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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中医是维持中华民族认知先进性的必须

 红牡丹gu1btzpv 2019-02-21

现代西医学是在古希腊医学的基础上吸收现代科技理论发展起来的,由于现代科技的日新月异,希波克拉底构建的古希腊医学早已被西方人扔进故纸堆里。与西医的这种革命性的发展史不同,中医自从在春秋战国时期由《黄帝内经》奠定基本的理论框架后延续至今,并继续表现出超越现代西医学疗效的优势。但自从民国以后,就不断地有科学主义者诋毁中医,他们认为中医是两千年前的古代医学,没有像西医那样将根基建立在科技之上,所以是落后的文化代表,是需要被新时代所淘汰的,应该让所有现代人只享受西医学的诊疗。透过这种独断的科学主义呓语,作为两千多年前就已形成的中医为何至今还具有西医所无法比拟的有效性与安全性?这样的医学到底是落后还是先进?

文化自卑的心理导致中医走向西化

讨论中医与西医到底哪种医学先进之前,首先要解释中医队伍为何在现代集体走向西化。现代中医队伍走向西化是集体无意识的,也是受近代中国被动挨打所形成的文化自卑与科学主义的心理所主导的。文化自卑与科学主义是对孪生姐妹,它们源于近代中国人对科技所带来的强大破坏力的崇拜心理。在欧洲人侵入中国之前,中国人是以天下中心自居的,五千余年的文化和文明史使得清朝人对西方有着天然的优越感,认为西方人都是蛮夷。恰是被清人认为是蛮夷的欧洲人却利用工业文明的成就屡屡打败清政府,随着遭受欧洲人不断的入侵以及国破家亡的危机,清人逐渐丧失了以往的文化以及文明优越感,开始对入侵者具有的强大蛮力产生崇拜,即对科学技术的推崇。此消彼长,清人就开始鄙弃以前赖以骄傲的中华文化以及文明,进而产生了严重的文化自卑心理。

自清末以后,大多数中国人认为西方文化(尤其是西方文化中的自然科学)是先进的,中国固有文化是落后的,是需要被西方文化加以改造或者被彻底淘汰掉的。这种观念使得中国人在对待中医上产生了两种态度:一种就是要废除中医,一种就是要中医科学化。中医废除论虽然一直存在着,由于它所体现的态度比较直接和激进,并没有成为主流,也未能得逞;而中医科学化不仅符合近现代国家意识,也符合大多数自我意识已经西化了中国人的常识判断,它以表面承认中医的假象极具诱惑性和欺骗性,取得了大多数国人的共识,成为国家发展中医的战略方向。中医科学化有两项内容:一是要改造中医的理论形态,并实现中药西制;一是要中医纳入现代科技,实现中医诊疗的仪器化。事实上,无论是哪一项中医科学化的内容,其参照的标准都是西医标准,其结果就是把中医改造成西医,其潜意识里仍然是“中医是落后的”这种文化自卑心理。

中医整体论与取象比类认知方式的先进性

中医真的是落后的吗?虽然从民国开始就有像陆仲安和施今墨这样的名中医治愈西医没有治愈的棘手病例,但是真正让世界认识到中医疗效要优于西医的还是国内2013年防治非典型肺炎事件。中医组与西医组治疗对比结果表明中医治疗非典型肺炎不仅周期短,而且没有副作用。非典型肺炎的防治彻底改变了社会各界对中医的认知,也让中医界有了微弱的清醒意识:原来中医是比西医还要先进的医学,不仅能治疗慢性病还能治疗急危重症。但是中医到底比西医好在哪?其中的原理并没有人能说清楚。大多数中医家都深陷科学主义崇拜的文化自卑状态,他们只知道去利用西医和现代科技阐释中医的科学性,为中医在科学的基础上赋予其存在的合法性与认知事物的正当性,没有敢于从认识论和方法论的角度去阐述中医的疗效为何会优于西医,更没有人愿意承认中医理论的先进性。

中西医防治非典型肺炎效果的比较表明,真正落后的是建基于现代科技的西医,西医面对突发的瘟疫往往不知所措,由于在短时间内不能认知新出现的病毒,采用传统的抗生素治疗,不仅疗效低而且毒副作用大,给患者留下痛不欲生的后遗症。衡量一种认知方法优劣的标准不是看这种认知方式能在多大程度上暂时满足人类的欲望,而是看其是否揭示了事物真正的变化规律,既而更好地指导人类长期生存。从这个角度而言,由中医反映出来的中国文化中固有的认知方式更适合认识自然万物变化的规律。形象思维中的取象比类认知方式能够在自然物自然显现的层面对自然物之间的广泛联系和变化规律进行有效地把握。它强调每个事物的整体性与外在的广泛联系,它在认识过程中不对认识对象进行任何破坏,也就更接近自然变化的真相,具有不易的真理性。比如五行理论就是古人在长期的天文与物候的观测过程中,将五星与地上万物之间的变化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总结出来的自然规律。它反映了天地和万物之间相互作用的广泛联系,只要五星尚在,它们对人体的影响就不会消失,而五行理论和脏腑理论也就不会过失。这就是为何以阴阳五行理论为理论框架建立起中医基本理论体系的《黄帝内经》在两千年前能够指导中医家有效防治疾病,在今天依然有着超越西医的疗效,在未来更是如此。

机械还原论让西医倒果为因、治标不治本

西医的认知方式和基本理论建立在自然科学之上,而近代的自然科学以古希腊的自然哲学为基础,古希腊的自然哲学则以四元素说为核心。四元素说反映出的是西方人简单而又机械的还原认知方式,它内含着原子主义和建构理性主义。在建构理性主义者看来,这个世界是不变的,自然界的变化是虚假的,他们否定了变化,也就否定了真实,既而否定了自然,把一个僵死的抽象的虚构的理念世界当着自然的本质。在原子主义者看来,这个世界是由无数体积更加微小的物质构成的,它们是原子或者分子,这让它们看不到自然的整体性和万物的广泛联系,仅仅把自然割裂成为一个个孤立的碎片,进而见木不见林。这两种元理论共同构造了一个机械的抽象世界,也就是以物理、化学和生物学为主的科学知识体系。

理性主义抽象掉了生命的实在,原子主义则割裂了生命的完整,西方文化中的科学没有能力去认识一个永远处在流变的活生生的世界,建立在自然科学基础上的西医则更没有能力去认识生命,它们只能去解构没有生命的尸体。正是机械还原论让西医将各种疾病的病因还原为次级或者更加微观层次的形态异常,而这些异常形态只是肌体在微观部位的症状,它们不是病因而是结果。倒果为因使得西医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在这种思路指导下治疗疾病,有些疾病虽然会很快取得效果,但是疾病治愈后往往又会再次复发,而且因为第一次治疗引起气血的损伤,再次复发时会加重;有些疾病则根本无效,或者无药可治。西医对西药认知,同样是在机械还原论的框架下进行。由于药物都被还原成为单体化合物,结构式不能改变,所以药物的疗效和毒性都是确定的,也不能改变。机械的辨病施治,不仅导致其疗效不能因患者个体差异而提高,而且毒副作用会随着个体样本量的增加而增大,直至最后被淘汰。

与中医理论相比,科学与西医理论属于低级认知方式的产物,用西医和现代科技改造中医就是要把高级的认知方式降为低级的认知方式,进而降低中国人正确认识自然万物的能力,这是中国人的集体无意识的自我贬低。东方的认知方式和文化更适合指导人类在未来可持续性地生存在这个唯一的星球上,虽然西方文化以其塑造的强大物质文明给人类带来了先进的假象,但是伴随着工业文明的弊端日益显现,我们将会看透西方文化的劣势。所以,中医主流学界要有信心,要以东方的智慧坚守中医这块纯粹的中国古典文化之地,保持东方文化认知自然的先进性,蛮力带给人类满足的同时也会带来毁灭,真正文明将会给人类持久的和谐与可持续性生存,维持中医的道统就是维持中华民族认知的先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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