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兿术名家——吕江彩墨绘画作品集

 泊木沐 2019-12-08

画册出版:

《游园惊梦吕江水墨画作选》

《西厢惜香吕江水墨画集》

《拈花吕江新水墨》

《红颜百态吕江新水墨人物画集》

《吕江彩墨人物》

《花影吕江新水墨》

《花开半夏吕江瓷 画近作选辑》

《当代著名水墨画家吕江艺术成就邮票卡纪念珍藏册》

《丹青鉴珍江苏中国画名家作品纪念邮册-吕江卷》等

近年主要个展:

2017“玲珑羽”——吕江花鸟作品展(南京)

2017“行走的画笔”——吕江欧洲旅行写生作品展(扬州)

2016“锦堂春慢”——吕江2016春季品鉴会(南京)

2016“吕氏春秋 红尘梵相”——吕少卿 吕江双个展(南京)

2015“锦绣红楼”——吕江水墨逸品近作展(南京)

2015 平川艺术基金会年度提名展——吕江水墨漫展(东京)

2015“红颜蓝调”——吕江水墨画展(阿姆斯特丹)

2014“红颜百态”——吕江新水墨人物画展(南京)

2014“拈花”——吕江新水墨画展(青州)

2013 平川艺术基金会提名展——吕江水墨近作展(东京)

2013“东方优伶”——吕江画展(阿姆斯特丹)

2013“西厢 惜香”——吕江水墨印像展(南京)

2012“游园惊梦”——吕江水墨及陶瓷艺术展(南京)

2011 东京艺术大学驻场国际艺术家吕江漫艺作品展(东京)

2008 吕江彩墨画作观摩展(上海)

2006“花影乱”——吕江 袁维忠画展(南京)

行走的画笔

——吕江的欧洲旅行采风绘画观感

王羲之曰:“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畅怀,足以极视听之娱。”旅行对艺术感知的促进力量自古有之。对于喜爱旅行,尤其迷恋欧洲的吕江而言,边走边画显得那么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一定不难想象吕江在欧洲街头快乐的一路画下去的孤单身影,甚至不难从他的水墨画作中猜度出他的旅行绘画的大致样貌,然而,看到这样一批旅行中的画作,我仍然吃了一惊。

我看吕江的欧洲旅行采风绘画,有以下三个特点:

第一,其画不避繁琐。善于抓取大景、鸟瞰、远望,不怵千塔百楼,这是颇花心力且难度较高的主题。画中细节丰富,又擅长精简概括,组合叠落,对比强烈而和谐统一。建筑是欧洲景观的首要标志,画家对此的偏爱一定源自旅行中一路观景的最直接“最欧洲”的感受。

第二,其画中西结合,技艺跨界,素材杂集。墨、水、粉、油蜡彩铅毫不忌讳,镜片、宣纸、金箔、明信片皆信手拈来。笔墨写意融光色印象,不拘一格,自信洋溢,体现出作者较强的驾驭手段。

第三,其画不似通常的写生、记录或速写。画中不乏装饰、构成、写意、甚至漫画、涂鸦,意兴阑珊,随和畅快。作者满含兴致,天马行空,想象丰富。作品中具有浓烈的行游气息,记写性、表现性和创造性皆有,一看就是“边走、边玩、边画,享乐其中”,绘画结合设计,文学气息浓厚,画家反倒没有传统中国画的那种图式包袱和思维惯性,执笔如拈花,轻松自在,渐成系统和规模,显得很“洋气”。

吕江一直冷眼旁观现当代艺术的热闹,他的热情倾泻在与绘画本身直接相关的事物上,绘画成为生活方式和生命意义。一如画家本人就隐隐有那种不太愿意对绘画背后事物深究的态度,他一直积极主张“回归绘画本应具有的快乐和力量”,那种最原始的审美和共鸣,似乎在旅行中的体现最直接。旅行中的绘画给创作本身赋予了种种漂泊、浪漫、猎奇的色彩,碎片式的绘画过程充满了惊喜和未知,小小画幅,洋洋大观。对吕江这样的画家而言,我相信其任何作品今天的呈现都有复杂的经历和缘由,如果不以学理的视角深入剖析这些画作背后的种种源点,简单的把它看作是创作者和欣赏者的对话,那么这些事关旅行中的绘画作品,足以让人能够获得直接的快乐和联想。

陈述(中法艺术交流协会副会长 作家 艺评人 策展人)

2017.3.21 北京

吕江的问题

人们常说,作学术研究必须有问题意识,其实艺术研究何尝不是?胡适之先生有言在先:少谈些主义,多谈些问题?若把这句话挪用到艺术领域,一样说得通。吕江是个有问题意识的艺术家,他行走在艺术探索的长廊上,长廊两边的神龛内,诸神各就各位,吕江并不急于皈依,他稍作停留,便对着诸神脱帽致敬,却又毅然前行,没有流连。人类对于自由的理解大致有两种,一种是指外部的选择是否足够多样,一种是指内心一直保持逍遥的放飞状态。多样的外部选择并非自由的充要条件,事实上,过多的选择,有时会因选择焦虑导致精神的自我陷溺。吕江四十出头,处于精力、心力、脑力皆很旺盛的年龄,他的创造力是勃溢的,甚至有点过剩,他做着各种可能的艺术试验,但却没有因之背离初衷,或从母体出走。他面朝艺术的当下,又返而求诸于自身;他带着完美主义者的执著,不断试探正统绘画范式的底限,他的各类作品令诸多优秀画家和品论家眼前一亮:人们不会像吕江一样去画,但也画不出他那样的画面效果。

今天的绘画界是一个由明规则和潜规则经纬交织的领域,国、油、版、壁等领域自近代以来已形成各自稳固的学理系统,在这样一个相对封闭的“美术界”中,专业信息的交流传播有别于其他信息的传播互换,个中人需掌握一套相应的专业识别语汇,并对该专业的学脉历史了如指掌,而信息接受者能迅速辨识出信息释放者的专业水准和学术品格。这种信息的释放,落实到绘画本体,便是所谓绘画语言的纯度,接受者不会对释放者的品格高下做出公开的评判,但此私下态度一旦汇流成海便会形成整个“美术界”对某位画家艺术品格加以定位的无言共识。这种具有排他性的传承系统,从某种程度上制约了美术创作的横向拓展,尽管无疑也在精度与深度上做到了不断突破。此一悖论存在于我们生活的各个层面:众人皆知血统纯正意味着近亲繁殖,意味着畸胎或生命力孱弱,但人们从未放弃对纯正血统的仰慕和颂扬。精细化学科分工对现代美术造成怎样的影响,无疑又是一个可堪细究的课题。然而回顾历史,我们会发现,1929年的全国美展上,年轻的工艺美术家蒋兆和以一幅颇含思想性的装饰绘画获得关注,日后蒋氏成了中国现代水墨人物的泰山北斗;图案学家雷圭元则以油画和中国画参与了此次美展;而漫画家叶浅予、张光宇均是以摄影参展,前者日后成为国画名家,后者成了中国动漫的鼻祖。是的,我以历史为例,旨在点出中国当下绘画的问题所在,这或也是吕江以画笔不断叩问的要点。现代艺术的特点之一本是开放性与多元性,而我们周遭的“美术圈”似乎正在日益内敛;放眼历史,许多跨界美术家成为享誉世界的艺术大家,但这种跨界及相邻领域的彼此参习,在艺术家的成长阶段往往不被支持。

吕江首先是个杂家。他出身宁海高中美术班,具有扎实的素描色彩功底,据说他中学时便写得一手好文章;大学就读于南艺设计学院装饰艺术专业,后主要从事动漫创作,现为传媒学院行政领导。而在我的印象中,他的摄影、设计皆相当专业。因兴趣庞杂交游广泛,吕江的作品呈现出某种“浮世潮生”的丰富性与幻灭感。他坦荡而直白的描述消费主义和横流物欲,残酷青春与血色记忆也一度成为他的绘画主题。他以旁观者的姿态画女人画欲望,却是冷静得近似冷酷的;他以上进的心理画颓废,不似朱新建那样的把玩颓糜共与沉浮。他以画女人躯体的方式直接以花青去画山川河流,这使他的山水画呈现出不同时流的异样美感。吕江是个善于思想的画家,他游历宽广,眼界开阔,在画面中不断吸纳消化各种当代艺术的新鲜元素,他力图将自己所能感受把握到的都放进画面,这使他的画面有时显得过“满”过“实”——显然他的激情与创造力是漫溢的,他正处于艺术人生的井喷期。

吕江的跨界实验是一次次惊心动魄的探险,尽管他的有些作品显得不那么成熟,但他的绘画充满无限可能,或许沉淀为一代大家只是时间问题。他以绘画抵制日常,诘问平庸,竭力不去重复自我,因循习惯,一次又一次将自我放置到临界点上。他在绘画中提问,因此他的绘画充满与现实的张力。吕江的问题,有面对艺术的,有面对自我的,更多是面对当下的。吕江的魅力在于他的提问。我想说的是:艺术的本义不是因循与守成——无疑,当下那些没有问题的绘画,才是真正的问题。

商勇

2016年2月28日

(商勇 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教授 美术理论家、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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