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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古人作诗与今人作诗及诗

 杏坛归客 2019-05-08
        我是很好奇古人是如何作诗的,在写这篇文章的同时,自己也在问自己,那么我是学而未精,即草草下笔吗?我想,也可以这样说罢,毕竟古人爬不起身来告诉我们。我也未得祖辈的真传。抓一颗糖对我说;好孩子,阿爷告诉你。。。但我又细想我的阿爷并非晚清的举子,没那么阔。现在真能见面了,怕只会教训我‘狗儿舔水,是要下雨’之类。
         在谈古人作诗之前,我们先略微想想今与古的差异。这世界仿佛在一百多年前被劈成了两段。一段很黑,这一段又亮的刺眼。黑是因为刺眼后的对比,你现在的感觉。至今还存有一百年前的胶片,可以看到晚清时候古人的一些样子,那是真的,便不是书本里画的那样,总担心非实物实人!但我想古与今质上的差别,只有一科技而已。其他,例如古人蓄发,今人不蓄,长了就剃。衣食住行,皆是因势而变以求便。并非颠覆了,赤裸出门,喝风度日。细审身旁诸物,古人用的物件,大多数尚留于今,就有如几百年后,后人一样要桌子,水瓢,饭碗。。。恐怕真未能先进到用石凹子吃饭,天窗拿来睡觉。千年来,大多数物件,或消汰,或叫法简单归一了。但凡装东西,长象四方的都可以叫成盒子。无怪有些学者说汉字常用的只有五六千个。
        如简体字,有些或是古已有之,或是历史上民间流行的----俗体。或是书法上的省笔。以及古来就误作的讹字和古已有此字而误简作此字的。
        从古至今,汉字从最初的几千字,演变到几万字,汉字在历史上不断的扩充,出现一个新事物,便造出一个字,地方上发一个音表某意,也因音创出个字或词。渐渐这些字终究是湮没了,成了文物。上头在造字,下面的人则希望越简单,越通俗则越好。那么对于字学来说,中国人岂不是绕了一个大弯,即造字又忘字。
       再去看汉字的音切,权且只说现金‘通用’的罢。只有一些的读法与今人不同了,如若除去地方口音,方音,古人与今人同读一份报纸,其异无几。而细考汉字的发音,今人说的普通话也大多数是承袭了古来的俗音及方音。所用的字,字体也是如此。所谓过几百年,有几百年的普通话。那么古人说话 是不是都高雅呢?翻开诸多小说札记,甚于文人书生的词曲,与今人之大白话,只在一些语助,叫法等。而古之市井小民亦谑人以‘鸟人’其音义则与今人所云‘屌人’无异。
        前人说话与今人说话实则无多大差异。而古人作诗也非即如说话一样,按话音去定诗音,规范化一部韵书,是为了避免南腔北调,犹如现行的普通话,那么是不是说今人就能按话音去定诗音呢?现在有很多人提倡这样做,而我担心会转变成流行歌里唱的一样-----寒,行不分,伤上不辨。一个字在纸张上能定下它的音,而口语里,却是有变移的。如叫爸爸,爷爷,同是一字,却出现了一平一仄。寒与行音近,口语里念快念粗写即是一声。如果按话音去定诗音,这与南腔北调有何异呢?
        那么古人的韵书,该不该遵循呢?我以为唐人有唐人语,宋人有宋人语。不去管他个什么佩文韵府,平水韵。。新华字典里已把韵脚分的很清楚,一万余字,怎么读?an,xian,都标明了。而‘通押,旁押’是古人留于我们的一宝贵经验。古人都知道宽松手脚,何以今人一放则‘寒行’不分,一紧则平水束身?按今声定律必然是韵潮所往之处。


             除了韵脚的划分,我们当继承前人的成就,适宜的融入当今的语境中去,我们还当记得以下这几类字的读法:
  一;异读(暂且这样称呼)一个字同一个意而有两种,三种的读音。如呱(gu,gua),掣(che,chi)掖(yi,ye)《小注;皆为去声,一方之音,蔚然成气候者也。》
  二;多音字;如思,在做名词时读做去声,吹,观,闻。。。皆做名词时读为去声。意稍一别,以音别之。
  三;讹读;汹涌,咆哮,拥肿。。。
  四;平仄皆可;如茗,俱,看,论,叹。。。(自古两音并存)
  五;其他类;如中圣,司马相如之相,余,予,宁馨,再三之三,虽然可平可仄,而非确论。
  六;入声;今人读书识字,只管1234四声,却几乎不认得入声了,入声归仄声,发声很轻或急促,有移滑性。入声字古来很多,在今有些已归入了仄声。但仍然有相当一部分归入了平声。如;滑,及,忽。。。。相对以上读音,入声字更要下一番功夫,粗计大约几百字左右。当摸索进去,会发觉出这些字的一些规律,所以不必诚惶诚恐。
       那么入声字有没删削的必要呢?一个‘一’字,‘不’字,你怎么读?‘识’字在许多地方读做‘势’。入声是存在的,是一种读法。叶嘉莹女士说这类的入声字可以读作去生,这也非不可。如‘劫’,在普通话里读做‘姐’,唐韵里居怯切,韵会里迄业切,‘戒’也。
      诗同其他文学艺术有一个重要的不同点,即是诗涵带了汉字的读音,而都是载物于已,卸物于人。又如散文小说戏剧,有它特有的外在形式。诗歌大体分为古风与近体,而古风也是对唐人而云。但不管是古风还是近体,它们都是相辅相承,并非像‘白话诗’,一竿子打翻了全部,成了断代史。
      用一句话来说;近体诗看似难学实易学而易流于滥,古风看似易学实难学而易流于粗。
      我们读诗,可以说宋以后的古风就不 ‘古’了,绵延数百年,称霸整个诗坛的诗体只有近体诗。大概就像映像中的明清才子佳人一样----娘娘腔。气短的一篇好几百字的古风一口气吟不完,要停停歇歇,所以索性不写了。但我想,也不尽如此,这是整个文坛的没落,整个王朝的没落。
     自新中国成立后,天地振奋,鹰飞鹤舞,中国可谓是雄赳赳,气昂昂。但中国的文人却是病怏怏,尤其是表现在诗坛中 ,大有‘明清遗风’。
     有人说;从一个诗人到一座诗坛,在当今的社会下怎么提得气精神。我且试举唐人的几句诗来看;
                今人力文学,所务唯公卿。诗道久来丧。倚诗为活计,从古多无肥。作诗无知己,作不如不作。无人开口不言利,只我白头空爱吟。高调无人睬,下韵被人嗔。     又举陆游一句诗;此身死去诗犹在,未必无人粗见知。
           可以说从一个诗人到 整个中国的诗歌命运都是磕磕绊绊,一路走来,几于毁灭,又几次兴起。本不是顺顺利利,百川到海式的流到生命的结束,流到今天。
         中国现今约有两百万的诗人,即使是一首诗式的诗人,也比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总和还多的多。不是我们这个世界出不了‘李白’(唐人王贞白云;世无贺宾客,谁识李太白。)而是缺少一方衬布。而中国的诗人们却好似莽夫,在市井里打架,村妇,在马路口斗嘴,小脚的女人,独坐闺房,系绕着裹脚布。
        如果政府像宣扬戏曲那样,支持诗歌的发展,多作诗歌的宣传和正面报道,崇尚国学而不是拿着国学作幌子,充门面,那么中国的诗,依然是灿若荣华。
      说了若许,似当回到古人作诗的话题上,以下列出古人作诗之题目类;
一;见某物某景或在某地,或未见而咏某物,某人之作。如;王友军,咏梅,富春渚。。。。
二;某节日,或即是写当日,某日之事,或即是某事。如;落齿,即日,重阳,即事。。。。
三;赠,答,酬,和,奉和,呈示某人,皆与人之诗。
四;代某人,某物而作之诗。如代人书,代牛言。。。。
五;写怀叙思之作,如咏怀,遣闷,悼亡,怀古。。。。
六;读某人,诗,文,题写书画等,若今之读后感。
七;效,拟前人,他人之作。如效某公体,拟古等。。
八;古之所留篇名,皆有所寓者,如梁甫吟,白头吟。。。
九;回忆之作,如忆昔,忆友人,记梦。。。
十;游会宴集之作,如联句,分题,同咏一物。。。
十一;游仙禅偈之作,如步虚词,小游仙,大言,小言。。。
十二;失题,无题之类,皆本无题目,或是作者后来冠名,或无可名题,聊以冠之,或后人冠之。

                                                                                             从题目上我们大体可以揣想到 诗人写诗前的境况。以下列诗未成之前之诗句;

   支颐忽后得,摇笔便成章。排闷强裁诗。梦里亦吟诗。得句将成功。不是营生拙,都缘觅句忙。算吟千百首,亦得两三联。一个字未稳,数宵心不安。强韵压来艰。狂咏惊四邻。新诗出数联。兴发诗随口。诗因韵险难成律。刻烛限诗成。安排诗律追强对。锻诗未就且长吟。纵有好诗生眼底,安排句法已难寻。因狂得病真闲事,欲咏无才是所悲。诗成墨未干。

         而诗成之后,亦取句子如下;

      因诗泥壁重。枕上用心静,唯应改旧诗。新诗不觉千回咏。四邻偷得夜吟诗。旧诗改处空留韵。梦好寻无迹,诗成旋不留。诗成暗着闲心记。境胜才思穷,诗成不称心。一个字未稳,数宵心不安。新诗改罢自长吟。病减诗仍拙,吟多意有余。清昼删诗暇。偶题诗句不须编。凡心未免更诗字。

      同一题材,同为诗作,而有高下胜劣之分,以下列境界句子;

    五岳为词锋,四溟作胸臆(皮日休赞太白语)更无尘事心头起,还有诗情象外来。笔端降太白,才大语终奇。诗人眼界空。诗人多峭冷,如水在胸臆。诗应有神助。作诗犹似建安初。贫里有诗工作祟。自得本无作,天成谅非功。功夫在诗外。吟诗羞作野才子。文章最忌随人后。

     又有作诗该如何;

        诗苦无多首,药灵唯一丸。百首如一首,卷初如卷中(薛能题刘得仁诗集后)平生诗句忝多同(言不当如此)许浑千首湿(毁其意,字多累同)句冷不求奇。僻诗须苦求。暮年诗力在,析句更幽微。论才何必多,适用既能神。诗道揣量疑可进。自小癖于诗,篇篇恨不奇。诗到穷玄更觉难。诗逸不拘凡属对。好句逼人寒。直须清似玉,比用力如山。诗老全抛格。狂抛正律诗。常语亦关诗。功到难搜处,知难始是诗。至宝不雕琢,神功谢锄耘。摆落遗高韵,雕琢出小诗。文如翻水成,初不用意为。横空盘硬语,妥帖力排奡。今体诗中偏出格。非求商律高,不务文字奇。和人诗句固难精。诗冷语多尖。云腾浪走势未衰,鹤膝蜂腰岂能障。诗从宿世悟。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诗造玄微不趁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蛮语入新诗。诗罢地有余,篇终语清省。赋诗何必多,往往凌谢鲍。敢将诗法斗深严。好句真堪字字夸。诗浅山僧妄谓工。俗人犹爱未为诗。诗到无人爱处工。诗到能迟转是才。万卷书谁不会读,下笔未必能通神。诗真岂在分唐宋,语妙何曾露刻雕。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



        唐以后,诗事大畅。随着诗话的兴起,光说不练的人也多了,大概是人的精力有限,把心思放在思考‘诗’上而作上的功夫也随思绪飞的太远或则直接就摔在了地上。无怪一些眼光挑剔的人会说;宋元以后无诗人了。一件本如蜀僧游南海的事情,被后来人涂抹,遮盖的玄乎其玄。
          时光既然推移到了今天,今人就要去面对,我曾说过;假使今天是‘宋朝’前途未知,后有唐人。大家现在说自己多进取了,多伟大了。我看连宋人都不如,宋诗之所以能比肩唐诗,是宋人有胆识再挑一面大旗。而同时又是唐诗真正的传承者。绝不似明人只知道学副空架子。今人也当如此!这是历史赋予我辈的责任。那么今人怎么作诗呢?这其实是个不是话题的话题,也是个老话题。相信已有些方家作了许多工作,写了许多的理论,但竟然湮没了。我无缘一睹,不然我也搁笔了。然而我不能搁笔,不管是写了还是没写,这个问题都还没解决。因此妄著笔墨,试谈一二。
           前文我已说过古今人作诗,其异无几,咏物,叙事,抒情,与朋友分别时写首送某人云云。诸君勿以为无所作为了,便或憾或恼。艺术的演变,进化即如人类的进化,也非一时就成现样。以前人说;人看得树大,弗看得山大。
           我们该做什么,怎么做?

       古代帝王颁布韵书,或者依律于名家诗伯,众人趋之若鹜。现今都自由了,不听话了。我自做我的,你管的了啊?!雅称是一盘散沙,各立壁垒。中国人居然不团结了,而且还是诗人,该打板子!韵脚,字声怎么定?我在前文已经论述了,剩下的就是编纂出一部诗典。若是几百年后‘中’读成了‘朱’,自然又需换韵书了,但未来之事,真的是‘你管的了啊’。

            关于体式,我以为古风,近体,以及夹乎古风与近体之中的诗体----如古风入律,近体不入律。我们需要这三体兼备的诗坛,而不是一味的;诗,就是近体诗。

             我们知道自宋后的诗作,愈趋精细,从诗的题材到诗本身的研究,都是五花八门,以至发展到为作而作,因诗而诗,丧失了写作的最初目的。转变成了交往与炫才的工具(近体更具备交往炫才的 条件),当然诗人有权利这么做,这是诗之功用之一,但非全部!这即是偏,我说过;诗偏则废。
           当世之古风,实质不‘古’,所谓古风,亦是一形式上所言,不拘繁缛,如太白,天马行空,鲸喷浪喝,似乐天,细流平水,深浅相宜。虽高雅而不失诗旨,通俗而不失诗境。

          李太白云;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
   今人说学李白,杜甫,他们又是向谁学的诗呢?学苏轼,学陆游,他们又是临摹了谁的句子呢?盖古人不先学诗,先学为人,先取其胸怀境界,然后读其诗,观其妙处!
        对于初学者,作诗有法,法在认知什么是诗,把‘诗’带到诗里去。对于诗人来说,作诗无法,法在诗后。文笔如何,诗笔如何,字词该用哪个?句法如何安排,不是在下笔之前,它产生于下笔之后。有如曹雪芹写《红楼梦》,后人再写一本‘红楼梦’,把原本的语言,情节,人名易换去,这也能算得伟大?曹氏下笔之时,有些地方会斟酌,但不是句句斟酌,段段商讨。几十万字的小说,先来个十几万言的梗概!
       作者完成一首诗,回过头来品味,而不是未作之前就已知其味,作者读自己的诗,有如读者看作者的诗一样,有许多境界是在读者的眼里,在作品完成之后。诚然,古今之诗话,并非都是‘等闲缉綴闲言语’而可谓是对前人,时人的一个总结。与前人的诗作一齐,是一种知识,是一种深入骨髓,在潜移默化里左右你下笔时的记忆。今人当抱有此心态去作诗。任何时代的一个优秀作者都抱有此心态。也有写优秀的诗人,有时也会先入为主,先法后诗。毕竟诗观一世,非观一时。



     勿庸争论,诗是由字,词组成的,如果有人写‘你很ok吗’ 想塞进《全宋诗补遗》之中,怕是连自己都不相信。尽管说文字传承了 千年,诗文传承了千年,但只要稍微分析便可见各时期还是有些不同点的。古人说;拾没(即今之什么),今人若这样写,怕是会另人误解了。我们今人作诗作文,只要拿得住这些‘有些不同点’就可了。这原本是件极简单的事情,无奈今人忽的如汉人作赋,要教世人知道我认得多少冷字,古字。忽的如儿童识字,通用的只有五六千。 真是一个天一个地。我以为做诗与文章小说一样,不是作字学的,也并非记得几百个词汇,几千个汉字。当然,各取所适,我并没有强推于人的意思。可是我却厌恶把‘火星文’,外语,杂语(如酱紫---这样子),标点符号也算诗中一字,一些方言口语,不一而足,皆入诗中。这不是新,这叫粗烂!
      字词是我们传递‘物’的工具,多知道些,手脚总是宽松的,不至于说到难过只会在诗里写‘难过难过难过。。。。’

      字和词表现出的便是诗境了,无论是某种感觉,景象,某件事,都是读者在脑海中的虚像。正因这种的虚像,假使我们读某人的诗,多是读到一类的虚像,我们似乎也以为,喜欢,希望这位诗人也是如此。不仅对于读者,就诗人本身而云,也未必确有此事此物,想当然罢了。描写事物,非如西洋人作画;一物体即是一物体。可以说;因诗作画易,因画作诗难。‘一个物体即一个物体’的诗也就不能称之为诗了。而这样的文章,我想也只有出现在小学生的作文里了。
      如;‘这个桶,是蓝色的,高40公分,口径。。。。。
              ’这个人,是男性,两条腿,头发35.6公分,胡子长在上嘴唇,性格,我说不来,你见了就知道。’

       诗与文,从外形来说都是一种字,词的砌垒,而字词的意思连结起来便给与了读者以虚像,即如小说的题材决定了读者的感觉,你写屙屎,总不至于使读者有身处云端的遐想。而单个的用字用词也是如此。前人说;选字诗中老。


      现在,我们不再是只拥有儒道等思想,我们用现代的眼光去看待和否定前人固然是不对的,却也不能用古人的脑子来写今人的诗。我们有现代哲学,美学思维方式,有成绩卓越的散文小说等。我们要向它们取取经。


               诗文自古同道,散文已成功的演化成了白话散文,而诗能否演化成‘白话诗’呢?

         前人之散文可以翻成现行的白话散文,且不失之优美。而前人之诗作,一句‘床前明月光’,‘人迹板桥霜’如何翻,翻译成英语?把一首五绝翻成一大堆的文字?或者把 20字的诗翻成21字的白话,然后如嚼白蜡?!中国的诗歌,其本身就是一首诗,是‘诗’的意与境与诗的结合体。
           草率的说,前人之散文与白话散文,其行文方式是一样的,而诗与文自古来就截然不同,即使是不拘格律的古风,以至于‘杂言’体古风,古人也绝不会说‘这是散文’。当然我也有些太高估古之诗人了,无论是以文为诗,还是古奥晦涩,抑或是粗糠烂作,禅偈机谶,以及歌功颂德,台阁金钗,都总会令感到如疽在背,差强人意。而这也是我们作为后来的一种以为罢了。

         当代之‘白话诗’之兴起,其根本之意义是要消灭掉一种文学形式。说两体兼备,莫非戏剧是新散文,而散文日后成了‘旧散文’再然后戏剧更名为‘散文’,散文消失?!!
       从当代来说‘白话诗’是由散文诗分衍而出的,隶属文类。今之散文诗即如古之文言小品,短小精悍,而‘白话诗’又更精于散文诗,有的人也扯上些声韵,便呼为诗了,实则是鱼目混珠,诗文不分!

      宋元之后,民间上流行这许多如同白话的弹词,谣谚,也十分有意思,那么说,弹词这类的文学艺术就是那个时代的‘新诗’了?‘白话诗人’们大可以去正名了,若要寻根,他们可算的上是一方灵牌。
       我也毫无诋毁‘白话诗’的意思,作为文学表达形式,都是服务于人,不过一井水一河水,然而他们要来革诗的命了,大胆的去革罢,因为总有人来正你们的名的。


  后言:

      我的祖辈都是农民,他们种田只认得田字,养鸭只会写鸭字,如此而已。到了我的父辈,也未曾饱读诗书,我可谓是村野之夫。对于诗纯粹的与前人为伍为师,没有拜过师傅,也没有风雅到能与诸诗友,名流集会,吟了又论的地步。这足以证明我是一介隅士。因此不管文拙与否,都要署上拙文二字,深恐诗伯方家呼卢绝倒。文中有不足和不到之处,希望读者之指正,补充,不吝笔墨。写作此文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就如夫子讲学,讲得再好,无人来听,也就空屁一个,那也就真的是没有其他意思了。                                                转自诗起

醉月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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