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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故乡

 紫云石767 2019-01-10
故乡,已是梦,是云,是紫色的云,是心中的伤痛,悲伤不愿回忆,始终她是灵魂的归宿。生死依托,命运多舛,非人力所为,无法选择,记忆中把这铭言"不幸是人生美好的大学,但从哪里毕业的是强者",作为从故乡离开时的座佑铭…。回想起已是曰暮西山,半夜常思故土的地方,童年走过的山山水水,故曰:列炎相熬夏天长,冬愁咋夜慢寒床,蓬头垢面心头乱,当年破夜赶科场,做惯乞儿懒做工,酒醒黄昏独自愁。
故乡,灵魂为你哭泣,爷爷早逝父亲送人过门,母亲孤儿,结婚在饥荒时间,生子在六十年代,正值挣工份岁月,十三年生七个,两个夭折,成活三男两女,年年口粮只能维持两三个月,野菜,挨饿,救济粮,供应证交替。但儿时只知道玩耍,饿了看见父母的眼色不好看,母亲流泪,父亲整天无言,但自已小,不知道原因,天性幼小,只是饿了到厨房乱翻,口吐酸水,艰幸不管了,四季要过,春天跟母亲挖野菜,猪的人的,闲了上树捉鸟,夏天收麦时给父亲送饭,中午蚂蚱叫声吸引到山坡上乱跑,整个生产队的人看着,笑着。秋天到玉米地里捉蟋蟀,啃未成熟的包谷。冬天三尽厚的雪,穿着母亲做的布鞋,冻疮流浓,不知道痛,跟饲养员给牲口到水泉饮水,最高兴的是骑牛。十岁时叫上小学,刚开始新鲜,几天下来不愿去了,学校是庙改造的,土台长橙,老师讲的啥没有听过,考试数学零分,家里也不问,挨了不少父母和老师的教训…

小学五年混了六年,家里没劳力,早巳成家里的劳动者,喂猪(生猪任务),给马割草,看护妹妹弟弟,放牲口时到山顶上…

遥望远的地方,青天薄雾边际是无穷无尽的青山,心想可能哪里是天尽头,叚想许多…可能山外是哪里?神仙住的地方?想着想着啥时出去到外面看看,心动了…

农业社干活时间,听大人说陕西有个太白山,哪里有神仙,偷听大人讲三国,他们见队长就无声了,没明白原委。夏季帮大人吆牲口托麦,有个长者说,去好好要念书,将来去城里工作,楼上楼下,有电灯,渴了有西瓜解渴,你不念书将来是打驴后半截的,渴了只有喝酸菜江水,哪时还没想明白工作是什么?有一年同学动员,走一回长征,两个给家里没说,从学校逃跑了,从山路走了两天,路上要饭吃,害羞不敢张口,硬着头皮进了一户人家,到上房进去看见一位母亲在座月子,叫了一声阿姨,说我饿了给点吃的,哪位母亲看着说,你们是学生逃学了,快回家去,父母急死了,我家里只有煮的洋芋,自已去拿,吃了快回家去,不要让父母急坏了,当面答应好的回家。出了哪家人的大门,看天色已快黑了,已经离家一百里了,庄边有个农业社麦场,在麦草堆里唾了一夜,天明走了半天,看到一个城市,身上没钱,要饭没人给,没办法到人家的菜园子偷莱吃,被看园的老人捉住了,一看年龄小,口音不是当地的问情况,回答说想去太白山,从家里跑出来,老人同情没打,劝说快回去,家里人可能正在找你们,心里猛然想起母亲,心跳不止,回家,回家,泪下如雨,心里难受真的离不开家。正好三十里堡有个姑姑,只能这样了投奔去了,走了二十多里路到姑姑家,他们哭了,都哭了,笫二天他们送回家,只见村内多人到处找,学校找,吓怕了,若祸了,给父亲跪下,保证此生不离开家,不若祸了。

小学升初中,不知道是如何考上的,只复习了十几天,上了初中,土地放到户,到了高二,不幸来临,父亲因疾病去逝了,土地没人种,弟妹小,母亲要放弃上学供养,可吃不了苦,又想上学,从此与母亲闹翻了,死活要上学,后母亲含泪同意,去了乡镇学校,整个反复三年,背的玉米面,借的煤油炉,修炼,心念…
真正离开故土,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过去了,妹妹成家,弟弟成家,弟弟没能力,养活不妻女,只有伸手向母亲要钱,母亲一切无能为力,自已已经为两个的彩礼到处借钱,负债到崩溃了,加之自已的家庭负担重,面对困难无能为力,弟一个离婚,离家出走了,杳无音信,一个到处混的一无所有,母亲大年三十走了,永远离开了,兄妹已经不往来了,如同路人,不知后事所终…
故乡已经回不去了,父母离开了,没有家了,心在流血,把美好留在梦里…


故乡,故土,是根,梦里的泪…
父亲临终时,交侍:善待母亲,照顾弟妹…
所托之事半生有负遗言,愧对良心,兄妹如同路人,所怨不帮他们,打工挣的工钱,都自顾不暇,心苦谁能理解,只能思念乡愁,怪谁?一道无解的生活难题,各自"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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