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加了【我的童年趣事】有奖征文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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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杜文杰 记得在我12岁的时候，正在读初中，那时中学离家较远，几乎是翻山越岭、涉水过河。从家里到学校连走带跑，需要一个小时，虽然如此，每天走读至少要跑一趟，中午在学校吃饭，当时年龄小，课程也不多，跑跑也就习惯了。 只是早上要赶7点钟的早操、早自习，因此，要起得早一些，尤其是冬天，天亮比较晚，5点中起床，外面还漆黑一片。农村几乎没有什么时钟或者手表，完全是靠“生物钟”或“大公鸡”提醒。 村里或家里的公鸡，经常不到早晨五点就开始打鸣了。当鸡叫的时候，我就要起床，和小伙伴们一起往学校跑，有时是小伙伴们从门前屋后经过的时候，扯着嗓子喊叫，若喊几遍，没有回声，多半是我已经在前面走了。大家都按学校上课时间往前赶，只能提前到校，不能迟到早退。 鸡有时叫得也不太准，“生物钟”有时也会出现紊乱，经常早一点或晚一点去学校很正常，但不能迟到，尤其是冬天早上，天气又冷，而且出门时，经常伸手不见五指，小伙伴们一喊，不管鸡叫了几遍，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洗把脸，就往学校狂奔。 有一天早上，我们几个小伙伴起得很早，等赶到学校，发现跟往常不一样，天一直不亮，我们知道又来早了，整个校区一片寂静，似乎还在黑夜中沉睡，老师及住校学生或许还沉浸在睡梦之中。 我们的教室在学校最后一排，离教师的宿舍还隔着2栋房子。我们几个小伙伴准备像往常一样来到教室，静静等待出早操的时间到来，不能吵闹老师和住校学生，因为天还很黑，四周没有一点光亮。 当我们走到教室门口时，这时从里面突然传出一个爆炸式的声音：“有鬼啊——”声音近乎声嘶力竭，很怪异，这个声音穿透夜空，进入耳膜，猛地刺进我的心脏，感觉一种惊恐和异常。 当我们几个小伙伴们突然听到这个吓人的声音，下意识地不由得拔腿就跑，我本能地“震”了一下，大家都跑，我也跟着跑，因为我身体弱小一些，跑在最后面，但没跑几步，大家惊魂未定，教室里又传出了一阵笑声，我们知道上当了，原来是比我们早来的一个学生，他提前在教室里想吓唬我们“学鬼叫”，发出恐怖的声音。刚才这一叫，让人毫无防备，况且以前从来没有过，真的是很恐怖，有点心惊胆战的感觉，似乎把小伙伴们的魂都吓掉了。 上课后，有人将这事告诉给老师，老师还为这一恐怖的“恶作剧”追究过，希望同学们“下不为例”。因为，人突然受到惊吓，弄不好会出事的。 这个“扮鬼叫”的同学名字我现在还记得，他叫“胡学文”，是我儿时的小伙伴。这家伙最后也没上高中，更没上大学。后来听说，经常半夜三更在河、塘、湖及水库里抓鳝鱼、捉老鳖，他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想想这次上学真是被小伙伴有意惊吓了一下，不过这也让我真正意识到，世上并没有什么“鬼”，“鬼”只是人们心里存在的怪物。 胆子有时是被吓出来的，而且胆量有时也是在不断惊吓中练出来的。即便如此，但这种恐怖的“恶作剧”还是少一点为好。 虽然童年经历过几次恐吓，但长大后，变得更加沉着稳勇敢，遇到再大的事情都能镇定自如，不回避、不推脱、不惧怕。 “鬼”来自心中的存想畏惧，心胸坦荡无私，光明磊落，长养浩然之气，岂有“鬼”乎？又有何惧怕？！ 2019.6.20 书馆首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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