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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风病的内外治方法

 nqj0108 2016-07-13

  痛风,是个古老的疾病,属于“痹证”范畴。在古代中医文献中“痹症”范围较广,包含西医的多种疾病。

  现代医学认为是由于嘌呤代谢紊乱,尿酸过量生产或尿酸排泻不畅,引起的尿酸堆积,尿酸结晶堆积在软骨、软组织、肾脏以及关节处。在关节处的沉积会造成剧烈的疼痛。

  古代帝王将相、达官显贵,有丰盛可口的食物,其富含嘌呤,痛风发病率很高,称之“富贵病”。如自古至今,痛风是西方的一种常见病,也是中年以上男性发病率最高的关节炎。美国总统富兰克林,亚历山大大帝,法国国王路易七世、路易十四世,英国皇后安妮,我国元始祖忽必烈皇帝,宗教领袖马丁路德、约翰卡尔文,著名科学家牛顿、哈维,英国大文学家米尔顿等都曾患过痛风。

  过去,东方民族患痛风者比较少见,近年来其发病率逐年增加。二战以后,日本经济复兴时期,蛋白类食品成倍增加,痛风一跃成为其一种流行疾病。在我国,随着改革开放,经济的发展,传统饮食结构的改变,高蛋白质含食品的摄入,部分人缺乏适当的体力活动,体重超准,痛风的发病率直线上升,有调查数据显示,近年来我国痛风患者增加一倍多,其中95%为男性,患者有年轻化发展趋势,引起医学界的警惕和关注。

  2007年6月,一个朋友给我电话,痛风急性发作,脚趾剧烈疼痛,撕筋裂骨般的痛苦,晚上睡觉,薄被也不能搭在脚上。西医的处理,首选药物是秋水仙碱,能有效抑制白细胞移动,控制关节炎症。秋水仙碱的治疗剂量和中毒剂量接近,其毒副作用会强烈刺激胃肠、白细胞降低、脱发,症状缓解时,或出现恶心、呕吐需立即停药。肾功能不全者,还需谨慎用药。用了西药,痛风的急性症状一般会得到控制,但病变皮肤区色泽会变暗,此时,只是暂时的风平浪静,多数患者还会复发,每年复发数次,愈发愈频,受累关节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控制。这个时候西医内服丙磺舒、痛风利仙、别嘌呤醇等西药,这类药主要是促进尿酸排出或抑制尿酸合成,通过排出尿酸,降低尿酸。但这类药毒副作用大,会有不同程度的皮疹、胃肠道刺激、肝肾功能损害,甚至肾绞痛等。

  痛风属中医“痹症”,“痹”字出现在医学文献是1973底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足臂十一脉灸经》和《阴阳十脉灸经》,其中有“疾畀(痹)”、“踝痹”及“足小指痹”。古人对治“痹症”,用什么方法呢?是用灸的方法。

  《五十二病方》(也出土于1973底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中治疗痹症,常用的药物有:“乌喙(huì音,指乌头)、续断根、防风、白芷、牛膝等”。

  乌头是大热,搜风入骨,除湿痹寒痛,其它几味药,同类协同。这说明,在夏商时期,祖先就认识到痹症,包括痛风,是寒症、湿症。

  痛风的前期,红肿热痛,是热还是寒?

  中医,也有用三妙散,有黄柏、苍术、牛膝三味药,来燥湿清热,消肿止痛。怎么理解痛风初期这个热?

  “其热者,阳气多,阴气少,病气生,阳遭阴,故为痹热(也称热痹)。”

  身体感受了阴邪,阳气抗其外出,出现红肿,如三妙散,除正邪相争郁热(黄柏),除湿(苍术),补肝肾(牛膝)。身体的局部的热肿,其本质,乃身体的元气的衰弱,邪气(风、寒、湿)侵袭,元气尚在抗争,表现为红肿热痛。

  邪气力量强大时,“其风气胜者为行痹;寒气胜者为痛痹;湿气胜者为着痹。”

  元气的衰弱,感受外邪风寒湿,“外内相合”,三气杂至合而为痹。在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中,有“乌头汤”的方子,对治历节病,脚气疼痛,不可屈伸。“乌头桂枝汤”能对治寒疝,或阳气大衰,不能达于四肢,寒邪痹阻,手足麻痹疼痛。乌头对内寒,祛寒止痛;桂枝对外寒,调和营卫散外寒。在经方中,乌头的量很大,用到5枚,一枚约30克,就有150克。桂枝三两,依汉制,约50克。这么大的药量,古人告诉会出现什么效果:

  “其知者,如醉状,得吐者,为中病。”

  服药之后,唇舌肢体麻木,昏眩吐泻,或如醉酒状,这时,脉搏、呼吸、神智无大的变化,称之为“瞑眩”。是有效果的征象。若呼吸、心跳加快,脉搏间歇,甚至神智昏迷。则为中毒,急当抢救。

  《中国药典》规定:

  制川乌、制草乌,内服用量为1.5~3g;熟附子内服量为3~15g。用药时不能超剂量。

  1981年考古出土的东汉大司农铜权(汉代国家铸造的法定衡器),现藏于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大司农铜权重2996克,按照当时一个铜权重为十二斤计算,每斤是2996÷12≈249.7(克)。按照这个重量折合,一两应该是249.7÷16≈15.6(克)。当时的1两约等于15.6克。李时珍的话:

  “今古异制,古之一两,今用一钱可也。”

  误导了中医院校的中药、方剂教科书:自明清以来,我国普遍采取16进位制的“市制”计量方法,即1市斤=16两=160钱。从1979年起,我国对中药计量统一采取“公制”,即1公斤=2市斤=1000克。为了处方和配药计算方便,又规定按照以下的近似值换算:1市两(16进制)=30克;1钱=3克;1分=0.3克;1厘=0.03克。经过以上的演变,我们现在把古方中的一两,统统当作一钱,也就是3克。

  医者用药,剂量按照药典,很多病其实治不了。用到了古方的量,也是如履薄冰,因为你不合法,不合俗了。医者不敢用,患者不敢吃。

外治法

  前面,我们提到“痹”字作为医学概念,最早出现在《足臂十一脉灸经》和《阴阳十脉灸经》中。灸的方法,中正浑厚,足以对治痛风。后世对痹症痛风论述很多,中医的精髓在于辨证论治,证、症不同,人不同,要去辨别,其治法也随之变化。中医的医药运用,到后世繁琐、零碎,专业的医生难以究竟,何况普通百姓。

  今天,当我们发现痛风时,多数是要去接受西医的治疗,西药的应用,无疑是饮鸩止渴。本身就是元气、元阳的不足,肝肾经脉阻滞,西药虽暂息病情,对身体恢复,雪上加霜也。

  唐代医家王寿著《外台秘要》,其中提到“白虎历节”病,指身体虚损失调,受了风寒暑湿的淫邪,经脉结滞,血气不行。这个病,昼静夜发,在夜间是阴时,阴盛阳微,彻骨酸痛不歇,像老虎的牙齿在咬一样,所以叫白虎历节病。

  痛风外治法

  《外台秘要》介绍一个外治法,

  用三年的浓陈醋五升,煮沸;再切葱白二三升,再煮沸,用笊篱漉出,用棉布或丝帛趁热包裹,敷在病痛处。

  这类似于现在的热醋疗法。

  艾灸治疗痛风

  在临床,用灸是效果最显著地。《扁鹊心书》治疗历节病的经验:

  “于痛处灸五十壮自愈。汤药不效,惟此法最速。若轻者不必灸,用草乌末二两,白面二钱,醋调熬成稀糊,摊白布上,乘热贴患处,一宿自愈。”

  2008年11月初,友人约笔者到石家庄市人民医院会诊,诊治以为痛风病人。患者祝锡录(化名),51岁,公务员,1998年秋发作痛风病,左下肢及脚疼痛,当时到北京请张宝胜治疗。张宝胜在家中让患者露出左腿,上面敷了卫生纸巾,张宝胜隔空用手抓,纸巾就湿了,提起来还滴着黄色液体,滴在身上,有灼痛感。换了三次纸巾,治疗结束。当时有两个朋友按住患者,因为张宝胜隔空抓的时候,患者腿部痛不可忍。张是用搬运的特异功能把身体的病(多余的尿酸等)直接转移到体外,祝锡录的痛风病十年没有发作。2008年8月,痛风复发,住院接受西医治疗3个月,效果轻微。当时,患者祝某说,痛的我真想从医院的楼上跳下来。

  笔者当时给一些年轻的临床医生讲解,这例痛风也是寒凝冲任。为什么这么断证?从面色看,有隐隐青色,青为寒痛厥阴病,就是说,病邪在并在厥阴经,在手厥阴是心包经,足厥阴是肝经。根源是在肾,是肾的元气不足了,衰退了,不能温煦肝和心包。我们看这个舌像,胖大、有齿痕。脉象,尺脉(命门和肾),沉弱;左关(肝的脉)弦紧,在肝经是寒邪凝滞才有这个脉象。寸脉浮数,重取无力。数脉,是个热象,但这里是假热,浮取,就是轻轻搭上,跳的快;重按,又无力。有时,病人出现口腔溃疡、眼睛红、烦热,都是假热,怎么更明确的知道是个真寒呢?在切诊中,还有切腹部。笔者让旁边的年轻医生用手打在患者脐周,用手指背去体验,几秒钟后,会有到阴寒的感觉。手指背比手指腹部更敏感,且手指背属阳面,阴寒不易进入、影响医者的身体。

  这时,我们给患者取脐周肓俞(双)、天枢(双),再取左侧足三里。然后用灸法,艾条四颗点燃,对着脚踝部施灸。艾之热力透过肌肤,患者顿觉舒适,诊室烟气四起。期间,问患者感受,艾之热力渐透过左脚根骨、趾骨,笔者清涕长流。有一个年轻的医生中间要替换笔者,笔者婉拒,其实这样治病,有目测、有神遇,是用艾的热力,慢慢化散其体内寒邪阴霾,感觉经脉中畅通、清亮为止。流清涕,笔者感应患者体内阴邪所致。近两小时,笔者告患者:“好了”。患者自觉,左下肢及周身温透。笔者给家人自备乌梅丸汤两剂,予患者,嘱内服。其中,制淡附片、制川乌、细辛各30克。半月后,患者来电话告之,自觉好了百分之九九点九。问是否来京再诊,笔者答:随意。今已隔4个月,友人X医生来电话,告之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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