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学能被定义为一门科学,其中信友的理智,在超性的(德行)信仰的指导下,能尝试更好地理解天主启示的奥秘,及其在人类生存的后果。 神学是fides quaerens intellectum: 信仰寻求理解,而且不仅是因好奇心而推动,反而是对奥秘的爱与崇敬之心而推动。 .圣安瑟莫创造了这种对神学本质的词语。他注意到“信友不应对信仰作出争辩,反而应时常保持坚信,爱这信仰、按着它而生活,他便能谦虚地、并以最大的可能性去寻求为何信仰是如此。如果他能够理解的话,他便能中悦天主;若他不成功理解,他仍遵从、忠于这份信德,并且尊崇它。”(《证据》158, 263, 三) 信德是神学绝对的必要条件。这不仅是因为信德是神学的“原材料”(神学有信德作起点),而是因为好的神学是在信德内满全。神学因此不单只是对启示理性反思。这就是为何圣奥斯定肯定: intellige ut credas, crede ut intelligas(为了相信而去理解;为了理解而去相信)。 .神学因此是信仰行为中的智力层面,是信德的反身,是能够思考、理解、发问和寻求的信德。它尝试尽可能地将credere(相信)提升到intelligere(理解)的层面,将信仰的真理舖排在一个已良好分类的、统一的和连贯的系统中。神学尝试(以理性的方式)来组织从启示得来的资料,把相关概念的关系、效果与其原因的联系,以及真相与其来源的相互关系显示出来。圣多玛斯?亚奎纳表示,神学像有关天主知识的足迹或形象:impressio divinae scientiae。(《神学大全》 1, 1, 3 ad 2) 神学是信仰的科学,是一种反思 — 开始时是自发的,然后变得更有条理,并在教会内、围绕天主启示、及所光照现实中的基督徒思维一直带领着。这意味:
.这种好奇但恭敬的活动将总是令神学家处于一种“健康的不满”状态当中。这不能伤害他的自爱程度,反而令他更能培根他的谦卑。这只是意味着他在深不可测的奥秘当中。圣奥思定在他宣称时指是这些奥秘:“如果你已经明白了一切,这意味着你所发现的并不是天主。” 神学是教会的工作神学是整个教会的活动。神学研究是由个人形式进行,他们将自己的风格与个性去传授,但这并不是纯粹个人的事业。神学是教会全体的活动,并不是单单一名神学家私下的个人反思。神学为教会及人类的福祉服务,并为天主的国作出奉献。因此,神学家的工作与教会的生活有密切相关,在某程度上可以说是教会的一个器官。神学肯定不是“教会任务”(即‘任务’在教会学和教会法中严格意义),但在较广的层面上,他们能被认定为一个职责和职务。因此,神学是教会教义功能的特定一面,并依次地涵盖不同层面的活动(教会训导、神学、教理)。它也可以被认定为圣言的具体和公共事务。
神学具有科学的自主权。神学并非按教会训导、由教会授予的一个职责,亦并非单单是教会的衍生物。神学有自己的工作,与科学的独立性与职责,是教会训导本身在宣布和解释天主教教义所需的特征。 神学在世上有一个使命,其观众不只是基督徒团体。虽然不是以明确的方式,但神学家同时也向全球与社会文化宣讲。 本文来源:号角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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