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红楼梦庚寅本是真本(2017-03-08 10:15:47)证红楼梦庚寅本是真本
今年春节前，我在网上有幸看到了周文业老师写的一篇红文《质疑冯其庸鉴定“庚寅本”》。这篇 红文，洋洋万言，其实说来说去也就是一句话：红楼梦庚寅本是否真本，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 定。--当然，文章倾向谁都能看出来，就是倾向于庚寅本乃当代人伪造。 其实，周文业老师的谨慎小心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事关重大。作为我，一个极普通的红楼梦爱好 者，当然更不能贸然下定论。但是，我有一个想法，就是红楼梦庚寅本既然从文物方面、从版本方 面、从字体方面、从避讳方面都不能确定是否真本，那么我们能否从红楼梦主题方面、从红楼梦文 本方面来入手，证明庚寅本是否真本？我认为是切实可行的，--当然，前提是我们得承认某些红学 家的某些研究成果。 红楼梦主题到底是什么？可以说自红楼梦问世二百多年来始终众说纷纭没有定论。--何况，红楼未 完；何况，红楼网状结构内容繁杂人物众多隐义深邃，三言两语说不清。那么，我们真没有办法搞 清红楼梦主题了吗？真象个别人所宣扬的，红楼梦神秘论、红楼梦不可知？绝非如此。其实，红楼 梦这部书，尽管只有前八十回，但是，我们只要认真阅读、仔细研究，并结合脂批，再根据顶级的 小说创作规矩，我们完全可以清楚地洞察到曹雪芹的全壁红楼梦！--当然，这牵扯到了红楼梦探佚问题。有些人对红楼梦探佚不感兴趣甚至嗤之以鼻，实是偏见。事实上，红楼探佚，也确实存在着 水平高低问题，正确与否问题，但我们不能全盘否定的。如果说，我们认真阅读了红楼梦，仔细研 究了红楼梦，并以此为基础，对红楼八十回后的“探佚”比较正确、大致无误的话，那么，红楼梦 主题是一目了然、极其清楚的！ 红楼梦主题，就是曹雪芹为普天下薄命女儿鸣冤叫屈伸张正义，深揭狠批绵延中国封建主义社会 2000余年的红颜祸水论，主要矛头，对准的是残酷欺压乃至严重戕害我中华女儿的程朱理学！ 有人说以上主题也太肤浅也太简单了吧？其实，说这话分明是无知表现、是看轻曹雪芹。须知红楼 梦此主题，实牵扯到了封建社会封建统治的方方面面，甚至牵扯到了封建社会灵魂的最深处。换言 之，曹雪芹是对整个封建主义社会封建主义统治，予以了全面揭露深刻批判彻底否定。 或有人要说，你首创首提的此红楼梦主题说，有谁承认？到底对不对？那我们看，贾府嫡庶争斗， 致大观园被抄，但最终是谁遭殃？是以晴雯为首的一大批薄命女儿！王夫人明说，所有不好所有罪 过，包括把宝玉“带坏”，都是大观园女儿造成。我们须知，抄检大观园乃是抄没贾府的预演，所 以，贾府被抄，我们可以肯定，最终遭殃的决不是贾府，而是普天下薄命女儿。她们最终是“律比 畜产”，命运极其悲惨。 过去，绝大多数读者都认为红楼梦主题是写贾府由盛到衰最终灭亡，换言之是写封建主义社会必然 灭亡。对此，我不能否认。问题是，在曹雪芹眼里，红楼梦主题到底是什么？事实上，贾府与女 儿，两者分割不开，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皮与毛的关系问题。薄命女儿生活在贾府，没 有贾府就没有女儿，--包括宝黛钗“三角恋爱”故事。所以贾府是皮，女儿是毛。有道是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我们只能说，是贾府的衰败、贾府的灭亡加速了女儿的遭殃、女儿的薄命，而绝不是相 反！我们看曹雪芹慈悲的目光，始终紧盯在女儿身上而不是紧盯在贾府，须知这里面存在着轻重与 主次！ 大观园被抄检，还有贾府最终被抄，事实上是谁造成，应该由谁担责？当然不是普天下薄命女儿造 成，也不应由普天下薄命女儿担责。但是，最终倒霉的、最终遭殃的，偏偏是普天下薄命女儿！这 与中国封建社会2000余年来，皇帝把江山丢了，却往往把罪责一股脑儿地推给薄命女儿有什么两 样？而且“约定俗成”了，所有史书都是那么写！从妲己到西施到杨贵妃。所以，红楼梦主题是曹 雪芹深揭狠批绵延中国封建主义社会2000余年的红颜祸水论有什么疑问？其主要矛头是对准残酷欺 压乃至严重戕害普天下薄命女儿的程朱理学有什么疑问？曹雪芹大无畏、勇于反潮流，真是令人钦 佩！事实上，在红楼梦里，薄命女儿个个貌美如花、才华出众，然而贾府灭亡了，她们却被封建统 治者污蔑为红颜祸水，让她们担责，让她们“律比畜产”，请问，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公理可言么？ 现在，我要说一个重要问题，就是我以上所述，是否符合曹雪芹创作意图？是否符合曹雪芹意愿？ 谢天谢地，我得说天无绝人之路啊。--我们知道，红楼梦甲戌本有一首“凡例诗”，在我看来实是 红楼梦主题诗。对于这首堪称是“独一无二”的诗，红学界人几乎没有一个赞成，都异口同声说那 不是曹雪芹作品。当然理由很多，可以说五花八门，什么庸俗肤浅啦对仗太宽啦平仄不对啦曹雪芹 不可能自吹自擂啦等等。然而，我经过认真阅读仔细研究并紧密结合红楼梦文本及有关脂批乃至小 说创作规律，得出的结论是：甲戌本“凡例诗”绝对是曹雪芹亲笔所题，而且它是红楼梦主题诗， 此千真万确毫无疑问！
下面，我先把凡例诗照抄如下--
我们看凡例诗，头四句归结到底是一句，即“古今一梦尽荒唐”。这句诗，实与曹雪芹所写的“满 纸荒唐言”有什么区别？“十年辛苦不寻常”与曹雪芹所写的“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又有什么区 别？最令人注目的是在腹联，也就是诗眼：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须知诗中“红 袖”指宝钗，“情痴”指黛玉（详细解读下面见）。事实上她们都是典型化后的小说人物，一个代 表着程朱理学顺民，一个代表着程朱理学叛逆；而二美合一乃囊括普天下薄命女儿。换言之，普天 下薄命女儿不是宝钗就是黛玉，岂有它哉！但她们两人，最终都是程朱理学牺牲品。事实上，没有 任何一个人可以说终身守活寡的宝钗比泪尽夭亡的黛玉幸福！ 我们说宝钗黛玉二美合一，除此，另有何证据？其实证据多了去。第五回，“春恨秋悲皆自惹，花 容月貌为谁妍（黛玉“春恨”，宝钗“秋悲”）；判词曲子，黛钗合一；秦可卿闺房里，“一边摆 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黛玉宝钗被摁在同一器物）； 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 埋香冢飞燕泣残红”；四十五回，“金兰契互剖金兰语 风雨夕 闷制风雨词”；还有四十二回脂批：钗、玉名虽二个，人却一身，此幻笔也。……故写是回使二人 合二为一。 其实我们看曹雪芹笔下的黛玉宝钗，燕瘦雁肥各尽其美；作诗赋词，轮流冠军；要论才情、讲博 学，黛玉宝钗可谓各有千秋。事实上曹雪芹心目中，黛钗分量一样重，不信我们看宝玉怎么说？薛 宝钗乃“山中高士晶莹雪”；林黛玉是“世外仙姝寂寞林”；而搬演红楼梦，曹雪芹明说是“怀金 悼玉”！--所以，世上无论是拥林反薛或者是拥薛反林，其实都不符合曹雪芹心意。 说黛钗二美合一，其实最明确的信号还体现在秦可卿身上。第五回，写宝玉眼里看到的秦可 卿，“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我们看秦可卿在第五回的判词、曲子里， 虽位列最后，但是反过来看，她倒数第一，与判词里曲子里合二为一的黛钗是前后呼应的。黛钗当 然统领金陵十二钗，而秦可卿总收金陵十二钗。事实上秦可卿是红楼梦里总影射总意象，不是一个 完全的实体人。有人说秦可卿是宝玉第一个妻子，因为宝玉与秦可卿发生了性关系。哈哈，这哪是 读懂了红楼梦？其实宝玉不过是梦遗而已，表示成人而已。往深层次里说，宝玉不过是意淫着普天 下薄命女儿（极爱女儿，但绝非想占有女儿肉体）。 当然，作为曹雪芹，思想倾向是站在林黛玉一边的，绝不站在薛宝钗一边。这只要看他笔下塑造的 贾宝玉就很清楚。问题是，黛玉宝钗，人品道德绝对优秀，文章才华难分伯仲，且都上乘远超须 眉！一句话，她们都是中国封建主义社会里的好女儿，但最终，却都成了程朱理学的受害者、牺牲 品！宝钗“啼痕重”，黛玉“抱恨长”，一个是为宝玉终身守活寡，一个是为宝玉泪尽而夭亡，两 人均没有好下场。换言之，曹雪芹实是说普天下薄命女儿在程朱理学阴影下都没有好下场，都被程 朱理学给害死了！--其实这凸显了红楼梦主题。红楼梦主题是曹雪芹哭红悼红，所谓“千红一哭、 万艳同悲”。他写书的地方叫《悼红轩》。如果我们深入发掘，就可知红楼梦主题，是曹雪芹为普 天下薄命女儿鸣冤叫屈伸张正义，并深揭狠批绵延中国封建主义社会2000余年的红颜祸水论！道理 很简单，因为黛钗二美合一乃“秦可卿”，而秦与贾珍通奸事发，导致元春死亡引爆贾府被抄。可 在秦的判词及曲子里，我们分明可见作为“贾府国皇上”的贾珍，竟然厚颜无耻地把贾府败亡的罪 责全推给了秦可卿，也就是说全推给了普天下薄命女儿。--曹雪芹对此当然是义愤填膺绝不认同，
并给予了严厉批驳！详细解读，红友们可以参阅我红文《读懂秦可卿 有些红友，总觉得“漫言红袖啼痕重”似乎应该是指黛玉。其实这是一个错觉。事实上宝钗在宝玉 弃钗为僧后，天天以泪洗面，年年重阳盼雁（宝玉）。我们看二十二回宝钗谜：焦首朝朝还暮暮， 煎心日日复年年；看三十八回宝钗菊花诗：念念心随归雁远，寥寥坐听晚砧痴。谁怜为我黄花病， 慰语重阳会有期。 宝钗啼痕重，黛玉抱恨长，那不是据红楼梦前八十回而来，而是据红楼梦最终的落幕。而且，那腹 联既体现了钗黛二美合一，也体现了钗黛的共同命运，即红颜薄命！有人说“红袖”指脂砚“情 痴”指雪芹，那是完全脱钩红楼主题。--更何况，雪芹健在人世，脂砚岂能咒曹雪芹死亡？！ 或许有红友要说，你怎么能够证明凡例诗里的“红袖”是指宝钗“情痴”是指黛玉？ “情痴”指黛玉，我无须多说，相信红友能够理解。在此，我主要证明“红袖”指宝钗。 查“红袖”，典出白居易《宅西有流水墙下构小楼偶题五绝句》：霓裳奏罢唱梁州，红袖斜翻翠黛 愁。白诗里，红袖指杨贵妃，而曹雪芹运用到红楼梦里，就是指薛宝钗！这并非空穴来风，证据极 多。比如二十七回回目：《杨妃戏彩蝶，飞燕泣残红》；比如秦可卿闺房里，“一边摆着飞燕立着 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飞燕指黛玉，“太真乳”指宝钗；记得 有一回，宝玉明确把宝钗比附杨妃，引起宝钗勃然大怒，说自己没有一个好哥哥好兄弟可以做得杨 国忠的！当然，红楼梦里以杨贵妃比附薛宝钗，例子可以说相当多，但在此，一概省略不提。 我们下面接着说“霓裳奏罢唱梁州，红袖斜翻翠黛愁”。其实，这诗句，我们可以直接把它解读 为“宝钗斜翻黛玉愁”。因为宝钗与宝玉“成婚”，在阴间里的黛玉是照样会发愁的，--须知黛玉 是情榜里的“情情”！这情情两字，实是“情痴”的极佳注释。其实黛玉对宝玉，可以说是世界上 爱情专一的楷模、典范，毫无疑问。 事实上，“红袖斜翻翠黛愁”，此“翠黛”确实可以指“眉尖若蹙”的林黛玉。须知白居易诗 里，“翠黛”是一种青黑色矿物，可给女儿画眉之用。所以，翠黛引申开去就是女儿两字！“红袖 斜翻翠黛愁”，我们当然也可以解读为“红袖斜翻女儿愁”。 另外，我们还必须清楚，翠黛实际上就是黛玉，黛玉就是翠黛。因为黛玉本意是墨绿色的玉，正与 翠黛同。记得红楼梦第三回，宝玉初见黛玉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 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颦颦），岂不两妙！宝玉口中，“西方有石名 黛，可代画眉之墨”岂不是指翠黛？而翠黛，岂不正与黛玉紧密关联？据此，我们有理由推定，曹 雪芹笔下的黛玉两字，正从翠黛两字转化而来。由此，白居易“红袖斜翻翠黛愁”，我们解读 为“宝钗得意黛玉愁”或“宝钗斜翻女儿愁”，丝毫不见牵强。黛玉在曹雪芹眼里实就是女儿之 意。--当然，把唐诗宋词巧妙地焊接在红楼梦并为其主题服务，这是曹雪芹惯用的触境生春、移花 接木，乃平生所长所特有。事实上“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红袖”指宝钗是毫无 疑问的。诗句清楚地点明了宝钗失去宝玉后年年哭泣，而黛玉情痴到底，泪尽夭亡。 四十五回，有黛玉《代别离 秋窗风雨夕》，其实这首诗主要影射对象不是黛玉而是宝钗！这就要 求我们看红楼梦得从整体高度看，而不能死板地认为诗出于谁之手就只与谁最终命运有关。诗里关 联黛玉毫无疑问，但我们必须明白，诗主要是关联宝钗。因为黛钗此时已是金兰契，而且黛玉被宝 钗真心教导真心关爱等等高尚行为所感动。秋雨淅沥，黛玉心有所感而写诗。这种诗，其悲苦色调 分配给宝钗写显然不合适，而让黛玉无意中写出宝钗将来“啼痕重”就很合适。事实上，黛钗在此 时的特定情况下，可以相互帮忙（二十二回宝钗谜中包含黛玉。她们真是互帮互助啊。一笑）。 我以上所述，实关系到红楼梦主题；关系到黛玉名字来源乃因翠黛；而翠黛引申开来乃“女儿”； 关系到二美合一以及钗黛的最终命运结局；更关系到普天下薄命女儿最终都是程朱理学受害者、牺 牲品等等等等！所以我多次说过，“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惟曹雪芹才能够写出！ 有人说凡例诗是脂砚斋作品，岂不是胡言乱语？脂砚斋是红楼梦点评者而不是红楼梦创作者。脂砚 斋在甲戌本《好了歌注》中错批湘云乃“两鬓成霜”；在秦可卿闺房摆设的描写中，感觉头晕并明 说“别有寓意余所不知”；在黛玉《葬花吟》“举笔再四无法加批”；更有胡乱猜测十二副钗名单 以及骂小红（林红玉）是“奸邪婢”等等，都很清楚地说明了脂砚斋并不是红楼梦创作者而只是红 楼梦点评者。她岂能写出“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的那种充满玄机、充满奥秘的诗 句！至于其他人，当然更不可能写出。
关于“情痴”，明确是指黛玉，这在列藏本六十四回回目后的题诗中也能明确看出。为增强“情痴”的说服力，我不妨把题诗全文照抄如下：深闺有奇女，绝世空珠翠。情痴苦泪多，未惜颜憔悴。哀哉千秋魂，薄命无二致。嗟彼桑间人，好丑非其类。此诗理当是曹雪芹所作。因为“情痴苦泪多”与“更有情痴抱恨长”不正是一脉相承么？而“情痴苦泪多，未惜颜憔悴”，你说，不是指黛玉、还能指谁？！另外，甲戍本第一回“然后好携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伏长安大都），诗礼簪缨之族（伏荣国府），花柳繁华地（伏大观园），温柔富贵乡（伏紫芸轩），去安身乐业（何不再添一句云：择个绝世情痴作主人）。--这段脂批（指括弧里的文字），其最后一句，“择个绝世情痴作主人”，此句虽是脂砚同雪芹开玩笑，但“情痴”两字指黛玉，则是确凿无疑的。
以上，我们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了甲戌本里的凡例诗乃曹雪芹亲笔，那么，它堂而皇之地出现在 庚寅本第一回正文里，我们就可以断言，庚寅本乃是红楼梦真本！--何况它抄写在100多年前。 当然，有人说庚寅本是当代人伪造。可那伪造之人，可不是不折不扣的脑残？他把红学界绝大多数 人，特别是许多重量级的红学权威都一致否认是曹雪芹作品的“凡例诗”安插进红楼梦庚寅本第一 回正文，岂不是授人以柄自找麻烦自找不愉快！还有，伪造者哪来那么高水平，可以确认甲戌本凡 例及凡例诗都是曹雪芹作品，而且极大胆地帮曹雪芹“修订”了红楼梦甲戌本！他就算有这水平可 有这必要吗？他不是去伪造庚寅本吗？怎么去干“修订”红楼梦工作去了？！其实，我在此只想说 一句话，就是红楼梦庚寅本，千真万确是真本，与甲戌本相比，所有改变及修订，都应是出于曹雪 芹之手。 如果我们把甲戌本开头与庚寅本相比较，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庚寅本把甲戌本凡例一劈为二完全是 正确的；把《凡例》两字直接改题为《红楼梦旨义》也是完全正确的；把凡例诗干脆挪到第一回正 文里，更是正确的！所有这些变动乃曹雪芹所为，别人，因为不是红楼梦作者，根本就不可能有这 个水平。事实上庚寅本是紧接在甲戌本之后，乃是甲戌本的修订本，--那时，脂砚斋手头应该已有 曹雪芹八十回后的部分文章（曹雪芹生前完成了红楼梦100回整）。庚寅本虽说它抄写在1770，但 它所据母本，应该是脂砚本，其文字落笔应在庚辰（1760）之前。我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确，就是 说庚寅本乃是最接近曹雪芹生前最终定稿的本子！--详细解读，此处不便展开，有必要的话我另文 再说。 那么，我们证明了凡例诗乃曹雪芹亲笔，并由此顺理成章地证明了红楼梦庚寅本乃真本。除此，我 们还有没有强有力的证据？当然有！ 在庚寅本171面及193面，独有脂批两次提到鹤轩本。其实庚寅本里出现鹤轩本概念，这也是证明庚 寅本是红楼梦真本的一个重要证据。
171面朱批：此批原鹤轩本在贾琏笑声之下因以补此 193面：庚寅春日抄鹤轩先生所本（抄在装订线眼外，墨笔） 庚寅本上面两条批语，简直石破天惊！它确切无疑地证明了庚寅本的底本文字，竟然直接抄自脂砚 本！ 那么鹤轩先生、鹤轩本究竟何意？其实要搞清楚此点，现在不难。因为我们知道，红楼梦里史湘云 是鹤，而史湘云原型乃脂砚斋。--当然，这是红学大家周汝昌的红学研究成果，但是，此红学研 究成果，我认为正确无误！至于详细叙说，此处不必，红友们可以查阅周汝昌有关红学著作。 依据周汝昌研究成果，鹤轩先生当然是脂砚斋，而鹤轩本当然是脂砚本。所以，红楼梦庚寅本当然 是真本，母本来自脂砚！我们绝不能说，100年前庚寅本“造假者”居然能够未卜先知，清楚鹤轩 先生、清楚鹤轩本、清楚史湘云是鹤而且是以脂砚为人物原型精心创作等等吧！ 在此，我顺录89面脂批：“有如我挥泪抄此书者乎？予与玉兄同肝胆也”。--那“挥泪抄此书 者”是谁？是不是脂砚斋？我想红友一目了然。 有人因为庚寅本里出现鹤轩先生、鹤轩本等等，就认为庚寅本乃伪造，其实不负责任、不值一驳。 他们从来不愿想也不愿承认，庚寅本的出现，其实证明了周汝昌某些红楼梦研究成果是正确的！反 过来说，我们也可以用周汝昌有关的红楼梦研究成果，证明红楼梦庚寅本是真本。我不明白，我们 为什么一定要固执地认定周汝昌的有关研究成果是错误的（特别是有关史湘云的研究成果），庚寅 本出现了有利于周汝昌的某些研究成果就一定是伪造本吗？呜呼！ 庚寅本一一三面有一条朱眉：予若能遇士翁这样的朋友也不至于如此矣亦不至似雨村之负义也。-- 此条批语，周汝昌当时主观认定是后人妄批而未实录，但所幸作了“玉言”。现已查明，此批语在甲 戌原本就有，是作为贴条处理。庚寅本没将此批作为贴条，居然直接写成朱笔眉批。此非同小可！ 说明庚寅最近甲戌本。 有人因为俞平伯在1954年出的《脂砚斋批语全辑》里有此甲戌本独有批语，而庚寅本里居然也有， 于是他们一口咬定庚寅本批语来自俞辑本。其实，那是“有罪推定、固定思维”在作怪，根本没有 说服力。要我说，这恰恰证明红楼梦庚寅本是真本，而且所据底本年代极早。--当然，我也是固定 思维了？所以，我只能说，那条“独有”批语，不能证明庚寅本是伪造，至少，我们不能犯疑人偷 斧的毛病吧。 闲话少叙，我下面再拿出一条证据，以证明红楼梦庚寅本是真本。 庚寅本第五回（108面），有一条独有朱批：可知下人之传闻宁府秽事之由。那批语，明点贾珍与 可卿通奸之事乃是事实，下人皆知。须知这是曹雪芹圈外人批不出来的，现代人当代人更是批不出 来的！否则，贾珍与秦可卿是否通奸，当今红学界哪会一直纠缠不清？又哪会是二百多年来红学研 究上的一个悬案？ 庚寅本第十三回（284面），有一条墨批，与上一条朱批紧密相关，我顺录在此，以供红友们一并 参考-- 尽我所有为媳妇，是非礼之谈，父母又将何以待之？故前此有恶奴酒后狂言及今复见此言含而不 露，吾不能为贾珍隐讳（此批不见于甲戌本、庚辰本）。
文章到此将写完了，虽然头绪纷繁，但我自觉言之有物、证据充分。如果广大红友还仅存最后一丁 点儿疑问，那我愿意再追加一条证据，以证明红楼梦庚寅本确实是真本-- 庚寅独有的一条脂批：千里伏脉之笔也见狱神庙一大回文字（13回）。须知那条脂批正批在可卿托 梦王熙凤！--其实这条独有脂批，可以有力地证明天津王超新发现的庚寅本绝对是红楼梦真本！为 什么呢？因为此条批语内容直接牵扯到了曹雪芹后红楼梦故事，如没有看过曹雪芹的后红楼，那是 绝对批不出来的。 （如果说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人作伪，那时，此“探佚”成果根本没有面世；如果说是近年作伪，墨迹 新旧、吃墨程度明显对不上）。
以上，我只是简要证明了天津王超新近发现的红楼梦庚寅本乃是真本，以后有机会，我当写些补 充，--因为可以证明红楼梦庚寅本是真本的证据其实还有许多，只不过相对来说或许比较次要些罢 了。
王根福 2017.2.16三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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