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泉,山东人。擅长中国画。1955年生于山东藤州。1983年毕业于山东艺 术学院国画专业,留校任教,主攻写意花鸟画。1987年入中央美术学院深造花鸟画。历任山东艺术学院 副教授,美术师范系副主任,现任山东设计学院院长,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山东分会会员,山东画院画师家。他的作品曾先后参加中国画研究院第三届画展、全国首届花鸟画展、第五届和第八届全国当代花鸟画邀请展等全国性重要展览,并多次获奖。1989年在山东省美术馆举办“刘玉泉中国画艺术展”,引起很大的反响。山东电视台、济南电视台分别为他拍摄了专题片和《刘玉泉作品欣赏》。1994年出版《刘玉泉画集》,有的作品被编入《中国国画家辞典》、《中南海珍藏书画集》、《中国花鸟画集》、《华夏千家书画集》等多种画册和辞典。 [1] 刘玉泉教授是一位具有敏锐观察力和独特艺术视野的当代中国学者型花鸟画艺术家,其优秀的心灵品质与杰出的艺术成就、超人的艺术悟性和卓越的艺术见解,渊博的学识修养和睿知的非凡胆识,使他在写意花鸟画领域上,拓展出了大花鸟画独具一格的审美疆域,成为当今画坛有鲜明个性的代表性画家之一。受到了业内专家、海内外华人、社会及国际文化艺术界人士的广泛关注。于希宁先生生前曾以《心物交融,造境寄情》为题撰文,热情褒扬和肯定了刘玉泉的艺术成就。著名美术评论家刘羲林先生也撰文称赞:“他是一位理论思维非常清晰的画家,如果把他对花鸟画美学规律的剖析看做他追求的目标,他便是一位清醒的探索者。”山东省美协副主席、著名画家韦辛夷说的:“刘玉泉着力最深的花鸟画已达到了这样的境界:于法度中追求至法,于至法中追求无法;于花鸟中寄情人文,于人文中寄情格调和境界。他的一枝一叶、一花一鸟中总能蕴藉的传达清丽和活力。人面春风,心性使然,玉泉活得自如,让人羡煞。” 2009年2月25日,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齐鲁风韵——山东中国画花鸟画作品展”,刘玉泉的作品花影扶疏、枝叶纷披、绿野芳华、芙蕖如梦、纵横驰骋,神游八荒。画中形态各异的鸟儿安祥的栖息在花木枝叶丛中,或低声细语,或欢歌鸣唱,或谈情说爱,或静然沉思,他娴熟的笔墨,深邃的意境,将空灵翠茂,苍润斑斓,节奏韵律,野趣诗情,表达的淋漓欲滴,使他的作品从所有参展作品中跳了出来,给人一种幽深、高洁、静谧、澹远和超凡脱俗的桃源景象,充分体现出了他热爱自然、尊崇自然、效法自然、与自然和谐共生、返朴于自然的的理念,他把林中枯藤、溪边水草、山隅闲花的那种葱郁繁华、英姿生气、勃勃生机,描绘的浓丽绚烂,恬淡高洁,极其唯美,就象暮色江畔上浅唱的诗人,给人带来一股浓浓的书卷之气,令人耳目一新,回味无穷,余音悠远。细看每一幅画作,看似信笔而行,却是铁划银钩,笔笔明心见性,画中勾画点染,初见似寻常实则奇崛不凡,咀嚼再三益发爱不释手,体现出了他高超娴熟的笔墨功夫,跌宕雄健,“气韵生动”(南齐·谢赫语),观于画前,难于移步。 20多年前我偶逢佳客。初识刘玉泉教授时,他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温文尔雅、谦和质朴、情朗旷达、和蔼可亲,颇有文人、学者风范。欣赏刘玉泉教授的花鸟画,他那新奇的意境、浑然的整体感、灵动的笔墨、温馨的色彩,将纯情、圣洁与至美,用天机流溢的笔墨表现的恰到好处,充分体现出了画家人格化的生命,寄托了作者对生活、对艺术独特的领悟与向往。看刘玉泉教授现场作画,或疏或密,或简或繁,可谓是意在笔先,笔笔有道。古人作画特别讲究对“意”的表达,“意存笔先,画尽意在也”(唐·张彦远语)。刘玉泉教授在落笔之前,其所要表达的意境已经在头脑中形成,从而在作画过程中能够一气呵成,笔笔有道,落笔成章。或寥寥数笔、或密密匝匝,或雄浑、或苍凉,几枝藤、几朵花、几只鸟,便跃然纸上,“气韵俱盛,笔墨积微,真思卓然,不贵五彩”(五代·荆浩语),颇有生活情趣,给人一种栩栩如生、苍润厚重、酣畅淋漓、高雅圣洁的美感。 刘玉泉教授1955年生于山东藤州。自幼酷爱书画,1979年考入山东艺术学院美术系中国画专业学习。1983年毕业后留校任教,从事中国画教学工作已有二十多年,主攻写意花鸟画。1987年入中央美术学院深造花鸟画。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山东艺术学院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设计学院院长、澳大利亚格里菲斯大学博士研究生导师、山东美术家协会理事、山东画院高级画师、中国画研究院访问学者。 多年来,刘玉泉教授中国画创作取得了非常丰硕的成果。1988年作品《暖春》入选在加拿大举办的“当代中国传统绘画展”。1989年在山东省美术馆举办“刘玉泉中国画艺术展”,引起很大的反响,山东电视台、济南电视台分别为他拍摄了专题片和《刘玉泉作品欣赏》。1990年作品《幽藤》入选“中国画研究院第三届院展”。1991年作品《晴晨》入编《中南海珍藏书画集》。1992年作品《密境》入选“全国首届中国花鸟画展览”,入编《中国花鸟画集》。1994年出版《中国当代美术家画库——刘玉泉画集》,作品《远林》入选第“八届全国美展”。1995年作品《雨韵》入编《全国高等艺术院校中国画教师作品集》。1996年作品《圣洁》入编《当代花鸟画集》。1997年作品《圣洁》、《晴雨》刊入香港《今日中国》杂志。1999年作品《霜重色愈浓》获”当代中国青年书画展“优秀奖,作品《露华》获“全国第二届中国花鸟画展览”优秀奖,入编《全国第二届中国花鸟画展览作品集》。作品《雾露霜华》入选“第九届全国美展”,获省一等奖,入编《第九届全国美展中国画作品集》。由国家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组编,特聘其撰写《全国高师专科美术教育专业必修课教材——中国画·花鸟》。作品《崖间》获”纪念孔子诞辰2550周年书画大展“铜奖”。2000年作品《霜晨》入编《山东省跨世纪中国画精品集》。作品《密境》入编《山东五十年美术书法精品集》等等。出版中国画技法丛书《画梅》,发表论著《破旧布新继承发展》,论著《中国画的尚墨观》发表于中国画重点学术期刊《国画家》。论著《中国画·花鸟》、《线描禽鸟图谱》分别获省文化艺术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二等奖。2001年参加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2001·中国画九人展”,出版《刘玉泉画集》。作品《崖间》、《神州风采》、《春满乾坤》在全国美展及其他大型展览中,分别获铜奖及二等奖。 中国花鸟画源远流长。早在新石器时代,已见“彩陶图案飞蛙影,青铜纹饰留蝉鸣”(《周礼·春官》)。在汉代壁画的画像石中,春花秋木、飞禽走兽,已成为人物的配景与点缀。时至南北朝,花鸟画已处萌芽期,可谓丹青花鸟绵延而至,独立成科,呼之欲出。自“黄家富贵,徐家野逸”(五代的花鸟画在艺术上有黄筌父子和徐熙为代表的两大派,美术史上称誉为“黄家富贵,徐家野逸”。所谓“富贵”派多取材宫廷的珍禽瑞鸟,奇花怪石,绘以浓艳的重彩,富丽堂皇,适合皇家贵族的口味,在画院中占主导地位。“野逸”派,却以寻常的水鸟渊鱼,蔬菜茎苗作为主题,傅色清雅,表现出淡泊的田园风光),开创花鸟画之先河以来,大师辈出,画风各异。特别是徐渭、八大、扬州八怪、任伯年、吴昌硕、齐白石等大师把中国花鸟画推向一次又一次辉煌。刘玉泉潜心研究前辈大师的艺术精品,如徐渭的狂放恣肆、奔放自如,八大的冷峻奇崛、形简意深,扬州八怪的脱俗野逸、悠然闲远,任伯年的清新润泽、扎实严密,吴昌硕的金石入画、浑厚老辣,齐白石的质朴豪放、刚健清新,恩师于希宁的风骨遒劲,笔墨酣畅,都给他以丰厚的艺术滋养。“人虽禀定性,必须博学以成其道”(唐太宗语)。在撷取“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唐·张璪语)的意象表达手段的同时,刘玉泉也非常重视向当代名家学习,还经常与书画同道切磋交流,不断地完善自己的绘画风格,师古而不泥古,师造化而不为自然所囿,突破恒蹊,逐渐形成了自己厚重而空灵、密集而灵动、静谧而圣洁、超凡而脱俗的艺术语言,达到了“超越自然,超越时空,超越自我”的“天人合一”(刘玉泉语)的境界。他那苍劲、奔放、恣肆、诡变的用笔,使起伏跌宕、徐疾动静、偃仰藏露、淋漓欲滴尽出毫端,自然的音符与生命的律动,借着他那“润含春雨,干裂秋风”所散发的冲击力,勃郁着强烈的悸动,摄人心魄。 观刘玉泉的画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心无杂念方能下笔无碍。庄子曰:“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只有心怀坦荡,才能达到随心所欲的状态,而艺术创作的最佳状态,恰恰是产生在这种情形下。不求浮华,但求我心,是刘玉泉教授非常神往的精神境界。我与刘玉泉交往20多年来,虽淡淡如水,却心心相通。因此,在我品读刘玉泉的作品时,常常会有这种“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战国·庄子语)的体验。俗话说平凡之中才见神奇,越是平常也就越不平常了。在刘玉泉平常的作品中,看似漫不经心,却胸中意象、笔底大风、汪洋恣肆、神形皆备。虽阔笔横扫,但又不落粗陋,师法造化,继承传统,独运心源,自成一格,其用笔之纵横捭阖,用墨之淋漓酣畅,构图之空灵朴茂,密密匝匝,如舞如泼,如狂如醉,罕见於前人。画面所产生的强烈冲击力和震撼感,令人展卷惊慕。 学习、吸收、感悟、实践、创新,这是刘玉泉的艺术轨迹。刘玉泉的独特感受和观察,不仅来源于生活,也缘于他的文学修养和学问。“品格不高,落墨无法”(潘天寿语),“画匠和画家的区别主要在于读书的多少”(徐悲鸿语),“才德勤修养,三魂共一心”(于希宁语)。刘玉泉十分重视自我的修养,信奉“艺如其人”、“人品即画品”。 “养浩然之气,守虚灵之神”(孟子语),始终不渝的修炼自己的品格,以期获得“至大至刚”、“配义与道”的“浩然之气” (孟子语)。“通过向艺术崇高的自由境地探寻的过程,塑造艺术家的个性和品格特征”(刘玉泉语)。艺术作品的格调,是艺术家高尚品格的折射,是艺术家追求真、善、美的闪光,刘玉泉静然淡泊,以“素处以默,妙机其微”(唐·司空图语),“尽其当然,听其自然”,“道法自然”(老子语)。他作品中的那种诗的意境、禅的味道、玄的机杼,正是他博学多思的结果,使人缱绻难忘。 中国画的欣赏在汉唐以前,推崇对观者的教化、劝诫、醒世的功效。宋元以后,着重表现生活情调的清淡雅致。到了明清,则偏重于笔墨技巧,成为文人墨客“清玩”的艺术。谢赫的中国画“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摹写”六法之中,气韵生动、骨法用笔是其精髓,而刘玉泉教授除此之外,还追求的是一种造境的艺术。 因心造境,这是刘玉泉作品的一大精髓。“我以为在极重意境的中国画领域,只有把功夫下在创造新意象境界上,探索才有出路。”(刘玉泉语),“意趣化的笔墨形态,意韵化的格调情怀,意境化的精神气象,是我创作上坚持的目标”(刘玉泉语)。“致广大,尽精微”(徐悲鸿),于细微处见精神,非具法眼之人,是难识其中三昧的。刘玉泉造境讲究清淡,“清者,超凡绝俗之谓”(明·胡应麟语), “淡,淡宕也”(清·孙联奎语)。清淡,与清空、冲淡相近,表现为含蓄美、空灵美、朦胧美、诗意美的审美特征。在意境铸造上,突出了画家的冲淡襟胸,从而表现为朴素自然的艺术特色。“外枯而中膏,似淡而实美”(宋·苏轼语),“淡中藏美丽,虚处著工夫”(清·薛雪语)。因而他的画善细而不亲纤弱,浓染而不觉媚艳,长笔勾勒而没有霸气粗态,轻盈描绘而没有俗韵嫩感,可谓游刃天成、神妙也。在造境类型上,他的画是诗性的、文学的,有时是戏剧性、情节性的。在造境表达方式上,“有我之境”、“无我之境”,他超然于两者之间。在造境形态上,有“写境”有“造境””,他已出乎“写境 ”入乎“造境”的胜境了。 写意花鸟是最能抒发文人情怀的美学,它既有内在的规律,也有外在的要求。作为内在的规律,它不是具体而客观地描摹对象,而是“不求形似”(元·倪瓒语)、“聊以写胸中之逸气耳”(元·倪云林语)为标准,作为外在要求,是指各个时期有着不同的审美界限。“写”不是抄写的“写”,而是“泄”,是养气、逸气的儒家思想观。“意”是指供给人想象,勾起思绪非物象的东西。也许是花鸟相比于山水、人物,瞬间更能直接表露文人画家“发之情思,契之绡楮” (北宋·《宣和画谱》语)的情怀。故而,历代文人画家借花鸟抒发真情胸臆的特别多。如:王维借雪中芭蕉寓于渲淡,文同画竹示其遭遇,米芾画枯木解心中盘郁,王冕画梅取其骨气,刘玉泉画花鸟宣泄的则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天人合一的情感寄托和精神感悟。 “凡状物者,得其形不若得其势,得其势不若得其韵,得其韵不若得其性。”(明·李日华语)。刘玉泉教授的花鸟画运用造境的艺术,抒写胸中之气, 画面构成大开大合、境界博大、强化纵横关系、在不对称中求对称,巧妙地运用比、俞、兴、借,精巧的使用笔墨,淋漓尽致地反映出自己的精神风貌,体现了深厚的文化内涵、情感寄托、精神感悟和生命的律动,体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天人合一的“大花鸟”意识和精神。并在相关的其它艺术或工艺美术构图中寻找灵感,借用到中国画构图形式的新变化中,再运用一些民间艺术的装饰手法有机地结合到作品中,不仅使作品图像形式更趋完美,也具有很强的艺术张力,使花鸟画整体的美学特征得到进一步的升华和凸现,并赋予自身的精神世界、人格气质、情感释放,用心灵重新熔铸成一种超越自我、超越自然形态、独立于自然的、区别于前人和今人的,独有意象化的大花鸟造境形象。形成了自己的绘画风格的大气势、大格局、大气象。 “刘玉泉的花鸟艺术中兼有中西两个造型传统的生长因子”(罗世平语)。“刘玉泉能跳出传统的花鸟画程式,由广益多师,兼容中西而寻求花鸟画的现代表现形态”(罗世平语)。花鸟画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他所借用的构成因素。构成的介入,使画家不必过多考虑近大远小的空间关系,而只须在“平列”与“分割”中解决好“疏密”和相互“映衬”的关系。不过多地强调物象之间的空间层次。在构图上,刘玉泉打破了传统的花鸟画一技一叶一花一石一鸟的构图方式,而采用密集饱满式,轻重虚实、疏密聚散、穿插交叉、纵横交错、大气磅礴、铺天盖地、密密匝匝、不留一点空白却气韵灵动,给人一种渲染的秩序韵律、强烈的艺术震撼和巨大的视觉冲击,表现出强烈的时代气息。 刘玉泉在造境方面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布局重整体、重气势、重笔墨、重造型,重意趣、重意韵、重意境、重境界。他把自己的思想情感以及追求“真、善、美” 的高尚境界之寓意赋予到描绘物象里,所营造的是人们希望回归于朴、回归于婴、回归于自然的一种心理折射。他运用全景式、高密度、大尺幅、铺天盖地的构图,不以单株或数株花卉作为致力重点,而是以众多花卉、枝藤的相互烘托、映衬、叠放作为致力重点,突破了传统花鸟画所谓折枝和以少胜多的模式,用饱满、密集的造境艺术,密密匝匝,使杂、多的植物重叠交错,相衬相映,表达了草木的葱茏茂盛,雨林的深邃和荒野的奇异,繁密而不失灵气,从而形成一种整体上的蓬勃气势和规模上的效应,表达出了一种蓬勃向上的时代精神。是一种生气活力与欣欣向荣的大手笔、大气象、大境界。 刘玉泉的作品淡墨淡彩、香清逸远,充盈着幽远静谧与苍茫圣洁的张力,这是他的第三个个性特点。他的作品层次丰富,半工半简,把勾勒、没骨、重彩画法结合起来,采取满密结构,精致明丽、雅逸清疏、劲健大气、绚烂不俗、苍莽雄俊、色墨瑰丽,表现出一种蓬勃的朝气与盎然的生气。从画面局部到整体氛围,都不难看出刘玉泉在创作时,其内心状态是何等的“静”,这种“静气”的修炼是一个长期省思与积淀的过程,除了“手不释卷,俾尽昨夜,未曾倦怠,数纪以内,无须臾之闲”(南朝梁·张僧繇语)的勤奋苦练,还要有对于画面背后文化境界的思考和参捂,要有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儒家、道家、禅宗思想比较深入透彻的理解与感悟。 刘玉泉不迷恋那种赏心悦目式的“小道”,而是醉心于触目惊心式的“大道”,将艺术表现的重心转向浑然和谐的宇宙自然生命本体,追求一种作品整体上气、势、意、韵、神的“大美”、“唯美”、“至美”,融铸出自我性灵与宇宙生命相沟通之境界,从而达到“天人合一”。刘玉泉的画不是对一花一草、一枝一叶、一石一水的如实描写,而是观其神态,取其神韵,挖其意境,寻其诗情,绘其意趣。是彩毫细写,瑰丽点色,因此他所作之画,无不尽态极妍,生面别开,逸远疏澹,萧然物外,画中诗意流溢而出,气旺神畅,笔墨华滋,浑然天成。 世人只知陶渊明的“悠然”,苏东坡的“散淡”,却难窥其内心困顿。诗人如此,画家亦然。“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清·郑板桥评清·朱耷语),刘玉泉的花鸟画是他情感世界的自然流露,是表情达意的真情倾注。数尺纸宣,就是刘玉泉精神世界的自由王国,能容纳万千气象。他的画,看似淡雅平静,水波不兴,实则内蕴生动,于无声处见芳华,呈现出一个人的思想、情感乃至学识修养。对画家而言,有所寄,有所遣,有所藏;对于观者来说,有所感,有所思,有所悟。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佛典》语)。“花鸟画中一草一木、一花一叶、一鸟一虫、一石一水都反映了宇宙生命、宇宙精神,与人类生命、人类精神的高度融合”(刘玉泉语)。这一切都是一种心境,一种清淡、中和、和谐的心境,一种“天人合一”的精神境界。心若无物就可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参透这些,一花一草便是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也便空如花草。“造化在吾手,笔下有生机”(明·董其昌语),刘玉泉笔落于方寸,神游于天地,寄情于一花一叶,一草一虫,一树一鸟,这就是刘玉泉颇具魅力的花鸟世界,也是他醉心于野逸静谧的精神家园,更是他极具情感的、天人合一的浪漫主义情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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