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垮的武生——全能“铁人”姜铁麟

赵绪昕先生

戏剧评论家 作家

姜公雄姿  钢铁麒麟

赵绪昕

“姜公雄姿  钢铁麒麟”，摘字相连，即是“姜铁麟”。这是一篇介绍京剧著名武生表演艺术家姜铁麟先生的文章。他给我的印象是“铁打的武生”，一是因为他在舞台上表演从来不惜力气，对艺术认真，对观众负责；二是他总是把自己的演出剧目派得满满当当，让观众过足戏瘾；三是他的体力充沛，是一位累不垮的武生。1954年他在北京即有“姜铁人”的美誉。这样一位杰出的演员，记述他业绩的文字却极为罕见，故谋此篇，以为纪念。

一、从艺简历

姜铁麟（1921-1984）祖籍京东通州，9岁开始练功，师从文春宝，10岁向钱富川学习武生，11岁拜陈富康为师，为艺刻苦，勤奋好学。经陈富康“手把壶”教他期满，练就扎实的基本功。学艺期间即在文林社、长升社、长庆社等戏班演出《挑华车》《战马超》《林冲夜奔》《蜈蚣岭》《石秀探庄》《武文华》等剧，崭露头角。

白长贵 姜铁麟《铁公鸡》剧照

1937年3月7日，他17岁时在北京华北戏院挑大梁演出大轴戏《铁公鸡》，极得赞誉，引起轰动，已见其成“角儿”的苗头。他出师后仍不满足，1939年以后又进李永利、李万春父子开办的“鸣春社”二次坐科，拜李万春为师。他随李万春在鸣春社演出，武生、武旦、武丑、武净、红净，无所不演，拓宽行当和戏路，练就多能全才的本领。

1941年他随鸣春社赴沪演出，除了自己主演一些剧目外，还为李万春配演角色，声誉日隆。回到北京后，他继续留在鸣春社，李演《锦毛鼠白玉堂》《黑妖狐智化》中，姜饰南侠展昭；在《铁公鸡》中李饰老帅向荣，姜饰张嘉祥。1945年以后，他分别参加周信芳、张君秋、吴素秋、梁秀娟等戏班演出。1949年参加北京京剧武生大会，1951年在天津与万啸甫、张德华、马长礼、谷春章、萧英翔、李文英等合组青年京剧团，姜任团长。

姜铁麟 李万春《猴王斗如来》剧照

1952年10月与吴素秋组建首都人民京剧团，12月改建制为北京京剧四团，姜任副团长。1954年参加北京市戏曲观摩汇演大会，以演出《伐子都》获得展览奖。1956年他主演《十五贯》饰况钟，充分展现他演老生的基础功底。1956年9月1日，为庆祝北京市京剧工作者联合会成立，姜铁麟、黄元庆、谭元寿在《八蜡庙》中分饰黄天霸。1957年北京京剧界举办4场义务戏演出，1月22日在广和剧场以四演的《挑华车》开场，饰高宠的四位演员出场顺序是杨盛春、江世升、张宝华、姜铁麟。

奚啸伯加入北京市京剧四团以后，演出全部《白帝城》，从《走麦城》演起，奚啸伯饰刘备，姜铁麟前饰关羽，后饰赵云。1959年剧团下放到北京市西城区，1960年随团调到辽宁省京剧院，任副院长兼主演。1962年调回北京，1964年任北京新燕京剧团副团长。1978年（另记1979年）与吴素秋一起调回北京京剧院，至1984年离世。

二、全能“铁人”

姜铁麟先生在武戏方面是位技能全面的演员，实力雄厚。他的基本功扎实，无论是长靠、短打、箭衣、勾脸武戏，还是悟空戏，乃至关公戏，均能当行出色。此外，他还有一条好嗓音，这在武生行内是难得的。姜铁麟既是全能型的京剧演员，又是一位钢筋铁骨的“姜铁人”。

姜铁麟从艺一生，以演武生戏为主，但是，他文武不挡。做为武生，难得的是他有一副好嗓子，文能唱老生戏《捉放曹》《击鼓骂曹》《二进宫》，武能演长靠、箭衣、短打、勾脸的武戏，有时还演武旦、武丑的角色。他的《武松》戏是真正的《武十回》，从“景阳冈打虎”起，接演“紫石街”、“狮子楼”、“十字坡”、“孟州道”、“天王堂”、“快活林”、“飞云浦”、“鸳鸯楼”、“蜈蚣岭”，足足的10折戏。

姜铁麟 李万春《十字坡》剧照

他经常演双出戏，例如前演勾脸大靠戏《铁笼山》，后演勾脸短打《真假美猴王》，都是大型武戏；前演红净武戏《走麦城》，后演勾脸短打重头戏《金钱豹》；前演有份量的关羽戏《古城会》，后演吃功夫的武戏《三岔口》；前演短打重工戏《金钱豹》，后演大武生戏《挑华车》。在鸣春社期间，李万春演全部的《武松》，姜铁麟给配演“十字坡打店”中武旦应工的孙二娘、“蜈蚣岭”中武二花应工的王飞天；在李演的《生死桃园》中，姜前饰武生赵累，后饰武花角色的潘璋。

1953年10月22日在北京中华戏院，姜铁麟在一个晚场自己主演四出武戏：开场他主演《铁笼山》，第二出戏由萧英翔、马长礼垫演《铡美案》，第三出戏是姜铁麟与谷春章演《三岔口》，第四出戏为关静兰与张曼君的《虹霓关》，第五出戏是姜铁麟与杨荣楼的《金钱豹》，大轴戏又是姜铁麟的《四杰村》。这样的演法实属罕见，应观众要求，隔了一天，同样的剧目又演了一次。一晚上一人主演4出武戏，这可能是绝无仅有的，难怪他被人称“铁人”，名不虚传。

三、献艺天津

1950年代，姜铁麟最常演出的地区是天津、北京比邻的两大城市。据《天津日报》载，1949年7月5日起，“勇猛英俊少壮武生”姜铁麟在天津群英戏院登台，主要演员有杨少谱、刘永利、景荣庆、薛耀春、赵和春。姜铁麟每天白天挑班演出，同期赵燕侠在群英戏院演晚场的戏，姜在每天晚上还要助赵演一出武戏，姜实际是每天演日、夜两场戏，做为武生，是很辛苦的。例如7月7日晚场赵燕侠演《英杰烈》和《溪皇庄》双出，姜铁麟给垫一出《白水滩》；9日晚赵燕侠演双出戏《东方夫人》和《玉堂春》，姜铁麟给垫演《战冀州》。

由于姜铁麟长靠、短打武生戏、关公戏及猴戏兼工，能戏较多，技艺精湛，年富力强，台上表演不惜力气，艺术正在上升阶段，所以各戏院和戏班对他的邀约不断。

1949年9月9日起，姜铁麟应邀与童葆苓、童祥苓和孙荣蕙合组戏班，在天津国民戏院（后改名新华戏院）演出。9-14日早晚场姜铁麟演出的剧目有《金钱豹》《美猴王》《白水滩》《四杰村》《铁笼山》《刺巴杰·酸枣岭·巴骆和》《武松与潘金莲》《林冲夜奔》《挑华车》。15日起加强演员阵容，约进来李鸣盛、马富禄、童寿苓、王泉奎、哈宝山、刘砚亭、孙甫亭、萧英翔参加演出。15-22日早晚姜铁麟演出的剧目有《英雄义》《连环套》《康小八》《水帘洞》《挑华车》《艳阳楼》等。最后一天演至22日为止。

姜铁麟《金钱豹》剧照

1949年9月28日起，姜铁麟与奚啸伯、李砚秀、李洪春合作，在天津天华景戏院演出，主要配戏演员有刘连荣、郭元汾、王少亭、李德彬、萧盛萱、崔熹云、周益瑞、何昆林、韦三奎。这期姜铁麟演出的剧目主要有《水帘洞·闹地府》《白水滩》《酸枣岭·刺八杰·巴骆和》（《龙潭鲍骆》）《大四杰村》《赵家楼》《大八蜡庙》《武松与潘金莲》《金钱豹》《艳阳楼》《挑华车》《双夺太平城》《夜探武家园》等，另参加演出了《水浒十出》《三国十出》等全班合作演出的整本大戏。特别要提到的是最后一天，即10月10日晚场临别纪念演出的反串戏《法门寺》中，这位勇猛武生姜铁麟反串饰演的是旦角宋巧姣，这个旦角戏份较重，武生扮演难度较大，成为当晚演出的一大亮点。

1951年5月1日起，姜铁麟挑班成立“青年京剧团”，姜任团长，在天津天宝戏院（后来改名为民主剧场）演出。主要演员还有谷春章、马长礼、沙振祥、郝鸣超、张德华、万啸甫、刘韵成、刘鸣才等。这是一个以武戏为主的剧团，许多骨干演员是在鸣春社时的伙伴。2日开始正式演出，白天上演的戏有《美良川》《打鱼杀家》《大破铜网阵》，姜铁麟饰白玉堂，谷春章饰蒋平；晚上的戏是《定军山》《挑华车》《红娘》、新《铁公鸡》（真刀真枪、跟斗过城、打三节棍、巧耍大旗）。

3日晚场前边是《四郎探母》，后边是《盗御马·连环套·盗双钩》，姜铁麟饰黄天霸，谷春章饰朱光祖。4日白天姜铁麟演关公戏《千里走单骑》，晚场演猴戏《十八罗汉斗悟空》。5日晚姜铁麟演双出，先演勾脸扎大靠的大武生戏《铁笼山》，后演短打戏《真假康小八》。6日日场姜铁麟再演双出，前边垫一出《凤还巢》，后边连演《金钱豹》和四四《猪八戒》。晚上姜铁麟在前边先扎大靠、后穿箭衣的头二本《伐子都》。11日晚演出全部《三国志》（长坂坡、汉津口、群英会、借东风、华容道），姜铁麟前演赵云，在中、后部演关羽。

27日姜铁麟显出“拼命三郎”的精气神，在一晚上演四出武戏，开场与谷春章演《大三岔口》，中间垫一出《战太平》，然后他主演《大金钱豹》，之后再垫一出《虹霓关》，接下来他演《大铁笼山》，下来又垫一出《二进宫》，最后他还要演一出新《铁公鸡》。

姜铁麟《驱车战将》剧照

一晚上七出戏，文戏、武戏轮番上，无论是唱工、做工、武功的分量都不轻，加起来总要演四个多钟头，对观众来说看这样一场戏太值得了。这四出武戏都是吃重的武戏，每一出都可以单独做为一场戏的一个剧目就够份量了，姜铁麟却在一个晚场把它们全部演出来，这还不是“铁打的武生”！

6月10日晚，“青年剧团”演出一至十本的《走麦城》，包括失襄阳、劝三军、走麦城、造白袍、捉吕蒙、捉潘璋、哭灵牌、连营寨、七百里多折戏的情节，戏幅很大，所以这天特意将开演时间提前半小时，姜铁麟在剧中分饰三个角色。6月17日是该团在天津此期演出的最后一天，当天晚场姜铁麟再次一人连演四出戏，戏码同于5月27日晚场。这是极为罕见的，所以，把姜铁麟称为“铁打的武生”，绝不是溢美和夸张。

姜铁麟

这期姜铁麟领衔的青年剧团在天津天宝戏院从5月2日日场演到6月17日晚，历时一个半月，把天津观众看得大呼“过瘾”！姜铁麟本次在津演出的剧目除上列的之外，还有《大洗浮山》《霸王庄》《龙潭鲍骆·大四杰村》《花果山·水帘洞》《大艳阳楼》《五百年后孙悟空》《大闹嘉兴府》《大八蜡庙》《酸枣岭·刺八杰·巴骆和》、全部新《白水滩·通天犀》、《大战宛城》《三盗九龙杯》《汉寿亭侯》《骆马湖》《周瑜归天》《赵家楼》《战马超》《英雄义》《武松与潘金莲》《温酒斩华雄》《大泗州城》《战冀州》《竹林计·火烧于洪》《大青石山》、《斩蔡阳·古城会·训弟》、一至十本《武松》、《林冲夜奔·火并王伦》《唇亡齿寒》。

一个半月演出五十出左右的武戏，武生各行戏俱全，琳琅满目，在天津展示演出一个多月的所有专工武生的外地演员中，从未见有比姜铁麟先生上演的剧目再多的了，也很少见如他能在天津演武戏坚持一个半月的外地剧团和演员。武戏剧目比文戏剧目的数量本来就少得多，能够集中展示如此数量的武戏，对于一个演员和一个剧团来说，都是不容易的，也是少见的。

姜铁麟《钟馗嫁妹》剧照

这样的好戏和好演员，观众当然欢迎，看不够，天津观众尤其爱看武戏。距离上次结束在天津的演出仅仅五、六天，1951年6月23日，姜铁麟领导的青年京剧团再一次到天津，在南市群英戏院登台。相隔时间仅有6天，等于是没动窝的连续演出，说明他们的演出业务令戏院满意，受观众欢迎，才可能对他们相继发出约请。

在群英戏院演出到7月29日，又是一个多月。紧接着，姜铁麟他们又被天宝戏院接去演出，可见以姜铁麟为首的“青年京剧团”当年在天津真的是太火了！

1951年7月30日起，姜铁麟领导的青年京剧团应邀再回到天宝戏院演出，他们在天津可是扎下根了。这次主要演员略有变动，除姜铁麟外，有王兰萍、谷春章、马长礼、张德华、焦鸣蓉、杨元才、万啸甫、刘鸣才、萧英翔等。8月13日起，特邀李文英参加早晚场的演出。

除了演出以往的剧目外，10月3日晚演出头本《逼上梁山》——《野猪林》，4日晚二本《逼上梁山》——《黄泥岗》，该本戏又从8日演到19日，20日晚开始上演三本《逼上梁山》——全部《武松》，31日晚开始上演四本《逼上梁山》。11月11日为最后一天，日场演出的是新《白水滩·通天犀》，晚上以一至十本《齐天大圣》结束本次的演出。结束在天宝戏院的演出之后，紧接着11月14日，姜铁麟领导的青年京剧团开始在天津上平安戏院演出，他们的青年京剧团简直成了天津本地的剧团。

1952年1月1日起，姜铁麟领导北京青年京剧团在天津上平安戏院演出。12日晚开始上演头本《水泊梁山》，由张宝仲导演，姜铁麟助理导演并且主演。因为戏很大，正常演出时间不够用，所以演这个戏要特意提前在晚6时开演，该剧连演了一个星期。这年的1月26日是农历腊月三十，该团派出6出戏，多是吉祥戏，有全体《大回朝》《摇钱树》《龙凤呈祥》《两威将军·夜战马超》《小过年》，最后是反串戏《八蜡庙》。

2月9日白天姜铁麟演双出，即《挑华车》和《金钱豹》，戏份很重。2月11-13日是这次演出的最后3天，姜铁麟在11日白天演出大轴戏《三探冲霄楼·打破铜网阵》，晚上演双出《关公走麦城》和《三岔口》，12日日场姜铁麟演出了关公戏《过五关·古城训弟》，晚场他演1-10本《齐天大圣》，13日白天他演悟空戏《真假美猴王》，晚上最后一场戏他演的是1-10本《武松》。

同年3月20日姜铁麟领导北京青年京剧团再到天津上平安戏院演出。4月2日起，梁慧超领导的先锋剧团与姜铁麟的青年剧团这两个以演武戏为主的剧团联合演出，同时又特邀来李元春参加演出，，更是锦上添花，三大武生齐聚天津上平安戏院，武戏阵容异常强大，“三英大会战”，一时无两，不可堪比。4月3日白天，三大武生演双出，前边由梁慧超、姜铁麟、李元春合演《大长坂坡》，最后三人合演《大闹嘉兴府》。这不是《大闹嘉兴府》，这是三大精锐武生名家联袂“大闹天津卫”！

吴素秋 姜铁麟

1952年5月1日起，姜铁麟领导北京青年京剧团在天津刚刚改名为“长城”（原上平安）的戏院演出。5月5日，有“四小名旦之一”之称的荀（慧生）派花旦许翰英参加北京青年京剧团的演出，其他主要演员还有朱桂华、谷春章、孙振群、张德华、焦鸣蓉、万啸甫、杨元才、黄松龄、赵春亮、刘雪涛、钱元通、萧英翔，特约沈玉才操琴。

许翰英演至5月19日，他的最末一场戏是与姜铁麟合演《武松与潘金莲》。20日起仍由姜铁麟一人挂头牌挑班，继续演出至6月1日。同年7月26日至9月9日，北京京剧团的姜铁麟、马长礼、谷春章、张德华、萧英翔、刘鸣才、李文英、万啸甫、杨元才、焦鸣蓉在天津新中央戏院演出。

1953年12月31日至1954年1月14日，吴素秋、姜铁麟率领北京京剧四团90余人在天津中国大戏院演出。这次姜铁麟先后演出了《龙潭鲍骆》《水帘洞》《嘉兴府》《挑华车》《三岔口》《千里走单骑》《铁笼山》等剧。吴素秋带来的剧目有《红娘》《元宵迷》《苏小妹》《诓妻嫁妹》《人面桃花》《红楼二尤》以及吴素秋改编的《宝莲灯》和新戏《伊帕尔汗》。

姜铁麟 吴素秋《宝莲神灯》戏单

1955年11月15日起，吴素秋、姜铁麟领衔的北京市京剧四团演于天津新华戏院，主要演员有李文英、李德彬、张曼君、张荣善、张龙华、杨元才、萧英翔。头天“打炮”，姜铁麟演的是《嘉兴府》，吴素秋演双出戏《铁弓缘》与《人面桃花》。至11月30日止，演期半个月。

1959年8月15日由吴素秋、姜铁麟领衔主演的北京市京剧四团开始在天津宁园剧场演出。第一天晚开场姜铁麟演短打武生戏《三岔口》，其后吴素秋演《红娘》，第二天晚场姜铁麟和吴素秋都演双出，吴素秋演花旦戏《柜中缘》开场，然后是姜铁麟演短打戏《四杰村》，第三出吴素秋以大青衣应工演《二进宫》，最后姜铁麟演关公戏《古城会》。8月19日，他们转移到民主剧场继续演出。姜铁麟演出的剧目还有《闹天宫·斗罗汉》《子都之死》《铁笼山》、现代戏《飞夺泸定桥》，还有与吴素秋合演的全部《潘金莲》（姜铁麟饰武松）。演至8月23日是最后一天。

姜铁麟主演《古城会》片段

四、演出剧目：

《白水滩》《战冀州》《金钱豹》《美猴王》《四杰村》《铁笼山》《刺巴杰·酸枣岭·巴骆和》（《龙潭鲍骆》）《武松与潘金莲》《林冲夜奔》《挑华车》《英雄义》《连环套》《真假康小八》《艳阳楼》《水帘洞·闹地府》《赵家楼》《大八蜡庙》《双夺太平城》《夜探武家园》《水浒十出》《三国十出》《打破铜网阵》《铁公鸡》《千里走单骑》《十八罗汉斗悟空》《伐子都》《大三岔口》《大洗浮山》《霸王庄》《五百年后孙悟空》《大闹嘉兴府》《大八蜡庙》《大战宛城》《三盗九龙杯》《汉寿亭侯》《骆马湖》《周瑜归天》《赵家楼》《战马超》《温酒斩华雄》《大泗州城》《竹林计·火烧于洪》《大青石山》《斩蔡阳·古城会·训弟》《林冲夜奔·火并王伦》《唇亡齿寒》《真假美猴王》《大长坂坡》《战冀州·赚历城》《火烧百凉楼》《八大锤》《塔子沟》《乾坤圈》《小商河》《水泊梁山》《夜探武家园》《界牌关》《美良川》《猪八戒》全部新《白水滩·通天犀》、全部《三国志》、1-10本《走麦城》、一至十本《武松》、头本《逼上梁山·野猪林》、二本《逼上梁山·黄泥岗》、三本《逼上梁山·全部武松》、四本《逼上梁山》、1-10本《齐天大圣》《伊帕尔汗》（饰霍集占）《宝莲灯》（饰杨戬《张羽煮海》（饰镇海王）《董小婉》（饰冒壁疆）

姜铁麟《伐子都》戏单

以上约有73个剧目。

双出戏：前演勾脸大靠戏《铁笼山》，后演勾脸短打《真假美猴王》；前演红净武戏《走麦城》，后演勾脸短打重头戏《金钱豹》；前演关羽戏《古城会》，后演吃功夫的武戏《三岔口》；前演短打重工戏《金钱豹》，后演大武生戏《挑华车》；在鸣春社期间，李万春演全部的《武松》，姜铁麟先给配演“十字坡打店”中武旦应工的孙二娘，后“蜈蚣岭”中武二花应工的王飞天；在李演的《生死桃园》中，姜前饰武生赵累，后饰武花角色的潘璋；前演《铁笼山》，后演《真假康小八》；前演《金钱豹》，后演《猪八戒》；《三国志》前饰赵云，后饰关羽；前演《挑华车》，后演《金钱豹》；前演《走麦城》，后演《三岔口》；前演《长坂坡》，后演《嘉兴府》；前演《四杰村》，后演《古城会》等。

四出戏：一晚上一人主演《铁笼山》《三岔口》《金钱豹》《四杰村》；《三岔口》《金钱豹》《铁笼山》《铁公鸡》

反串戏：《法门寺》中，姜铁麟反串饰演旦角宋巧姣，

现代戏：《飞夺泸定桥》《南海长城》（饰区英才）、《六号门》（饰胡二）、《沙家浜》（饰郭建光）

参考资料：

1.北京市艺术研究所、上海艺术研究所组织编著：《中国京剧史·下卷·第二分册》，中国戏剧出版社2000年4月第1版第991-992页

2.《天津日报》

3.北京市艺术研究所、上海艺术研究所组织编著：《中国京剧史·下卷·第二分册》第991-992页，中国戏剧出版社2000年4月第1版

4.吴同宾、周亚勋主编：《京剧知识词典》，天津人民出版社1990年10月第1版第554页

                                     完稿于2019.12.10  天津