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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 | 当代名家点将:他们是东方梵高、齐白石在世……

 伯乐书香小屋 2017-03-20

许以熟知,先以真知。



王憨山(左)、陈子庄(中)、崔子范(右)绘画作品


导语:


陈子庄被誉为“东方梵高”,王憨山被称为“当代齐白石在世”,崔子范是现当代绕不过去的一个人。


看张艺群先生是如何对他们做出评价的……



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张艺群先生






谈及当代的艺术家,

张先生提到了以下三位:

湖南的王憨山,

四川的陈子庄,

山东的崔子范。


陈子庄作品


他们的线条都比较优美,

尤其是陈子庄的山水线条更为灵动。


其中,王憨山与崔子范的共同之处是,

简洁、大气、磅礴,

给人一种震撼力!


崔子范作品


张先生对王憨山更是赞叹不已:

王憨山是湖南人,齐白石的老乡。

一些理论家将他评为,

当代的齐白石在世!


王憨山作品


他的笔墨厚重,成就极高。

从他的题跋上看出,

他的文化底蕴非常的深厚,

体现出一个艺术家应该走的一条路,

那就是,诗书画印的融合……



更多精彩内容,请看视频!



出品 | 许先网

嘉宾 | 张艺群

主持 | 滕黎

拍摄 | 盛文 刘小书

剪辑 | 盛文

摄影 | 张钦云



乡野味成就艺术奇葩

——以齐白石和王憨山为例


文/杨琼


二十世纪是西方文化疯狂东渐的世纪,中西方文化之间的冲突与日俱增,传统与现代之间的斗争也愈演愈烈,诸多艺术家在这种非理性的文化冲突中盲目跟风,舍近求远,舍本逐末,而使自己的艺术命丧黄泉。可歌可泣的是,面对这股疯狂的文化侵流,湖南画家齐白石和王憨山等仍能正视这股风暴,守住根本,立足传统而不囿于传统,明西方画理而不为其所束缚,进而取众家之长,创造自我法度,为新时期中国绘画的发展立下汗马功劳。


齐白石作品


说到底,绘画的个性主要来自其自身文化的个性,比如文化风貌环境、历史环境以及画家自身的修养和禀赋。湖湘文化在本质上是一种区域文化,是强大的楚文化的一个支流,是一种相对封闭和相对独立的文化样式,其特点是狂狷,充满激进的锋芒,富有创造精神。


齐白石作品


后来,中原文化(即儒家文化)的传入和渗透在一定程度上中和了楚文化奔腾的血性。即便是这样,潇湘文化仍然以其“霸气”、“匪气”和“憨气”的性格出世。王憨山就曾说:“谁有我这样霸蛮!”就湖湘文化的实质来说,中原文化的敦厚不过形式,楚文化的狂狷才是内核,这样的文化精神本质完全可能煅造一批敢为人先的湘军艺术家——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今后亦可能如此。


王憨山作品


齐白石何许人也?齐白石首先是一个农民,他一辈子的大部分时间是在乡下度过的,他身上有浓厚的农民性格——勤劳、憨厚、粗野、质朴;其次,齐白石是个文人,他自小就受潇湘文化的熏陶。据《白石老人自述》:他近5岁时开始跟爷爷学识字,一直到爷爷认为“自己识得的字,已全部教完”,才把他送到外祖父的蒙馆与外祖父学习《四字杂言》、《三字经》、《千家诗》等蒙学经典(齐白石后来说,小时候读《千家诗》为他后来读唐诗,学作诗打下了良好根基);在外祖父的蒙馆读了不到一年书,9岁的齐白石就辍学过起了“牛背上的读书郎”的生活;16岁和周之美学习雕花,从拜师到出师,一干就是11年;26岁拜民间艺人萧芗陔为师学画肖像;27岁拜语文学大家胡安国后裔胡沁园学习诗文、书画,生活上也开始有了一定的收入;37岁拜湘潭名士、晚晴经学家、文学家王湘绮学习诗文;以及他的这些老师周围各类文化人对他的影响,为他后来的诗文和艺术创作打下了深厚的文化根基。


齐白石作品


齐白石70岁时写的一首诗足以说明他早年的艰苦岁月——“村书无角宿缘迟,廿七年华始有师。灯盏无油何害事,自烧松火读唐诗。”(《往事示儿辈》)可见,他是一个骨子里散发着泥土香味的文人,而不是那些从小只认四书五经而四体不勤的文弱书生。


齐白石作品


对齐白石来说,绘画是生活体验的真实记录,他的思想决定画什么,观念决定怎么画。比如他喜欢画农器家什、庄稼果蔬、螳螂蟋蟀、苍蝇蚊子等,而这些对象是传统文人画家不屑表现,甚至厌恶的——这使他的绘画与传统文人画在性格上有了质的区别。换句话说,齐白石进一步拓展了传统文人画表现的范围,在形式和语言上都是一种难能可贵的革新。齐白石的作品是充满灵性的,这种灵性与传统文人画所表现的灵性也不一样。传统文人画发展到近代已经进入程式化的圈子里兜转,在取材和表现形式上都已经僵化,毫无新意,大多数丹青手都在古人的所谓成功里样式里临帖。齐白石的伟大之处,是大胆地从技法与对象的堡垒里突围出来。


齐白石作品


齐白石作画,首先求趣,而后求美,而后求巧。求趣讲究的是“知物”的功夫。齐白石曾问他的学生娄师白,“你数过螳螂翅上的细筋有多少根?仔细看过螳螂臂上的大刺吗”?他对胡橐说,“南方的紫藤是花与叶齐放的,北方是先花后叶,别有风趣”;他对门人说,“我绝不画我没见过的东西”;他在题画诗中这样提到,“余日来所画皆少时亲手所为、亲目所见之物”。对齐白石来说,“知物”的目的不是为了写形,而是为了更好地抒写性情,表现物之意趣和精神。齐白石的作品是从身体力行的生活体验中自然流露出来的,因此多了一份泥土芬芳的碱性,少了一份书本油墨的酸味。齐白石就宣称自己“是反对死板无生气的东西的,作诗讲究灵性,不愿意像小脚女人似的扭捏作态”,因此,别人作诗“能用典故,讲究声律,这是我比不了的,若说作些陶写性情、歌咏自然的句子,他们也不一定比我好了”。(《白石老人自述》)这足以说明,齐白石在创作上是以追求自然、真性情,能表达自己内心的真正感受为原则的——声律典故无关紧要,咏吟性情乃真功夫。


齐白石作品


就表现手法而言,齐白石不喜欢用勾描来塑造形象,而是直接以墨线墨块“大写形”,使“写”成为最直接的造型手段。这种以笔墨堆垒出来的形象墨更足、水更满,简洁、凝练而富于感性,使充实、饱满、厚重的体积感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强化,如《芭蕉图》、《荷花鸳鸯》、《葫芦》等作品。齐白石的艺术体验和创作主张在后来的湖湘画家——如娄师白、王憨山、唐思源等——身上等得到了极好的传承、深化和发展。


王憨山作品


绘画之道本关乎性情。齐白石说:“夫画道者,本寂寞之道,其人要心境清逸,不慕名利,方可从事于画。”(《与胡橐语》)“多行路,还须多读书。”(《1909年前后日记》)王憨山也说:“人品不高,作品格调绝不会高,情趣也不会高。”(《读书笔记》)齐白石和王憨山绘画的特点之一,就是追求“以文养画”、“笔墨之道,文意先行”的艺术意志。显然,重德行和文学涵养的画家自然多闻博识,心胸开阔,志趣高远。


王憨山作品


和齐白石一样,王憨山也是一位聚文人性和平民性于一体的画家,而“平民性”是其绘画最鲜明的性格。他曾说:“搞艺术的必须要有平民意识和平常心态。没有平民意识,不能正确判断人间善恶;没有平常心态,不能随处发现自然美丑。”(《读书笔记》)“朝涉青山,暮宿瓦屋,流连于山花野草,嬉戏于虫鱼鸡虾”正是这位自诩“田园宰相”的画家真实的生活写照。王憨山作品中的花鸟鱼虫为什么比一些纯粹的文人画家笔下的花鸟鱼虫更具野趣,那是因为他笔下的那些小生灵不是城市里的文化人养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自然生长的。作为一个长期生活在乡村的文人画家,王憨山自然比那些五谷不分的文人画家更懂得表现这些小生命的性格。我们经常讲传统,什么是传统?这就是传统,地地道道的传统,不折不扣的传统。


王憨山作品


与齐白石比,王憨山的画更拙,拙得可爱,拙得出奇,拙得让你可望不可即。王憨山的成功在于把文人情趣与农民生活实践巧妙地结合起来,走出一条巧拙共存的绘画趣味之路。他画几只螃蟹,题诗“横行逗得妇人笑,风味可解壮士颜”。他提笔照写门前葡萄架上几只鸡,题诗“叶黄蓬上立多时”。尤其是王憨山的大手笔,那种豪迈与放肆,那种“墨要给足的分量”,让憨直的北方人都傻了眼。扛着扫帚写芭蕉,倘若不是心在乾坤之上,岂敢一泻千里?王憨山历来推崇“有分量”的创作主张,他把齐白石的“简造型”、“大写意”的审美性格发挥到了极致。他说:“墨要给足,色要给足,给足才有分量。”所以他创作时往往是放笔直干,不仅大画用大笔,即便是小画也用大笔,所以他的作品形简而势重,笔酣而墨饱,取大拙若巧,大密若疏,大实若虚的几何体般的重量感的审美效果,这和他推崇周颐论词的“大、拙、重”的文艺思想无不关系。他作画写字善用方笔,也喜欢用方笔,不仅深化和发展了齐白石关于艺术“妙在似与不似之间”的创作主张,以及把淳朴的民间艺术与文人传统相结合的绘画语言,同时也在此基础上形成了自己的独特的艺术风格,这一点无须赘言,只要看看他的作品就知道了。


王憨山作品


他的作品,少了一份文人浪漫的伤感,而多了一份农民实在的喜悦。既有土气、野气,也有真气、灵气,这是他几十年如一日坐冷板凳品物象得出来的真功夫。艺术贵在创新、鲜活,但又有多少人做到了,这不仅关乎技法水平,更关乎心性修养,有涵养的画家家想到的是如何去走出一条新的路子,而更多的画家往往被传统牵着鼻子走,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有当画家走自己的路,并尽可能地排除理智的束缚和支配,体验才可能变成创造。事实上,创新和鲜活的关键不是在表现什么,而是怎样表现。就绘画语言而讲,在传统的基础上,王憨山已经成功地做到了深化和拓展,他的作品无疑就是文人性格在农家土地上开出来的一朵奇葩。


王憨山作品


苦难,很多人都有可能经历过,关键是我们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乃至应用。在唐思源的文章中有这样一句:“苦难,是一座通向成功的桥梁。”可惜,多数人是看不见那座桥的。齐白石、王憨山却看到了。(原载《中国书画报》2016-1-16)





“东方梵高”陈子庄 传奇一生


陈子庄


有的人的一生,注定是一段传奇,哪怕这传奇在谱写之初并无耀眼的华章。


陈子庄被称为“东方梵高”,大抵也因他们的人生轨迹有着惊人的相似——荷兰画家梵高生前毫无名气,画作几乎一幅也卖不出去。因此生活窘困,且被人当作疯子,直到去世后才声名大震。他存世作品的价格成百倍地翻番,他在精神病院中创作的一幅描绘鸢尾花的油画作品,以4390万美元的价格售出,打破了绘画作品销售的世界纪录。



命运与之极为相似的陈子庄,生前不但寂寥无闻鲜为人知,经历还颇多波折。最后贫病交加,于1976年7月3日默默谢世于成都,终年63岁。



直到子庄先生去世后,他的作品才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当人们平静之中开始细细品读他遗留的作品时,才对他笔下这一幅幅画作惊为天人,突然意识到, 他原是一位卓越的艺术家,更是一位匠心独运、风格独具的大画家。他的作品天然机趣,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返璞归真。画中妙趣横生,不矫饰,不做作,无斧凿之痕,无匠人之气,信手拈来,恰到好处。



上世纪50年代,陈子庄开始实施他的“变法”,以自己的艺术思想体系和独特的“子庄风格”,在画坛独树一帜。尽管离世已有30余年了,但每当提及这位巨匠的名字,他的生平轶事总会一次次地,在人们眼前徐徐拉开幕帘。



为谋生计,终成豪侠一名


有的人一生平顺,有的人一生跌宕,而陈子庄真实的人生经历,绝对比传奇更富有戏剧性。 1913年,陈子庄出生于四川荣昌县一个贫寒的家庭。父亲农忙时务农,农闲时到邻县永川瓷碗厂画瓷碗,也为荣昌县盛产的纸折扇画上几笔,扇商因此可以多卖钱。



陈子庄晚年回忆说,当年他帮着父亲画折扇,先将十来把折扇展开,一把挨一把放在桌上。用笔蘸了红颜色往上洒,再洒几点绿色,然后画上枝干,略加点缀,十几把桃花扇就画成了。这种批量画扇法,与纽约画派波洛克的滴彩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样的经历令我们不难想象,陈子庄作品中所充溢的勃勃生机,很大程度上也许正是来自民间画工们所创造的鲜活生动的绘画样式的启示。



6岁时,陈子庄在本乡陈氏祠堂中发蒙读书,11岁时因家庭经济陷入困境,便到当地庆云寺庙去放牛,只吃饭,不要工钱。这庙是一座武僧庙,放牛之余的陈子庄也就跟着和尚习武,或许是天生聪颖好学,3年之后他竟也练得一身武功,尤其精于技击之术。14岁时的他,已经在荣昌县以教授拳术为生了。



这时的陈子庄已长得形貌壮伟,而且有着一身不俗的武艺,加之他为人耿直豪爽,又喜欢结交江湖上的豪杰之士,因之在荣昌、永川一带颇负豪侠之名。



也许是陈子庄血液里天性蕴藏着的敢为而浪漫的因子,随着成长终被唤醒,也许是成都这个历史悠久的文化之邦对青年人有着不尽的吸引力。在陈子庄16岁之时,只身一人来到成都,拜在当时成都武术界最具声望的武术名家马宝门下习武。



虔心习画,难平多舛人生


如果说每个充满成就的人,其人生总可以划分出许多至关重要的阶段的话,那之于陈子庄,他的19岁和23岁,在往后漫长的人生中,绝对是至关重要的两个节点。这两年里,他遇见了两个人——一个是黄宾虹,一个是齐白石。



19岁的这年秋天,黄宾虹来四川游历,与老友蔡哲夫、谈月色及成都名宿林山腴、画家沈潜庵等人往来。陈子庄因蔡、谈二先生的关系,得以观看黄宾虹作画,这是陈子庄第一次有机会亲见中国近代绘画史上大师级人物绘画创作的实际操作情况。



当时的黄宾虹未能想到,自己的提笔落笔间,对一位虔心学画的少年会带来何以深远的影响。不得不说,这次经历为他中年后从黄宾虹山水画法中悟出自己独特的山水画风格,种下了前因。



而齐白石更不会知道,他20年前那次短暂的成都之行,在数十年后的今日看来,最重要的意义,大概便是催动了陈子庄内心艺术种子的萌发,而这颗种子,在受到他的深深触动后,正要准备长成参天大树了。



那是1936年,当时仅有23岁,还是青年画家的陈子庄,经四川军阀王缵绪的引荐,得以观齐白石作画并当面请益。



晚年的陈子庄,曾向人讲起他初见齐白石刻印时大吃一惊的情形,他说,只见齐白石一手执刀一手握石,先痛快利落地将印面所有横划刻完,再转侧印石, 用刀方向不变,将所有竖划刻完,然后在笔划转折处略加修整,只闻耳畔刀声砉砉,倾刻之间印已刻成。陈子庄吃惊之余失声说,这办法好。齐白石答,方法要简单,效果要最好。这两句话对陈子庄的艺术创作有着难以估量的影响。



有机会得到两位大师指点,陈子庄顿时眼界大开,画艺大进。为生活所迫,陈子庄四处卖画,但画风一时之间并未能被世人所喜爱,以至经常断炊。他很少交际,却善豪炊,性格倔强,人称“陈风子”(陈疯子)、“酒疯子”,他便以此名落画款,自我解嘲。



与那个时代很多轻狂的年轻人一样,陈子庄当时的兴趣除了绘画,还在政治上有所抱负,但经历了入狱、失业,陈子庄对政治彻底失望。在上世纪50年代,陈子庄进入中年之时,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绘画中。



在陈子庄人生的最后岁月,正是十年动乱之际,“文革”是陈子庄最艰难时期,他经历了吵架批斗、妻子疯癫、幼子夭亡,自己疾病缠身,甚至穷得连宣纸都买不起。然而,他依然安贫乐道,上下求索。没有质量上乘的宣纸,便用一般的夹江纸甚至包装纸挥毫泼墨。



就是在这些杂乱的纸张与不大的画幅间,陈子庄为世人留下了一抹抹传奇的色彩,与辉煌的艺术财富。



寄情山水,小品终成绝唱


四川曾出过两位名垂青史的国画家,一位是张大千,一位是陈子庄。张大千“显”,而陈子庄“稳”。在当年黄宾虹入蜀后,对巴山蜀水结合了壮阔与柔情的美所折服,竟一时不知如何措手了。又相传,齐白石出蜀后也不再提笔描绘画山。


        对于这绮丽而又难以捕捉的美,非久居其地沉湎其中者不能知。然只缘身在此山中,久居而不觉者亦有人在。外来过客则多能掠一时一地一景一色之美,终难尽蜀山平奇之奥。



如果要论画笔间能够传神蜀山神韵者,陈子庄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他的山水画之独出心裁,无处不在地表现着蜀山蜀水的平和淡泊之美,而这种美感,又是画家自身气质心境的曲折反映与理想境界。正如画家自己所言:“我的画中,凡与众不同之处,都是从生活里找到的。”



作画的真情流露,正是陈子庄的长处,他笔下山川面貌本已十分丰富,加之溪流、江河、田园、渔船、鸡犬的点缀,更洋溢着生命气息。



有别于传统的山水画布局,陈子庄的山水画较少有全景式或者鸟瞰式,在他所绘的画作中,却有着对描绘对象直接、单纯的展现而充满了绘画的直观生动性。他的画作多为小品。尺长寸短,物尽其性。小中见大,平中见奇,于平凡小景而传尽巴山蜀水幽韵,如《龙泉山册页》,共达30幅之多,其简洁、自然的画风体现无遗。 又如作品《崖畔人家》,共4件,题字极少,但这4件采用不同的笔墨手法,表现不同的艺术情调。



1988年3月20日至27日,他的300幅遗作在北京中国美术馆展出,每天观众高达1万余人。文艺界知名人士吴作人、冯其庸、启功、吴冠中等对展览作了高度评价。




而事实无疑验证了他对自己的预言。陈子庄曾经很自信地说过“我死之后,我的画定会光辉灿烂,那是不成问题的。”哪怕这样出于对自己实力笃定的预言,竟是待到他生命谢幕之后才得以证实。



10余年以前,花几千上万元就能买到陈子庄的画,而现在一幅普通的山水小品市场价一般为几十万元,一些精品达到每平方尺百万元的价格。在2006年,陈子庄的画作更以单幅超过千万元的成交价格,在画坛引起一度轩然。这传奇的色彩才开始渐渐明媚。



但传奇终究是传奇,而陈子庄和他的画作历久弥新,也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幻化成一道永恒。(来源:中国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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