang
Freer
Date: 19th century
Period: Qing dynasty
Accession Number: F1911.264
Data Source: 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hur M. Sackler
Gallery
明（传）周文矩 重屏图卷
31.3 x 50 cm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The Double Screen: Emperor Li Jing Watching his Brothers Play
Weiqi
Artist: Zhou Wenju, active mid-10th
century
Medium: Ink and color on silk
Dimensions: H x W (image): 31.3 x 50 cm (12 5/16 x 19 11/16
in)
Type: Painting
Origin: China
Topic: Ming dynasty (1368 - 1644), game playing, go, copy,
China, emperor, Chinese Art
Credit Line: Gift of Charles Lang
Freer
Date: 14th century
Period: Ming dynasty
Accession Number: F1911.195
Data Source: 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hur M. Sackler
Gallery
清人 仿周文矩仕女图 198.5
x 130.6 cm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Amorous Meeting in a Room Interior
Artist: Zhou Wenju, active mid-10th
century
Medium: Ink and color on silk
Dimensions: H x W (image): 198.5 x 130.6 cm (78 1/8 x 51 7/16
in)
Type: Painting
Origin: China
Topic: Qing dynasty (1644 - 1911), lovers, woman, orchid,
China, Chinese Art, citron
Credit Line: Gift of Charles Lang
Freer
Date: late 18th century
Period: Qing dynasty
Accession Number: F1916.517
Data Source: 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hur M. Sackler
Gallery
清人画 周文矩 仕女歌舞图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
Dancer and Musicians in a Garden
Artist: Zhou Wenju, active mid-10th
century
Medium: Ink and color on silk
Dimensions: H x W (image): 162.9 x 96.9 cm (64 1/8 x 38 1/8
in)
Type: Painting
Origin: China
Topic: landscape, music, dance, Qing dynasty (1644 - 1911),
woman, drum, flute, garden, cymbal, sheng, China, Chinese
Art
Credit Line: Gift of Charles Lang
Freer
Date: 18th century
Period: Qing dynasty
Accession Number: F1916.42
Data Source: Freer Gallery of Art and Arthur M. Sackler
Gallery
五代 周文矩（传） 太真上马图卷
《太真上马图》是一幅较有争议的中国古画，有称是五代周文矩之作，但也有人认为这是一幅宋代作品，不过有一点是公认的，鉴赏家们都认为这是一件博物馆藏品级珍品。此画历经千年，保存完好，古风盎然，亦有完整丰富的故事人物，有专家评价其堪与国宝级的《簪花仕女图》和《韩熙载夜宴图》相媲美。《太真上马图》曾在清宫收藏，在《石渠宝笈》上有过记载，是三百余件清宫删佚文物中的高古作品。《故宫已佚书画目》中记载，此卷后被溥仪携去长春，一九四五年秋由长春伪官流出，解放后被邓拓收藏，视为重器，并在一九五九年的《中国画》中发表《谈谈周文矩的太真上马图》一文。（清宫旧藏国宝级古画《太真上马图》）
五代 周文矩 赐梨图卷 手卷
设色绢本 嘉德2011 成交价575万元
五代 周文矩 婴戏图 立轴
设色绢本 拍品 成交价313.6万元
五代 周文矩 麟趾图 手卷 绢本 嘉德拍品 成交价46万元 五代 周文矩 平泉雅集 手卷 设色绢本 保利拍品 成交价35万元 五代 周文矩 春院斗鸡图 立轴 嘉德2005 成交价22万元 【阴山工作室后记】
周文矩的传世作品无论是托名还是署名，几乎全是摹本，因此我们在这里讨论的周文矩作品，其实都是通过后世的摹本一窥这位五代画家的艺术风貌。最早可上溯到南宋，最近的一直到明清，有的可能直接模仿自真迹，更多的可能是模仿自摹本。从这些历朝历代的模仿作品，我们可以感受到周文矩对于中国绘画史的深远影响。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满怀敬仰之情的模仿作品，才使得一千多年前的文化和艺术得以薪火相传。
■ 本文部分图片源自潮河边人的日志，谨此致谢。
■ 本文由阴山工作室编撰，转载请保留此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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