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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谈丨他的绘画,有生命的激情,更有创造的悲壮

 夕妙斋 2018-11-21


理 解 生 命 【三】

——谈陈永锵绘画


陈永锵在学画之初,就一直在走生活化的路子,他好象并不太相信画谱上的东西,他相信的是他的眼睛看到的客观存在,并用心去挖掘其生命的意义,他的参照则是自我的生命本体。


陈永锵在写生

 

我看他较早的创作,《蝶》、《山崖》等,他的笔墨可谓精良,在绘画技法上他广泛吸收了南北花鸟画的表现风格,他的画既有小写意花鸟画的精细,又有南方花鸟画的韵致。传统岭南画派的花鸟和北方的小写意花鸟在绘画审美上的追求是大不相同的,他在绘画实践中越来越靠近的就是小写意花鸟画的精神趣味。


陈永锵花鸟作品▼

陈永锵《庭院鸟声》

 

陈永锵《芳心于人》


在此之前,他已经有了一段游学的经历,在此过程中他得到花鸟画的精神力量与艺术家人格魅力的双重熏陶。岭南画派的“精致”有时和“精制”分不开的,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绘画的表现力度,他的艺术个性要用笔墨的精神来体现,他追求表现力度和笔墨的彻底性。


 1995年陈永锵在法国


九十年代中期,他的绘画已经有了明显的风格特征,他用无以复加的笔墨表现背景,用精致的小写意意趣描绘形象,使形象点缀在背景上,展现出鲜明的乡土气息和雄浑的艺术表现性。在花鸟画的图式语言上,他的绘画内含着浓郁的土地意识,土地是母体的象征,是万物生长之源。

 

他的图式因此有了山水画的结构,花鸟画的形式和人物画的精神内涵。但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形式的因素,他的绘画更多地表现为一种生存方式和人生感怀,他的绘画是他人生的态度再现,他绘画的艺术性和思想性是并存的,他用花鸟画的艺术形式介入了人物绘画的主题性观念。


陈永锵《山歌隽永》

 

我由此而进入他的文学世界,他的人生宣言尽在其中,他那优美的散文随笔流露出他人生的诸多情思,他的文学不是伤感的,而象他的绘画一样同样是张扬着生命的激情。


他不是一位靠回忆为寄托的画家,他的绘画里有生命的激情,但更有创造的悲壮。我们曾经非常反对绘画的主题性选择给绘画带来的消极因素,其实,中外绘画史上很多经典的作品大都是艺术性和主题性最完美的结合,艺术不是空洞的东西,作为独立的意识形式,当然它也具备思想性。

 

在《金大果》中,他题曰“此果秋花冬实,灿然一树以迎春,粤人视之为吉祥之物,名之曰金大果。其味似酸还甜,此株与余相处已七年矣,为之写照却是首次也。”思想性不是强加上去的,而是他的绘画本体的语言特色。



在他艺术探索初期的一系列作品中,如《岁月》,《白木棉》,《金大果》等,他的绘画都具有鲜明的思想性和时代的主题意义,或歌颂生活,或赞叹精神,对思想观念的承载是他绘画厚重的一部分。


编辑 | 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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