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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论语.微子》做一个隐士

 柠檬树下的思考 2019-09-01

【08】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这里孔子列举了七个隐士的代表,并且分别评价他们说:

        第一类是伯夷叔齐俩人“不降其志,不辱其身”,能够连王位都不要,保持自己的志节,保持自洁其身,“不食周粟”,而饿死在首阳山下;

        其实对于这种人,我们常人恐怕很难理解,首先殷商时代的政治已经浑浊不堪,为什么还守着这种不道的君王,明明知道周朝获得天下会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却还不接受?是忠于殷商吗?而且天下的谷物粮食是源自于大地,何来商朝或者周朝的?第三就是如果有心身死殷商,为什么不揭竿而起呢?

        我们没法去非议圣人,但是对此还是不可理解。

        第二,是柳下惠和少连俩人,“降志辱身”——指的是柳下惠“三黜”,明明知道当权者无道,却还两次三番接受聘任,而且三次不与“同流合污”而遭受罢黜。但是这俩人能够“言中伦,行中虑”——就是言语上符合道义标准,行为上保持中直、正道;

        第三是虞仲和夷逸俩人,他们“隐居放言,身中清”,这有点跟诸葛亮隐居草庐时候差不多,几个朋友躲在乡下,没事一起在小酒馆中喝喝酒,议论一下天下的态势,保持自己的节操,“废中权”,“废”是他们无所事事的一种状态,“中权”是自我收缩、保护的一种权宜之计,等待天下明主的出现。

        最后孔子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无可无不可”,这可能就是圣人与贤人之间的区别吧,所谓“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dao'de道德经》)”,只要能有有利于天下百姓,又为何要拘泥于形式呢?何必在于自己的贤名?

        所以有句话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真正有大智慧的人,哪怕在浑浊乱世,也可以把自己的能力发挥出来,为社会和百姓做一些事情,而那些跑到深山老林中躲避世事的,恐怕还是自己的修为不足,或者是藏有私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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