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业处善友亲近教授业处的善友——这里又分为二种业处:即一切处业处,以及应用业处。 其次,如果通达不净想者,即对于诸天的所缘境界,也不会由贪欲,而夺去他的心。 因为修慈与死念及不净想,有这样多的利益,所以当于一切处希求。其目的,便是勤修瑜伽的业处,故名为一切处业处。 即所谓:可爱而可敬重者,善语而堪教他者,能作甚深论说者,非道不作怂恿者。 像这样具足德行的,专为利益他人的,站在增进向上一边的,为善友。 若依‘阿难!有生的有情,来亲近像我这样的善友,则从生而得解脱’等的语句, 在佛般涅槃后,则应亲近八十大声闻中的住世者而学习。如果他们也不在世时,则欲求学习业处者, 当亲近依此业处,而得四种与五种禅,及以禅为近因,而增大于观,得达漏尽的漏尽者。 然而,难道漏尽者,他自己对你表示‘我是漏尽者’的吗?这如何说呢? 如果他知道了有业处的行者,是会表示的,如马护长老。岂非一例,一位开始业处的比丘, 他知道了:‘此人是作业处者’,即以皮革片敷设于空中,坐在其上对他说业处。 得禅的凡夫、三藏持者、二藏持者、一藏持者等人之中,顺次的亲近。 如果一藏持者也不可得时,则当亲近,精通一部及其义疏,而又知羞耻者。 这样的圣典持者,是保护系统及维持传统,而继承阿阇梨之意的阿阇梨,不是他自己的意见。 所以,古代长老再三的说:‘知耻者保护佛教,知耻者保护’。 如前面所说的漏尽者,是以他自己所证得之道,而对学人说的。 而多闻者,则曾亲近各各阿阇梨,学习,询问,研究而得通晓, 审察有关业处的经理,考虑适不适合于学人,他的说示业处,诚如大象指示大道,而行于密林之处一样。 所以,应当去亲近这样教授业处的善友,对他实行大小的各种义务,而学习业处。 若能于同一寺中,获得这样的善友当然很好,如不可得,则应前往那善友的住处。 然而不应带诸弟子而行,他应该完全作诸参访者的事宜,由自己拿衣钵,在旅途之中进入任何地方的精舍, 都应作他大小的义务,仅带一点轻贱的必需品,以最简肃的生活而行。 当他进人目的地的精舍的路上,应叫人准备齿木带入。同时,他不宜先入其他的僧房,而作这样想: ‘让我休息一下,洗足涂油等,然后去见阿阇梨’。何以故? 如果他在那里,遭遇阿阇梨的反对者,则他们问得他的来意之后,未免对阿阇梨加以诽谤, 而且说:‘如果你去亲近他,一定会堕落的。’很可能使他生起后悔,而回去的。 所以说,他问得阿阇梨的住处后,应该直接到那里去。 如果阿阇梨比他年少,向他迎取衣钵之时,不宜接受。如果阿阇梨比他年长,则应趋前礼拜,而后站在一边, 若向他说:‘贤者!放下衣钵吧。’他宜放下。又说:‘饮水吧’。如欲饮,当饮。 若云:‘洗足吧’,那未,不宜即去洗足。因为,如果那是阿阇梨取来的水,是不适宜于他的。 如果再说:‘贤者!洗吧,此水不是我汲来的,是别人取来的。’ 这样,他应到精舍的一边,如屋檐下的空地或露地处——阿阇梨所不能看见的地方,坐下来洗足。 如果阿阇梨取油瓶给他时,应站起来,用两手恭敬地接来。 如果不接受,则阿阇梨未免误解:‘今后与此比丘共住,恐有麻烦’。 但接受之后,最初不宜涂足;因为,如果此油是阿阇梨自己用以涂肢体的,则他涂足,未免不适合。 所以,他应先涂头,其次涂身。如果他说:‘贤者!这是一切通用的油,你亦可涂足。’ 他即可以少许涂头,而后涂足。用过之后,他应该说:‘尊者!油瓶放在这里。’ 如果阿阎梨来接受时,应该给他。即在来寺的那天,若如是说:‘尊者!请对我说业处吧’,这是不适合的。 自第二天起,如果阿阇梨原有侍者的,应向他请求,而代替他服侍阿阇梨。若求之不得,则一遇有机会,便为阿阇梨服务。 当服务时,他应该与阿阇梨大、小、中三种齿木,并准备冷和热的两种洗脸水及沐浴的水。 如果一连三日,阿阇梨都是应用那一样,则以后常应供给同样的。 如果他随便应用的,则获得什么,便供给什么。为什么说的这样多呢? 因为,世尊在《犍度》中已经说过:‘比丘!门人对阿阇梨应作义务。 其义务如次:早晨起来,脱去鞋履,上衣偏袒一肩,给与齿木及洗脸水,敷设座位。如果有粥,当洗除器皿而奉供之’。 像此等义务都应该作的。以此等义务,而成就师心欢喜。 晚上去礼拜时,师说‘去吧’,即应回去自己的房内。 在任何时候,如果师问:‘为什么来这里?’则应告以来由。 假使接受了他的服务,但从不问他的话,则经过十天或半月之后, 于一天中,纵使命去之时,也不去,却乘机而告以来意; 或于一个非作事的时候,进去见他,他必问:‘来做什么?’此时,即告来意。 如果他说:‘你早晨来’,则应于早晨去。 如在指定的时间,学人遇有胆汁病,或腹痛,或消化力弱,而不能消化食物, 或有任何其他的病障碍,则应如实告知阿阇梨,请求一个适合自己的时间,而去亲近学习。 假使时间不适当,纵使说了业处,也不能专心记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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