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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帝陵历代碑碣石刻

 资料间 2017-11-22
1、古铜碑
        《路史》罗苹注:“龙潭石上,古有铜碑陷人焉。”《炎陵初志》载:铜碑“在陵下依江石上,宋初没入潭中。”清道光十八年版《炎陵志》云:“《文心雕龙》:碑者,埤也。上古皇帝纪号封禅,树石埤岳,故曰碑也。事始无怀氏封泰山,刻石纪功,此碑之始,则神农氏时固有碑矣。然以铜为碑,不知始自何时。《九嶷山志》:九嶷山三峰石上有铜碑,字迹久不可辨,故前明零陵桑日升《九嶷怀古》诗有‘铜碑无字草生春’句,则楚南两古帝皆铜碑。或曰汉以来有之,殆即墓碑与?”今碑无考。
2、宋代庙碑
        宋太祖赵匡胤诏命制。《宋史.礼志》云:太祖命李昉、卢多逊、王佑、扈蒙等分撰历代帝王碑,遣翰林侍诏孙崇等分诣诸庙书于石。清道光十八年版《炎陵志》曰:“炎帝陵自乾德五年太祖访得,建庙陵上,遣比部(属刑部膻)员外郎丁顾言诣潭州祭告,是已有庙,有庙应亦有碑。”现碑文无考。
3、宋淳熙十四年罗泌题《炎陵碑》碑文
        神农有天下,传七十世,在古最为长世者。葬于茶陵,见于《郡国志》、《帝王世纪》,予作《路吏》,记之详矣。后十有五年,始获拜陵下,摩挲古杉,拊叹石麟,追忆曩昔,恍尔隔世。淳熙十四年正月乙卯炎陵,外臣庐陵罗泌书款。
注:此碑清道光年间已不存。道光八年春、酃县知县沈道宽在修葺炎帝陵殿竣工后,请湖南督学使程思泽(歙县人)小篆重书砷文,立碑庙门左壁。新碑落款处增有“清道光八年春工用湖南督学使者歙县程恩泽篆,知县鄞县谗道宽立”宇样。
4、明万历四十八年昊道南撰《重修炎陵庙碑》碑文①
        天下之生久矣,雨圣间出焉。帝其上古之圣乎,方之孔子,其揆一也。耒耜开衣食之源,雨教化可兴;医药苏沉疴之命,而生聚日众;廛市②前民问之用,雨农末相资。其功德之大,不已著与。帝不生开辟以前,而皇初事业藉帝代终;帝不生唐虞夏商以后,丽万世事业藉帝肇始。盖以其时所称,明天地之道,定干支之分,辨昼夜,别九区③,构巢钻燧,以佃以渔,与夫八卦之画微,帝其奚所托以传哉,则夫启其端于后者,又可知己。子舆氏④曰:“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也。又曰:“孔子圣之时者也,惟时故孔子之谓集大戚。”由斯之谈,因时制治,不亟其所绥,不绥其所亟,白生民以来君天下者,未有盛于炎帝者也。谓帝圣之时也,可谓帝集帝之大成也。可考少典之君,取有娇氏女,生帝于厉山⑤石室,名曰石年,以火德王天下。彼言生于酃之康乐乡岸阴山者,妄已。而陵固在酃也,历世既久,古迹遂湮。迨宋太祖登极,遍访古陵?求之弗得。忽梦一神人戴笠持两火,诉血食⑥之不具者久。诘朝访问群臣,有测其为帝者。遣使南来,至长沙峤梁岭,遇老人指示,果于岭下十里许白鹿原得帝陵焉,古所称茶乡之尾者在是。陵据上游,佳气葱郁,精爽不磨。梦中之人,盖即峤岭所遇之老人,老人盖即帝之灵乎。爰命立庙陵前,肖像而祀,无论春秋,有司匪懈,而朝廷遣官赍香帛诣陵致祭,三岁一举,率以为常,猗与盛哉!念今日距帝世几干百年,凡旱潦疠疫有祷辄应,是何!帝之爱育黔黎,御灾捍患,至奕祀而犹然倦倦也。顾民之生也,以帝而安,而帝之灵也;以庙而安,听其风雨剥蚀,日就颓坏,莅是邑者能无恻然!今酃令,予友也,睹栋宇之非,熬感人心之难忘,请于道路捐俸,鸠工工起而更新之,坛遗⑦虽因,而庙貌顿改。思圣人也,报功德也,抑为酃之民与楚南民祈福也。酃令甚盛心已,事竣以酃邑缙绅之请,徵言于予。予自游南宫⑧∶进司政柄,时与今上商榷古今,上嘉下乐,代不乏君。论及帝,辄再三叹赏曰:“若为君尽道法,炎帝氏雨已。”盖道术宗尼山,治术宗炎帝,异地皆然也。予神游太古,景仰陵山,不虞今日千里外有是记之役也,其或帝之灵默启酃令,而有是记之役也耶!辱命跃然,斋宿记之,令镌石以垂永久。万历四十八年庚申孟夏吉日东阁大学士吴道南撰。
注:①此碑原立庙中,清道光年间已不存。碑文载《炎陵志》。
②廛市:廛(音chán,指平民房屋。廛市即做买卖的房舍。
③九区:即九州。
④子舆氏:即孟轲。以下两句话均引自《孟子》一书。
⑤厉山:又名烈山,在今湖北随州市。
⑥血食:受祭祀。
⑦坛遗壝:坛,土筑的高台; 壝(音wěi),指周围有矮墙的坛。坛
壝,引申为庙宇布局。
⑧南宫:即尚书省,政柄:意指政权。
5、清康熙年间墓碑
        酃县知县徐甫源立。“炎帝神农氏之墓”七大字正书款。道光十七年墓碑尚在陵前,只因年久漶漫,故于同年仲冬重立。碑正中“炎帝神农氏之墓”7大字朱地金字,下款“道光十七年仲冬月知县俞昌会重立”15小字正书。碑今不存。
6、峤粱岭石刻
        峤梁岭石刻刻于清乾隆十七年(公元1752年),文为“邑有圣陵”,四大字横列正书。上款为“乾隆十七年辛未季春”,下款为:“衡州府知府黄岳牧题”。
7、鹿原陂石刻
        鹿原陂石刻在陵前龙爪石上,清乾隆十七年刻。文为“鹿原陂”,三大字横列正书,下款为“黄岳牧题”,四小字正书。现存“鹿原陂”,石刻为乾隆五十九年(公元1794年)知县赵宗文重刻,上款为“乾隆甲寅孟夏月”,下款为“知县赵宗文题”。
8、清乾隆十七年重修炎陵奉圣寺序碑碑文①
        寺曰“奉圣”者何?神农氏古大圣人也,崩葬于今酃之康乐乡白鹿原,其陵岿然在焉。陵前则崇建寝庙,肖圣容而祀,旧称圣容殿,是寺附于其旁,故遂名之曰“奉圣”也。或谓守土官遵朝廷令典,每岁春秋两祀,天子有大庆必钦派在京大臣诣陵致祭,奉圣亦云至矣,奚是寺为?予曰不然也,帝之寝庙,赫赫皇居,禁樵采牧畜,固置守陵户矣,而凡朝夕司洒扫、鸣钟鼓、供香烨,则以属之寺僧。盖有是寺而后奉圣之事无缺,奉圣之礼益虔,自明以来,有兴无废也。且帝葬于斯,种谷尝药之精爽即凭于斯,以故邑之人民水旱疾疫必祷,祷必应。顾祷于寝庙则以亵,祷于寺则如凡民呼吁于九阍②之外,雨其情得上达至尊③,礼至肃也。然则是寺之设,不惟以护陵,亦尤便于民矣。况每岁春秋与夫国家大庆,有事于陵也,守土官暨群僚绅士咸集寺中,天使诸君子有所栖息,得以展其奉圣之诚静,是又所以奉圣也。是寺其安可少哉?今岁春恭逄皇太后万寿,懋举鸿仪,小臣得与执笾豆④,宿寺中斋房,见垣墙倾圮,风雨不蔽,心方愀然。雨寺僧进口:“愿借仁言。请于邑侯⑤,谋一更新之。”予臼:“诺。”次日祀礼毕,举以告邑侯,侯欣然首肯,但所难者恐赀费不给耳。予谓帝之泽流万世,人心罔不思慕,而酃又素多趋义之家,寺僧奉邑侯盛意以行,士庶白解囊倒箧,共黝此举,以为群然奉圣焉已。故寺之聿新,直计日成岜,而岂劝以福田之种⑥,动以果报之说,乃欢然若是哉。寺成,邑侯新书“奉圣寺”额悬于门,予不才亦乐为之序。乾隆十七年岁次壬申孟冬月五口邑,儒学训导舒雨相撰。
注:①乾隆十九年孟冬,重修炎陵奉圣寺竣工,邑儒学训导舒而相(临湘人)撰《重修炎陵奉圣寺序》以记其事,碑立于奉圣寺右厢,今碑已毁,文载道光十八年版《炎陵志》。
②九阍;九天之门,喻帝王的宫门。
③至尊:至高无上的地位,古多指皇位或皇帝的代称。
④笾豆:指古代祭祀时盛祭品的器具。
⑤邑侯:旧时县令的别称。
⑥福田;佛家用语,意谓积善行冂得福报,犹如种田地,秋获其实。
9、清乾隆三十七貉衡州知府《饬禁炎陵大祀科派示碑》碑文①
        为饬禁事,照得该县地处边陬②,素小差务。惟遇钦差告祭大典,应需夫役及供应食物等项,不得不取办于本境,但宜照时发价,不容科派累民。兹访县从前办理差务,雇夫工价多寡无定,承办书役因而从中克扣。且闻每里议设一人,名曰干办,凡一切应用食物,悉令干办取各,以致藉端科派③,并向各铺户索费银数钱至两余不等。当此功令森严,岂容种种扰累,该县廉洁素持,固知自爱,但恐书役蠓混滋弊,合亟饬禁。为此仰县官吏,嗣后凡遇钦差告祭之期,雇募夫役每名每日给钱四十,往返程途计日给发;如有守候,每日每夫给米一升、钱五文。当堂按名给发,不得假手书役,致滋扣克。凡一切供应食用等项,悉照市价公平购买,不得短价科派。至每里干办名色,永行革除,不许复设。如有不法书役藉端需索及科派累民情弊,一经查出或被告发,书役则严拿重究,官则详揭请参④。该县仍即勒碑示禁,将碑摹送查无违。乾隆二十七年正月酃县知县张锡组泐石⑤。
注:①清代因炎帝陵祭祀频繁,不法官吏乘机渔肉百烨,乾隆二十七年(公元1762年)衡州府颁文,禁止官吏科派累民,立碑于奉圣寺右厢。碑今不存,碑文载道光十八年《炎陵志》。
②边陬:陬(音涌zōu)边陬,指偏僻角落。
③科派:指强迫征收。
④参:弹劾。
⑤泐:(音lè),意为书写。
10、炎帝神农氏墓道碑
        清道光七年(公元1827年)知县沈道宽立,碑在炎陵山井水坳上。碑正中“炎帝神农氏之墓道”八个大字,八分书款,“道光七年知县沈道宽立”十小字正书。今碑尚存,略有损坏。经修补后,现立于炎帝神农氏墓前。
11、飞香亭碑
        清道光七年知县沈道宽立。碑在亭内,沈道宽手书“飞香旧迹”四个大字,字径尺许,八分书款,“道光七年鄞县沈道宽书”十小字正书。今碑尚存。
12、味草亭碑
        清道光七年知县沈道宽立。碑在亭内,沈道宽手书“味草遗踪”四个大字,字径尺许,八分书款,“道光七年鄞县沈道宽书”十小字正书。今碑不存。
13、咏丰台睥
        清道光七年知县沈道宽立。碑在台上。沈道宽手书“咏丰台”三个大字,字径尺许9正书。款“道光七年鄞县沈道宽书”十小字正书。今碑不存。
14、清遘光七锊毛圄翰《斯作咏丰台暨复修飞香味萆且亭记碑》碑文①
        沈侯来酃之五年,政成物阜,民气和畅,百废胥举②。以岁事祗祠于炎陵,感丰年之歌,退与邑之人谋,度地为台。乃道林南,有巨石若爪攫龙潭之垠,其上为坡陀,履之正平,广径二十步,下顾烟火聚落,桑畦禾陇,萦带溪谷,青随野远,碧与天合。侯意乐之,规定乃去。循山椒③雨北,求昔二废亭故址不可得,憩于阿,觉有异焉,于是铲芜秽,涤嘉植,露梢云叶,幽气相袭,此或昔之所谓飞香与。自此折雨东上稍北,南去龙爪石约二里,雨遥穷其巅旷然,遒然若中屋骑危雨旁睨其霭也。崖阴障其东,夹石出其南,北瞻白鹤,西望云秋诸峰,其中或为丹砂瑶草之所生,含灵孕秀,皆荟萃于兹。山之侧向者之谁④,差当不遗此胜也。地既得,同游者遂各举一事,筑云雨阶,凿翠而栌,浃旬⑤而成游观之所三焉。其或兴或废,废而复兴,倘亦时为之与。盖海内无事已二百年矣,丁壮有业,老疾有养,衣食南亩,以终其天年,或有生不见凶荒夭札之患者,岂惟酃之人哉!侯之为是,欲使天下知。蒸黎含糗⑥,登仁寿之宇者,其时为可乐也。吾以见侯之用心矣,政筒而不扰,惠行而民和,事非急弗举也。然则是亭之兴废,岂仅关游观之盛衰乎哉!事毕,侯割陵旁官田四亩,邑人罗柳溪复于其处买田一区,并以岁入为其后补葺计,盖不欲乐其乐者仅幸一时之遭也。后之继侯雨理者,其亦思与酃之永享安全之乐,而毋忘所己乎。故书于石,以志其始。柳溪者,前任江四玉山县丞,名铜章。实力咏丰台。其飞香亭则成于上舍唐湘英才万。味草亭则成于秀才用辟雍本镐也。时道光丁亥冬长沙毛国翰青恒氏撰,攸县夏恒一卿氏书。
注:①此碑立于奉圣寺东廊,今碑不存,文载道光十八年《炎陵志》。
②胥举:胥,皆也。胥举,即皆举。
③山椒:山顶。
④谁:这里作“何”、“什么”解。
⑤浃旬:一天,一旬。
⑥蒸黎含糗;恭黎,庶民、百姓:糗(苷qiǖ),炒熟的米麦谷物。
15、道光十七年俞昌会《重修炎帝陵庙文碑》碑文①
        晋皇甫谧纂《帝王世纪》言:宓羲葬南郡,炎帝葬茶陵,少吴荠云田。严两茶陵之为炎陵始著,蔚代尝举杷,至五季②而中裰。宋兴、太祖感梦,炱求③而得。乃以乾德五年建庙于乐埭乡之娩原陂,渐寝庙曲是兴焉。太平兴国中,将事官惮舟行之险,奏徙就茶陵县。诏移于县南,去县五里,而凌侧之庙南中废矣。淳熙十三年,守臣刘清之乞以陵恻唐兴蔽寺为庙,始复近陵。嘉定四年,析茶陵之康乐、露阳、常平二乡置酃县,于是陵始在酃。元、明二代,庙未之或更也。嘉靖、万历中屡修葺。我朝顺治四年,故明孽之部曲盖遇时屯兵庙侧,撤其壁柱为己营蔽,而庙雕残不支矣。康熙三午五年,使臣王绅入庙致祭,流瞻殿屋,闵④其摧败难以奉尊灵、成大礼,人告于朝,下所司及府县,使县令龚佳蔚督工修理,盖廑完各,尚未如式也。雍正十一年县令张浚告于大吏,请国帑廓庙圩,召工谋材,始克更张如式:庙前三门,午门中,戟门左右;门内墀,墀左右廊,廊中历代祭文之碑在焉;墀内台,台前御道,御道左右陛,台内行礼亭,亭内墀,墀内殿,殿前御道,御道左右陛,使臣之所由升降也;亭左右门,以通于陵。自殿至午门修二十余丈,博五丈,殿高三丈有六尺。午门之外环陵庙雨缭以周垣,垣高一丈,所庶攵丽摁之以丹,丹垣之右一门,凡入瞻寝陵者,靡不由斯已。庙之前有祟德之坊焉,陵之北有天使之馆三焉,馆之前有宰牲之亭焉,庙之右有奉圣之寺焉,皆前世之所创制,讫世庙酎雨犹存者。世庙以来百余年矣,晷历推移,风雨颓蚀,土之朽于垣墉者十一,木之败于楣耜者十一,石之泐于狷蛐者十一,彼陵庙未以时缮完者然也。奉圣之寺叉甚焉,莆天使之馆、崇德之坊、宰牲之亭,故荡然已。余以丙申之岁,始莅斯邑,修其秩祀,展谒陵下,睹斯颓落,弗醳⑤于衷,乃进邑之士大夫而谋焉,咸欢然乐致其赀,实以丁酉之孟夏经始,至冬月而落成。凡宰牡之亭、崇德之坊,皆重建而不易其址。天使之旧馆则逼近洣流”虑遭荡析,弗可以因,乃营于旧馆之北,托诸崇阜。先是,陵之北有飞香亭、味草亭,倾覆已久,鄞县沈道宽令斯邑构雨成之,更筑咏丰台焉,至是亦十午矣,无不欹废,爱暨踵庙与萃圣之寺皆重新之,规制如旧,更高且广焉。林本茂密,古杉矗然,益以雕甍画栋,藻井玉铛,辉映乎其间,洵芙⑥观也。间尝槛《山海经》、《墨子》、《吕氏春秋》、《史记》、《汉书》、《皇览》诸书记先代帝工之冢基详且备矣,而炎帝不与焉。至王象缪袭纂《皇览》,司马贞谓记先代冢募之处,宜皇王之省览,故曰《皇览》,则于冢墓宜尢详,而炎帝之陵亦无闻焉。是汉以前无有言炎帝葬处者。至晋而始显,油至于所司马灾尚晚言之,逮考《路史·炎帝纪》言“太祖抚话,梦感见帝。于是驰节炱求,得诸南方,爰即貌祀⑦,序隆三献。”则知唐末至五季复失炎帝陵寝之处矣。夫古帝王之基,置守户,禁采牧,起寝庙,时祭啜,宜昭乎人之耳目,世世守之,而何至于时显时晦,时著录时汶暗,毋亦守土者崇奉守护之不谨,而学士记述搜讨之不勤与。余因是惧,,故既修陵而记其巅末,书之贞珉。凡董役助赀之士且镌刊石。酃县知县宛平俞昌会撰,安仁县教谕沅陵李沆训书。
注:①此碑碑文为酃县知县俞昌会撰,立碑奉圣寺,今碑已毁,文载道光十八年(炎陵志》。
②五季:指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亦称五代。
③炱求:复,寻也:曼求,即寻求。
④闵;忱伤,怜念。
⑤醳(音shì)与 “释”通。
⑥洵:实在。
⑦貌祀:敬祀。
16、民国二十九年第九战区司令长官兼湖南省政府主席薛岳《重修炎帝睃碑》碑文
        茶陵以炎陵币得名.汉属长沙,故晋皇甫谧《帝王世纪》谓:“炎陵在长沙。”“宋罗泌《路史》谓:“炎陵在长沙茶乡之尾。”茶乡者,茶陵尾,则酃县也。盖宋宁宗嘉定四年,始析茶陵之嚎乐、霞阳、常平三乡置酃县,雨康乐乡白鹿原固赫然有炎帝陵也。五代前,历代祀陵。宋太祖乾德五年乃建庙,清知县俞昌会《重修陵庙记》述之盖详。民国二十有六年。岛夷内犯,自南至北,阙剪疆土。明年犯湖。又明羊春,岳奉命总督诸军,兼主湘政,其秋寇大至,击之大捷。又明年,寇南犯粤,西犯荆,不敢复犯湘。时缮葺炎帝陵庙讫,且立庙碑矣。或谓天子冢秦曰山、汉曰陵、雨炎陵旧碑但称墓,宜别立一石以正名焉。岳曰:“唯。”然犹有进者:寇犯我国,利速战速决,雨我国以持久困之,虽内外水陆运输被截断封锁,凡可制我死命者,无所不用其极。而我国愈战愈强,卒使寇无如我何;若《易·大壮》所云:“羝羊触藩,不能退,不能遂者。”以我地大物搏足自给,而足食所系尤要也。其所以足食,则农业立国使然。而农业立国,又实我炎帝创始也。不宁惟是,湘为大西南门户,尤富米,西南数省取给焉,是湘叉西南仓廪也。岳荷炎帝余泽,捍卫湘土,饮水不思源,何异数典忘祖乎?此尤岳必立陵碑之微意也,至若陶冶斤斧作自帝而百工始,日中为市创自帝而商贾始,百草疗病尝自帝而医药始,抑又已载籍无误,岳言者矣,石既具,遂记之如此。
        第九战区司令长官兼湖南省政府主席薛岳谨记,中华民国二十九年十月十日立石工程师尚其煦书。
17、林子超先生纪念林碑
        民国二十九年,国民政府主席林森(字子超)为绿化美他炎帝陵,拨专款令湖南省政府主席薛岳在炎帝陵山植树造林。薛岳受命后,即令有关人员在炎陵山西北杓皇蛉肯和并水坳两地营造杉木林264亩。竣工后,薛岳在皇土岭背修建了一座“林子超先生纪念亭”。此碑即立在亭内,薛岳亲书“林子超先生纪念林”八个隶书大字,落款为“薛岳敬题”四小宇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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