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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谈《红楼梦》的“不在话下”

 风临酒把2 2017-03-12
         旧体小说,虽然以文字流传居多,但其创作目的,主要目的还是为曲艺服务的,多数以评书或者类似的说唱艺术在民间广为传播,也有改编为传奇或者剧本,作为舞台扮演形式演出。一个情节结束,或落幕另改场景或人物,或说书人停顿,喝茶方便诸如此类,或者文字表达到一个话题讲完大致情况,虽然或许还一部分,但不再表述,在转折时,往往使用一词就是“不在话下”。
     
         经典小说《红楼梦》(又名《石头记》)中,“不在话下”的频率使用也是很高。现代科技很发达,打开文本,用电脑的搜索功能,不用一秒,就获得统计信息,在前80回中,一共存在独立的“不再话下”共计66个,由于第22回结尾部分,各种版本的拼接,重复部分剔除,共计有63个。

        第22回结尾部分,在列藏本和庚辰本等都有批语表明,“此回未补成而芹逝”,那么保留一个也是问题,所以,至少,在前八十回中有62个“不在话下”,算一下频率为0.775次/回。
     
        再看看通行本的81~120回,四十回中“不在话下”出现只有三次,这下就差别大多了,折算出的频率为0.075/回,大约十倍的差别,说明的问题,大家明白了很多,至少,在作者问题上,后四十回的作者与前八十回,有着明显的不同偏好。
趣谈《红楼梦》的“不在话下”
         在后四十回回中,遇到话题转折,往往用“xx不题”,在前八十回中,“不题”用了一次,而后四十回,用了30次,算一下频率0.75/回,这样,转折的内容,也接近起来。这样两个问题就凸显了:一来用词习惯前八十显然差别,二来,后四十回作书人,缺乏一定的社会经验,只为完成小说而作,并非考虑为说唱艺术做蓝本的潜在功能,太过明显有着为书本完璧而创作的附会行为。
     
        对于眼下很有争议的《吴氏石头记增删试评本》,其总回目数为108回,现在已经公开了第67回和第81~108回,实际后文是28回,“不在话下”的出现频率也很低,共6次,计算出来的结果是0.215/回,但相应的转折点词汇,用得十分灵活丰富,“不提”“不表”“不说”“无话”还有“不必细说”之类,,稀释了惯性的“不在话下”。当然,这部书语言特色也与目前流行的前八十回风格有差别,考虑到前文经过多次润色因素,这28回,是不是原文,可以作为悬案,但可以确定,通过用词习惯“不在话下”,现在流行的120回《红楼梦》,后四十回的作者与前文,说成是一人的论点,应该多考虑考虑这个有趣的统计了。
    
        通过一些细节处理,我们也许做不到可以确立某个东西一定是正确,但我们能铿锵有力否定一些东西,也是一种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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