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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红学探索的沙龙；红楼梦爱好者的家园；为你分享不一样的金陵十二钗… 程伟元、高鹗是乾隆的御用文人（之四） 七、出现程乙本是一件怪事——改动者应是水平不高，但权力甚大的人首先，为什么刚刚核校刊印出来程甲本，便急急忙忙核校刊印程乙本？
谈到程甲本，人们往往说完成于“辛亥”(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谈到程乙本，则说完成于“壬子”(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似乎它们之间相距一年时间。其实，这种概念并不完全正确。
程甲本完成于“乾隆辛亥冬至后五日”，即乾隆五十六年十二月初四日，合公元1791年12月28日。程乙本完成于“壬子花朝后一日”，“花朝”为二月十二日（“花朝（zhaō）”或“花朝节”，意“百花生日”，对此有三种说法二月二日、二月十二日、二月十五日。本文取二月十二日，《广群芳谱·天时谱二》引《诚斋诗话》：“东京二月十二日曰花朝，为扑蝶会。”此日在《石头记》中为黛玉的生日。），“壬子花朝后一日”，即乾隆五十七年二月十三日，合公元1792年3月5日。程乙本和程甲本之间相距为68天。刚刚刊印出来搞了十个多月才定稿的程甲本，就接着马不停蹄地只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核校刊印制出来程乙本，这是正常现象吗？
其次，程乙本改动处之多令人咋舌。
有红学家统计了如下的数字：
1、改动页数：程甲本共1571页，程乙本改动之处达1515页，占96.4%；没有改动的有56页只占3.6%。
2、校勘统计：从程甲本到程乙本，增删字数高达21506字，其中前八十回，增删了15537字,占72.2%。
再次，程乙本修订的某些内容也使人感到奇怪。
就后四十回来说，从程甲本到程乙本，增删了5969字，其内容有的改错了人名，有的把文句改得意思相反。这种现象说明什么呢？
对于上述问题，笔者认为可以说明两点：
第一，这后四十回肯定不是由高鹗所续。如果是高鹗所续，怎么可能在修订时，便不知道自己所续写的内容是什么了呢？
第二，核校程乙本者，除程伟元、高鹗以外，还必然有其他人参予。此核校人虽然水平不甚高，且随意乱改，有很大的权力。
试想：程、高二人为刊印程甲本《红楼梦》，用了不到八九个月时间核校（此后还要制板、印刷、装订）。他们为此作了大量工作，对这部书的内容肯定相当熟悉了。若在此基础上，作进一步核校，只能越改越好，怎么可能会把人名搞错，甚至意思搞反呢？对于这种怪现象，只有一种可能。——作这种错误的改动者，是他们之外的另一人。此人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粗粗地删改了一遍，然后便以此作为定稿。由于此人权力非常大，即使程、高知道改错了，也只能照此刊印。而这个人最大可能是乾隆，至少也是和珅。
通过上面对程甲本和程乙本三个序言的分析，我们了解到：程伟元和高鹗在序（尤其是程甲本的序）中撒了许多弥天大谎，但也透露了一些背景及真实情况，通过对这几篇序言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的结论：
（一）程伟元、高鹗本是两介穷书生，于乾隆五十六年春从乾隆、和珅处接受了必须在一年内整理、誊清、印制《红楼梦》一书的任务。结果他们在当年冬至过后不久就完成了。全部工作仅用了十个多月。
（二）他们整理《红楼梦》前八十回所依据的底本，是搞《四库全书》时乾隆、和珅查缴来的数种“坊间缮本及诸家所藏秘稿”；后四十回的底本是无名氏的续书，当然也是乾隆、和珅查缴来的。从他们所整理出来的程甲本和程乙本与曹雪芹所遗留下来的带脂砚斋批语的八十回本《石头记》相比较，主要区别是：去掉了所有脂砚斋批语，而在八十回之后续上了无名氏写的后四十回。
（三）不论程甲本还是程乙本《红楼梦》初版都是在“宫廷印刷馆”“集活字刷印”的。说明这些印本与宫廷的内在联系。
（四）从上述情况来看，程、高二人将曹雪芹的带脂砚斋批语的八十回本《石头记》篡改为删掉脂批，并增加上无名氏所续写的《红楼梦》后四十回，遵照的是乾隆、和珅的旨意。当时对于书籍的增删、篡改，向来采取“不动声色，不可稍涉张皇”的作法，这也正是程、高不敢公开承认阉割《红楼梦》是受到乾隆、和珅指使的原因。
（五）程乙本的核校刊印只用了68天，而内容上不仅改动量极大，而且出现许多不应有的错误，说明除程伟元、高鹗外，必然还有第三者参予或指令，此人便是乾隆或和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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