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七腊八,冻死寒鸦.
说实在的,我对腊八粥的兴趣不大,但比较爱吃腊八蒜.本来是辣舌头根子的大蒜,腊八这天用米醋腌上,待到春节,外边冰天雪地,碟中的腊八蒜却碧绿如翡翠,多少带给人一丝春天的生气。吃到嘴里,甜丝丝的.实在是过年的必须品,我一次能吃上好几颗.还有腊八醋,酸中带着辣.是吃饺子,面条,肉皮冻和豆酱的绝配.
腊八蒜的来历,没有仔细考据。据说由于“蒜”“算”同音,过去到了年根儿底下,做买卖的希望让赊账的尽快还钱,又羞于面子,就泡上罐儿腊八蒜送过去,提醒人家该算算账了。要不北京怎么有句老话,叫做:“
腊八粥、腊八蒜,放账的送信儿,欠债的还钱 ”
呢。至于是不是这么回事儿,我不知道,但用腊八蒜当作催债提示,确实透出了老北京人的礼貌。
我打小儿就这么一年一年腌着,吃着.尽管做起来简单,仅仅是把蒜拨了皮泡在米醋罐里,但拨蒜的时候也一定要非常精心,要把蒜里的那层薄膜轻轻的拨去,一但指教把蒜碰伤了一点,就腌不出那颗完美的翡翠了.
吃不一定复杂,但却是一种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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