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思绪(2008-03-14 15:05:52)对红楼梦,我谈不上研究,只不过是爱好而已。有如戏迷之中的票友,想怎么演,就怎么演;想怎么唱,就怎么唱,头脑里,并没有什么条条框框,也没有那么多的程式和规矩。我所希望的,只不过是想把我对红楼梦的理解、认知乃至于学习心得、体会,通过互联网,公布于世,然后,与网友们相互交流,共同提高。我最喜欢的事,是静听网友们的掌声,--当然,其中难免有喝倒彩,只是不要太多就行。对于“红学”,博大精深,各人见解不同,实很正常。不过,我在此要申明一点,我绝不是个别网友所谬称的专家、红学家,如果我默认,无异于恬不知耻。说实在话,我不是红学圈里人,红学圈里人,也不见得会承认我这个门外汉。故所以,我写红楼“论文”时,恣意纵横,拳打脚踢,而不太在乎红学家们的掌声或骂娘。因为我总觉得,红学家之头衔,不是靠某个权威机构颁布,也不是靠自封,而是靠广大读者的认可。那种无端轻视广大读者的红楼梦鉴赏水平,视广大读者为妖孽、为外行,实在是极其可笑而又极其可悲的。须知,当今的读者,决非上世纪五十年代,甚至八十年代。放眼望去,红楼梦爱好者中,大学毕业生,甚至博士生,比比皆是。他们之中,不乏慧心独具的解梦高人。
我这样说,决非贬低红学家们的功劳和作用。必须承认,红学家们在日趋荒芜的红楼梦研究领地里,付出了极其艰辛的劳动,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研究成果。但问题另一方面在于,前辈红学家们,基本上没有先例可循,没有道路可依,乃是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故所以,他们有时难免说错了话,领错了路。这无疑是因为他们摸黑前进的结果。他们的工作,极其艰难,并具有无可比拟的开创性、拓荒性,理应受到后辈红学家们的尊敬。
后来的红楼梦研究者,是在前人开辟出来的崎岖道路上前进,虽然艰难,但毕竟是有例可循,有路可依。如果说,他们在前进道路上,有幸摘得些“学术成果”,那无疑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缘故。否认这一点,就不是一个实事求是的态度,更不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
在我的“红学著作”中,不乏红学大师的研究成果。比如史湘云嫁宝玉,此说由周汝昌先生首先提出并予以论证,我在其后,只不过是添砖加瓦而已;比如说探春远嫁海外当王妃,此说是由梁归智先生首先提出并予以论证,我在其后,只不过是沿着这一思路继续研究发掘,论证出探春远嫁爪哇国。其他例子,自然还有许多,但为节省篇幅,我不一一开列。
当然,我反对红学大师的某些学术观点,也在所难免。其中,众所周知,我最反对的是刘心武的"秦学"。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个人的人品的尊重。刘心武,乃全国著名作家,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捧读过他的短篇小说《班主任》。我对他敏锐的洞察力,深邃的思想性,深深折服,至今记忆犹新。
但,一位西方先哲的话说得好:吾爱老师,吾尤爱真理。此话讲得真有水平,真有道理,以至成了我一生的座右铭。
我知道我性格中的弱点,深知我决不是一个谦谦君子,因此,我对我所认定的错误的学术观点,批驳起来,丝毫不留情面。这当然很得罪人。不过,我总在想,我针对是学术、学问,而不是针对哪一个具体的人。至于我的口角锋芒,刘心武先生想必不会计较,毕竟,大人有大量。他一个全国著名作家,何至于与我一个无名小卒较劲治气呢。
自然,我也有一些红迷朋友,比如说红学家邓遂夫老师,祝秉权老师,就对我的《探春远嫁爪哇国》,作出了公正的评价;远在广州的红学家王国华老师,也曾长途电话,对我的文章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至于其他的红迷朋友,全国各地,到处都有。每当我夜深人静,在红学园地里默默耕耘,感觉孤单、感觉寂寞时,一想起他们,心底便会涌起一股暖流。我觉得,我付出的努力,付出的辛苦,不会白费。总有一天,我的红楼梦“研究成果”,会得到红学家们及广大红友们的真心支持和肯定。上面,杂七杂八说了一大篇,有些地方,还是显得辞不达意。不过,思绪飘忽不定,笔尖也只能跟着感觉走,故所以,文章题目,只能叫红楼思绪,如此而已。
王根福 二OO八年三月十四日 2011.9.8.已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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