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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阮尔询<重修正学书院碑记>注译

 dymhoo 2019-01-26

    天下之治,以道之明且行,而正风俗,得贤才,盖莫不由于学。帝王兴学以敦教化,自家塾而党庠而术序,以此升诸国学,甚详而有法也。今之学校一仍古法,而书院之设则宋儒所创,迄于近代为弥盛。下之人自与其徒讲习以求圣人之道者,初不必国家所著令与官师所职守,故唐襄文[2]尝有言曰:“王教兴,则道德礼乐经术之寄在庠序,而师道为公;王政衰,则道德礼乐经术之寄在山泽,而师道为私。”以予观之,王教既兴,而教五分,道即无分也。
    吾郡之有书院,昉[3]自前明郡守近溪罗公,垂二百年,屡兴屡废,几无复存者。今太守佟公之莅止也,加意学校,正典礼[4],勤课试,容接士流,如恐不及。因乡之士大夫访城南正学书院遗迹,葺而新之。旧祀王公文成公,特增奉朱子,而以文成合祀焉,相与讲学其中。而乡人寓书京师,征予为记。窃谓公于此,盖深得为政之本矣。《周礼》“以九两系邦国之民[4]”,而师儒居其二,先儒之说曰: “师道立,则善人多。”夫既有学校,以书行艺[5]而登俊造[6],至于书院,又与之为辅翼。所谓道德礼乐经术之寄者,昔之日山泽[7]与庠序处其分,今之日山泽与庠序处其合。洪惟[8]我皇上神圣文武,首出庶物[9],犹终始典于学,疾敬[10]缉熙,亹亹[12]无间,天下之人蒸然[13]向化[14],皆知从事于学。而公以良二千石,奉简命[15]来典吾郡,其为政务大体,正己率属,宽仁爱民。而于是举也,没没[16]于正风俗、得贤才以为之本。故虽风流间歇之余不惜力振其坠绪[17],岂寻常薄书期会、按文责跡云尔[18]哉?是古大臣以人事君之义,而以昌我圣朝道化[19]之敷[20],讫为无穷也。
    予尝从父兄之后,闻前此书院讲会,恒不下千余人,弦歌之声相闻,敦诗说礼之徒彬彬林立。当是时,东廓邹公判广德[21],天台耿公视学南畿[22],以及王龙溪[23]、钱绪山[24]两公皆选立讲席,吾乡先达多欧阳南野公[25]弟子,而贡受轩[26]、梅宛溪[27] 、沈古林[28]三先生为之弁冕[29],皆宗仰王文成公,师友渊源,如丝牵绳贯,故道学兴起,为江上诸州最。然惟罗公[30]一人提撕主持之力居多,乃使四方翕集[31],而有盍簪[32]勿疑之庆也。公凭高而呼,将倡吾乡之学者,复有昔日之盛,则可谓独为其难,以视罗公其奚让焉。抑所以增奉朱子者,盖以后之人不善学文成而欲救良知末流之失,使之精察力行以约于中正平实之归也。学者其亦破畛域[33]而忘意见,讲去其非以求一是焉,斯得之矣。
    考郡志,书院移建城南及重修者凡守令若而人,乃余特推罗公者,以陵阳志学书院自罗公万历中始也。公之重修,其经始落成之岁月,与夫规模式廓[34]、宏敞靓深[35]、遂擅讲席之胜,公自有记,不具书,书其有关圣道王教[36]之大者以复乡人,俾诏来者善学,以成我公志也。公讳赋伟,号青士,奉天承德人。

 【注释】:

     [1]阮尔询:生卒年不详。字于岳,士鹏予。康熙四十五年(1706)丙戌进士,由遮常改御吏,有直声,累官工部左侍郎,卒赐祭葬,著有《南纪堂诗集》、《向庚楼集》、《辽左纪行》。
[2]唐襄文:明末思想家唐顺之。唐顺之(1507—1560),字应德,另一字为义修,号荆川,江苏武进人,明嘉靖时期的著名文学家、思想家和史学家,是为嘉靖八才子之一,黄宗羲在《明儒学案》中将其列入“南中王门学案”,作为明代王学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予以记述。明代以归有光、唐顺之为首的唐宋派,上接唐宋八大家,下开三袁公安派和清代桐城派,在散文发展史上是一个重要流派。然而自问世以来备受争议,意见纷纭,而其焦点则集中于归有光是否归属于唐宋派。唐顺之一生治学勤恳,著作颇丰。除《左编》、《右编》、《文编》、《武编》等。
   [3]昉:起始。清谭嗣同《学篇》:“呼黑为青,莫究所昉。”
   [4]以九两系邦国之民:周礼·大宰》说:“以九两系邦国之民:一曰牧,以地得民;二曰长,以贵得民;三曰师,以贤得民;四曰儒,以道得民……”由此可见,儒之起源甚久,似乎与王官的产生、发展与演变也不无关系。
[5]行艺:德行技艺。《宋史·选举志三》:“臣亲承圣詔,天下皆兴贡士,即国南郊建外学以受之,俟其行艺中率,然后升诸太学。” 
[6]俊造:指科举。 明归有光 《谕祭山西巡抚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毛鹏文》:“惟尔初由俊造,荐服仕官。”
[7]山泽:山林与川泽。《易·说卦》:“天地定位,山泽通气。”
[8]洪惟:.语助词,用于句首。
[9]庶物:众物,万物。《易·乾》:“保合大和,乃利贞。首出庶物,万国咸宁。”
[10]疾敬:疾,行动快捷就能首先获得或占有。敬,恭敬谦让。
[11]缉熙:指光明,又引申为光辉。《汉书·扬雄传上》:“隃於穆之缉熙兮,过《清庙》之雝雝。”
    [12]亹亹(wěi吻):形容勤勉不倦。《尔雅·释诂》:“亹亹,勉也。”
    [13]蒸然:烝,众。《孟子·告子上》:“天生蒸民。”
[14]向化:归服。《后汉书·寇恂传》:“今始至上谷 而先堕大信,沮向化之心,生离畔之隙,将复何以号令它郡乎?”
[15]简命:简任;选派任命。元·柯丹丘《荆钗记·堂试》:“简命分专邦甸,报国存心文献。” 明李东阳《送顾天锡员外审刑山西》诗:“谋谟内朝佐,简命诸曹臣。”
[16]没没:谓无声无息。宋曾巩《降龙》诗:“生前赫赫浪自重,身后没没宁非愚。”    
[17]坠绪;仅存的遗迹。指事已衰,将绝而未绝。唐代韩愈《进学解》:“寻坠绪之茫茫,独旁搜而远绍。”
[18]云尔:语气助词,表示限制,如此罢了,,如此而已。
[19]道化:道德风化。晋·葛洪 《抱朴子·刺骄》:“道化凌迟,流遁遂往,贤士儒者,所宜共惜。” 
[20]敷:铺展,铺开。
    [21]东廓邹公判广德:邹守益(1491-1562)字谦之,号东廓。江西安福县北乡澈源(今江西省安福县连村乡新背老屋里村)人。嘉靖四年(15254)任广德州判官,著名理学家、教育家。邹守益一生尤其重视教育,崇尚简易明白、朴实无华、直指本心。他认为,教育是人后天赖以长进的最根本的途径。守益教人,把王守仁的“致良知”学说作为道德教育的根本,并对“致良知”作了充分的发挥。邹守益著作有《东廓文集》、《诗集》、《学豚遗集》等。今有《东廓邹先生遗稿》传世。北乡澈源邹氏,是江南极负盛名名门望族,四代人中有七名进士,一名解元,五名举人,一名贡元。其中明正德年间的邹守益最为名重。
    [22]天台耿公视学南畿:耿定向(约1524-1597)明代官员、学者。字在伦。黄安(今湖北红安)人。嘉靖三十五年进士。初授行人,继而任御史。曾弹劾吏部尚书吴鹏之婿董份在总裁会试时偏私等六大罪,因严嵩袒护而无结果。嘉靖四十—年,竭力主张建置黄安县。出按甘肃期间,推荐人才与弹劾酷吏、均不徇私情。嘉靖四十一年壬戌(1562)改督理学政(督南畿学),设崇正书院。隆庆初,提升为大理右寺丞。后高拱擅权,因他曾讥讽高拱,被贬为横州判官。高拱罢官后,迁衡州推官。万历年间,升为右副都御史。后任户部尚书,督仓场。辞官后居天台山,与弟定理、定力设书院,研究学问,讲学授徒,学者称之为天台先生。著有《冰玉堂语录》、《天台文集》二十卷及《硕辅宝鉴要览》,《四库总目》等,行于世。 炎热干旱。宋刘筠《赴郡之初寻属愆亢诗:“田畯诉炎暵, 坐虞多稼萎。
    [23]王龙溪:(1498年-1583年),字汝中,名畿,号龙溪,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明朝哲学家。他是明朝中晚期阳明学派的代表人物,对阳明学有重要发展,并深远影响日本阳明学的形成与发展。其进一步吸纳了道家、佛家的思想方法与成果,王龙溪是王阳明的学生,明朝嘉靖二年(1523年),拜王阳明为师。 嘉靖五年(1526年)举进士,与同学钱德洪(王阳明学生,与王龙溪齐名的哲学家、思想家)同赴,不就殿试归。 嘉靖七年(1528年)王阳明逝世,之后王龙溪守丧三年。嘉靖十一年(1532年),再举进士赴殿试,与钱德洪同登进士及第。授郎中,不久称病归。之后讲学四十余年,致力传播研习发展王学。     
[24]钱绪山:钱德洪(1496—1574)名宽,号绪山,明朝中后期哲学家,思想家,教育家。明朝 嘉靖十一年(1532)进士。浙江余姚(现由宁波市代管)人。早年以授徒为业。明正德十六年(1521),王阳明省亲归姚,德洪率侄子门生74人迎请于中天阁,拜王阳明为师,是王阳明之后儒家心学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於同时期的哲学家、思想家王龙溪齐名。请授“良知”之学,四方知,来学者甚众,德洪成为王阳明的主要教学助手,王阳明奉旨出征广西,德洪主持中天阁讲席,人称为“王学教授师”。嘉靖十一年 (1532)中进士后,在京任职,二十年,因抗旨入狱,在狱中仍学《易》不辍。出狱后,于苏、浙、皖、赣、粤各地讲学,传播阳明学说,培养了大批王学中 坚。年70,始家居著述。79岁病逝。德洪为学注重“为善去恶”的修炼功夫,对“天泉四句教”有独到见解。 著有《绪山会语》、《平濠记》、《王阳明先生年谱》等。钱德洪整理了王阳明的主要著作,修订了王阳明的年谱,并进一步阐说,发展了心学。钱虽然与王龙溪同为王阳明的门人学生,并同赴殿试,同年进士及第, 但对王阳明的思想有不同见解,比如对王阳明「四句教」的理解阐说就极为不同,甚至相抗相争。钱德洪同时也是一位当时很有影响的教育家,对王学的传播和民间 化起了很大作用。
[25]欧阳南野公: 德字崇一,别号南野,江西泰和人,嘉靖癸未进士,嘉靖癸未进士,授六安知州,官至礼部尚书,卒谥文庄。“志状”,及“赠送”、“诔奠”之文,与士民颂德之作也。    
[26]贡受轩:生卒年不详。明代讲学士,与张乐吾是好友,他们于武林阳明书院与韩贞相见。两个人奋然有了放弃学习典籍的念头,古林君其乡有贡受轩先生者,受学于欧阳南野氏君师,受轩因同至南都参南野,有得于致知之说巳而。
[27]梅宛溪:梅守德(1510年-1577年),字纯甫,号宛溪,人称宛溪先生,宣城(今属安徽)人。公元1541年(明嘉靖二十年)举进士。登弟后授给事中,出为浙江台州推官、户部主事、山东学政、云南参政。因忤严嵩出任绍兴知府。梅精研理学,是“宣城心学”奠基人之一。有子梅鼎祚。
[28]沈古林:生卒年不详。字思畏,号古林。嘉靖十六丁酉年(1537)举人。从王畿,邹守益诸人游,讲理学。选授行唐邑令,调获鹿,兴农桑,修礼教,擢监察御史,巡视京城,为权贵所嫉,左迁湖广兵备佥事,兼饬冮防。建崇正书院,延名儒讲学,士风丕振。迁广西布政史参议,以母老乞奍归,著有《古林摘稿》。
[29]弁(bi逼)冕:犹魁首。冕和弁。均为古代帝王、诸侯、卿、大夫所戴的礼帽。
[30]罗公:(1515年6月13日-1588年10月21日)字惟德,号近溪。学业者称为近溪先生,江西南城泅石溪(今南城天井源乡罗坊村)人,明中后期著名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诗人,泰州学派的代表人物。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罗汝芳赴京参加殿试,进士及第,授太湖(今安徽太湖)知县,开始从政。在任上立乡约,饰讲规,召集诸生讲学,公事多在讲席上办理。两年后,朝廷提升他为刑部山东司主事。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出任宁国(府治今安徽宣城)知府。他为政重教化,以讲会、乡约为治,又主持修缮径县、南陵、太平等县的城池,政绩斐然。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因父丧回南城守制。万历元年(1573年),罗汝芳守制期满,复为朝廷起用,补东昌(府治今山东聊城)知府。他治理东昌有如宁国,末满三月,即令士民大为叹服。不久,改官云南道巡察副使,分守永昌。上任之后,即着手整治昆明堤,疏浚滇池,兴修水利,给当地农业生产带来很大便利。万历五年(1577年),罗汝芳官拜右参政。不久,因公进京,应邀至城外广慧寺讲学,朝中人士纷纷前往听讲,引起了内阁首辅、大学士张居正的不满,疏劾他“事毕不行,潜往京师,摇撼朝廷,夹乱名实”,罗被罢官归里。万历十六年(1588年)九月二日(10月21日)卒,享年74岁。
[31]翕(xī西)集:聚集。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排调》:“初谢安在东山居,布衣。时兄弟已有富贵者,翕集家门,倾动人物。”
[32]盍(hé盒) 簪:《易·豫》:“勿疑,朋盍簪。” 王弼注:“盍,合也;簪,疾也。” 陆德明释文:“簪,虞作戠。戠,丛合也。” 孔颖达疏:“羣朋合聚而疾来也。”后指朋友。 清昭连 《啸亭杂录·诗龛》:“家筑诗龕三间,凡所投赠诗句,皆悬龕中,以志盍簪之谊。”
[33]畛(zhěn诊)域:比喻由宗派情绪产生的偏见。
[34]式廓:规模;范围。《诗·大雅·皇矣》:“上帝耆之,憎其式廓。” 朱熹 集传:“式廓,犹言规模也。”  
[35]靓深:幽静深邃。靓,通“静”。唐刘禹锡 《国学新修五经壁记》:“堂皇靓深,两庑相照。”
[36]王教:生卒年不详,字庸之,河南祥符人。明朝政治人物。明嘉靖二年(1523)癸未科姚涞榜,中进士一甲第二名(榜眼),授翰林院编修,参与修撰《大明会典》,后升翰林院侍读。曾三次担任会试主考官。嘉靖十六年,升任国子监祭酒,兼任右春坊右谕德。久之,调任南京兵部右侍郎。其生前著有《中川遗稿》。

          《重修正学书院碑记》译文

   天下的治理,当应使道清楚明白地推行,而风气正,贤才得,是因为办学所致。帝王兴学以促进教化,自从有了家塾、党庠、术序,后来升到国学,非常有序而又有法度。今天的学校是依据古时的办法来办学的,而书院的设立,则是宋儒所创立的,到了近代才兴盛起来。下面的人与他的徒弟讲学来求圣人的政道,起初不必受国家的法令和官师的条条框框所限约,所以唐襄文曾有言说:“王教兴起,那么道德礼乐经术的学习起于庠序,而师道成为公正的行为;王政衰落,那么道德礼乐经术则跑到山泽中去了,而师道成为隐蔽的了。”以我看,王教既然兴起,要让教有所区分,我以为道与道之间没多少区分。
   我们这里有书院,这是从以前从明郡守近溪罗公开始的,已有二百年的历史,但是屡兴屡废,后来几乎不存在了。于是佟公到这里做太守,才有意兴办学校。他在这里举行典礼,安排课程,容接士流,惟恐做不好。由此乡间的士大夫们访寻到了城南正学书院的遗址,佟公把它修缮一新。在书院里,老一点祀奠王公文成,还增设了祭奉朱子的位子,把他们合起来一起祭拜。老师在这里讲学,乡人还寄书到京师,让我来写一篇记文。我以为这是公事,这是加深为政的根本。《周礼》“以九两系邦国之民,而师儒排在第二位。先前的儒家说:“师道兴立,那么好人就多。”既有学校,以诗书来教育人们的徳行技艺,而进到中举。至于书院,它是诗书的辅助机结,像个翅膀。所谓道德礼乐经术这些东西,以前山泽与庠序是分开的,现在山泽与庠序结合在一起,这只有我皇上重视文武,终于把山川与庠序相融合,而最终让人们学习知识,刻苦求教,很快获得光明,使天下的民众归服,这都是大家学习的结果。佟公年薪二千石,被任命来我郡做太守,在政局上他能顾大局、识大体,自已很正派,对下属也要求严格,宽仁爱民。而这个举措,在这里不声不响地提振着风俗,也获得了贤才,他以此为治理的根本。他在风流间歇之余,也不惜气力来振兴已存的遗迹。书院的重建,这难道是一般的读书人的会见、文人足迹所到这样的小事吗?古代大臣以人来事奉君主,而以倡导我圣朝的道德教化,使之逐渐形成风气,汔今为至,做好这样的事是沒有无穷的。
我跟随父兄之后,听说以前这里书院的讲会,常常每次不下千余人,弦歌之声相闻,敦诗说礼之徒,彬彬林立。当是时,东廓邹公判广德,天台耿公视学南畿,以及王龙溪、钱绪山两公都被挑选来讲座,我们乡的先达有欧阳南野公的弟子,又有贡受轩、梅宛溪、沈古林三位先生为称为魁首,他们都是仰敬王文成公的,师友很多,像丝牵绳连,所以道学就兴盛起来了,这里为江上各州之最。然而应该说罗公提振主持书院,花的气力最多。他的做法,使四方学云集,学友聚合而来没有偏见。当罗公登高一呼,应者云集。我们乡的学者之盛,又像以前一样兴旺了,这可难能可贵的啊。从以上的事情可以看到罗公的礼让。或许是增奉了朱子,以后的人不善于学文成而却想拯救良知的不失流,使得自己身体力行,做到中正平实,让这些东西回归自己。学者们也破除偏见而忘记是是非非,讲求团结一致,这是我今天的所得。
    考查郡志,书院移建城南及重修的有几个人,这里这要首推罗公,以陵阳志来看,学书院自罗公万历年间开始的,经佟公重修,落成的岁月及其经过,还有规模样式、建得得宽大幽静、特别是讲席的设置,佟公自已有记载,我不在这里讲。我书写的是关圣道王教这些大人物来到我乡,又召来许多学者,以帮助成我佟公完成了自己的心志。公讳赋伟,号青士,奉天承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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