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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姥姥牙牌令新解

 风临酒把2 2017-02-27

        首先我们看《红楼梦》第四十回《史太君两宴大观园  金鸳鸯三宣牙牌令》的牙牌令情节,压轴戏是刘姥姥的酒令,其原文如下:

       【原是凤姐儿和鸳鸯都要听劉姥姥的笑话,故意都令说错,都罚了。至王夫人,鸳鸯代说了个,下便该劉姥姥。劉姥姥道:“我们庄家人闲了,也常会几个人弄这个,但不如说的这么好听。少不得我也试一试。”众人都笑道:“容易说的。你只管说,不相干。”

        鸳鸯笑道:“左边‘四四’是个人。”

         劉姥姥听了,想了半日,说道:“是个庄家人罢。”
         众人哄堂笑了。贾母笑道:“说的好,就是这样说。”劉姥姥也笑道:“我们庄家人,不过是现成的本色,众位别笑。” 
    鸳鸯道:“中间‘三四’绿配红。”
        劉姥姥道:“大火烧了毛毛虫。”
        众人笑道:“这是有的,还说你的本色。”
        鸳鸯道:“右边‘幺四’真好看。”
        劉姥姥道:“一个萝卜一头蒜。” 众人又笑了。
        鸳鸯笑道:“凑成便是一枝花。”
        劉姥姥两只手比着,说道:“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

    《石头记》主题思想是骂清悼明,这与蔡元培先生的“悼明之亡,责清之失”观点异曲同工,小说处处以巧妙的方式,宣泄明遗民对清朝的排斥与挖苦。
     

        以前很多场合,我解释过这个牙牌令,但个别地方,经过反复思考与讨论,仍需适度的微调。     

        毋容置疑,“牙牌令”的情节重点,尽在刘姥姥“村言”之中。

        原是凤姐儿和鸳鸯都要听劉姥姥的笑话,故意都令说错,都罚了。至王夫人,鸳鸯代说了个,下便该劉姥姥”,这里交代了小说重心所在,《红楼梦》是作者“哭成此书”,凤姐等人要听“笑话”,那必然是作者重大思想隐藏之处,绝非轻浮之笔。要只看到笑话,那么,就辜负了作者一片苦心了。

         首先看鸳鸯出牌“左边四四是个人”,小说这一回,特别强调“金鸳鸯”,在《石头记》中,金玉都有特殊的含义,历史上,清的前身是后金,因此小说中以金代清暗写,对比之下,作者以玉代明,金玉与清明的关系,是个复杂而冗长的话题,相关内容可以看本人对应的博文,这里不赘述,只说金鸳鸯的发言,代表这满清阵营舆论,因而“四四是个人”是指八旗是当今天下主人。

        而刘姥姥回应“是个庄家人”,这里采用隐喻,以庄家人没有文化辱骂清人没有教养,土得掉渣,与村野农夫无异。把清朝贵族视为乡巴佬。极度蔑视当朝统治者。

        继而作者借牙牌令,遮遮掩掩对清人服饰与发型讽刺嘲弄,尤其是清人的“金钱鼠尾”头型,令作者厌恶至极。

        鸳鸯说“左右幺四真好看”本是想从清人审美情绪说着装,而刘姥姥回应“一个萝卜一头蒜”,这是从农民生活经历,来打比方描述了清人的服饰。

        这里我用一副对比图,大家看图意会“一个萝卜”的内涵

刘姥姥牙牌令新解   

        萝卜叶子,在旧时农村叫做萝卜缨子,《石头记》作者就是借“萝卜缨子”来贬低清人帽子的红缨子,在乡下人眼里也是分文不值。

        而“一头蒜”,以前我解释为清人的“大蒜辫子”,经过反复推敲,认为“一头蒜”是直接形容了光秃秃丑陋无比的“金钱鼠尾”头。下面是我做的对比头型图解。

刘姥姥牙牌令新解    

         最后一句鸳鸯说“凑成便是一枝花”,这是以清人的口吻,强调了清朝是以满汉结合治理江山社稷,“一只花”是形容这种联合治理下的美好前景。而刘姥姥则回应“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

         倭瓜本是庄家人熟知的番瓜,作者是借一个“倭”字,辱骂满清统治者是异族。

         所以仔细品味,《石头记》思想,有着强烈的排满思想

         勿怪清人说“《红楼梦》一书,我满洲无识者流每以为奇宝,往往向人夸耀,以为助我铺张,甚至串成戏出,演作弹词,观者为之感叹欷嘘,声泪俱下。谓此曾经我所在场目击者,其实毫无影响,聊以自欺欺人。不值我在旁齿冷也。其稍有识者,无不以此书为诬蔑我满人,可耻可恨。”(《劝诫四录》)

刘姥姥牙牌令新解

(《劝诫四录》)

         通过刘姥姥牙牌令的思想内涵解析,我们要看清主流红学错误的研究方向和趋势。《红楼梦》不是哪个汉奸奴才或者满清贵族家事,而是一部悲壮的民族主义题材作品,其立意之高,远非主流红学所能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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