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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诂清华简《傅说之命下》

 巴九公 2016-04-07

闲诂清华简《傅说之命》下

何焱林

简文

……员,经德配天,余罔有择言。小臣罔俊在朕服,余惟命汝说融朕命。余柔远能迩,以益视事,弼永延助余一人。

王曰:“说!既亦诣乃服,勿易俾越。如飞雀,罔畏矖),不惟鹰,唯乃弗虞民,厥其祸亦罗于。”

王曰:“说!汝毋狂曰:‘余克享于朕辟。’其有乃司四方民丕克明。汝惟有万寿,在乃政;汝亦惟克显天恫瘝小民,中乃罚;汝亦惟有万福业业,在乃服。”

王曰:“说!昼,汝视日;夜,汝视辰。时罔非乃载。敬之哉!若贾,汝毋非货如戠石。”

王曰:“说!余既諟劼毖汝,思若玉冰,上下罔不我仪。”

王曰:“说!昔在大戊,克寘五祀,天章之用九德弗易,百姓惟时。大戊盖曰:‘余丕克辟万民,余罔坠天休。式惟三德赐我,吾乃敷之于百姓。余惟弗邛天之嘏命。’”

王曰:“说!毋独乃心,敷之于朕政,裕汝其有友,勑朕命哉。”

 

……员,经德配天,余罔有择言。小臣罔俊在朕服,余惟命汝说融朕命。余柔远能迩,以益视事,弼永延助余一人。”

释读者称:篇首一简缺失,该简可能记述武丁不言之事。此说太勉强,无论《国语·楚语上》或《书·无逸》述得傅说前事,一简能容其篇幅?

 

员,经德配天,余罔有择言。

员,可为人名,亦可指官员。如伍员,备员。

《书·酒诰》:“经德秉哲。”《传》:“能常德持智。”《传》意即常守德,恒守德,谁恒守德?谁可配天?员乎?某员乎?武丁乎?经德配天,当然不指武丁,如是,则武丁已达圣域,能从心所欲,不越矩。何须傅说“修余”。亦不指傅说:若为傅说,何须武丁谆谆告诫,耳提面命?武丁追述其先哲王之德乎,如是,其必与武丁亮阴、梦得无关,一简容不得也。

余罔有择言:此有两种解释,一为不能从其择言,即无好言善策可供选择。一个经德配天之人,武丁尚不能从其择言?其要求不亦太高乎?如是,则傅说未开始工作,即受到武丁高标准之威压。一为无选择地从其言教,句句照办。此人当不指傅说,已如前述。或者,武丁要说以某员为榜样。如是,则武丁前已有一经德配天之员为辅,何须谅阴三年。真不知所云,欲弄清此点,简主找到不见踪影的首笺再说,说不定哪一天就找到了,或许不只一支,而是若干支,连武丁亮阴那些话头一并在其中,则《傅说之命》功德圆满矣!

 

小臣罔俊在朕服,余惟命汝说融朕命。

小臣:小官小吏,低级干部。《礼记·礼运》:“故政不正,则君位危;君位危,则大臣倍,小臣窃。”

罔俊:非骏足,非俊材。    服:职位、职责、使用,《书·旅獒》:“无替厥服。”《传》:“使无废其职。”《说文》:“用也。”句意为在朕朝堂供职之小臣都是庸才。

融:《诗·大雅》:“昭明有融。”《注》:“融,明之盛者。”又和,《左传·隐元年》:“其乐也融融。”句意为:我只有命你去修明,融通朕之所命。

 

余柔远能迩,以益视事,弼永延助余一人。

柔远能迩:孔《传》:“柔,安。迩,近。”既能安远,亦能和近。

以益视事:益:《说文》:“饶也。”有所增进,有所利也。《左传·昭七年》:“三命兹益共。”

视事:理政,任职。《左传·襄公二十五年》:“崔子称疾不视事。”句意为以有益于政事。

弼:辅佐,《尔雅·释诂》:“俌也。”《注》:“俌犹辅也。”    永延:永有长义,延亦有长义。延:《尔雅·释诂》:“长也。”《扬子·方言》:“延永,长也。”故“永延”者“延永”之倒序也。汉语此类词多可倒序用,如长远、远长;顺逆、逆顺;来往、往来等。    余:《说文》:“语之舒也。”《左传·僖九年》:“小白余敢贪天子之命,无下拜!”此余正语(亦作身)舒缓之意。鲁僖公九年为前651年。

《书》《诗》无以余自称者,此种场合《书》《诗》用予。《左传》用“余”。予:《说文》:“推予也,象相予之形。”《唐韵》余吕切,《集韵》《韵会》演女切,并音与。赐也。喻母三等字。余:《唐韵》以诸切,《集韵》《韵会》羊诸切,《正韵》云居切,音馀。《说文》:“语之舒也。”二字本义不同。

《礼记·曲礼下》郑释“天子”谓:“《觐礼》曰:‘伯父实来,余一人嘉之。’余、予古今字。”始将代词“余”、“予”混为一字。

一个字(词)或字(词)新义的出现或转化,石化,湮灭,若非大变动时期,一般须经历相当长的时间,予、余为常用词,作为人称代词,现在还在用。《书·秦誓》为《左传·僖三十二年》穆公伐郑失利后作,鲁僖公三十二年当前628年,其自称犹作予,而不作余。《秦誓》为《书》之末篇,其绝不可能成书于春秋晚期,孔子编纂《尚书》之说可信。齐桓公于僖九年称“小白余”,余之义为舒言与舒身,人亦常自称身,《三国志·蜀书·关张马黄赵传》:“身是张益德也,可来共决死。”即其例。故余亦渐作我之代称。《春秋》以余作自代而不用予,孔子与左丘明同时,而不用余,或予余混用于《书》《诗》,足见孔子坚守述而不作之辑《书》辑《诗》原则,尽可能保持文章原貌,而不随意改作。

从《书》《诗》与《左传》代词予、余使用上之截然不同,可以断定《书》《诗》之文,必早于《左传》成书。

 

王曰:“说!既亦诣乃服,勿易俾越。如飞雀,罔畏[麗見],不惟鹰,唯乃弗虞民,厥其祸亦罗于。”

既亦诣乃服,勿易俾越。

诣:《说文》:“候至也。”《玉篇》:“往也,到也。”    服:官职。    俾:《尔雅·释诂》:“俾,使也。”句意为:(说,你)既然任职当官,即不可僭越,随便逾越你的职权。

如飞雀,罔畏[麗見],不惟鹰,唯乃弗虞民,厥其祸亦罗于。”

[麗見]《玉篇》:“索视貌。”即搜索,窥视。    惟乃弗:唯弗视,不注意。虞民:虞人,本意为山泽之官,此借指猎人,《中山狼传》:“虞人导前,鹰犬罗后。”    :《说文》:“网也。”句意为如像飞雀,不注意有人窥探,不惟有天上之鹰鹞,也有地上之猎人,而自投于罗网。即不要留神我(鹰),而不留神朝廷中之使绊子之谗佞(虞人)。

此为武丁向傅说授防嫌之术,说明武丁朝堂,陷阱杂陈,罗网密布,稍不留神,就会中其机括,陷其罗网。傅说要在官场混,这点趋利避害的技能都没有,还能算个智者能者?

 

王曰:“说!汝毋狂曰:‘余克享于朕辟。’其有乃司四方民丕克明。汝惟有万寿,在乃政;汝亦惟克显天恫瘝小民,中乃罚;汝亦惟有万福业业,在乃服。”

汝毋狂曰:‘余克享于朕辟。’

狂:狂妄,愚狂。    享:通亨,通达。《广韵》:“通也。”《易·乾·文言》:“亨者,嘉之会也。”’    克享于朕辟:我在王那里极受信任,用市井言,我在王上那里很吃得开。

句意为“说,你不要狂妄地说:‘我在王那里吃得开。’”试问:唐太宗对魏征说过这样的话吗?甚至,徽宗对蔡京、童贯、高俅,天启对魏忠贤,客氏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吧?如说过,请例示。

其有乃司四方民丕克明。

这句读起来太别扭,其有,当然指傅说之所有,有什么,官乎,爵乎,禄乎,职权乎,责任乎,王之宠信乎?乃为接续词,即就是。大意是说,你能享有朕畜养乃腹之禄,就是你管理四方之民要公开透明。

汝惟有万寿,在乃政;

万寿:长寿,《诗·小雅·南山有台》:“乐只君子,万寿无疆。”在乃政:在你之政绩。意为,你要得长寿,就在于你将民治理得服服帖帖。言外之意是,不然则刀斧手侍候。

汝亦惟克显天恫瘝小民,中乃罚;

克显:能显。    恫瘝:病痛,疾苦。《经·康诰》::“王曰:‘呜呼!小子封,恫瘝乃身,敬哉。’”“天恫瘝小民”何意?按《书·康诰》意,恫瘝乃身,即病在封之身,仿此意,则天痛疾小民?则天作孽也。或曰,此为天关怀小民之疾苦也。天为谁?上帝乎,亦简文《说命上》之王乎?    中:中的。中乃罚:即所处之罚必须公正不倚,按律行事。其任职涉及小民?傅说任何职司?里正乎?城守乎?司寇乎?亦……乎?作简者当知西汉邴吉不管人斗,而问牛喘之事。官各有职,岂能从上到下,百事皆管?此句真乃仿《康诰》胡编。

汝亦惟有万福业业,在乃服。

万福:洪福,多福。《诗·小雅·蓼萧:“和鸾雝雝,万福攸同。”    业业:宏大。《说文》:“业,大板也。”《诗·小雅》:“四牡业业。”释,壮也。    服:官服,即官职。句意为你有无量洪福,在于你有此官职。其意若曰:不当这份差,你什么都不是,筑墙去吧。

 

王曰:“说!昼,汝视日;夜,汝视辰。时罔非乃载。敬之哉!若贾,汝毋非货如戠石。”

说昼视日,夜视星,所当何职,钦天监长乎?风角占星家乎?有人称日指武丁,辰亦指武丁,可见称太阳,称北斗其来也远。若武丁为日,日间可视;为辰,夜间武丁大王已入龙穴,会周公去了,如何视,跑到寝宫视?看武丁大王睡象?睡象能显示何种治国方略,治国大纲?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岂容他人窥视?傅冢宰岂非找死?大谬!

或人以为“《楚辞·远游》:‘奇傅说托星辰兮。’《庄子·大宗师》:‘傅说得之,以相武丁,奄有天下,乘东维骑箕尾、而比于列星。’《淮南子·鉴冥训》:‘此傅说之所以骑辰尾也。’之传说非常可能演绎于此。”一语中的,或许正是简文炮制者觉得这几段话是有用之材,才写出这一段不伦不类之言。这傅说真够辛苦的,既要带兵打仗,又要冢宰百官,又要启乃心沃朕心,又要占星,白天闲不得,晚上睡不成,成了傅百管?不过这又与武丁要傅说视其为日、辰矛盾呀!这个矛盾如何解决?

释读者称:“清华简《周公之琴舞》:‘昼之在视日,夜之在视辰’。”此非活剥武丁之话耶?这才是一条硬杠子,清华简自己证明了自己是老牌正品,连周公都看到武丁大王这段话,并加以引用,这《傅说之命》才是真概的《傅说之命》,才是传自商代的谪版。如果再加止《论语·为政》:“为政以德,璧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前有仿作,后有发挥,清华简笃定是真简就做成铁案。

时罔非乃载

释读者称:“载,《书·舜典》孔传‘事也。’句意是命傅说主管朝事。”

时,时耶?是耶?罔有无义,“罔非”,否定之否定,义同“无非”耶?“时无非你事”或“是无非你事”怎么就意味着命傅说主管朝事?若非释读者释读,谁解其中味?

敬之哉!若贾,汝毋非货如戠石。

释读称:“非,《礼记·礼运》注:‘犹失也。’货,《周礼·大宰》注:‘金玉曰货。”’戠或作埴,“《淮南子·齐俗》注:‘泥也。’句意是不要把宝贵的金玉误作石块。”非即有否定意,不必旁训。陆德明《经典释文》:“埴,郑作戠。”《集韵》:“戠,黏土也。……本作埴。亦省作戠。”可知“戠” 可径读为“埴”。这里是武丁要傅说明白自己的重托,不要轻忽怠慢。武丁大王把傅说的智商看得太低了。主管朝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傅说岂能视为尘土?除非傅说如许由。

王曰:“说!余既諟劼毖汝,思若玉冰,上下罔不我仪。”

諟:《说文》:“理也。”《广雅》:“是也。”可训为时或寔。    劼毖:力戒。《书·酒诰》:“汝劼毖殷献臣。”蔡《注》:“汝当用力戒警殷之贤臣,使不湎于酒也。”孔《传》解为“固慎”,义稍异。    若:如。《墨子·尚贤中》:“圣人之德,若天之高,若地之普。”《庄子·逍遥游》“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上下:上下臣僚。仪:仪型,楷模。《詩·大雅》:“仪刑文王。”

句意为:王说:“说,我再郑重告戒你,思想要若玉之洁,若水之清,不可有杂念,大小之臣,无不以我为楷模。”

上下皆以我为表率,皆效法我,则武丁大王为天下仪型,一贯正确,绝对正确,还需要傅说启乃心,沃朕心,还需要其作舟,作霖雨?

王曰:“说!昔在大戊,克寘五祀,天章之用九德弗易,百姓惟时。大戊盍曰:‘余不克辟万民,余罔坠天休。式惟三德赐我,吾乃敷之于百姓。余惟弗邛天之嘏命。’”

大戊:殷中宗,殷第九代国君,《书·无逸》称其享国七十五年。寘:置,行。    五祀:古代五种祭祀,或五种神祇,说不一。    九德:《书·皋陶谟》列出之九德为: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乱而敬、扰而毅、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塞、强而义、简而廉。    惟时:惟是。惟其行而是,即百姓为之叫好。    盍:借为盖,古蓋从盍得声,故盖亦读盍,《广韵》即音盍。盖,语辞。   式:语词,《诗·邶风·式微:“式微,式微,胡不归?”    三德:《书·洪范》:“一曰正直,二曰刚克,三曰柔克。”《周礼·地官·师氏》:“一曰至德,以为道本;二曰敏德,以为行本:三曰孝德,以知逆恶。”洪范所论是,微子殷遗民,当知殷三德所指。    敷:施、布    邛:病、违背。《詩·小雅》:“匪其止共,維王之邛。”《注》:“谗人不能共职,徒为王病也。”    嘏:大、福,《尔雅·释诂》:“嘏,大也。”

句意为:过去大戊能行五祀,天彰显其用九德而无所改易,百姓称赞,大戊却曰:“我不能尽君万民之责,余不坠天之宝命,惟天赐我三德,吾乃施之于百姓,余因而不悖天之大命。”

 

王曰:“说!毋独乃心,敷之于朕政,裕汝其有友,勑朕命哉。”

独:独断专行。释读者以为其“不与民同欲”。    裕:富、饶。    勑:劳,诫。《说文》:“劳也。”《集韵》:“敕。诫也。”

句意为:说,汝勿存独断专行之心,施之于我之政事;要广交朋友,勤劳朕命啊!

 

清华简《傅说之命》三篇,大体学完。以下问题可以一究。

一、《礼记·缁衣》郑注谓《说命》:“《尚书》篇名也。”“作书以命高宗。”无论《说命》是出自傅说手笔,亦或史臣著录,或后人追述,从郑玄所见所知,都是傅说作书,以命高宗。然傅说在三篇中所说之话有:

說乃曰:“惟,帝以余畀爾,爾左執朕袂,爾右稽首。”

㈡说曰:“允若时。”

三篇中,唯此二句,是傅说说的话。尤须注意,此二句是简单答句,回答并证实其为傅说,确实是奉天帝之命来服侍武丁大王。没有丁点儿治国安邦,教武丁修身养性,勤政爱民之大道理。从中篇“武丁曰:‘来格汝说。听戒朕言,寘之于乃心。’”起,皆是武丁一口气说到底的训诫之词。这那里是傅说“作书以命高宗”,分明是高宗在训诫傅说。除了傅说领兵打仗,赶走佚仲,夺得佚仲之地献给武丁,看不到傅说有何道德修为,行政才能,明哲睿思。说傅说是合格将领可以,他毕竟带兵打了胜仗。说他是贤者,圣人,是人师、国师,可夫?

二、除中篇将《国语》《礼记》有关之语、割裂抄缀于中,下篇更不象话。如:

说!既亦诣乃服,勿易俾越。如飞雀,罔畏[麗見],不惟鹰,唯乃弗虞民,厥其祸亦罗于

汝毋狂曰:‘余克享于朕辟。’

汝惟有万寿,在乃政。

汝亦惟有万福业业,在乃服。

若贾,汝毋非货如戠石。

余既諟劼毖汝,思若玉冰,上下罔不我仪。

毋独乃心,敷之于朕政。

这些话是什么话?是明君对其贤辅所应说的话?是尊傅说若圣人,求傅说若久渴,不惜动员全体臣僚,以象旁求傅说于四方者对傅说应说的话?文王对姜尚说过?刘邦对张良说过?刘备对孔明说过?唐太宗对魏征说过?即使秦始皇对李斯恐怕也没有说过!即使当今之企事业老板,也不至于初见其部属,就说如此不得体之话吧!

这些话说明武丁朝堂极之险恶,不惟鹰,高高在上者,自然是武丁,唯乃弗虞民,虞民者,朝堂中之众官也。说明武丁对傅说疑忌之深,畏其僭越,畏其狂诞,疑其有眼无珠,忌其心有独断,必须以汝惟有万寿,在乃政相胁,以万福业业,在乃服相诱。亦见武丁大王自诩之高,上下罔不我仪。

昔人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高宗如此猜疑傅说,舍几两川资,令其远方发财不就结了。

武丁说话用语之狠,胁迫利诱之露骨,与中篇要傅说以心换心,启乃心,沃朕心之甘美,之迫切希冀相比,判若霄埌。

三、有人不断列出例证,证明此文是春秋时期之作,这是一种将清华简定位为战国中晚期入土的楚简,是真正的出土文物的企图。

如果这是战国时期的楚简,即使从春秋晚期始,流传到前305±30年,也流传了近200年,理所当然地可以设想,未入土为安之清华简,必定继续流传至少至秦始皇行焚书令前夕。即清华简至少有300年时间在世间流传,至少在楚地流传,但先秦文献流传至今者,除已见于别的文献外,无一有《书》曰后引自简文者。反倒有不少先秦典籍引自《书》之文句,于清华简则不见踪影,说明所谓清华简出自先秦楚地,不过是徒托空言,子虚乌有。

四、或人称,清华简文是不同于鲁《书》系的另一《书》系,姑称之楚《书》系,若然,真古文《尚书》既出自孔壁,当属鲁《书》系,怎么能从楚《书》系之文,看到鲁《书》系之真古文《尚书》哩?即以简文《傅说之命》三篇论,就看不到《国语》等引自《书·傅说》之文句,因而从清华简看到古文《尚书》真面貌,纯属欺世误人之谈。

清华简《傅说之命》三篇,才“再一次证明了”清华简为今人之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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