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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轰“李商隐”(李长风原创诗词102)

 风过竹笑 2016-08-28
以己之卑劣之才粗浅之见,用纤薄之德赋此无耻之文,诚可笑也。奈何淤血在胸,不吐不快。且当村野之夫咆哮殿堂,犬吠夹于虎啸耳。若能仰博诸君轻蔑一笑,余心足矣。此纯属自己对诗词的一点见解,别无其他含义,请莫联想后对号入座。诗之为物可比世之美酒。或辛辣或醇厚或清香或苦涩,五味俱全。诗与酒各据一山且在其巅,一山为物质之山,另一山为精神之山。人之情感无论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皆在两山之中,若出离两山,则入无忧之境。何谓无忧之境,或可借东坡之句“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试想之。太白极尽诗酒之妙,诗酒之间才华之高,性情之傲,累世无双。一句“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足以见也,诗酒因太白而至巅峰。(写到这我也倒了一杯酒)。诗品之高下取决于才华与性情。性情有三:首为深沉厚重,次为磊落豪放,三则聪明才辩。从杜甫之诗可知杜工部乃深沉厚重之人,一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足见精髓。太白与东坡则是磊落豪放之人,有如《天龙八部》里的乔峰,一坛烈酒一套太祖长拳,尽让天下习武之人高山仰止,心灰意冷。何者乃聪明才辩之流,晚唐李商隐是也。其虽有不世之材,奈何性情乃三流品质,故其一世不得志,饮篱下之酒,吸夹缝之气,做堂下之宾,赋隐晦之诗。(私以为李白是极其得志之人,或准确地说是极度不委屈自己的人,不见力士脱靴贵妃捧砚乎?)。李商隐的爱情诗虽然凄绝优美,终不知其所爱者谁。余视之为“宦才”,如缠绵之藤,若无树依,必做伏地之状。其以高才低品卑游于权贵之间,息声俯首只为求功名利禄锦衣玉食,全无“天子呼来不上船”的太白之风。诗之高下取决其忧,无忧与忧国忧民俱是上品,如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次则是忧身之作。辛弃疾与陆游皆怀报国之心,何也辛词是为一流而陆诗终是二流,在于辛词有出忧之句“一丘一壑也风流”,遍观陆诗,除报国无门外,就是求爱不得,少见出忧之句,年及“此身行作稽山土”之时,还想着那点儿女私情。陆游因其诗词终生不离悲苦愁恨稳居二流之位。清高不因才高,然现今世人却反其道而行,因有微才而故作清高。所谓清高者,峰巅之云是真清高,其不知有功名利禄。次是故作清高,此若坚守,亦可倡也。下者是假清高,假清高者实真势力,李商隐近乎此:其不怀君子之忧,也无出忧之句。其人媚于权贵,陷于党争,纵有不世之材,其诗也不过石上青苔:纵是离土,终难以参天。李商隐的一句“未抵青袍送玉珂”足见其卑下屈忍之心,遍观太白之诗,何时见其如此?以李商隐之诗来看,如果屈辱难忍,何不解甲登船,散发起舞,顺流而歌?君不见颜回虽陋巷简居仍不改其乐乎,君子之风何其高也!连孔子都不得不点赞。东坡悲时,尽可直言“十年生死两茫茫”,张扬时可以“左牵黄,右擎苍”,愁苦时可以“死灰吹不起”,出忧时可以“不知东方之既白”。李商隐却做闺中怨妇状:“蜡炬成灰泪始干”。诗之有三:律、韵、飞。今人有不通韵律而为诗且故作清高者,李商隐与姜夔皆精通韵律,只是其诗如檐下之雀难以高飞。不高飞何以越关山,不越关山何以见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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