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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画家吕大江作品赏析

 泊木沐 2019-08-05

吕大江

(幼名)吕海江,生于河北省涉县,1990年毕业天津美院中国画系,1990--1995年在天津水晶宫饭店任画廊经理兼画师,1995——1998年赴新加坡工作,获专业证书,“高峰画廊”总代理兼签约画师。2004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研究生班。曾先后师从著名画家孙其峰、王学仲、孙克刚、何家英、霍春阳、白庚延、曹德兆等先生,并长期随家父吕云所先生学习传统积墨法并努力开拓自己的独立绘画面貌。

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首都博物馆画院执行副院长、山水画创作部主任,中国人民大学吕大江山水画工作室导师、教授,民盟中央美术院理事,民盟中央美术院天津分院副院长,民盟天津画院副院长、《中国书画市场报》副社长,中国水墨画院专家学术委员会专家、中国艺术教育研究院艺术委员会委员,文化部文化艺术人才中心创作委员,中国长城画院常务理事,河北美术学院特聘导师、教授,清华大学吕云所山水画工作室助理导师,天津美协理事,天津美协山水画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荣获天津十佳青年美术家称号,新加坡星中国际美术学会副会长,天津市河北区政协委员。

作品多次参加中国美协、中国文化部、外交部举办的展览并获奖,广为海内外藏家、文博机构及中央国家机关有关部委及私人藏在家收藏,作品多次发表于《美术观察》《美术》《收藏家》《中国书画报》《美术报》、等核心报刊杂志。

《太行清韵》200×175cm

《玉树蒙春》 200×200cm

▎吕大江:纵横捭阖,驰骋放纵

文 / 尚辉(《美术》杂志社社长兼主编、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主任)

吕大江是当代北派山水画代表人物吕云所先生的公子。早年在研究“20世纪中国山水画的演变历程及价值观念的重构”课题时,对吕云所先生“太行山”系列作品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并对其取得的成就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吕云所先生在暮年时期意识到欲求表现太行山脉的博大雄浑、意境深邃,需要更为深厚的传统笔墨修为和功力。因此,他毅然折返探索路径,潜心贯注研究近现代山水大家黄宾虹的浑厚华滋的笔墨境界,尝试探寻出一条专门表现太行山水的崭新艺术样式。

但令世人惋惜的是,吕云所先生在病故之前没有来得及完成“太行山”系列创作的现代性变革,尚未完成的绘画风格整体转型。如今,自幼耳濡目染、美术功底扎实、心系太行风情的吕大江,接过了家父的衣钵,继承了他的遗志。长期以来,笃志明理、躬行求真,坚持围绕太行山水的绘画主题,勤奋探索、奋力钻研,倾一己之力传承并延展了“太行笔墨”的精神与血脉,成为当代画坛表现太行山自然景观的杰出艺术家。

在吕云所先生熏陶教导之下,吕大江的山水画中也融入了许多黄宾虹运笔用墨的特征,也就是说,吕大江的创作成就是兼取了乃父毕生描绘太行山脉的艺术造诣和黄宾虹在笔墨研究上的丰富经验。而且,吕大江在先辈深厚的底蕴与坚实的基础上,开启了全新的研发和探索,终成一家风貌。甚至在某些近景山水的创作中也汲取了潘天寿的艺术理念和笔墨特征,可见他在艺术上不拘一格、兼容并茂、转益多师后取得了不凡的辉煌功绩。

实际上,吕大江的山水作品已经形成了独树一帜的艺术风格,而且画中所展现的某些特点是我个人非常认同和赞赏的。例如其代表作品《疏林远致生云烟》和《南太行途中》,不仅没有拘囿于太行山脉石鼓山形的地貌特征,而且突破限制并得以变通,把自己对大山大水的独到理解以苍茫浑厚的精妙笔墨在画作中展现得淋漓尽致,进而将胸中志趣在丹青挥毫之间得以实现。

细细观赏吕大江作品,不仅在对山石、树木的点线揣度与勾勒推敲中别具匠心,而且在整体架构的布局与营造上也处理地更加磅礴壮健与恢宏盛大。另外,吕大江在运笔用墨上也表现得十分精干纯熟、沉稳老练,使得他的山水作品更有一种纵横捭阖、驰骋放纵的广博气象。可见,某些鲜明的艺术特征和表现技法是吕云所先生所不具备,而是吕大江山水创作中独具的闪光点。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讲,吕大江的绘画仍有继续发展和提升的空间,其山水面貌也更有望于进一步地开拓和成型。

《高山深处有人家》136×68cm

《千秋风骨》 220×200cm

▎吕大江:细笔精皴抒写大美太行

文 / 王平

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报》社社长、总编

吕大江自幼痴迷于绘画,在家父吕云所先生的熏陶与教导下,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创作上,都对太行山脉怀有一份真挚亲密的情感。在天津美术学院学习期间,其造型能力、色彩感受以及笔墨运用都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再到近些年的创作实践,面对日新月异的新农村景象,他在大量实景写生的基础上发掘新的创作素材,以泼墨、破墨、积墨三种墨法将太行山脉的自然美景与个人情怀完美地融合呈现,既继承了“北宗”山水厚密繁茂的苍劲景象,又兼具了“南宗”山水洒逸俊秀的唯美意境,并且融入了家父太行山水诗意壮美的气势,力求做到黄宾虹所讲的“笔墨精神,千古不变,章法面目,刻刻翻新”。

虽然吕云所先生“积墨熏染”的太行山水对吕大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但不能忽视的是,他能够取得今天的艺术成就更离不开自身的努力和付出。因此,继承家父的衣钵对于对吕大江来说,既是艺术生涯的至高起点,也是创作实践中的最大压力。

从“起点”上来看,作为一位卓有成就的艺术家后人,吕大江的创作生涯首先得益于家父为他提供了旁人无可企及的“起点”,得天独厚的优渥条件可以让他更为频繁、密切、便捷地接触到优秀的作品、高超的技艺以及前辈大家在创作理念上的深刻见解与新知,近水楼台先得月,使得吕大江很早就攀上了太行山峰,登高望远,大展宏图。

从“压力”上来看,艺术家的后人往往容易淹没在先辈的身影里面,难以开创出鲜明的艺术面貌。这对吕大江来说亦是如此,他必须先超越父亲这座大山,而后再寻求创新,更加艰难。但综观吕大江的山水作品,如今显然已经做到了从艺术风格上与吕云所先生拉开距离——吕云所先生注重的太行山的“势”,吕大江则是在有意省略花草林木等琐碎细节后,强调太行山脉的“骨”,即是“在繁复之中求单纯,在变化之中求简洁”,所以他以更多的线条来体现了太行山脉苍茫雄劲的自然韵味。

另外,在吕大江的太行山脉创作体系中结合了现代艺术的形式语言,尤其是在写生上采用了不同的手法和技巧,以探索更多的可能性和表现性,或是严谨细腻,或是宏大粗犷,或是坚凝浑厚,或是率性风发。但整体而言,吕大江的太行山系列绘画,其特征是“满、密、厚、重”。加上对宋代山水绘画传统的汲取,将太行山恢宏气势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说,吕大江的太行山水系列创作,是发轫于对古代绘画的传承,成型于与现代艺术的融合创新,进而形成了独树一帜的笔墨语言。

实际上,吕大江的皴法与斧劈皴最为接近,用笔雄阔,运用豪放,其独特的点状皴法可以将树、石浑然一体,既表现了一种厚重、浓郁、大气的北方山水形貌,也梳理了自古以来文人绘画冷凝、清俊、箫瑟的抒情姿容,形成了一种至大至刚的审美体验和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但吕大江表现的太行山脉与古人不同,他从视角上俯瞰太行山脉的脊梁,由近及远曲折递推,并在造型上虚其轮廓,将线条暗含在笔墨肌理之中,再以松动而灵活的细笔精皴表现美好的太行景象,使得整幅画面的气象感觉饱满而热情,即所谓“胸有丘壑方能笔下生风”。

反复观看吕大江的绘画,会发现他在创作中尤善用“气”,特别是灵秀润泽之气盈满画面,以确保画面“气韵生动”“雄秀结合”。氤氲的笔墨和洒脱的情致将太行山水描绘得巍峨壮观、顶天立地。与此同时,在自然写生的过程中尤注入了唯美的情愫和真挚的情感。

虽然吕大江的画面中没有出现人物形象,但我觉得恰恰是传递了厚重的人文精神,在抒写自然山川的雄伟壮丽之余,也让观者获得了灵魂上的滋养与慰藉。因此,吕大江的山水画还体现了在当代美术园林中弥足珍贵的新时代文化精神。再者,吕大江也是一位“苦学派”的艺术家,许多大尺幅的创作均是细笔勾画,千笔万笔的精心描绘足以见证他对艺术的投入与热爱。

《大岳天风图》136×68cm

《天接云涛连晓雾》136×68cm

▎太行意蕴 壮写家山

——品读吕大江的山水意象

文 / 于洋

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研究部主任、国家主题性美术创作研究中心副主任

在20世纪中国山水画发展与变革的历程中,笔墨与图式的衍变、结构形式与整体气象的统一,及山水意象与地域风貌的契合,是各个时代诸多山水画家共同面对的课题。 这些课题在当代山水画家吕大江的创作实践中,都与其个人探索的方向相结合,溶入他的思考与践行。

吕大江出生在太行山下燕赵之地的书画世家,其父乃山水画大家吕云所先生。他早年求学于天津美院,师从孙其峰、王学仲、孙克刚、何家英、霍春阳、白庚延、曹德兆等津门画坛名家,家学的承传加之后天的转益多师、勤奋深耕使其在艺术创作之路上得以愈走愈阔、愈阔愈远。太行山水的地域文化气质,及其所象征的崇高寓涵与英雄精神,成为其山水画创作与研究的重要资源,他亦在创作中融合渗透了北方文化精神之重、拙、壮、大的雄强气魄。在其多年来赴太行、西北山川的写生步履中,吕大江深研北方丘壑的地貌形质与结构气象,结合传统山水画皴擦勾染、渍写点积的笔法,以浓厚苍浑、气势开张的山水意象,将北方山水的苍茫粗粝、浑厚刚健展现于画幅。

作为太行山水气象的书写者和承传者,吕大江在其迄今三十多年的创作之路上不懈登攀、从未停步。看到他的太行山水,我们常会自然想到其父吕云所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闻名于山水画坛的积墨巨抅《黑色太行系列》,那种气势雄强的积墨风格至今仍然令人印象深刻。而吕大江的太行山水意象又在前辈名家太行画风的基础上,融入了自己的诸多思考与深层探索,在我看来主要体现在三个层面:

其一,图式章法经营布势的充满与整一。清人王原祁在其《雨窗漫笔》中言画有龙脉开合起伏,不仅有气势,而且有源头:“龙脉为画中气势源头,有斜有正,有浑有碎,有断有续,有隐有现,谓之体也。”对于山水意象之“龙脉”的营构,亦是吕大江山水画的重要特色。在笔墨的沉厚与粗浑之间,他十分注重山川结构的气息流荡,常以雾气、山涧等意象贯穿其间,解决画面的疏密课题,这也使其作品在构图饱满的同时,仍然葆有潇洒疏散的韵致。

其二,注重以线立骨,更为强化线性笔致的力量。他的作品多属密体一路,在相对厚重浓密的笔墨之间,更多运用披麻皴与侧锋横点的笔法,使画面整体在充满雄强壮气的同时,更添一分清雅朴素的春意盎然。同时作为一种创作智慧,以线性笔致与积墨甚至泼墨的手法相契合,也使画面打破了单一的浓密体格,富有透气感和生动性。如其《春潮涌动太行山》《太行清韵》《太行初春》等,皆属这一风格的典型之作。

其三,强化题材风格的抒情意味与情境交融的意趣。太行主题的表现,既是写山,亦是写家,更是写人。正如石涛《苦瓜和尚话语录》所言,“山川脱胎于予也,予脱胎于山川也,搜尽奇峰打草稿也,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也,所以终归之于大涤也。”将“人烟”意象与自然山川相融合,注重天人之际的契合与融通,也是吕大江山水画的新意所在。如其《家山秋色》《家山晨雾》《山乡春色》《家山秋风》《高山顶上有人家》等作,都显现了作者的生态家园意识,及其对于故园山川的深沉挚爱。

自古山水,有含蓄幽淡的虚写,有气势宏阔的壮写。吕大江的山水显然属于典型的后者,这份壮气既源于他对故乡家山的深刻体悟,也得自他多年以来在艺术创作的漫漫征途上不断积淀的自省与自信。正因如此,他笔下的太行山水意象才会随着岁月的沉积,而愈发深醇、精到与感人。

《山居图》68×68cm

《春消息》68×68cm

《奇峰出奇云》 136×68cm

《山香春色图》68×68cm

《太行初春》 136×68cm

《太行绝壁》136×68cm

《 秋韵图》68×138cm

《 疏林远致生云烟》138×68cm

《冬霜》138×68cm

《 仰观桥顶山》138×68cm

《太行溪瀑》68×136cm

《 归牧图》68×136cm

《山水》68×136cm

《山居图》68×136cm

《太行秋风》68×136cm

《太行秋韵》68×68cm

《太行清秋》68×68cm

《遥望家乡美如画》68×68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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