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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want go to far, go together.

 相貌平平的男子 2016-04-23

一个年轻人的聚集地



欢迎你报名

参与我们的第五次招新


记得上次招新,有一个毕业生来到我们工作室面试。一切都顺利,但面试结束时,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对了,你们开的薪水是多少?”


我和汤姆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想过,要以一个怎样的形态来运营WhatYouNeed。


后来,轮到我自己逐渐接近毕业,大家纷纷考研或者讨论找工作,我才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么的现实。


我把大学生活的一半都投入到了这个团队里,大概,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它存在下去吧。所以,这半年来,我和我的团队每天工作到十二点,目标都是,为我们能够真正成为一个公司而奋斗。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音乐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6:27 Hammock 来自我要WhatYouN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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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睡在公寓里的我们


大约是去年五月份开始吧,我们工作室的工作时间改为了晚上八点至十点半。


因为团队的大部分成员,白天都要在外面的公司上班或者上课,所以,我们只有晚上才能回到这个小房间里,处理这一天的内容和合作。你大概也发现了,我们大多数的情况下,晚上十二点才能把文章发出来。


后台常常有一些可爱的留言,例如,“你们的文章蛮适合深夜看的,十二点推送刚好。” 又例如,“我不想告诉我的朋友你们的存在,要偷偷藏着看”。推送完,回复评论后,一般就到一点了。


因为职位的缘故,我、汤姆和Jame常常是最后留在办公室的三个人。为了应付这样的情况,我们备了一套衣服在公寓里,如果当天工作超过十二点,我们就轮流洗澡,然后睡在办公室这里。


第二天一早起床,心情好的话,还可以给大家买一份好吃的早餐,然后各自离开上班或者上课



偶然的火锅会



临时的开心选题会



坦白来说,那段我们白天实习,晚上嘻嘻哈哈地开会写稿的时光是最让人怀念的。


暑假的时候,我们团队有7个人留在了湿热的广州。夏天里日头长,精力似乎也多。有一次,我晚上11点到楼下买饮料,抬头一看,整栋写字楼只有我们那间工作室还亮着灯。


那阵子常常出现两种情况:晚上八九点稿子被毙掉了,或者是根本没有稿子。于是,我们七个人总是得临时绷起神经召开选题会,我们坐在会议室里,分列两排讨论。


讲话大声的Crown情绪激动时会突然站起身来,发表一番长篇大论,说话像树懒一样慢的Jame则是一字一顿地说:“我...觉...得...”,而大家笑起来也是没心没肺地大声。


那时候效率总是奇高,开会讨论出一个可行的选题,我们就马上结束临时的会议:我和Jame、Vivian就赶紧打开电脑写,汤姆编辑,Pisces做图。大多数日子里,竟然都还是能够在12点前把推送写出来。


最终定稿时,我们总能长舒一口气,但是靠在各自的椅子上Jame,常常忍不住问一个更加惨烈的问题:“明天推什么?”



Handsome捏给我的毕业礼物



离职后的我们



去年十一月份开始,来找我们的合作越来越多了,两份工作的压力,终于让我们喘不过气来。于是,随着工作的增加,我、Vivian和汤姆,陆续决定了离开原来的公司。


离开了原本白天繁重的工作,我们都觉得很轻松了很多,感觉自己的生活终于可以步入正轨。为了规范,我们三个人给自己规定了上下班时间。每天早上十点,会准时出现在工作室里。


在放下了其他组织的事务后,我们终于可以坦然面对真实的问题了——这时细细思考,我才发现,这个刚刚成立的小公司还没有完善的管理条例、没有工资、没有正式的员工。


我们手忙脚乱地整理各种文件,然后提交到税局和工商局,挤时间出来处理每天上百封的投稿,同时,还要应付各种商务合作。


那段时间很充实,但其实是很无助。白天,我们大部分成员都还在忙,空空的工作室,就只有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十点钟走进办公室,晚上十点钟离开,日复一日。


记得有一天忘了买早餐,想着能让谁帮忙带一份,但是看看旁边发现,Tom和Vivian已经忙了起来了。


于是,我只好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到楼下的便利店。



圣诞节的圣诞树


偶然消极的我们



但即便有再多精力,也是经不起每天16个小时工作量的消磨。


我们常常会突然倚在椅子上或是快车里,有气无力地聊一会儿天,从WhatYouNeed的发展,到自己的感情、家庭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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