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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安玻德经

 天地虚怀xia 2018-10-11
《巴利经藏.长部5.安玻德经》:我听到这样说。有一次,世尊与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憍萨罗进行游行,抵达名叫一奢能伽罗的憍萨罗婆罗门村落。

在那里,世尊住在一奢能伽罗的一奢能伽罗丛林中。当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住在巫葛德,该地人口增盛繁荣,有草、薪木与水,有谷物, 
 
适合国王使用,是憍萨罗国波斯匿王施与他的、王室礼物的、净施的地方。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听闻: 
  
“先生!释迦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的沙门乔达摩,与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憍萨罗国游行,已到达一奢能伽罗,住在一奢能伽罗的一奢能伽罗丛林中, 
  
又,那位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好名声被传播着:‘像这样,那世尊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 
  
他以证智自作证后,为这天、魔、梵的世界;沙门、婆罗门的世代;诸天、人宣说,他教导开头是善、中间是善、终结是善;意义正确、辞句正确的法, 
  
他说明唯独圆满、遍清净的梵行,见到像那样的阿罗汉,那就好了!”当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的徒弟,名叫安玻德的学生婆罗门; 
  
他是读诵者、持咒者、通晓三吠陀的语汇仪轨、语源论、古传说为第五者;是圣句的通晓者、懂文法者、在世间论与大丈夫相上的无欠缺者, 

在三明上被自己的老师认可,公开地说这样的话:“凡我知道的,你都知道;凡你知道的,我都知道。” 
  
那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召唤安玻德学生婆罗门:“亲爱的安玻德!这位释迦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的沙门乔达摩,与五百位比丘的大比丘僧团一起在憍萨罗国游行, 
  
已到达一奢能伽罗,住在一奢能伽罗的一奢能伽罗丛林中,又,那位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好名声被传播着: 
  
‘像这样,那世尊是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他以证智自作证后,为这天、魔、梵的世界; 
  
沙门、婆罗门的世代;诸天、人宣说,他教导开头是善、中间是善、终结是善;意义正确、辞句正确的法,他说明唯独圆满、遍清净的梵行, 
  
见到像那样的阿罗汉,那就好了!来!亲爱的安玻德!你去见沙门乔达摩。抵达后,请你理解沙门乔达摩,是否那位乔达摩尊师有如此好名声被传播, 
  
或者不是;是否那位乔达摩尊师是像那样的,或者不是像那样的,我们将像这样了解那位乔达摩尊师。” 
  
“但,先生!我怎样理解那位乔达摩尊师:是否那位乔达摩尊师有如此好名声被传播,或者不是;是否那位乔达摩尊师是像那样的,或者不是像那样的呢?” 
  
“亲爱的安玻德!三十二大丈夫相被记载在我们的经典中,凡具备大丈夫相者,只有二个趣处而无其它的:如果他住于俗家,他是转轮王, 
  
如法的法王,征服四方,达成国土安定,具备七宝。他有这七宝,即:轮宝、象宝、马宝、珠宝、女宝、屋主宝、第七主兵臣宝, 
  
他有超过千位勇敢的、英勇姿态的、碎破敌对者的儿子,他以非杖、非刀,以法征服这土地直到海边而居住; 
  
但,如果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他成为阿罗汉、遍正觉者,掀开世间的面纱者。然而,亲爱的安玻德!我是经典的施与者,你是经典的领受者。” 
  
“是的,先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回答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后,起座向玻科勒沙低婆罗门问讯,然后作右绕,接着登上骡马车,与许多学生婆罗门一起向一奢能伽罗丛林出发。 
  
以车辆一直到车辆能通行之处,然后下车步行,进入园林。当时。众多比丘在屋外经行。那时,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去见比丘们。 
  
抵达后,对那些比丘这么说:“先生!那位乔达摩尊师现在住在哪里?我们为了见乔达摩尊师而来这里。” 
  
那时,那些比丘这么想:“这位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有名家系者,又是有名的玻科勒沙低婆罗门的徒弟,世尊与像这样的善男子交谈是不妨碍的。” 
  
他们对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说:“安玻德!在这门已关闭的住处,小声地走过去后,徐缓地进入玄关,然后故意咳嗽并敲击门闩,世尊将会为你们开门。” 
  
那时,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去那门已关闭的住处,小声地走过去后,徐缓地进入玄关,然后故意咳嗽并敲击门闩,世尊开门,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进入, 
  
其他学生婆罗门们也进入后,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但,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走着与坐着的世尊交换一些寒暄谈话,站着与坐着的世尊交换一些寒暄谈话。 
  
那时,世尊对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说:“安玻德!你与年长、高龄的老师一起交谈是像这样:走动、站立与坐着的我交换一些寒暄谈话吗?” 

“不,乔达摩先生!乔达摩先生!婆罗门应该行走着与行走的婆罗门一起讲话;乔达摩先生!婆罗门应该站立着与站立的婆罗门一起讲话; 
  
乔达摩先生!婆罗门应该坐着与坐着的婆罗门一起讲话;乔达摩先生!婆罗门应该卧着与卧的婆罗门一起讲话, 
  
但,乔达摩先生!凡那些卑贱、黑色、梵天脚子孙的秃头假沙门,我与他们的交谈才是这样,如与乔达摩先生这般。” 
  
“但,安玻德!你来到这里是带有使命的,如果你们为了利益而来,就应该好好作意那利益,这位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修学)未完成而慢心已完成者,除了未完成外还有什么!” 
  
那时,当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被世尊以未完成论述说时,他生气、不悦地斥责世尊、侮蔑世尊、责备世尊,并心想:“先生!沙门乔达摩对我应该是邪恶的。” 
  
他对世尊这么说:“乔达摩先生!释迦族出生者是凶恶的;乔达摩先生!释迦族出生者是粗暴的;乔达摩先生!释迦族出生者是轻率的; 
  
乔达摩先生!释迦族出生者是饶舌的,他们卑贱地存在,当卑贱地存在时,他们对婆罗门不恭敬、对婆罗门不尊重、对婆罗门不尊敬、对婆罗门不崇敬、对婆罗门不敬重, 
  
乔达摩先生!这些释迦族人卑贱地存在,当卑贱地存在时,他们对婆罗门不恭敬、对婆罗门不尊重、对婆罗门不尊敬、对婆罗门不崇敬、对婆罗门不敬重, 
  
这是不适合的,这是不适当的。”像这样,这是第一次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对释迦族伤害的卑贱说。 

“但,安玻德!释迦族人对你有什么违犯呢?” 
  
“乔达摩先生!这里,有一次,我为老师玻科勒沙低婆罗门以某些必须作的事去迦毗罗卫,到释迦族的集会所, 
  
当时,众多释迦族人与释迦族童子,坐在高座位上相互以手指戳刺嬉戏、咯嘎笑,我想一定就是嘲笑我,也不以任何座位招待我, 
  
乔达摩先生!这些释迦族人卑贱地存在,当卑贱地存在时,他们对婆罗门不恭敬、对婆罗门不尊重、对婆罗门不尊敬、对婆罗门不崇敬、对婆罗门不敬重, 
  
这是不适合的,这是不适当的。”像这样,这是第二次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对释迦族伤害的卑贱说。 

“安玻德!即便鹌鹑小鸟也是对自己鸟巢的欲戏语者,安玻德!而这迦毗罗卫是释迦族人自己的家,安玻德尊者不值得因这种小事不高兴。” 
  
“乔达摩先生!有这四种阶级:剎帝利、婆罗门、毗舍、首陀罗,乔达摩先生!属于这四种阶级中的三种:剎帝利、毗舍、首陀罗,他们必然是婆罗门的侍者, 
  
乔达摩先生!这些释迦族人卑贱地存在,当卑贱地存在时,他们对婆罗门不恭敬、对婆罗门不尊重、对婆罗门不尊敬、对婆罗门不崇敬、对婆罗门不敬重, 
  
这是不适合的,这是不适当的。”像这样,这是第三次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对释迦族伤害的卑贱说。 

那时,世尊这么想:“这位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过于激烈地以卑贱说侵害释迦族人,让我质问他的姓氏。” 
 
那时,世尊对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说: 
  
“安玻德!你的姓氏是什么?” 
  
“乔达摩先生!我是黑路。” 
  
“安玻德!以前,依你的父母姓氏名字记得者,释迦族人是主人之子,你是释迦族人的婢女之子,安玻德!释迦族人认定欧葛葛王为祖先。 
  
安玻德!从前,欧葛葛王那位可爱、合意的皇后想使她的儿子得到王位,从王国逐出年长王子们:欧葛木葛、葛勒耿达、哈低泥葛、西泥苏勒, 
  
他们从王国被逐出,到喜玛拉雅山边的莲花池畔的大沙葛树丛,在那里,他们建造住所,他们以害怕混血,而与自己的姊妹一起从事性交。 
  
安玻德!那时,欧葛葛王召唤随从侍臣:‘先生!现在亲爱的王子们在何处呢?’ 
  
‘陛下!在喜玛拉雅山边的莲花池畔有大沙葛树丛,现在亲爱的王子们在那里,他们以害怕混血而与自己的姊妹一起从事性交。’ 
  
那时,欧葛葛王自说优陀那:‘先生!王子们确实是释迦族人,先生!王子们确实是最上的释迦族人。’ 
  
安玻德!自此以后,释迦族人被了知,而他是他们的祖先。 
  
安玻德!又,欧葛葛王有位名叫方位的婢女,她生了名叫黑的儿子,当黑出生时,他就说话了: 
  
‘妈咪!请你洗净我,妈咪!请你沐浴我,请你使我从这不净解脱,我将令你们有利益。’ 
  
安玻德!如现在人们看见鬼后,称呼‘鬼’,同样的,安玻德!当时人们对鬼称呼‘黑’, 
  
他们这么说:‘当这位出生时就说话,黑出生了,鬼出生了。’安玻德!自此以后,黑路被了知,而他是黑路的祖先, 
  
安玻德!像这样,以前,依你的父母姓氏名字记得者,释迦族人是主人之子,你是释迦族人的婢女之子。” 
  
当这么说时,那些学生婆罗门对世尊这么说:“乔达摩尊师不要过于激烈地以婢女之子说侵害安玻德, 
  
乔达摩先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好出生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善男子,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多闻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善作言说事者, 
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贤智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能与乔达摩先生一起在言语上对论者。”那时,世尊对那些学生婆罗门这么说: 
  
“如果你们学生婆罗门们这么想:‘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坏出生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非善男子,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少闻者, 
  
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非善作言说事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劣慧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不能与乔达摩先生一起在言语上对论者。’ 
  
请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停止,请你们与我一起在言语上相谈,但,如果你们学生婆罗门们这么想: 
  
‘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好出生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善男子,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多闻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善做言说事者, 
  
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贤智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能与乔达摩先生一起在言语上对论者。’请你们停止,请安玻德学生婆罗门与我一起在言语上对论。” 
  
“乔达摩先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好出生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善男子,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多闻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善做言说事者, 
  
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贤智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能与乔达摩先生一起在言语上对论者。’我们将会是沉默者,请安玻德学生婆罗门与乔达摩先生一起在言语上对论。” 
  
那时,世尊对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说:“安玻德!这有理由的问题对你而来,你应该不想回答,如果你不回答,或推三扯四回避不答,离题向外,或变得沉默,或走开,就在此处你的头将裂成七片。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是否听闻婆罗门的耆宿大老们;老师与老师的老师说:黑路的开始从哪里来?谁是黑路的祖先呢?” 当这么说时,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变得沉默。

第二次,世尊对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说: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是否听闻婆罗门的耆宿大老们;老师与老师的老师说:黑路的开始从哪里来?谁是黑路的祖先呢?” 
  
第二次,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变得沉默。那时,世尊对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说: 
  
“安玻德!现在请你回答,现在不是你变得沉默的时候,安玻德!凡有理由的问题被如来问到第三次不回答者,就在此处头裂成七片。” 
  
当时,金刚手夜叉拿起燃烧的、灼热的、炽热的大铁鎚后,站在安玻德学生婆罗门的上空,心想: 
  
“如果这位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对有理由的问题被世尊问到第三次不回答,就在此处我将打裂他的头成七片。”那时,世尊与安玻德学生婆罗门都看见金刚手夜叉。 
那时,害怕、惊慌、身毛竖立的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求世尊为救护,求世尊为庇护,求世尊为归依,坐近后,对世尊这么说:“乔达摩尊师说了什么?请乔达摩尊师再次讲述。”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是否听闻婆罗门的耆宿大老们;老师与老师的老师说:黑路的开始从哪里来?谁是黑路的祖先呢?” 
  
“是的,乔达摩先生!我听闻的正如乔达摩尊师说的,黑路的开始从那里来,他是黑路的祖先。” 

当这么说时,那些学生婆罗门成为吵杂、高声、大声的:“先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坏出生者,先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非善男子,

先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释迦族人的婢女之子,先生!释迦族人是安玻德学生婆罗门的主人之子,我们竟然想:法说者的沙门乔达摩应该被贬低。” 
  
那时,世尊这么想:“这些学生婆罗门过于激烈地以婢女之子说侵害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让我使之解脱。” 
  
那时,世尊对那些学生婆罗门这么说:“学生婆罗门!你们不要过于激烈地以婢女之子说侵害安玻德学生婆罗门,那位黑是个伟大的仙人, 
  
他去南方地方,学得了梵天圣典后,去见欧葛葛王,乞求女儿玛达露碧。欧葛葛王对他说:‘咄!这位不就是我们婢女之子吗? 
  
他竟然乞求女儿玛达露碧。’愤怒、不悦地拉满箭,但那箭既不能被射出,也撤不回。 
  
学生婆罗门们!那时,随从侍臣去见黑仙人后,这么说:‘尊师!请令国王平安,尊师!请令国王平安。’ 
  
‘国王将会平安,但当国王向下射出箭时,直到国王的领土之所及,在那里,土地将会破碎。’‘尊师!请令国王平安、地方平安。’

‘国王将会平安、地方平安,但当国王向上射出箭时,直到国王的领土之所及,在那里,天空将会七年不下雨。’

‘尊师!请令国王平安、地方平安、天空下雨。’

‘国王将会平安、地方平安、天空下雨,但当国王令箭住立在年长王子上时,王子将会是平安、安心的。’

学生婆罗门们!那时,随从告知国王:‘请国王令箭住立在年长王子上,王子将会是平安、安心的。’

那时,国王令箭住立在年长王子上,王子是平安、安心的。那时,害怕、惊慌、身毛竖立的欧葛葛王,以恐惧梵罚给他女儿玛达露碧。

学生婆罗门!你们不要过于激烈地以婢女之子说,侵害安玻德学生婆罗门,那位黑是个伟大的仙人。” 
 
那时,世尊召唤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安玻德!你怎么想:这里,如果剎帝利少年与婆罗门少女一起从事性交, 
 
他们性交后生下儿子,那剎帝利少年与婆罗门少女所生的儿子,他是否能在婆罗门中得到座位或水呢?” 
  
“乔达摩先生!他能得到。” 
  
“婆罗门们是否请令在亡者供养会中或祭食中或牺牲祭中或飨宴中食呢?” 
  
“乔达摩先生!会令食。” 
  
“婆罗门们是否教导他圣典,或不呢?” 
  
“乔达摩先生!会教导。” 
  
“在女子中是否会被隔离或不被隔离呢?” 
  
“乔达摩先生!不被隔离。” 
  
“剎帝利们是否会以剎帝利的灌顶灌顶他呢?” 
  
“不,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母亲的未具足。” 
  
“安玻德!你怎么想:这里,如果婆罗门少年与剎帝利少女一起从事性交,他们性交后生下儿子, 
 
那婆罗门少年与剎帝利少女所生的儿子,他是否能在婆罗门中得到座位或水呢?” 
  
“乔达摩先生!他能得到。” 
  
“婆罗门们是否令他在亡者供养会中或祭食中或牺牲祭中或飨宴中食呢?” 
  
“乔达摩先生!会令食。” 
  
“婆罗门们是否教导他圣典,或不呢?” 
  
“乔达摩先生!会教导。” 
  
“在女子中是否会被隔离或不被隔离呢?” 
  
“乔达摩先生!不被隔离。” 
  
“剎帝利们是否会以剎帝利的灌顶灌顶他呢?” 
  
“不,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父亲的未具足。” 
  
“安玻德!像这样,女子比女子,男子比男子后,剎帝利是最胜的,婆罗门是下劣的。安玻德!你怎么想: 
 
这里,如果任何婆罗门被婆罗门们执行剃光头、撒灰后,令从王国或城镇逐出,他是否能在婆罗门中得到座位或水呢?” 
  
“不,乔达摩先生!” 
  
“婆罗门们是否令他在亡者供养会中或祭食中或牺牲祭中或飨宴中食呢?” 
  
“不,乔达摩先生!” 
  
“婆罗门们是否教导他圣典,或不呢?” 
  
“不,乔达摩先生!” 
  
“在女子中是否会被隔离或不被隔离呢?” 
  
“乔达摩先生!会被隔离。” 
  
“安玻德!你怎么想:这里,如果任何剎帝利被剎帝利们执行剃光头、撒灰后,令从王国或城镇逐出,是否能在婆罗门中得到座位或水呢?” 
  
“乔达摩先生!他能得到。” 
  
“婆罗门们是否令他在亡者供养会中或祭食中或牺牲祭中或飨宴中食呢?” 
  
“乔达摩先生!会令食。” 
  
“婆罗门们是否教导他圣典,或不呢?” 
  
“乔达摩先生!会教导。” 
  
“在女子中是否会被隔离或不被隔离呢?” 
  
“乔达摩先生!不被隔离。” 
  
“安玻德!就这样,剎帝利到达最卑贱:当他被剎帝利们执行剃光头、撒灰后,令从王国或城镇逐出, 
 
安玻德!像这样,当剎帝利到达最卑贱时,剎帝利还是最胜的,婆罗门是下劣的。安玻德!这些偈诵被梵王常童子说: 
  
‘在归属于种姓的出生者中,剎帝利是最上的,明与行具足者,在天人中他是最上的。’ 
  
安玻德!这些偈诵被那位梵王常童子善吟诵而非恶吟诵;善说而非恶说;伴随利益的而非伴随无利益的,被我同意,

安玻德!因为我也这么说:‘在归属于种姓的出生者中,剎帝利是最上的,明与行具足者,在天人中他是最上的。’” 

“乔达摩先生!然而,什么是那个行?什么是那个明?” 
  
“安玻德!对无上明与行具足来说,非被称为血统说,或被称为种姓说,或被称为慢心说的说:‘你配得上我,或你不配得上我。’ 
  
安玻德!有娶或有嫁或有嫁娶处,在那里,这被称为血统说或种姓说或慢心说的说:‘你配得上我,或你不配得上我。’ 
  
安玻德!凡任何被血统说系缚,或被种姓说系缚或被慢心说系缚者,他们远离无上明与行具足, 
  
安玻德!舍断被血统说系缚,与被种姓说系缚,与被慢心说系缚与被嫁娶系缚后,有无上明与行具足的作证。” 
  
“乔达摩先生!然而,什么是那个行?什么是那个明?” 
  
“安玻德!这里,如来、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出现于世间,

他以证智自作证后,为这天、魔、梵的世界;沙门、婆罗门的世代;诸天、人宣说,他教导开头是善、中间是善、终结是善; 
  
意义正确、辞句正确的法,他说明唯独圆满、遍清净的梵行。屋主、屋主之子或在其它族姓中出生者听闻那个法; 
  
听闻那个法后,于如来处获得信;由于具备那获得的信,他像这样深虑:…中略(在简略中应该如同“更胜妙的沙门果”段落那样使之详细)。 
  
他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中略)这也是在行中。 
  
再者,安玻德!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中略)这也是在行中。 
  
再者,安玻德!比丘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中略)这也是在行中。 
  
再者,安玻德!比丘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中略)这也是在行中。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智与见,……(中略)这也是在明中。
  
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这也是在明中。安玻德!这是那个明。 
  
安玻德!这被称为‘明具足’、‘行具足’、‘明与行具足’的比丘,安玻德!没有其它明具足、行具足比这个明具足、行具足更优胜或胜妙的了。 

安玻德!有四个此无上明与行具足的败散口,哪四个呢?安玻德!这里,某位沙门、婆罗门不能得此无上明与行具足, 
  
担着一佉梨重的东西进入林野处而想:‘我将是以落果为食者。’他必然只变成明与行具足者的侍奉者,安玻德!这是此无上明与行具足的第一个败散口。 
  
再者,安玻德!这里,某位沙门、婆罗门不能得此无上明与行具足与不能成为以落果为食者,拿了锄头与篮子进入林野处而想: 
  
‘我将是以球根果为食者。’他必然只变成明与行具足者的侍奉者,安玻德!这是此无上明与行具足的第二个败散口。 
  
再者,安玻德!这里,某位沙门、婆罗门不能得此无上明与行具足、不能成为以落果为食者、不能成为以球根果为食者, 
  
建村落周边或市镇周边的火屋后,住止而侍奉着火,他必然只变成明与行具足者的侍奉者,安玻德!这是此无上明与行具足的第三个败散口。 
  
再者,安玻德!这里,某位沙门、婆罗门不能得此无上明与行具足、不能成为以落果为食者、不能成为以球根果为食者、不能成为火的侍奉者, 
  
在十字路口建有四门的家屋后住止而想:‘凡将从这四方来的沙门、婆罗门,我将随分随力地尊敬他。’ 
  
他必然只变成明与行具足者的侍奉者,安玻德!这是此无上明与行具足的第四个败散口。安玻德!这些是此无上明与行具足的四个败散口。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连同你的老师是否存在这无上明与行具足呢?”

“不,乔达摩先生!乔达摩先生!与无上明与行具足相比,我连同我的老师是谁啊!乔达摩先生!我连同我的老师远离无上明与行具足。”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连同你的老师是否不能得此无上明与行具足,担着一佉梨重的东西进入林野处而想:‘我将是以落果为食者。’呢?” 
  
“不,乔达摩先生!”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连同你的老师是否不能得此无上明与行具足与不能成为以落果为食者,拿了锄头与篮子进入林野处而想:‘我将是以球根果为食者。’呢?” 
  
“不,乔达摩先生!”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连同你的老师是否不能得此无上明与行具足、不能成为以落果为食者、不能成为以球根果为食者,建村落周边或市镇周边的火屋后,住止而侍奉着火呢?” 
  
“不,乔达摩先生!”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连同你的老师是否不能得此无上明与行具足、不能成为以落果为食者、不能成为以球根果为食者、不能成为火的侍奉者,

在十字路口建有四门的家屋后住止而想:‘凡将从这四方来的沙门、婆罗门,我将随分随力地尊敬他。’呢?” 
  
“不,乔达摩先生!” 
  
“安玻德!像这样,你连同你的老师是此无上明与行具足的缺陷不足者,凡此无上明与行具足的四个败散口,从那里,你连同你的老师也是缺陷不足者,

安玻德!但,这些话被你与你的老师玻科勒沙低婆罗门所说:‘谁是卑贱、黑色、梵天脚子孙的秃头假沙门?谁能与三明婆罗门有交谈?’

而自己却是苦界者、未完成者,安玻德!看!你这位老师玻科勒沙低婆罗门的罪过有多大。 

安玻德!玻科勒沙低婆罗门享受憍萨罗国波斯匿王的施物,但,憍萨罗国波斯匿王不允许他面对面,当与他商量时,以透过布帘商量,

安玻德!如果他是如法前进领受的乞求者,为什么憍萨罗国波斯匿王不允许他面对面?安玻德!看!你这位老师玻科勒沙低婆罗门的罪过有多大。 
  
安玻德!你怎么想:这里,坐在象颈部或坐在马背上或站在车子地毯上的憍萨罗国波斯匿王,如果与高官或王族商量任何商量,如果他因此而离开该处站在一旁,

那时,如果首陀罗或首陀罗的奴仆走来,站在该处商量那商量的事而说:‘憍萨罗国波斯匿王这么说;憍萨罗国波斯匿王这么说。’

是否他说了国王所说或商量了国王的商量呢?只这样他会是国王或国王相当的程度吗?” 
  
“不,乔达摩先生!” 
  
“安玻德!你正是这样,凡那些从前的婆罗门仙人们:圣典创造者、圣典转起者,他们往昔唱诵、教说、合集的圣句,

仍被今天的婆罗门们传唱、跟随着说、随说所说的、复诵令诵的者,即:阿桃葛、袜码葛、袜码跌挖、威沙咪跌、亚玛得其、安其勒色、

婆罗堕若、袜谢德、迦叶、玻古,‘我连同我的老师习得那些圣典。’因此你将成为‘仙人或为了仙人状态的行者’,这是不可能的。 
  
安玻德!你怎么想:你是否听闻婆罗门的耆宿大老们;老师与老师的老师说:凡那些从前的婆罗门仙人们:圣典创造者、圣典转起者,

他们往昔唱诵、教说、合集的圣句,仍被今天的婆罗门们传唱、跟随着说、随说所说的、复诵令诵的者,

即:阿桃葛、袜码葛、袜码跌挖、威沙咪跌、亚玛得其、安其勒色、婆罗堕若、袜谢德、迦叶、玻古,

他们这么被善浴、善涂油,整理好发须,穿上白衣,具有、具足五种欲自娱,犹如现在的你连同你的老师呢?” 
  
“不,乔达摩先生!” 

“……(中略)他们这么吃已去除黑粒、撒布净肉之米饭与种种汤汁、种种咖哩,犹如现在的你连同你的老师呢?” 
  
“不,乔达摩先生!” 
  
“……(中略)他们这么以两侧镶边下垂打扮的妇女自娱,犹如现在的你连同你的老师呢?” 
  
“不,乔达摩先生!” 
  
“……(中略)他们这么以尾毛已被整理的骡马车、以长刺棒打驾驶交通工具,犹如现在的你连同你的老师呢?” 
  
“不,乔达摩先生!” 
  
“……(中略)他们这么在已挖掘护城河、门闩已闩、有资助者的城镇中被拿着长剑武器男子守护,犹如现在的你连同你的老师呢?” 
  
“不,乔达摩先生!” 
  
“安玻德!像这样,你连同你的老师既不是仙人也不是为了仙人状态的行者,安玻德!凡对于我的怀疑或疑惑者,以问题问我,我将以解答净化他。” 

那时,世尊出住处进行经行,安玻德学生婆罗门也出住处进行经行。那时,当安玻德学生婆罗门随世尊的经行而经行时,探寻世尊身上的三十二大丈夫相。

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在世尊的身上看见大部分三十二大丈夫相,确定后,缺二项。他在二个大丈夫相上怀疑、犹豫,不信解、不净信:在隐藏入鞘的阴部与广长舌上。 
  
那时,世尊这么想:“这位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在我的身上看见大部分三十二大丈夫相,确定后,缺二项。他在二个大丈夫相上怀疑、犹豫,不信解、不净信:在隐藏入鞘的阴部与广长舌上。”

那时,世尊作出像那样的神通作为,使安玻德学生婆罗门看见世尊隐藏入鞘的阴部,然后吐出舌头碰到两边耳孔、两边鼻孔后,以舌头覆盖整个前额。

那时,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想:“沙门乔达摩完全具备三十二大丈夫相,非不完全。”

他对世尊这么说:“乔达摩先生!好啦,现在,我们应该走了,我们是有许多该做之事的忙人。” 

“安玻德!现在,你考量适当的时间。”那时,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前往登上骡马车。 
  
当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从巫葛德离开,与大婆罗门群众一起坐在自己的园林等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

那时,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往自己的园林出发,以车辆一直到车辆能通行之处,然后下车步行,去见玻科勒沙低婆罗门。抵达后,向玻科勒沙低婆罗门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 
  
在一旁坐好后,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对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说:“亲爱的安玻德!你是否看见那位乔达摩尊师呢?” 
  
“先生!我们看见了那位乔达摩尊师。” 
  
“亲爱的安玻德!那位乔达摩尊师是否有如此好名声被传播,或者不是;那位乔达摩尊师是否像那样的,或者不是像那样的呢?” 
  
“先生!那位乔达摩尊师有如此好名声被传播,不相异;那位乔达摩尊师是像那样的,不相异,那位乔达摩尊师完全具备三十二大丈夫相,非不完全。” 
  
“亲爱的安玻德!你与沙门乔达摩一起有任何交谈吗?” 
  
“先生!我与沙门乔达摩一起有一些交谈。” 
  
“亲爱的安玻德!你与沙门乔达摩一起有像怎样的交谈呢?” 
  
那时,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就将与世尊一起的交谈全部告诉玻科勒沙低婆罗门。 
  
当这么说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对安玻德学生婆罗门这么说: 
  
“啊!咄!安玻德确实是贤智者,啊!咄!安玻德确实是多闻者,啊!咄!安玻德确实是三明者,先生!男子以像这样行事,

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会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安玻德!当你这么一再攻击地说乔达摩尊师,然而,那位乔达摩尊师能这么一再导引我们而说。

啊!咄!安玻德确实是贤智者,啊!咄!安玻德确实是多闻者,啊!咄!安玻德确实是三明者,

先生!男子以像这样行事,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会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 愤怒、不悦意,就以脚踢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想要立即地前往见世尊。 

那时,那些婆罗门对玻科勒沙低婆罗门这么说:“先生!现在去见沙门乔达摩极非时机,请玻科勒沙低尊师明天去见沙门乔达摩。”

那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在自己的住处准备胜妙的硬食与软食后,登上车乘,然后令持着火炬,从巫葛德离开,向一奢能伽罗丛林出发。

以车辆一直到车辆能通行之处,然后下车步行,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 
  
在一旁坐好后,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对世尊这么说:“乔达摩先生!我们的徒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来过吗?” 
  
“婆罗门!你的徒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来过。” 
  
“乔达摩先生!又,你与安玻德学生婆罗门一起有任何交谈吗?” 
  
“婆罗门!我与安玻德学生婆罗门一起有一些交谈。” 
  
“乔达摩先生!你与安玻德学生婆罗门一起有像怎样的交谈呢?” 
  
那时,世尊将与安玻德学生婆罗门一起的交谈全部告诉玻科勒沙低婆罗门。 
  
当这么说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对世尊这么说:“乔达摩先生!安玻德学生婆罗门是愚痴者,请乔达摩尊师原谅安玻德学生婆罗门。” 
  
“婆罗门!令安玻德学生婆罗门快乐。” 
  
那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探寻世尊身上的三十二大丈夫相。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在世尊的身上看见大部分三十二大丈夫相,确定后,缺二项。

他在二个大丈夫相上怀疑、犹豫,不信解、不净信:在隐藏入鞘的阴部与广长舌上。 
  
那时,世尊这么想:“这位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在我的身上看见大部分三十二大丈夫相,确定后,缺二项。他在二个大丈夫相上怀疑、犹豫,不信解、不净信:在隐藏入鞘的阴部与广长舌上。”

那时,世尊作出像那样的神通作为,使玻科勒沙低婆罗门看见世尊隐藏入鞘的阴部,然后吐出舌头碰到两边耳孔、两边鼻孔后,以舌头覆盖整个前额。 
  
那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这么想:“沙门乔达摩完全具备三十二大丈夫相,非不完全。”

他对世尊这么说:“乔达摩先生!请乔达摩尊师与比丘僧团同意今日的饮食供养。”世尊以沉默同意了。 
  
那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知道世尊同意后,时候到时通知世尊:“乔达摩先生!时候已到,饮食已准备完成。”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与比丘僧团一起去玻科勒沙低婆罗门的住处,抵达后,在设置好的座位坐下。

那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亲手以胜妙的硬食与软食款待与满足世尊,学生婆罗门则对比丘僧团。

那时,世尊食用完毕手离钵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 
  
那时,世尊对坐在一旁的玻科勒沙低婆罗门说次第说,即:布施说、戒说、天界说;说明欲的过患、卑下、杂染,出离的效益。

当世尊了知玻科勒沙低婆罗门有顺从心、柔软心、离盖心、高扬心、净信心时,那时,他说明诸佛最胜的说法:苦、集、灭、道,

犹如清净、已离污染的衣服完全领受染色。同样的,就在那座位上玻科勒沙低婆罗门的远尘、离垢之法眼生起:“凡任何集法都是灭法。” 
 
那时,玻科勒沙低婆罗门已见法、已获得法、已知法、已深入法,脱离疑惑、离迷惑,得无畏,在大师教说上不缘于他,对世尊这么说: 
  
“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犹如能扶正颠倒的,能显现被隐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灯火:‘有眼者看得见诸色’。

同样的,法被乔达摩先生以种种法门说明。乔达摩先生!我与儿子、妻子、自己的信众、随从归依乔达摩尊师、法、比丘僧团,

请乔达摩尊师记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归依,请乔达摩尊师如到巫葛德的优婆塞家、优婆夷家那样到玻科勒沙低家,

在那里,凡那些学生婆罗门或女学生婆罗门都将对乔达摩尊师问讯,或起立迎接,或看见座位或水,或使心变得净信,那将对他们有长久的利益与安乐。” 
  
世尊说:“善哉!善哉!善说,婆罗门!” 
转自《庄春江工作站》,由云南Ntbas贤友整理及繁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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