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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守几十年,最小工人50多岁,他们制出了贵比黄金的宝贝

 elabman 2016-06-13

| 生活·艺术·家 |

极致生活方式的发现者


一生痴绝处,

无梦到徽州。


徽墨

The Hui Ink


“龙麝黄金皆不贵,

墨工汗水是精魂”。

它从“点烟”开始。



炼制烟煤的烟房密不透风,

用灯草点燃油灯,

每盏灯上覆一瓷碗,

烟熏在碗里。



然后和胶。



将炼好的烟用细绢筛到缸中,

倒入煎好的胶混合麝香等中草药搅拌均匀。

这是制作过程中最神秘的环节,

其配方至今仍保密。



捶墨。

置于铁臼里捣研、揉搓、捶打。




直至初墨成型。



成型后,

制模师傅会将一大坨的墨,

按照后期制作所需要的重量分成一锭一锭。



相同重量的墨锭经过充分揉搓,

制成圆柱状,

再放入墨模进行压制,

模上的图案就会印在墨锭表面。



待冷却后取出墨条,

进行晾墨。



晾墨房恒温恒湿,

风不能吹,光不能晒,火不能烤,

将成形的墨条取出,

放到木板上摊开晾干。



一两的墨锭需要6个月时间,

二两的墨锭需要8个月,

墨锭越大,需要的晾晒时间越长。



然后修墨。



墨锭晾至三成干时,

就要进行锉边处理。



墨锭在模具中挤压后,边角会有一些毛边,锉边就是用工具将墨锭边角上毛边打磨、修平,除掉瑕疵。



再填金。



又叫描金,

晾干后的墨锭在出厂前,

工人会按照墨锭上的图案和字,

用颜料进行描画、填彩,

增加墨锭外观的美感。




这是个细致的活,

需要很大的耐心,

所以基本全由女工来完成。




然后经过最后的包装,

至此,

一块徽墨才算完成。



六月,天落了小雨,

湿了粉墙、黛瓦、雕花的屋檐,

湿了的渔梁街的马头墙,

斗山街的青石板。



庭院深深,水烟袅袅,烟霞百里,

会有那么一瞬间,

你会以为自己走进了画里。





这幅画,

有淡淡的古思,

有浓浓的墨香。



此行我们只为寻它。



小小一块徽墨,

“轻胶十万杵”。

人说,一两黄金一两墨



好墨的金贵,

贵在手艺、

心血和时间。



浓烟的熏烤,

体力的用尽,

耐心的消耗,

都慢慢“磨”着制墨师傅的心。




古人云,

“人磨墨,墨磨人”,

“不研磨,不成书”。




铺一张素纸,

研一方徽墨,

淡淡松香,香彻肌骨

墨研尽而香不衰。



比起古人的清新雅致,

我们似乎粗糙了很多。




在喧哗的当下,

也许只有当你遇上这样一块上好的徽墨,

低头轻嗅它的墨香,

用饱蘸墨汁的毛笔写写字,

才能回归那阔别已久的中国精致生活。




2006年,徽墨被列为

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销路不是问题,效益也不是问题,

人才困境依然是最大的问题。




制墨工艺复杂,

工作繁重劳累,

一天下来就变成了“黑人”,

没有年轻人愿意耐下心来学习这门手艺。



熟练的师傅每月可以挣到五六千元,

却依然很难吸引年轻人的加入。

“他们吃不了这个苦啊,

不愿受这个罪。”





歙县胡开文墨厂是全国有名的老字号,

制墨车间的工人年纪最小的也已超过50岁。




他们大都子承父业,

在制墨一线坚守了几十年。




他们的后代,

却无人想再拿起铁锤,

继续制墨了。




当这些老工人退休之后,

可能就真的没人会这门手艺了。




等到那时,

我们要去哪儿闻那墨香,

去哪儿寻那旧梦?


- END -

本文转自醉美匠心公号

世界很喧哗

这里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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