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华文明的华夏文明起源和形成的研究,就考古发掘的资料看,山西襄汾陶寺遗址,在目前可以说是唯一的一处与历史文献相印证的十分重要的遗址。 ![]() 在这里经考古人30多年的不懈努力,发现了面积广袤宽阔的大型城址、宫殿建造遗址区、祭祀遗址、“观天授时”遗址、大型仓储遗址区、手工业作坊区、大型墓地及其中分等级的写有朱书文字的陶器、彩绘龙纹陶盘、玉琮、玉璧、陶器、木器、青铜器等异常丰富的礼器。这些遗迹和遗物,整合历史研究证明是唐虞夏时代创造了华夏文明,国家的出现和都城兴起的物化载体的物证。根据分布情况,主要的可划分为襄汾、翼城、曲沃、临汾、洪洞、安泽、霍州、蒲县和吉县等九个区域,其中以汾河、浍河二水间的襄汾、翼城和曲沃三区最为密集。各区片遗址群落均分布散乱,面积大、中、小各有等差。 ![]() 为此,许顺湛同志在《临汾龙山文化陶寺类型聚落群研究》一文,对陶寺文化类型遗址群,将每区聚落群,按遗址面积大小分为特级聚落、一级聚落、二级聚落、三级聚落,四个等级。例如襄汾聚落群,共发现41处陶寺文化遗址,其中特级的2处,面积400万平方米;一级0处;二级13处,面积10至25万平方米;三级26处,面积均在9万平方米以下。又曲沃聚落群,共发现26处,特级聚落一处,面积约80万平方米;一级聚落3处,面积一般40至45万平方米;二级聚落6处,面积15至20万平方米;三级聚落16处,面积均在9万平方米以下。再又翼城聚落群,共发现28处,特级聚落5处,面积50至200万平方米;一级聚落0处;二级聚落7处,面积14至25万平方米;三级聚落66处,面积均在9万平方米以下。 ![]() 以上九个区片的陶寺文化类型群落遗址的文化面貌和性质,据考古人的调查和发掘,都具有共同的文化特征。由此可以表明,其文化的人们共同体,自然是属一个庞大的有血缘关系的群体部族集团。从而表明陶寺文化遗址群,就它的政治层面讲,俨然是一个具有地域性氏族、部族联盟“邦国”的疆域规模。从遗址群表现出很符合唐虞时代政治区划管辖的“都、邑、聚”的行政格局。《五帝本纪》记舜:“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即此。从而也就十分明确地揭示了“河东”大地上这一群落的缔造者或主人。整合历史文献当正是唐虞联盟政权的中心。 ![]() 从这个意义上讲,陶寺文化遗址群,则正是《尚书尧典》唐虞时的社会政体,是部族“万邦联盟”的联盟社会的物化,反之《尧典》中的“万邦”正是在河东大地散乱错落的陶寺文化遗址群的史书文字记录。因此,从考古学文化的角度说陶寺文化类型的特质。首先就陶寺文化类型的遗址的分布看,大小交错,而聚集点其中心以襄汾、曲沃、翼城尤为密集。又从文化面貌看,文化谱系颇为一致自成一个统一的文化体系。如此就凸显了陶寺文化在中国历史发展阶段上的地位,是具备了文明时代、早期国家出现物文化的性质,故而我们就可以说,陶寺文化类型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彰显了华夏文明起源,早期“国家”的形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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