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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而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昔之得一者（1）：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2），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3）。 其致之也（4），谓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贞将恐蹶（5）。 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 注释： （1）一：道生一的“一”，道的精神。 （2）神：具有灵性的一种生命体。 （3）贞：忠于一种原则。 （4）其致之：推而言之。 （5）蹶：跌倒，垮台。 译文：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将信将疑；下士闻道，大而笑之，不被嘲笑就不足以称为道了。 往昔得到道的精髓的，也可以说得到“一”的：天得一而清明，地得一而安宁，神得一而有灵性，谷得一而能充盈，万物得一而生长，侯王得一而能一心治理天下。推而言之，天不能保持清明恐怕要崩裂，地不能保持安宁恐怕要震溃，河谷不能保持充盈恐怕要干涸，万物不能生长恐怕要灭绝，神没有了灵性发挥不了作用，侯王不能一心治理天下恐怕要倾覆。 所以有道的圣人把时刻不忘道的精神、汲取道的精髓作为天下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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