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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光参差性弱视的危害有那些?

 bsczjs 2018-11-27

突发性聋属于中医学暴聋耳鸣范畴,若病程经年,亦属渐(久)聋耳鸣范畴。中医学认为,暴聋耳鸣多实,主要是气机失调;渐聋耳鸣多虚,主要是脾肾亏虚,精血不足,清阳不升。西医学认为,突发性聋大多存在内耳供血障碍,例如受凉、受热、疲劳、精神刺激、过敏及内分泌失调等,可引起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导致内耳血管供血障碍,产生血管痉挛、水肿、出血、血栓形成及血球凝集等。中医学认为本病之气机失调或脏腑亏虚是本、是因,往往反映为某些全身性的症状或体征;而内耳供血障碍,乃中医所谓血瘀(如气滞血瘀、气虚血瘀、久病入络等)是标、是变,具有耳鸣、耳聋或兼眩晕等症突然发作,或病程久延等局部症状或体征。因此治疗上可以在调理气机、补益脏腑的基础上,结合活血化瘀之法以求速效。

辨证论治

1、厥气上扰证

肝为刚脏,主疏泄气机。若情志失调,暴怒伤肝,气郁化火,以致厥气上扰,壅闭清窍。证见突发耳鸣、耳聋,多兼头晕目眩,口苦咽干,烦躁易怒,舌红苔黄,脉弦数或弦滑。

治宜平肝降逆,活血通窍,可用龙胆泻肝汤,或天麻钩藤饮、镇肝熄风汤之类。常用药物,龙胆草、栀子、柴胡各10g,黄芩、泽泻、当归尾各15g,木通、甘草各6g,生地黄、牡蛎各30g,丹参、葛根各20g。

病因肝胆火盛,故方中以龙胆草、黄芩、栀子苦寒,直折肝火;牡蛎寒咸以潜降肝火而定眩晕;泽泻、木通渗利以导火下行;柴胡以疏泄肝气;生地黄以育肝阴;当归尾既养肝血,又活血化瘀;肝气厥逆,则气随血壅,上壅清窍,致耳闭失听,故用葛根、丹参、当归尾之类活血化瘀以开窍闭而聪耳。

若大便秘结,酌加生大黄或番泻叶以泻火通便;烦躁易怒等肝火证较重者,酌加青黛清肝;兼眩晕者,酌加白蒺藜祛风定晕。

2、痰火闭耳证

饮食不节,辛辣炙煿太过,脏腑蕴热,痰火内生,上壅耳窍所致。证见耳鸣耳聋暴发,多因饮酒或过食炙煿厚味诱发。音感模糊,甚则闭塞无闻,鸣声宏而粗,持续不歇。并见头昏头重,胸腹痞满,或有恶心,大便不爽,小便黄。舌质红胖,苔或黄腻,脉滑数或弦滑。

治宜清热化痰,开郁通窍,用温胆汤加减。常用药物,法半夏10g,茯苓12g,竹茹、陈皮、桔梗、枳实、郁金各10g,丹参30g,路路通10g,甘草6g。

酌加郁金、之类。

3、气滞血瘀证

本证在突发性聋中较常见。因气血失调,经脉不畅,以致气滞血瘀,窍络痹阻所致。不论病程新久,凡聋鸣持续无明显波动,外无表证,内无里证,或脉弦,或舌见瘀象者,属气滞血瘀证。

治宜行气活血,化瘀通络,临证可用桃红四物汤、补阳还五汤之类加减化裁。常用药物,当归尾15g,川芎10g,赤芍药12g,生地黄15~20g,丹参20~30g,桃仁、威灵仙、路路通各10g,红花6g。

若兼舌淡,多有气虚不足,重加黄氏30g。

4、肾元亏虚证

突发性聋,若久治不愈,多转为虚证,临床所见以肾阴亏虚为多,盖肾开窍于耳故也。肾虚精血不足,耳失所养,窍络空虚闭阻不通,故聋鸣或久治难愈。证见耳鸣耳聋,或兼有头晕,并见腰脊或腰膝疼痛,酸软无力,脱发,牙齿松动,小便余沥,或女子月经不调,男子梦遗、滑精、精血,脉沉。

治宜补肾扶元,活血通窍。证属阴虚为主者,可用耳聋左慈丸加减。常用药物,熟地黄、丹参各30g,淮山药、黄精各20g,山茱萸、茯苓、泽泻、牡丹皮各10g,磁石30g(布包),五味子、石菖蒲各6g。

证属阳虚为主者,可用补骨脂丸加减。常用药物,磁石、丹参、熟地黄各30g,全当归、川芎、菟丝子、白芷、补骨脂、刺蒺藜、胡芦巴、杜仲各10g,川椒、肉桂各3g,石菖蒲6g。

5、中气不足

突发性聋亦有久治不愈,为中气不足,清阳不升,气血难荣于上,窍络空虚痹阻者,证见耳聋、耳鸣、头晕等症时轻时重,或蹲位起立时加重,并见面色不华,倦怠乏力,食纳不佳,大便不调,舌质偏淡,脉缓弱。

治宜益气升清,活血通窍,一般用补中益气汤或益气聪明汤之类,酌加活血化瘀之品。常用药物,黄芪、丹参各30g,党参、白术、黄精、全当归各12g,川芎10g,升麻、柴胡、陈皮、炙甘草各6g。

加减:头晕,加蔓荆子或天麻10g;舌根苔黄,加黄柏6g.;纳差,加神曲、麦芽、山楂之类;脾肾不足,酌加何道乌20g,补骨脂、菟丝子各10g。

医案

例1

程某,女,50岁,1987年4月15日初诊,耳科验案139号。诉自今年2月17日突发双耳聋鸣,伴眩晕脑胀,外院电测听检查,左耳听阈75分贝,右耳88.3分贝。经西医治疗后,左耳已恢复正常,但耳仍聋鸣如故。现耳听音不清,耳鸣轰轰,持续不歇,时有头晕脑胀,眼睛干涩作胀,右耳部麻木感,颈软乏力,口苦咽干,睡眠不宁,大便调,小便黄,舌红,苔黄腻偏干,脉弦滑。证属肝火上逆,兼阴血不足之象。治以龙胆泻肝汤加减:龙胆草、栀子、柴胡、木通、甘草各10g,黄芩、泽泻、当归尾各15g,生地黄、牡蛎各30g,丹参、葛根各20g。

4月29日三诊:服上方十二剂后,自觉右耳听力明显提高,诸症显著减轻,心情舒畅。仍有眼睛干涩,晚上耳鸣、咽干,有时头晕,舌质仍偏红有细裂纹,苔微黄腻少津,脉弦滑。此属阴液不足,肝阳上扰之证,宜育阴潜阳,活血通窍,治拟镇肝熄风汤加减:生地黄、牡蛎各30g,玄参、丹参、葛根各20g,白芍药、当归尾各15g,枸杞子、川楝子、天麻、黄芩、茵陈各10g,以此方略有出入调理二十余剂,诸症平复,听力恢复满意。

按:肝气上逆者,或缘肝经实热,化火上逆;或缘肝血不足,阴虚阳亢,病机虽有不同,均可各自产生暴聋耳鸣,亦可为同一病变之先后阶段。本例初诊,以肝经实火为甚,兼阴血不足之象,故用龙胆泻肝汤清肝泻火,去车前之清利太过,重用生地黄以养阴血,当归改当归尾,并加丹参以助活血祛瘀,葛根生用破血,且能生津,牡蛎平肝潜阳。三诊之后,实火渐消,阴虚阳亢仍存,故以镇肝熄风汤加减以育阴潜阳,仍加当归尾、丹参、葛根之类活血祛瘀,佐天麻定晕,治切病机,收效亦佳。

例2

梁某,男,59岁。1987年9月5日初诊。耳科验案171号。诉一周前右耳突聋,耳鸣尖细,日轻夜重,原因不明,纳可,睡眠可,大便调,舌暗红欠润,苔微黄,脉弦缓尺弱。右耳骨导、气导尚存(音叉检查),听不到秒表声。塞住左耳,在近距离对话困难。从经脉失调,气滞血瘀辨治,用补阳还五汤加减:黄芪30g,当归尾、川芎各15g,桃仁、干地龙、莪术、青皮、黄柏各10g,红花5g。五剂药后耳鸣消失,自觉“听力已好转80%”,已能听到秒表声。音叉检查,右耳气导>骨导,骨导=正常人,WT试验音响居中,舌淡红,中心有细裂,苔微黄,脉弦缓,尺脉仍弱。拟上方黄芪减半,加生地黄20g,骨碎补12g。续服五剂痊愈。

按:经脉失调,气滞血瘀,窍络痹阻不通而耳鸣耳聋者,病变主要在经络气血。以血瘀有形,病邪未祛,故聋鸣持续,无明显波动,以及脉弦,舌见瘀象为其特征。其全身有明显证候可辨者,当结合全身辨证;无明显证候可辨,或仅有某些不足以立证的症状,则从经脉失调,气滞血瘀辨治。本证往往有某些兼证,如肝郁、肝火、气虚、血虚等。上述病例2从年龄考虑,多有气血不足,用补阳还五汤,重用黄芪以助益气活血,加莪术、青皮行气破瘀,黄柏乃坚阴之用。复诊时舌有裂纹,属阴液不足之象,故减黄芪之甘温,加生地黄之育阴,以尺脉仍弱属肾虚,加骨碎补补肾聪耳。治法始终以活血祛瘀为主,略兼补益,攻补得宜,又以新病,窍络瘀阻未甚,故疗程短,病愈速。

例3

高某,男,61岁。1987年12月5日初诊,耳科验案183号。诉右耳突聋十余天,伴右耳鸣,有时眩晕,与体位无关,用ATP、扩血管药治疗无效。刻诊:乏力,腰背痛,尿余沥,夜尿3~5次,食纳一般,大便或溏或结,舌偏红胖有瘀点,苔黄欠润,脉细沉,两尺弱。音叉检查示右耳感音神经性聋。证属脾肾两虚,清阳不升,治拟补肾扶脾,益气升清,活血通窍。用耳聋左慈丸加减:熟地黄、丹参、黄芪、磁石各30g,葛根、淮山药各20g,山茱萸、泽泻、茯苓、牡丹皮、柴胡、石菖蒲各10g,五味子6g。七剂。

12月12日二诊:诸症稍有好转,大便已调,舌淡红胖嫩,苔薄,脉沉细。上方去牡丹皮、柴胡、五味子、磁石,加干地龙、神曲、菟丝子、天麻各10g。连服二十剂,听力恢复如病前,耳鸣、眩晕消失。

按:暴聋耳鸣亦有虚证。此例临床所见,肾虚为主,故用耳聋左慈丸补肾聪耳;以大便不调,舌质较胖,故加黄芪、葛根、柴胡等扶脾升清,助以丹参活血祛瘀。方药基本对证,疗效尚可。复诊中,从舌胖嫩、脉沉细不数,知阴虚内热不显,故牡丹皮之凉血、五味子之酸敛、磁石之潜降可去,亦舍柴胡,而加菟丝子补肾,干地龙活血通络,天麻平肝定晕,守方而治,终获痊愈。

例4

李某,女,36岁。1986年1月4日初诊,耳科验案45号。诉右耳于1984年9月突聋,原因不明,间有耳鸣,经中西医治疗无效。现左耳呈中度感音神经性聋,脱发,月经量多延期,睡眠不宁,余尚可。舌淡胖带暗,苔薄白,脉沉细弱。证属肾虚,精血不足,阳气亏虚,窍络瘀阻,治拟养血填精补肾,温阳益气活血。本可用左归丸加减,考虑到气血与阴阳皆见不足,肾亏与血虚互见,且按治法,信手拈药:熟地黄、炙黄芪、丹参各20g,黄精15g,何首乌、枸杞子各12g,磁石、牡蛎各30g,附片、炙甘草各5g。五剂。

1月16日二诊:症如前,无明显变化,遵上方,加干地龙10g助活血通络,五剂。

1月27日三诊:脱发现象减轻,耳鸣减,听力无改善。舌淡红胖,苔薄,脉沉细。二诊方去牡蛎,加当归尾、鸡血藤各15g,以增强养血活血之力。在二个半月内,照此方服二十剂后去附片,加菟丝子10g,再服三十剂,诸症平复,听力恢复正常。

按:突发性耳鸣耳聋,其新病,实证尚可谓易治(有时尝不治自愈),其久病,虚证最难为力。其所难者,一是久病虚损乃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故补虚疗损,非朝夕之功;二是肾虚耳鸣耳聋虚证,往往兼有肝脾心等脏腑失调,甚或痰浊、湿热内郁,与瘀血互结,痹阻窍络。所以然者,肾主藏精,为水火之宅,元阴元阳之府,若精亏不能化气生血以荣肝木,阳虚不能温脾暖土以助中气,水枯不能上行以济心火,故也。三是本病多有耳窍脉络气血不畅,甚或瘀血痹阻,瘀痹不除,病终难愈。若学而不专,专而不精,拘方应证,不知变通,或急躁冒进,不图固守,是以终难获愈。上述病例属肾虚而非纯为肾虚,治疗过程中,据证立法,执法用药,不拘于方,且认辨证无误,嘱患者配合,适当守方,终不负匠心独运之劳。

例5

阳某,女,47岁。1986年5月29日初诊,耳科验案79号。诉于1984年2月突发双耳“气闭耳聋”,无耳鸣,经中西医治疗,病情反复不稳定,两耳听力交替性时轻时重,受凉后容易加重。近两年月经不调,今年春节食甜酒后月经转正常。初发病时右耳聋重,现左耳聋重,时有头晕,蹲位起立时易发,两耳闭塞感时作。平时易倦怠乏力,纳一般,二便调,舌淡,苔薄白,脉缓弱,寸部沉弱。外院电测听检查为双耳感音神经性聋。鼓膜无明显异常。证属中气不足,以补中益气汤加减:黄芪、葛根、丹参各20g,党参、当归尾各15g,白芍药12g,炙甘草、茯苓、白术、石菖蒲各10g,升麻、柴胡、陈皮各6g。

6月14日二诊:上方服十剂,服药期间耳聋及诸症好转,停药则有反复。并谓近两年来,上腹部时有疼痛,若腹痛时则有耳聋闭塞感减轻,否则耳症加重。舌脉同前。上方加天麻、枳实各10g,去陈皮。嘱连服不间。至7月2日服药十五剂,去枳实再续服二十剂,耳内闭塞、眩晕诸症消失,听力明显改善、稳定。嘱以补中益气丸、复方丹参片再调治一月。

按:本例中气不足之证比较典型,故始终以补中益气汤为主,加丹参助当归尾以养血活血,加葛根、石菖蒲以助升清开窍。二诊以后,考虑到腹痛与耳症有关,乃以枳实代陈皮,使全方更具升清降浊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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