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TER TITLE 我的进修分为三个阶段分别在石家庄,北京和天津。 石市学习,乃院校教育。从初秋至隆冬,中医学院良师,倾囊相授,自内经至伤寒,从温病到针灸,发皇古意,融汇新知。期间授课多为高龄教授,鹤发童颜,底气十足,日日听课,如坐春风。此间我也跟诊国医大师李士懋,杨牧祥老先生,收获良多,次年于津进修学习时,得之二位大师陨落,悲痛之余更觉我辈中医人,习先辈岐黄之术,则要担济苍生之则。 石市进修结束,出了些许纰漏,而成有书可读,而无师跟习的境地。 袁师于中国传统文化造诣极高,秉家学而习现代医学,后由河洛理论创手法,应用临床疗效神奇,每周两次自津高铁北京,跟诊与听课于当归,正安两家中医机构,在京期间常留宿大学同窗工作的医院,蹭吃蹭喝蹭病床,在津则蹭住南开大学的宿舍,混迹于南开,天大,天中医的校园,自习室图书馆,常常一泡就是一整天。受袁师影响,对相学有了兴趣并泛读涉猎,用之临床望诊辨析体质,处方更有套路。学河洛推故重新习读经络理论,背诵医宗金鉴,刺灸心法要诀,意志不坚遂未能熟背,但可熟读。此后博览各家针灸医籍,速度大增,用姚老前辈的话说就是,中医水平的高低,比来比去,比基础。余资质驽钝,跟师三月,虽未能悟得河洛推精髓,但袁师为我开启了一扇门,于我意义深远。。 ” 吴老师 朋友引荐,得以寻访到吴雄志先生, 至于在津期间,医友师从石学敏院士,与医友交流中医也类于间接跟师,终究比只是读书来的更加贴近临床,从中将各家针法结合,又加入方药思路,有了些许创新,也是在站在了巨人肩膀之上。进修期间,如能有些许进步,都得力与同学师友的鼎力相助。经历过种种困苦与不顺,都是修炼与助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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