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贺山
-----汉字起源马氏学说
最近,读了一些文章,觉得学术主流解释汉字起源有些问题,需要进一步澄清。如有些学者说不清汉字是从哪里来的?郭沫若认为汉字的源头是半坡遗址出土的刻划符号,汉字产生在六千年前,创造它们的是劳动人民。此其一。
郭沫若第一次将刻划符号称为文字的孑遗。刻划符号是什么,是陶工个人使用的记号,记事或记数之用。只使用一次,下次再使用,可能与第一次使用就不一样了,不是一个意思。很像结绳记事打的结一样,究竟代表什么意思,只有使用者本人知晓,别人的猜测都是不准确的。郭沫若两次到半坡遗址,都感慨的说,“奈何遗址中,独不见文书”。1972年,郭沫若突然提出这就是文字的孑遗。孑遗是什么?《奴隶制时代·古代文字之辩证的发展》:“彩陶上的那些刻划记号,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中国文字的起源,或者中国原始文字的孑遗。”这有点张冠李戴,指鹿为马的味道。刻划符号就是刻划符号,它不会发展变化。它不是小蝌蚪,也不会发展成青蛙。汉字是仓颉造的,仓颉本鸟迹为字,这有史书记载为证,刻划符号是原始文字的孑遗,是郭沫若的杜撰,无文献支撑。用一字以蔽之:假。
李学勤认为,有些少数民族过去也使用过刻划符号,虽然不是在陶器上,但符号的形体颇与仰韶、龙山的陶器符号近似。居住在云南、四川的普米族的刻划符号,学者划分为占有符号、方位符号、数字符号三类。有的符号已有较固定的形体,如以日形表示东方,和汉字的‘东’‘从日在木中’取意一致。普米族的符号可以说有形有义而没有音,如将其形统一确定,再与一定的音结合,就形成了真正的文字。古代文字的产生过程可能就是这样,而陶器符号的发展是这一过程的反映。”此其二。一看李学勤就没有很好的研究过文字的形音义之间的关系。请看他后面的几句话,他借普米族的符号类比刻划符号,都是有形有义而没有音,用两个步骤可以将刻划符号演变成真正的文字。第一个步骤是将其形统一确定,这儿说的含含糊糊,怎样将其形统一确定,用什么法子将其形统一确定,统一确定到什么程度,都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可见李学勤心中也没有什么谱,笼统一说而一。这怎么行呢?再看第二个步骤,再与一定的音结合,就形成了真正的文字。将刻划符号统一确定之后,怎么与一定的音结合,是相加还是拼接,怎么将其形与其音水乳交融一起,是用化学方法还是用物理方法,将两者融合在一起?一个魔术师总不应该用嘴将两者粘在一起,这让人感觉到李学勤的主张不可信。他对文字的形音义,缺乏缜密的思考,李学勤这一课没有备好,不能自圆其说,此论不能成立。笔者认为,文字的形音义是融为一体的,先天具备的。刻划符号用人为地后加的办法,不可操作,完全是主观的臆测,可谓别出心裁。就是这样头脑尚不清楚的学人,将中国汉字的历史一下提到距今八千年的贾湖遗址,用一字以蔽之:大。
裘锡圭认为,
在原始社会里,一个名「鹿」的氏族完全有可能以鹿的图形来代表自己。这并不等於记录「鹿」这个词的文字已经产生。只有用符号(包括图形)记录成句语言中的词的认真尝试,才是文字形成过程开始的真正标志。
当一个社会发展到需要记录语言的时候,如果有关条件都已具备,文字就会出现。此其三。
裘锡圭是学历史出身,他回避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文字产生的社会基础。当国家形成,阶级出现,社会有了明确分工以后,青铜的出现,都城的出现,祭祀中心的出现,文字的发明创造才会提到议事日程。对于这些很多学人不愿涉及,主要原因与他们的理论和观点相去甚远,或矛盾重重。当他们将商朝当做中国历史的开头,他们怎会将黄帝时代当做一个国家,一个信史时代,他们根本不会相信黄帝时代会有成熟的系统的汉字产生,也根本不会承认黄帝时代会有成熟的系统的汉字产生。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文字的形成,不是自然而然的形成的,是人一个一个发明创造出来的。而裘锡圭则不顾这个最简单的事实,含糊其辞的说:如果有关条件都已具备,文字就会出现。一个受人尊敬的古文字专家,就这样解释汉字的产生,实在令人吃惊。这种观点比圣人造字还简单,还容易,还难以置信。说裘锡圭不知道汉字是怎么产生的,谁也不会相信。而裘锡圭的解释,又让人感到很含混、简单,有关条件具备,不知具体指的哪些条件?他一条也未列出,文字就会出现,这也太简单一点了吧,难道汉字是这么产生的吗?简单的不能不让人质疑。有关条件都已具备,只是文字产生的基础,是外因,文字的产生主要靠内因,靠人的主观能动性,离开人,它不会自己出现。如果说文字就会出现,也应该具体说明文字是怎么出现的?裘锡圭是主张劳动人民造字的,谁让劳动人民造字?劳动人民怎样造字?劳动人民造字谁给饭吃?哪些字是劳动人民造的?劳动人民用多长时间完成了文字系统的创造?劳动人民造字,发明了记录口语工具,为什么还都是文盲?这些都是需要解释清楚的问题。我们从未看到过劳动人民造字派作过任何解释。说一句实在话,裘锡圭要解释汉字的起源,是很困难的,劳动人民造字不是他的发明,他未研究过劳动人民造字的情况,也未研究过仓颉造字的情况,只凭多年的实践经验,就认定有关条件都已具备,文字就会出现。这个结论模凌两可,含糊其辞,经不起任何推敲,不能成立。为什么搞了一辈子古文字,说不清汉字是怎么产生的?难道这还不值得反省吗?心里有一块挥不去的阴影,要阳光的谈清汉字起源的真相,比登天还难。
裘锡圭受时代的影响还是很大的,他在下面的最近一次的访谈录中谈得很明朗,可见他的理论依据之来源。
“古史辨”派、“二重证据法”及其相关问题?;——裘锡圭先生访谈录;
裘:为什么我这样说呢?因为古史上有些问题比较容易辨别,“古史辨”派对古史的看法,并不是全靠古书辨伪得出来的。比如说大禹,不论他是由神变成人,还是由人变成神的,从《诗经》和《尚书》的《立政》、《吕刑》篇里讲到的禹来看,他显然是带有神性的。关于禹平治洪水,《山海经》、《楚辞》、《淮南子》等书所反映的、比较原始的传说,完全是神话性的。至于《尧典》、《禹贡》等,其著作时代较晚,不会早于春秋。这一点绝
大多数学者都承认,并非“古史辨”派的私见。在禹的问题上,近年出土的公盨3也未必能改变什么,铭文说“天命禹”,而不是像《尧典》那样说尧、舜命禹。这其实对“古史辨”派有利,证明了顾颉刚《吕刑》中命禹的“皇帝”是上帝的意见(《洪范》中命禹的也是上帝,顾氏也已指出,但他认为《洪范》的时代晚到战国则不正确)。连禹原来都不是后人所说的那种圣王,何况“五帝”、“三皇”呢?“古史辨”派说“三皇”不是历史人物,“三皇”的说法是后人造出来的,这是有他们对古书中有关三皇的资料的通盘整理为依据的,不是靠古书辨伪得出的结论。五帝的问题很复杂,不能细说了。从古书看,三皇五帝的说法的确有一个形成过程。我认为否定三皇五帝系统的历史真实性是很大的贡献。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山东大学文史哲;摘要:裘锡圭先生在古文字、古文献、上古史等领域均;2007年3月,应文史哲编辑部之约,接受了本刊特约记者的采访。
裘锡圭终于亮明了自己的观点,他是支持疑古派的,尤其推崇疑古派否定三皇五帝系统的历史真实性是很大的贡献。这样一个讲究学术道德,学术良心的学人,至今还在将大禹称为神性的,说禹平治洪水完全是神话性的。难怪他主张汉字系统成熟在夏末商初之际,顾颉刚就主张夏朝没有文字。他们的观点在对夏以前至五帝之间历史的上,如此默契,是有历史渊源的。凡具有疑古思潮的人,都目空一切,以为自己比太史公懂得还多,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难怪裘锡圭说仓颉是古代一个虚拟的文化英雄,这样的一个古文字学家,公开发表这样不合适宜的讲话,说明他对商之前至黄帝1700年间的古文字,一无所知,还长篇累牍的谈汉字的形成,简直是对汉字的亵渎。用一字以蔽之:空。
以郭沫若、李学勤、裘锡圭为主流的学者,这么多年对汉字起源的研究,用三个字可概括之:假、大、空。
三位学者已经成为当今发现夏朝文字、唐虞文字、黄帝文字的鸿沟屏障,是中华五千年文明史的绊脚石,他们的功和过,将由时间和历史做出公正的评判。
一,汉字的特点是有固定的形,这是最基本的最重要的性质之一。
有固定的形,才有固定的音,有固定的音,才有固定的义,三者紧密相联,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有学人认为,只要刻划符号有形,那就是原始文字的孑遗,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刻划符号虽然有形,但并不固定,与文字不搭界,看着像文字,实际与文字无关。为什么,刻划符号是陶工一次使用的符号,下次使用,可能意义就不一样了,所认识以陶工没有必要让刻划符号固定或永远固定,这种简单的一次性使用方法,是与文字的重要区别之一,文字是要反复多次的多人的共同使用,字形固定是文字第一个要素,也是一个最根本的条件。
字形不固定就不会与语言中的词汇对应,只有固定的字形才能与口语的词发生联系。固定的字形是使文字流传具有广泛性社会性普遍性的前提,固定的字形是获得固定的字音的重要保障,有了固定的字音才有固定的字义,字形、字音、字义,融为一体,互相依存。刻划符号由于没有固定的形,它也不会有固定的音,也不会有固定的义,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陶工发明使用刻划符号没有考虑别人使用的问题,也没有考虑与语言挂钩的问题,只考虑自己使用方便就行,因此陶工使用的刻划符号,不固定,不与口语挂钩,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是郭沫若搞错了,他混淆两者的区别,把不相干的两个概念,搅合在一起,张冠李戴,是大错特错,实际上,文字就是文字,刻划符号永远是刻划符号,刻划符号不会演变和转化成文字。
二,固定的字形来源于鸟兽之迹。
鸟迹,是汉字之根,汉字之源,汉字之母。
鸟迹,是将汉语与汉字连在一起的媒介,是通向象形文字的桥梁,是仓颉发明创造汉字的唯一灵感。
鸟迹,是汉字系统的最初的细胞,仓颉如果不发现鸟迹,是不可想象的,就不会产生汉字系统,换句话说,仓颉的汉字系统,就是由于鸟迹的启发,才发明创造出来的,用别的方法,创造不出汉字系统。
鸟迹,有什么特色。鸟迹,具有固定的形,固定的音,固定的义,即三固定,形音义溶于一炉的特征。这个特征正是文字所需要的特征,文字是记录口语的工具,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写符号,鸟迹,是花纹,也是符号,它的最可取之处就是:能将符号与口语结合起来,鸟迹这种符号,可以与口语中的词汇,互相对应起来。比如我们见到麻雀的足迹,可发雀音,知道是小麻雀。见到大雁的足迹,可发雁音,知道大雁来了。见到海鸥的足迹,会发鸥音,知道水鸟觅食。见到山鸡的足迹,会发鸡音,知道有山鸡走过。见到梅花鹿的足迹,会发鹿音,知道鹿刚刚跑过。形音义就这样紧密的交织在一起,人们对鸟迹的认知过程,完全处于鸟迹的形音义的三固定,这正是文字所需要的三大特征。除此以为,没有任何一个能具备鸟迹这样完美的事物。比如图画,无固定的形,刻画符号,无固定的音和义,都不具备成为文字的可能。文字是记录口语的符号,图画是图画,图画与符号不是一回事,刻画符号虽然是符号,但它不是记录语言的符号,与记录口语无关。文字是发明创造出来的,是专门人才专门创造发明出来的,非一般人所为。那种认为人人都可以创造文字,是一种很天真的主观臆测。那种认为文字是经过几千年的时间演变而来,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只因郭沫若做了半坡遗址出土的刻画符号是汉字起源的断言,才有今日的很多人专门去挖刻画符号,去发现新的汉字源头,此大谬论也。
尽管鸟迹,由于文字有相同的三固定性质,有集形音义于一炉的特征,但它是自然形态的东西,数量有限,局限性很大,仓颉必须跳出鸟迹的局限,在鸟迹的基础之上,抓住事物的外部特征,用不同的花纹,符号代表不同的事物,而发明创造出了象形文字。汉字来源于象形文字,象形文字是汉字的基础,鸟迹是象形文字的基础。没有鸟迹,一切无从谈起。
古人云:《论衡》:“见鸟迹而知书,天非以鸟迹命仓颉,而仓颉起鸟迹也。”
《孝经纬援神契》云:“三皇无文,至黄帝之史仓颉见鸟兽蹄迹,知分理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
本后魏江式《论书表》:
口“臣闻庖羲氏作而八卦列其画,轩辕氏兴而灵龟彰其彩。古史仓颉览二象之文,观鸟兽之迹,别创文字,以代结绳,用书契以纪事,宣之王庭,则百工以叙载之方册,则万品以明迄于三代。
东汉许慎传本《说文解字叙上》:
“古者庖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视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易八卦,以垂宪象。及神农氏结绳为治而统其事庶业,其繁饰伪萌生。黄帝之史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百工以乂,万品以察,盖取诸决。
魏晋·成公绥·隶书体] :
皇颉作文,因物构思;观彼鸟迹,遂成文字。
从各种文献记载来看,汉字起源于鸟迹、兽迹,还是可信的,真实的。就象牛顿看见苹果落地,而发现万有引力定律一样,纯属偶然,也蕴含必然一样。
现在答新浪网友提出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带有普遍性,他说:“以鱼字演变为例,最初的形状有头有尾有鳍,形象生动,以后逐渐线条化,抽象化,简约化,发展为今日的鱼字。最初那个形象生动的图形,无疑也是形音义三固定的,你说它最初是图画还是象形文字?”我明确告诉你,它是图画,而非文字。今日的鱼字,是由仓颉设计的鱼字发展而来,不是由图画演变的,或转化的。图画永远演变不成文字,图画不存在固定的形,以后逐渐线条化,抽象化,简约化,也只是一种假想和推测,根本就不存在这个过程,即使用一笔线条画出一个鱼,也仍然是图是画,而不是文字,文字一设计出来,就是文字,一经朝廷推广应用,就是法定文字,不许更改和乱写。文字产生前,它根本不存在什么演变和转化问题。至于图画和文字的界定,从图画和文字的作用来看,即可分清。图画是给人看的,文字是记录语言的符号。图画人人会画,文字是需要专门人才专门设计出来的,在推广应用阶段,还要有老师进行传授。至于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行音义三固定的并非只有鸟迹,如表示自然数的简单线条,也必然是行音义三固定的,还有表示太阳的圆圈,表示月亮的弦形,以及水、山、火形也是可以做到三固定的。其实这是一种误解,你所说的简单线条、圆圈、弦形、水、山、火形可以做到三固定,那只是个人的认识。举例来说,一,简单线条,你认为是数字一,别人可能认为是地或天。圆圈,你认为是日,别人会认为是饼,弦形,你认为是月,别人会认为是弓箭的弓,为什么会出现上述情况,你所举的例子里,没有一项可与鸟迹、兽迹相提并论,其中有一项或两项不是三固定,或三项都不固定,或都经不起用三固定的尺子衡量。鸟迹,兽迹却不然,它们的足迹,就像模子印上的一般,永远都是那个一样的印记,猎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鸟,是什么兽,表示什么意思,这就是三固定的特征。猎人对鸟兽之迹的辨认过程,正是文字的传授方法。从仓颉造字来看,他造的不是几个字,而是一个完整的汉字系统,在这个系统之内,每个字的字形,读音,意义,都规定十分明确,具体,固定,在记录口语时,其位置、顺序,都有一定规律可循。文字的推广与施行,是用法律的形式,进行硬性规定。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有些人不了解这种情况,还以为文字的发明创造,是民间约定俗称的结果,是自然而然自发形成的。
综上所述,鸟迹兽迹具有三固定的特征,仓颉受鸟迹、兽迹的启发,设计了具有三固定的形、音、义性质的象形文字,象形文字都是名词,记录口语光名词还不够,还要有动词,连词、介词、副词、形容词,仓颉用独体组合的方法,又在象形文字的基础之上,创造了会意字。会意字的产生,使文字记录口语成为可能,但新的问题出现了,现在光有象形文字和指事文字,会意字,只能记录简单的事情,文字的数量不够用,有吃不饱的现象。要想突破瓶颈,仓颉又发明了形声字,将形旁与声旁组合在一起,创造了大量的文字,解决了文字的功能及应用问题。如果再不够用,仓颉又用假借字和转注字,弥补文字之不足。至此仓颉完成了汉字系统的发明创造,上报黄帝,经批准,下令在朝廷和社会上推广,建学校,聘老师,传授学生,认字,组词,写文章,做诗篇,这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顺理成章。【黄帝内经】和【仓颉书】就是这么流传下来的。如果什么也没有,那倒是奇怪的事情。
三,固定的字形来源于仓颉的选择和创造、取舍。
一切固定的字形,都是仓颉事先规定好的,不许增减笔画,不许挪动文字构件,保持文字原形。仓颉在发明创造文字的时候,已经意识到固定的字形,对于与语言中的词相对应是十分重要,这是最关键的地方,离开文字固定的形,其他的音、义都谈不上,固定的形决定固定的音,固定的义,固定的形是文字的先决条件,是第一要素,文字的第一要素是谁赋予的,是仓颉。郭沫若不知道其中奥秘,他否定仓颉造字,说文字是劳动人民在劳动生活中,发明创造出来的,那半坡遗址出土的刻画符号,有固定的形吗?显然他不清楚,他的学生和下级也不清楚,或根本就答不上来,他们以为刻画符号将来会演变成或转化成文字,这是一种很天真幼稚的想法,李学勤和裘锡圭的想法比郭沫若的结论还简单,因为他们都有固定的思维模式,这种固定的认知模式,是很难改变的。
我可以告知网友的是,汉字不是演变和转化而来,不是经过几百年几千年的时间,经过千百万众人之手,共同创造的,刻划符号与汉字没多大关系。汉字就是仓颉一人所为,是仓颉的专利,与其他不相干的人无关。郭沫若的观点和理论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他的那些东西都是建立在个人的主观臆测之上,其中包括李学勤和裘锡圭关于汉字起源的主张和观点,都是他们自己的想当然耳,用这样的形而上学来解释汉字起源,很难解释清楚,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主观、武断、远离真相。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他们受时代的局限很大,目空一切,自以为是。
仓颉造字已经流行了五千年,仓颉有名有姓,有出生地点,有家乡有墓地,有庙宇,他是黄帝的史官,管理结绳记事。他受黄帝之命造字,受鸟迹启发,创造了象形文字,他有一套完整的造字原理和方法,有六书保驾运行,仓颉造字一定会征求大家的意见,听取黄帝及史官、百姓的意见,他不会闭门造车,造完字后,呈黄帝审批,然后在朝廷和社会上推广、施行。这些造字过程都有文献详细而具体的记载,在历史上,还有【黄帝内经】及【仓颉书】流传下来,有书籍有文字有实物存在,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可有人非要说这是传说,不可信。有人从根上来否定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不知目的何在?有人可能没有什么目的,但这种做法最起码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愚蠢得很,这么愚蠢的学人,用愚蠢的观点,即汉字是从刻划符号和图画演变而来,是经过几千年的漫长时间,经过千百万劳动人民之手,才发明创造出来,纯属哗众取宠,无稽之谈。现在到了该恢复历史面目的时候了,一切怀疑否定仓颉造字的理论和观点,都是错误的,错误的就应该纠正,给仓颉造字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
仓颉是中华民族最伟大的英雄,为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史做出了杰出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