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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译《诗经》中婚姻、情爱男女两性诗的密码(二)

 木桩指路 2019-09-26
这首诗的密码在哪里?就在每章头两句。风,阳也。雨,阴也。风雨,犹云雨,是夫妻性爱活动的隐语。凄凄、潇潇、如晦,是一种性活动力度的象征。鸡鸣的喈喈、胶胶的不已之声,是性爱快乐的呼号。君子是丈夫,夷,通怡。诗人是个女子,丈夫长期不在家,独守闺房,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得了性饥饿病。今天丈夫回来了,真是久别如新婚,在鸡鸣喈喈、胶胶的不已声中,她脸上乐了,她的病瘳了,她心里高兴了。
  当今学者屈小强在其《诗经之谜》中就此议论道:”三个’风雨‘句的反复吟唱,表现出女子对如胶似漆的性生活飘飘欲仙的心理感受;而对’鸡鸣‘的再三感叹,则可视为对男子性伟力的感激和赞美。“
  历代硕儒经生家对这首诗的解说也有沾着边儿的,如宋儒朱熹《诗集传》云:”风雨晦冥,盖淫奔之时。君子,指所期男子也。夷,平也。淫奔女子言当此之时,见其所期之人而心悦也。“朱熹这里用了”淫“”奔“二字是不妥的,这一对夫妻是在自己的家里过夫妻生活,何淫奔之有?相反,这不是淫诗,而是颂诗。这个女子歌颂丈夫对她的爱,她也很爱她的丈夫,所以这是一首夫妇恩爱的颂歌,是对爱情忠贞专一、诚笃深厚的礼赞。我们试把它今译于下:
  风雨交加好威猛,雄鸡喔喔啼到明。
  丈夫回到我身边,叫我怎能不高兴?
  风骤雨急呼呼响,雄鸡喔喔到天亮。
  丈夫回到我身边,怎不治愈病思相?
  风雨交加天沉沉,雄鸡喔喔叫不停。
  丈夫已回我身边,叫我怎不喜上心?
  但《毛诗序》却说:”《风雨》,思君子也。乱世则思君子,不改其度焉。“
  《毛诗序》这里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只一个”思“字就把他的这通解说否定了。因为诗中出现了三个”既见“,”君子“就在身边了,还用思吗?其余那谬误的废话,也就用不着费口舌了。
  然而,《毛诗序》的这种曲解对后世中国社会影响甚大,说什么很多气节之士虽处”风雨如晦“之境,仍以”鸡鸣不已“自励。这最多也只能算是从《毛诗序》的曲解中而产生的一种移花接木式的借题发挥,但若知道了这是一首性爱诗后,就不禁令人哑然失笑了。
  还有一个更典型的例子,那就是《齐风·东方未明》中”折柳樊圃“这句话,如果不以密码去认知,不以”性读“去解密,这句话是读不懂的。而不懂这句话,则全诗也就不懂了。原文是这样的:
  东方未明,颠倒衣裳。
  颠之倒之,自公召之。
  东方未曦,颠倒裳衣。
  倒之颠之,自公令之。
  折柳樊圃,狂夫瞿瞿。
  不能辰夜,不夙则莫。
  全诗三章十二句,可以说十句都好懂,唯独这末章突如其来的”折柳樊圃,狂夫瞿瞿“不知何意。”狂夫“,古今注家多训为狂妄的人,错了。《广雅·释诂》:狂,痴也。呆傻之义。狂夫,即傻男人。瞿瞿:惊顾貌。那么”折柳樊圃“是何意呢?今之学者译释道:”攀折柳条作菜园的篱笆,狂妄的人睁着眼看反。“有的说:”柳枝柔弱不能用来作篱笆,如那样做,连无知的人也会疑惑。“还有的说:”女子独守空房,丈夫不能放心,精心编制篱笆把她关在家里。“但是把这些解说放到诗行里去,却又跟上下文连不起来,无所关涉。
  ”折柳樊圃“这句诗在末章的开头,应是”兴“的位置,但全诗又是”赋“的表现手法,这里应是赋、兴结合吧。那么折柳的象征意义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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